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态度

    良介和正木同时对亚波人投去鄙视的目光，什么意思？是神谷就不复仇了？你好歹也是黑暗四天王之一，能不能有点骨气？能不能有点出息？
    亚波人对于这两个家伙鄙视的目光，视若罔闻，有本事我说复仇，你们两个别打我！
    另外一边，神谷上了和平号以后直接回到了xig的空中基地, 不过并没有进入指挥室，而是直接去见石室指挥官。
    对于这一点，神谷并不感觉意外。
    流星技术的表现太亮眼了，放在任何一个防卫军，都会受到重视。
    只是在去见石室章熊之前，神谷寺一换上了自己的guts制服。
    而另外一边，我梦听到自己父亲住院的消息, 立刻前往了医院。
    “都说了没事, 只是脱水加中暑。”高山唯一坐在病床上, 逞强地说道，“顶多就挂个水，你母亲大人和医生实在是多虑了。”
    “亲爱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身体最为重要。”高山太太立刻反驳自己先生的言论。
    我梦只是笑了笑，对于自己父亲的言论不置可否。早就知道父亲性格的他，在来之前，就知道父亲会说什么了。
    “我没事，你那边还有工作需要忙，先去工作吧。”高山唯一咳嗽了一声说道。
    “好。”我梦点了点头。
    炎山出土的遗迹四周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调查，guard地面部队和吉欧基地的樋口先生都快忙不过来了。
    “我梦！”就在我梦要离开病房的时候，同在一个病房的德造先生突然开口。
    “嗯。”我梦停下了脚步, 扭头看向德造先生，对于这位老年丧子的德造先生, 他还是很有礼貌的。
    “虽然这么说有些冒昧，但是，我还是想说。”德造先生看了一眼身边的高山夫妇，“无论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哪怕是为了你的父母，都要注意安全。”
    我梦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父亲，还有边上的母亲，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而在空中基地的会议室里面
    千叶参谋和石室指挥官此刻面面相觑，他们已经见过神谷，并且谈论过有关于流星技术的事情。
    “你怎么看？”石室指挥官给千叶参谋倒了一杯茶。
    “我怎么看？”千叶参谋皱了皱眉，“这个神谷寺一表露出来的东西，可信度很高。如果是真的，或许可以尝试合作一下。”
    在没有确定对方的身份之前，发出这样的论调是极为危险的。但是千叶参谋还是这么说了，实在是流星技术，太香了。
    xig固然拥有一系列针对怪兽的终极武器，例如——地底贯通弹，歼星级别的导弹，但是这种东西终究是无法用在地球上，或者大规模使用。除非人类自己，不想在地球上面过了。
    “对方的要价并不是很高, 而且这件事情我们xig只能当一个牵线人。”石室章雄放下茶杯，“具体怎么做，还要看炼金之星的决断。”
    神谷寺一提出的要求很简单，和炼金之星合作开发穿越时空的技术。
    这个要求很简单，同时，也很困难。
    炼金之星汇聚了整个地球的天才，时空技术固然困难，但是并非不可能。
    毕竟破灭招来体带来了虫洞数据没多久，炼金之星就研究出了打开虫洞技术，他们的研发能力堪称绝对可以信赖。
    但是，guard这一关，并不好过。
    和xig这种带有科研性质的组织不一样，guard是一个纯军事化组织，他们不介意使用最坏的心思去揣摩一个人，乃至一个组织。
    另外一个时空也有着完整的人口和地球防卫军，而且地球防卫军的技术比guard还要高出不少。这个时候他们要提出开发时空技术，哪怕只是个人提出，这也足够让guard提起警惕心了。
    要是那个时空的人类打不过类似于破灭招来体一样的存在，集体移民到这个时空，那么guard是接收，还是不接收？
    接收了以后还要考虑安置的问题，地球绝对无法容纳那么多的人类，到时候势必会爆发一场战争。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guard很有可能会从中作梗。
    “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干预的。”千叶参谋倒是很看得开，“与其在这里操心，不如什么都不想，还舒坦一点。”
    “我只是担心，他们会用最不理智的方式去获得这项技术。”石室指挥官有些担忧地说道，“那些鹰派的人……”
    “你是说他们有可能抢夺技术？或者是针对神谷寺一进行抓捕和拷问？”千叶参谋拿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
    “不排除这个可能，只希望奥特曼的身份，有那么一点震慑力吧。”说实话，石室指挥官已经后悔让神谷露面了。
    而此刻，神谷已经抵达了炎山的现场
    此刻现场还残留着炎山留下的高温，这让他直接脱掉制服，换了一件短袖。
    “神谷前辈，对于炎山，你怎么看？”我梦在现场，一边采集数据，一边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炎山，或许并不是破灭招来体。或者，炎山是我们的前辈，留给我们的礼物。”神谷笑着说道，“只不过礼物打开的时间，不太对。”
    “诶？”我梦完全没有想到神谷会提出这样一个论点。
    “神谷先生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论点？”另外一边的樋口也是有些好奇地问道。
    “还记得天界吗？”神谷看着面前的遗迹说道，“超空间生命体美扎德导致了临海杜市中心城市突然沙漠化的事情，你们应该还记得吧。”
    “您的意思是说，天界和美扎德是对立的？”我梦的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我们不妨大胆地猜测一下，曾经的破灭招来体对于地球的原住民使用美扎德，把大片的土地变成了沙漠，所以地球的原住民制造了天界，洗涤大气的同时把水分带给沙漠，让土地变得重新适宜生存。”神谷拍了拍身上的灰说道，“炎山可能是用来对付曾经的博库拉古，只不过盖亚已经把他给解决掉了，延迟启动的炎山就变成了灾难。”
