第三十四章 地狱旧事

    “啧，我就知道魔理沙那个家伙一定会给我添麻烦！果然下次异变的时候，先把她退治了才是正确的。”
    “这种话之后再说，我们去帮忙吧，灵梦。”
    “嘁，知道了。”
    在从帕秋莉那里确切地得到了魔理沙出事的消息，武也自然是来不及再和对方扯皮了，拖上灵梦立马就准备出发了。
    “哟，你不是心情不好，烦得很吗？怎么这下倒是精神起来了？”
    哪怕是到了最后辉夜都没有放过武也的意思，硬是要恶心恶心他。
    “那种事情等我把魔理沙带回来再说！”
    虽然有赌气的成分蕴含其中，但武也现在大致就是这样考虑的，外界怨灵的突发事件的确让他忧心，不过现在魔理沙的事情优先！
    “我们走！灵梦！”
    “武也你这家伙，不要把帅气的台词统统抢光了啊！”
    灵梦骂骂咧咧地从背后架起了不会飞的武也，用灵力托起身体瞬间冲上云霄，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两人就消失在了辉夜的眼中。
    “一路小心~”
    拿着奇怪的白手帕给两人道着别，辉夜脸上流露的笑意有着说不出的微妙。
    ......
    “呼哦——哈哈，果然全速飞行的感觉超爽啊。”
    被灵梦带上天空的武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单纯的“爽”。
    扑面而来的大风将武也的头发吹得散乱，但他却意外地对此并不反感，相反地，他倒是觉得这旅途的舒爽把他先前的那些的郁闷一扫而空。
    只不过，武也是爽了，可灵梦就遭罪了。
    “吵死了，闭嘴武也，为什么今天你会这么吵闹？把你丢下去哦！”
    被武也一阵怪叫吵得郁闷无比的灵梦忍不住抱怨道，以前她拖着武也飞的时候，对方不是战战兢兢不敢动就是怕的连眼都睁不开，那会像现在这样有精神。
    其实别说灵梦不知道各种缘由，就是武也恐怕一时之间也察觉不到，就他而言这只怕是因为突然觉得飞行的感觉有些新奇而已。
    真正的原因则是武也拥有的那股妖力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他的身体。
    适应性增强了，自然就没有担惊受怕的理由了。
    不过灵梦的威胁的还是很实在的，以武也对她的了解，她要是真的不爽了，一定会毫不犹豫把武也丢下去摔成肉酱的。
    兴奋了好一会的武也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便默默收敛的心中那呼唤山河大海的热血。
    “灵梦，我们还有多久才到？”
    干巴巴的旅途是很无聊的，武也为了不让自己忍着难受便主动找了些话题：
    “刚才帕秋莉说的风穴，你知道是哪里吗？”
    “她说的风穴指的是幻想风穴，一个脏兮兮的洞窟，不过那是现在地面上唯一可以通往旧地狱的通道。”
    旅途无聊，灵梦也乐得给武也科普一下知识解闷：
    “你知道旧地狱吗？”
    “听说过，是地狱的遗址吧？搬迁之前的那个地狱。”
    “没错。”
    灵梦点点头，其实她对这些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从长辈那里听说的，不过要用来给武也解惑却是绰绰有余了：
    “曾经的彼岸和地狱是分割开的，阎王在彼岸的是非曲直厅对死去的灵魂进行判决，有罪的才会被送入地狱，只不过后来出了点事情，彼岸和地狱才会被融合到一起。”
    “出了点事情？什么事？”
    “曾经的地狱，也就是现在的旧地狱，因为被大量的灵魂冲击最终崩溃了。”
    灵梦用平淡的语气叙述着当年那场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大概是一千年前左右吧，具体时间也没有人说得清，地面上好像发生了大的战争，大量死去的灵魂它们不愿接受审判，还没有完全死透的它们想要再度回到现世所以就涌入地狱闹事。”
    “咦？还可以这样的吗？”
    武也有些惊讶地问道，在他的记忆里，亡灵就是那样和云彩一样飘来飘去，无欲无求的存在。
    “你把亡灵想的太简单了，武也。”
    灵梦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武也的想法，不由得无奈道：
    “普通人的灵魂，或者死去很久的灵魂可能确实会变得和你想象的那样没有什么危害，但是有些灵魂却是不同的。”
    “有些灵魂？难道是，妖怪的？”
    “这个答案算是对了一半吧，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强者的灵魂’。”
    灵梦认真地说道，很难想象这么个懒惰的贪财巫女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看来这个故事要比武也料想地更加不一般。
    “我也是偶尔听到她们说过的，一千年的战争并不只是在妖怪和妖怪之间发生，其中还夹杂着不少人类。”
    “人类？”
    武也愕然，怎么样他也不会想到这话总是去居然还能够和他们人类蹭着边。
    他会这么想这并不奇怪，毕竟现今为止除去特殊情况之外，他唯一见过的一个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强者的人类，那就是魔理沙了。
    博丽巫女，蓬莱人，在这些特殊人群都不算的情况下，他真的不知道剩余的普通人类要怎么和妖怪去战斗。
    “你太小看人类了，武也。”
    灵梦叹了口气道：
    “那个时候的人类和现在可不同，你所知道的那些传说，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我并不清楚，但是历史上的人类，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瞧见武也疑惑的目光，灵梦沉声说道：
    “道士，阴阳师，驱魔人，就我所知道的这些都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要不然你以为紫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功夫建立幻想乡，难道你以为单凭那些拿着锄头和木棍的家伙就可以逼迫妖怪让步吗？”
    “好吧。”
    武也知道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看来传说也不都是假的，只不过因为现在没办法取证所以大部分人都对其嗤之以鼻吧。
    “那这么说来，把地狱冲击地崩溃的就是妖怪和人类的灵魂？”
    “没错，因为死去的都是强大的灵魂，在没有完全转化成亡灵之前，她们的闹事能力可不比生前要差。”
    想想都觉得麻烦，灵梦语气淡然地说道：
    “所以地狱很简单地就被她们给弄得崩溃了，之后地狱的那些家伙虽然全力镇压，但是地狱的破败却已经无法再修复，于是她们就放弃了原本的地狱，转而在彼岸建立新的地狱。”
    “然后那个破败的地狱就变成了现在的旧地狱。”
    “对。”
    “那旧地狱里还有什么吗？死神？”
    “怎么可能。”
    灵梦白了眼武也说道：
    “旧地狱既然已经被废弃，当然不会再有死神去守护那里，我对旧地狱也不熟悉，不过估计过去那边现在大概就剩下一些当初没有审判从而由亡灵转化的怨灵吧。”
    “这样啊。”
    这么说来出现在地面和外界的怨灵，是从旧地狱里出来的吗？听着灵梦的话，武也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