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如果可以死人都要挖

    半个月后的火影世界。
    根部。
    “从上次接收素材后大蛇丸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离开过实验室了。”团藏隐藏在黑暗中，眼神闪烁。
    “他的实验是否有新的进展？会不会隐瞒了什么？”
    “虽然我和他有交易，但他终究还是日斩的弟子。”
    “日斩一直都知道我有心火影之位，大蛇丸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是他一直安排的？”
    团藏的疑心病犯了。
    “不行，我要去确认一番。”他站起身。
    一方面是为了确保大蛇丸的实验进度在线，另一方面也存在敲打大蛇丸的心思。
    告诉大蛇丸：自己知道他的一切，现在两个人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
    火影世界地下实验室。
    “李先生，我要开始实验了，过程比较恐怖，你最好回避一下。”大蛇丸带着手套，面无表情。
    万界猎头的业务能力不错，但术业有专攻。
    大蛇丸认为李秋然无法忍受自己全程的实验。
    “不用管我，你继续，主要别让血溅到我身上就行了。”李秋然颇为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小心聚拢身上汉服的衣袖，生怕沾到脏东西，手中端着打包的一乐拉面。
    “你们木叶的一乐拉面是真的香，我都舍不得离开这世界了。”他忍不住感叹。
    “......”大蛇丸嘴角微微抽搐。”
    这半个月时间他也大致了解李秋然的性格。
    包容性极强，好像就没见过他无法容忍的东西。
    “好吧。李先生你安心坐着，我不会让血溅到你的。”大蛇丸手中拿着注射器，眼睛紧紧盯着实验台。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实验台上躺着一个赤l的男人，正一脸惊恐地尖叫。
    这是大蛇丸正在进行的活体实验。
    也是这半个月来的第一次人类活体实验。
    “真让人兴奋，不知道你的身体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大蛇丸露出变态的笑容，针头对准实验体。
    针筒中流淌着粉色的液体，还在冒着咕噜咕噜的气泡。
    “一般忍者估计也无法承受寂的细胞。”李秋然看了眼实验体，面色如常，甚至吸溜了好几口面条。
    活体实验听上去很残酷。
    但专业的猎头是不会去干预人选和客户的世界。
    更何况李秋然认为大蛇丸所做的一切没有什么大问题。
    每个世界都需要黑暗。
    人体实验是必要的。
    就连他的主世界也有人体实验，只是一切的痕迹都被高层抹去罢了。
    “寂细胞，一号实验体，注射剂量：0.1%。”大蛇丸自言自语道。
    粉色液体注射，男人顿时噤声，瞳孔放大，口腔长大，好似想要发出声音，但却无可奈何。
    五分钟后，男人的周身出现鼓动的气泡，口中发出嘶哑的野兽声，嘴部开始溃烂。
    “全身器官都在衰竭，肺部溃烂，头部有融化的迹象，耳部不断肿大，咦？！他身体的血液竟然在蒸发？”大蛇丸震惊地自言自语道，操控傀儡的手探入已经溃烂的实验体体内一阵摸索。
    如果此时有手下进入实验室一定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大蛇丸如此专注的神情令人发指。
    “吸溜吸溜。”李秋然一边看着实验，胃口大开。
    十分钟后，一号实验体失去生命迹象，奇怪的是，空气中并没有血腥味。
    “0，1%的浓度用了十分钟杀死一名普通的下忍，那如此看来，寂的细胞侵蚀力没有想象得那么强，”
    “但是寂细胞的同化性很强，实验体的全身都有像寂转变的趋势，如果浓度高的话会不会将实验体直接同化成寂？”
    “换个角度来看，能不能通过其他细胞使得人类同时拥有理智和寂的强化能力。”
    陷入沉思的大蛇丸已经完全忘乎所以。
    他皱着眉头不断在房间中来回行走，好似想到什么，时而叹息，时而击拳。
    但不管如何思考，他脑海中始终会浮现一个猜想：初代细胞和寂细胞的结合能不能制造出一个新人类？
    这个念头如同魔鬼一样在他脑海中呓语。
    在大蛇丸思考期间，李秋然站起身，一脸好奇地上前观察着溃烂的实验体。
    头部已经融化出花苞一样的形状，四肢肿胀，隐隐能够看见肌肉的轮廓。
    “咕噜。”李秋然将面汤喝完，把碗放在一边。
    大蛇丸一个人忙前忙后的可真太费劲了。
    “我觉得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们忍者世界难道就没有比较优秀的科研人才了吗？”他旁敲侧击地问道。
    “据我所知，没有一个行的。”大蛇丸摇了摇头，“即使有也不会有优秀的。”他的语气颇为不屑。
    其他忍村多少也有类似研究血继限界的人，但这些人只会稀释血继限界细胞，然后注射到人体。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自己的几个助手水平倒还凑合，但还没资格入猎头的眼。
    得到回答的李秋然并不死心，继续询问道：“我看你们木叶有不少禁术，这些都是如何研究而来的呢？”
    “禁术？那些都是二代火影的研究成果。”
    “二代火影？”
    大蛇丸很尊敬二代火影，依靠二代火影的禁术，木叶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赢下战争。
    这些禁术至今都是极其珍贵的。
    无数忍村都梦寐以求得到木叶的禁术。
    “二代火影是木叶第一个开启人体实验的火影，也是他的禁术，帮助木叶迎来和平。”大蛇丸敬佩道。
    大蛇丸记得自己的第一个研究就和禁术相关。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二代火影算是大蛇丸科研的启蒙老师了。
    直觉告诉李秋然，二代火影或许也是适合这个职位的人选之一。
    “能跟我介绍下二代火影吗？”李秋然问道。
    “没有问题。二代火影是初代火影的弟弟，在他在位期间，建立了木叶的基本体系，例如忍者学校、暗部、木叶警务部队等，体系被沿用至今。”
    “二代火影不仅有出色的政治头脑，还是一个顶尖的科研天才。可以说，我们木叶百分之八十的禁术都是他研究出来的。”
    “但可惜，他在和云隐的谈判中死去了。”大蛇丸一脸唏嘘。
    他当然明白李秋然想了解二代火影的意图，但二代火影已经死了，死人怎会是自己的竞争对手呢？
    “二代火影，科研能力疑似超过大蛇丸，政治能力更为优秀，已死。”李秋然将信息记录在笔记上。
    这些信息在未来或许用得上。
    “如果条件允许，死掉的二代也要想办法挖。”李秋然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