    “这种说法，有点道理。”樋口皱眉说道，“可是炎山的热量，实在是太高了。”
    “那就是为了预防冰河期的到来，天界运作过度，很有可能会导致冰河期到来。炎山，恰恰就是为了弥补天界的副作用而诞生的。”
    我梦哑然，他一时间不知道盖亚的出现，是对，还是不对。
    地球，似乎并不需要盖亚的存在。如果按照神谷的说法，那么自己干掉的基鲁，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消灭出现在地球上的戈布而出现的。
    结果，因为自己的出现，曾经的地球守护者被干掉……
    “只是地球的自我调节，终究是失败了，否则人类也不可能站在这片土地之上。”神谷显然是看出了我梦的顾虑，“调节装置和地球怪兽固然可以战胜破灭招来体，但是人类社会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梦的眼中一亮，的确是这样。如果让熔岩怪兽基鲁和戈布在城市里面展开战斗，造成的经济损失很有可能是现在的上百倍，人员伤亡也会大大增加。
    “那神谷博士觉得，我们在对付地球怪兽的时候，应该保证什么样的态度？”樋口略带尊敬地问道。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人类终究是地球的主宰，时代变迁，让人类给原住民让路，绝无可能。”神谷淡然说道，“如果说怪兽要过度干涉人类社会的选择，那么只能让它们彻底消失。不过大多数情况，它们还是很安静的。”
    我梦一愣，他好想明白了神谷的意思。人类可以和地球怪兽共存，但前提是地球怪兽不过度干涉人类的选择。而到现在为止，唯一干涉人类的似乎只有壬龙。
    但是壬龙的事情，因为有着自己的介入，和平解决了。似乎自己，不，盖亚奥特曼可以充当这些地球怪兽和人类之间的纽带，在事情走向糟糕局面之前提前阻止。
    而就在我梦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和神谷的手表突然响了起来。
    “我梦，神谷先生，现场搜查行动结束了，我们要收队了。”梶尾队长的声音在通讯器里面响起，“后续的事情会交给吉欧基地负责。”
    “好的。”我梦点了点头，随即招呼神谷离开。
    吉欧基地布置的封锁线外
    田端先生看着面前的封锁线，有些抓狂，大新闻就在面前，结果自己的同伴却迟迟没有到达，伦文这个家伙简直……
    就在这个时候，kcb的采访车辆直接停在田端的身后。
    看着从驾驶位上面下来的伦文，田端直接怒斥，“伦文，你这个家伙怎么搞的，不知道新闻要有时效性吗？现在根本来不及撰写新闻稿，等到明天xig公布……怎么了？”
    “田端先生……”伦文嬉皮笑脸地看向车子的另外一边。
    田端很快就看到了吉井玲子，看到她的一瞬间，田端松了一口气，“回来就好。”
    “田端先生，真的非常对不起！”吉井玲子十分抱歉的鞠躬，“因为我的缘故……”
    “回来就好，伦文，我们不做纸质采访了，开始现场直播采访。”
    “好勒！”伦文显得干劲满满。
    夕阳之下，三人组朝着封锁线的方向进发，准备开始今天的采访工作。
    两天后，xig的空中基地
    神谷开始研究图朱的能力，想要回到tpc的世界，现在看来还是需要数据化的能力。
    只是他的数据化能力并不是很成功，现在只能勉强做到把自己的左手数据化，而且在把数据转化为实体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左手的剧痛，显然是失误导致受伤。
    “计算力不足的原因，就算你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系统说道，“数据化需要的计算力远远超过人脑的计算力。”
    “我要解决办法！”神谷翻了一个白眼。
    “你自己也变成光，就和图朱一样，无脑让身体变成数据化。”系统试探着说道，“还有一种就是开发你自己的脑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你的大脑里面植入一块辅助计算的生物芯片。”
    “你觉得我会同意这个荒谬的做法？”神谷觉得系统大抵是病了，需要修理一下。
    “我只是提出一个最有可能的解决方案，用不用取决于你。”系统立刻开始推卸责任。
    “炼金之星的那些天才，似乎可以做到……”
    “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你自己什么水平你自己不知道吗？本系统可以提供给你技术，但是并不能让你变成天才。”
    “系统你最近是不是又飘了？”神谷气的牙痒痒，“有本事你出来，看我不揍死你。”
    系统感觉很委屈，和暴躁的神谷比起来，我梦简直就是小天使。要不是系统没有换绑功能，他都想爬墙了。
    “还有一种办法，理论上应该可行。”系统说道，“让克里西斯根据你数据化的过程进行扫描，然后制定出一套合适的数据化方案，然后把这套方案载入记忆体里面。数据化一个记忆体，数据还原一个记忆体，只要定时生效，应该可以完成数据化进程。”
    “这个世界的克里西斯还能用？”神谷眉头一挑。
    鬼知道克里西斯的病毒有没有清理干净，万一扫描了图朱的数据以后，克里西斯的亡灵把数据传递给破灭招来体，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那要不你自己造一台？”
    就在神谷想要和系统理论一下你这个系统为什么不能当超算的时候，自己的房门被敲响了。
    “我梦？有什么事情吗？”神谷打开门也是一愣，门口正是应该待在研究所的我梦。
    “那个……我听帕尔说过，可以通过特训，增加力量。怪兽似乎有些强大，所以我想让前辈对我进行一下特训。”我梦有些腼腆地说道。
    神谷嘴角抽了抽，心中腹诽，你的sv形态直接是究极守门员，还特训个屁！
    不过最后，神谷还是答应下来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我梦现在有没有拿到阿古茹的力量，特训一下有利无害。只是刚刚走到训练场，就看到海格力斯队的三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