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X6病

    还有这种事儿，一见面就要挖角，叶凡笑道：“您是露露的长辈，自然是我的长辈了，我也叫你罗爷爷吧。罗爷爷，你这就挖徐爷爷墙角，不好吧？”
    什么叫你是露露的长辈，就是我的长辈？徐丹露听出叶凡话里味道，可是又不好当着那么些人面不客气，只得偷偷白了他一眼。
    罗从云说道：“挖别的人墙角我还有点顾忌，挖徐多才那老滑头的墙角，我心安理得。叶凡啊，你的事情我听徐多才那老滑头提过，开始还不信，后来一调查，全是真的。你这样的人才在花都市二院那点小地方，简直是大材小用了，来我们京城吧，到我的医院来，我保准给你最好的环境和最好的待遇。”
    罗从云谁呀，那可是国家科学院医学部第一院士，京城国立医学院院长，夏国中医界泰山北斗，一手梅花针和他的奇病论不知道治好了多少病患，他一手掌管的国立医学院不知道为海内外培养了多少名医。这样的人，竟然对一个毛头小子那么热络，桌椅处坐着的那些人顿时议论开了。
    “这谁啊，值得罗老亲自挖角，叶凡，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罗老的眼光还能错了？八成啊，他是什么名医世家的传人，有什么神奇本事，就像是罗老梅花针那种。”
    “八成是了。可是就算是有，他也太年轻了点吧。学成了，又能有几成火候？”
    不管台下人议论纷纷，罗从云要挖角，叶凡想了想，花都市有美娇娘于梦瑶，还有徐丹露，呆的好好的，干嘛跑去京城那儿，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一口拒绝也不好，回道：“去京城，这件事情我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吧。”
    罗从云说道：“好，好，这次的事情说不定要耽误多少天，时间多得是，我等你的答复。”
    一旁的吴勇本来十分不爽叶凡的，可是人家被罗从云罗老那么看重，他有什么火也得压下去了，面上挂着伪善的笑容，“叶凡，徐丹露两位，刚才是一点小误会，你们两别介意。罗老，您看，人都齐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罗从云说道：“大半夜的，都不容易，立即开始吧。”
    吴勇说道：“那好，罗老，您请坐首席，这件事情，还是您来主持吧。”
    “别，这件事情你是负责人，我坐下面就好。”回了句，罗从云招呼叶凡和徐丹露：“两位，不介意和我坐一起吧？”
    徐丹露说道：“罗爷爷您说的哪里话，我正有些问题向向您讨教呢。”对中医，徐丹露非常不认同，可是呢，罗从云可是辈分比自己爷爷徐多才还高的人，不得不尊敬着点儿。
    叶凡说道：“罗爷爷，我也有问题想向你讨教。那个，露露她小时候胖吗？”
    “你！”徐丹露气急，赶紧凑到叶凡身边，压低声音道：“如果你不想我当众翻脸，你就少来惹我生气！”
    叶凡笑道：“收到，敬遵老婆命令。”
    小插曲过后，医生们都落座，晕倒的警卫也被抬了出去。吴勇站在讲台处，清了清嗓子，说道：“在座各位都是来自各地的神经科专家，特意请大家过来，只出于一个原因，这个原因或许大家也都猜想到了，麒麟市这里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病情。接下来，我所说的事情是机密，各位要牢记，在问题未完全解决前，不可能泄露给任何人。下面，请大家看一下资料。”
    吴勇的话音落下，讲台后面的大荧幕液晶电视里开始播放影片。先是一个类似牢房的房间，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躺在病床上，四肢和胸腹大腿都被特质的皮革绑住，他的眼睛没有焦点，人不住的挣扎，看幅度，力气应该早已经超越了常人，还有一个特别之处，男性那里处于亢奋状态。
    画面变化，变成了一个白色房间，一张解剖台上摆着一具尸体。尸体为男性，看模样应该在四十岁左右，身体干瘦，骨头清晰可见，浑身上下就像是没有一点水分。尸体嘴巴大张，身体佝偻，双臂弯曲，看样子死装极惨。叶凡察觉到，这具尸体的面容与刚才那位有几分相似。
