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螺旋丸

    木叶村外的死亡森林。
    晴树站在小溪边。
    一股股水流仿佛有意识般汇入他手中的气球中，很快就填满。
    “螺旋丸，简单的说，是将自身查克拉集中于手心，以随机方向的旋转流动，并进行压缩，最终形成无属性的查克拉球。”
    晴树把水球扔给波风水门。
    “第一阶段，让你的查克拉在水球内无规律运动，直到水球破裂。”
    “好的，老师。”
    波风水门握住水球，屏气凝神，查克拉在他的控制下缓慢注入球内。
    微微的光亮下，液体开始了剧烈的旋转。
    晴树点点头。
    除开血脉，波风水门的天赋自然不言而喻。
    在整个火影世界里也算是顶尖的那批。
    相较于原著中的漩涡鸣人，波风水门听一遍便能做得有模有样。
    他估计这阶段很快会过去。
    晴树一边注意着波风水门的修炼，一边思索接下来的计划。
    他目前的主要事业是授课。
    毕竟是医疗忍者。
    很少分配到危险的任务。
    相较而言，绝大部分在搞后勤。
    忍者学校教书反而比在木叶医院有趣得多。
    一点点改变这些小家伙的思想蛮有成就感的。
    但晴树自然不会满足于此。
    教育是一件很漫长的工作。
    没有个十年，是看不见效果的。
    何况再完美的教育，也有漏网之鱼。
    晴树想到了大蛇丸。
    他的下一步计划得全看大蛇丸的研究。
    三年前，他认识大蛇丸后，有意无意间透露高中生物的知识，终于引起了他的兴趣。
    友好进行一番交流后，他和大蛇丸达成共识。
    他为大蛇丸提供资金、知识，以及各种研究思路。
    而大蛇丸为他打工。
    当然大蛇丸永远也想不到晴树说的长生、咒印、克隆之类的话题，全都是他本来的东西。
    但他也不亏。
    原著中的大蛇丸虽然是科学家，但道路相当的偏门。
    有晴树的引导，如今的他研究的对象变成了查克拉的本质。
    正如他对大蛇丸所说。
    理论上学习所有的忍术是不可能的。
    但假如你掌握了查克拉的本质，怎么形成的，由什么构成的，为什么有性质变化，又为何会有精神能量和身体能量之分等，你便能从根本上洞悉所有的忍术，掌握任何的忍术，甚至连所谓的血继限界也有可能搞懂。
    从未有过的角度，令大蛇丸茅塞顿开。
    他一头扎进科学的怀抱。
    至于火影。
    大蛇丸表示：
    火影？火影是什么东西？
    只会影响我研究的速度。
    “也不知道笼中鸟研究的怎么样了？”
    晴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大蛇丸那里，所以暂时不清楚他的进度如何。
    “水门，不要偷懒。”
    他忽然扭头看向气喘吁吁的波风水门。
    “老……老师，我……我不行了……”
    波风水门很没有形象坐在地上，他虽然比他儿子漩涡鸣人天赋更高，但他没有九尾，查克拉相较而言，少很多。
    “男人怎能说不行呢，给你。”
    晴树扔了一个纸盒过去，然后单手结印，浅绿色的查克拉落在波风水门的身上，疲劳顿时消失。
    “兵粮丸？”
    波风水门打开纸盒，认出了里面的药丸。
    他吃了一颗，查克拉立即充满了身体。
    晴树瞥了瞥，见他又恢复了斗志满满的样子，便继续思索起笼中鸟的事情。
    他让大蛇丸研究笼中鸟。
    不是解除，而是稍微做调整。
    笼中鸟原本的作用是防止白眼外流，但久而久之，成为了日向宗家控制分家的手段。
    大蛇丸要改变的是笼中鸟的控制权。
    由他控变成自控。
    不管表面如何的融洽，但生死操于对方，绝不可能真的关系亲如兄弟。
    最为典型的莫过于日向宁次。
    这个可悲的天才。
    晴树之所以费尽心思，是因为看中白眼的能力。
    虽然晋升转生眼的难度太大，但在他看来，白眼比写轮眼更有战略意义。
    辅助能力极强。
    无论用于战场，或医疗，价值远大于写轮眼。
    晴树决定改造木叶后，白眼就被他盯上。
    除了用于侦查外，他初步的两个想法，一是组成特殊的远程兵种，白眼不比什么八倍镜之类的好用？二是用于医疗，白眼就相当于随时随地的x光。
    至于日向家的柔拳，近战固然还不错，但到火影后期，各个开高达，玩炮台，又是秽土转生，又是十万白绝，柔拳能打几个？
    你以为是叶师傅呢，能打十个？
    沉思间，晴树抬手给波风水门一发查克拉，消除了他的疲劳。
    波风水门抽了抽嘴角。
    虽然身体不疲惫，查克拉也由兵粮丸补充，但精神着实顶不住。
    他算是体会到了社畜的滋味。
    那种一周七天班无修的感觉。
    “怎么了？水门。”
    “没……没事。”
    怎么感觉老师有点腹黑？
    不，肯定是我的错觉。
    老师也是为了我好。
    波风水门暗自给自己打气，又开始了训练。
    整整一天，他练得头昏眼花。
    但每次疲惫的时候，总会迎来晴树的一发医疗忍术。
    “我成功了！”
    黄昏之际，陡然响起了波风水门的欢呼声。
    但随后，就陷入了萎靡。
    他的精神实在是太累。
    “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好好休息。”
    “谢谢老师。”波风水门有气无力说道。
    “对了，有件事情得告诉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似是想起了什么，晴树拍了下额头，露出微笑。
    波风水门闻言心里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战战巍巍问道：“老师，你说的是？”
    “你知道的，医疗忍术的本质是加速细胞的分裂，但这会有损寿命。”
    “所以先前的医疗忍术消耗了我的寿命？”
    波风水门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作何感想。
    这老师果然是腹黑吧？
    “没有，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欸？”
    波风水门瞪大眼睛，心里骤然有些惭愧。
    是自己太过小人。
    老师这样的人断然不可能对学生不利的。
    “所以我采用了一些手段，迷惑你的身体，把疲劳感延后，如果明天醒来有什么不良反应，都是正常的。”
    “？？？”
    波风水门愣在原地。
    等回过神，晴树已经消失不见。
    怀着应该不是很麻烦的侥幸心理，波风水门进入了睡眠。
    然后第二天，差点当场飞升。
    整个身体仿佛不是他的。
    疲惫、酸麻、疼痛等等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