    画面再变化，出现一间古怪的房间，偌大的房间里就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床边站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军人，还有几个或拿着DV拍照或纸笔记录的人员。床上面，一男一女正做着最原始的事情，画面令人血脉膨胀。女人戴着面罩看不清模样，男人是第一个画面里那个被绑在病床上的男人，此刻的他身体明显已经消瘦了几圈。
    叶凡明白这种场合，是绝对不会放H片的，可是影片太刺激了点，他看得身体火热，下意识侧目看了一下坐在身边的徐丹露，发现她的脸蛋儿酡红，贝齿紧咬下唇，小手抓紧了裙子，似乎也有了点本能反应。
    目光投回电视，上面的事情已经到了尾声，女人痉挛着，男人停下了动作倒在一边，面上现出极为可怕的神情，像是在承受剧烈的痛苦，身体开始佝偻，皮肤枯槁从三十多变成了四十多，最后佝偻着背身体大张着嘴一动不动，像是死了，神情姿势和刚才播放那个死尸的是一模一样的。
    影片播放完毕，在场的医生一个个全都神情凝重，显然，所有人大都明白了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什么病情。一个大活人身体亢奋，和女人发生关系后死掉，而且是死的非常恐怖。
    吴勇打破了沉寂，说道：“正如大家所见，这段影片里几个小部分的主角都是一个人，麒麟市出现了这种极为奇怪，且可以致命的疾病，所以才请各位到次研究解决方法。”
    罗从云举起手，说道：“小吴，别卖关子，直接说病情。”
    “好，我详说一下。三个月前，麒麟市关爱医院接收一位患者，该患者的症状是身体异常亢奋，对女友所需无度，导致身体日渐消瘦，他自己对男性本能完全无法控制。除了这个症状外，该患者身体各项机能完全正常。入院治疗约三天，治疗完全无起色，病情加重，病人神智出现异常，自控不能，会本能的袭击女性。第五天完全丧失理智，除生殖外，身体各项功能开始不断衰竭。该患者入院第二十天，不治身亡。这是第一个病例，并未引起重视。
    此后，该类型病例患者不断出现，患者全部为男性，终于引起重视，专项医疗小组在麒麟市组成，进行专项研究。专家小组首先把这种疾病命名为X6病，简称6号病，为防止引起恐慌，暂时对公众保密，一旦出现类似病情，立即进行隔离。
    专家小组初期主要研究方向是病毒科和生殖科，经过系统调查研究，该病情患者发病前毫无征兆，全部在发病后十到二十五天死亡。与女性发生关系，会加速病人死亡速度。目前已经排除了病毒诱因，排除遗传病可能，但确切诱因是未解之谜。
    病毒科和生殖科专家进两个月研究调查并未有重大突破，而麒麟市出现的X6病患者已经多达一百六十五人，其中一百一十三人不治身亡。上级决定另外寻找突破口，所以成立神经科专家小组，力求尽快找到治疗方案。”
    吴勇的话说完，医生专家都陷入沉思，作为男人，金枪不倒自然是好事，能通宵达旦连着多少天纵情欢乐可是令人称羡的事儿，可是要是以死亡为代价就太不值了。回想起刚才电视里那个男人最后变成一具干尸死掉，不少医生心里都发寒冷。
    在场的人罗从云辈分最高，名望最重，不少医生都看向他。
    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罗从云问道：“病毒性诱因一旦排除，可调查的方向就极少了，我再确认一次，是否可以百分百排除？”
    吴勇说道：“这个因素前专家小组也考虑过许多次，经过反复排查，最重确定，非病毒性诱因。”
    “那尸体解剖，有没有生命发现？”
    “一共解剖过十六具尸体，除各个器官衰竭外，并无重大发现。在尸体上午发现，取得上级同意后，专家小组对不同阶段的几名患者进行了活体解剖，结果不尽人意，未取得有效资料。”
    活体解剖，也就是把一个大活人生生杀了，听到这，徐丹露的眉头皱了起来，侧目看向叶凡，小声啐骂：“你不是和我打赌一定会赢我吗，你有什么发现？”
    “发现，当然有。”叶凡举起手，说道：“我想问一下，影片里那个和X6病患者上床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换言之她是以什么身份和病患上床的？”
    早前被叶凡落了面子，本就对他不爽，现在他问的问题还那么尴尬，吴勇说道：“这点和调查无关，我拒绝回答。”
    叶凡耸了耸肩，抬头望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来，“我本来想到了点什么，糟糕，看来我也不用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