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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渐渐接受,不仅仅只是先前单方面的承受着了。
    仔细想想,其实顾暮谙只是缺爱吧,小小年纪父母不在身边没有人关心,而正好他又是在他最需要正确引导的时候出现,所以才成了顾暮谙的精神寄托吧。
    秦牧之逐渐卸下的心防,虽然还没有彻底接纳顾暮谙,但是至少他现在是对顾暮谙一点也恨不起来了。
    顾暮谙察觉到秦牧之的想法之后也是失笑,这么容易就原谅了一个伤他这么深的人,果然很善良啊。
    也是,一个那么痛苦都愿意选择自残而不是伤害别人的人能有多难释怀?
    秦牧之很好,喜欢上他真的很容易。
    在腐烂的泥藻里依旧能够盛开的花朵才更能够惹人欢心。很明显,秦牧之就是这么一类人,这样美好的人总是会让其他人趋之若鹜,即使被刺伤也愿意靠近。更何况,秦牧之根本不带刺,及容易靠近,也散发着致命的魅力,让人见了就难以忘怀。
    难怪原主拼了命也想将他藏起来,那样一个赤子之心的青年。
    …………
    秦牧之蹲下身,戳了戳才刚刚探出头来的乌龟脑袋,见它立刻缩了回去,又戳了戳它的龟背。
    虽然这些天的日子无聊,但是总归是比先前好了一些,有东西解闷。
    顾暮谙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放下手里带着的东西,三两步走到秦牧之身边,一把环住他的腰,把脑袋搁在秦牧之的肩上,问他:“你看见这只小乌龟会想起我吗?”
    “会。”秦牧之站起身,任由他抱着,习惯性回过身吻了一下顾暮谙的额头,这么多天下来,他已经把那些恐惧都撇的差不多了,“会想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给这只小乌龟起名字?”
    “因为我感觉小乌龟和你很像,温温吞吞的,走路很慢,吃饭很慢,被人戳了一下都还比别人乌龟反应慢一点,吃喝不忌,很好养活。”最重要的一点,忘性也和秦牧之一样大。
    顾暮谙揉了揉秦牧之的脑袋,松开秦牧之,几步回到门口,把先前挂在门把手上的袋子拿起来。拿出里面的东西朝他示意,“看,这是什么?”
    秦牧之接过顾暮谙手里的东西,拉开之后发现是一张邀请卡,棕色的封面烫金的字迹潦草的写了两个字“送呈”,里面白色的内页里也只寥寥几句结尾便落了款。
    “请柬?”秦牧之又看了一遍。
    “我的家族聚会,我想带你去,正好你不是很喜欢一个叫李安娜的作曲家吗,这次的聚会她也会到场。”顾暮谙捧起秦牧之的脸,一字一顿,“但不能喜欢她的程度超过我。”
    秦牧之笑了起来,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他靠近顾暮谙,亲了一下顾暮谙的脸,“好啊。”
    ――这个人这几天看着稳重,其实就是小孩子心性。现在不常犯病,乖乖吃药,正常的就像一个没病没灾的人,除了在喜欢他的这件事情上有些偏执以外,顾暮谙的情况越来越好了,他只要顺着顾暮谙的心意来,大概痊愈的机会也会更大吧。
    “你要好好吃饭,外加好好睡觉,我看你这几天根本没有好好休息。”秦牧之摸了一下顾暮谙的脸,语气轻松:“小小年纪就累成这样等你父母看见你不知道会有多心疼。”
    提到父母两个字的时候秦牧之稍稍顿了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说了下去,“还有你现在更轻了,摸起来都是骨头,抱你的时候就像抱着人体模型,多吃点……”
    …………
    “你是不是想你的家人了?”顾暮谙问秦牧之。
    顾暮谙从来没听秦牧之提起过,但是在绑来秦牧之的时候,他就把秦牧之的身世查了一遍,秦牧之是个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奶奶在照顾,后来也去世了,和孤儿也没什么差别了,内容很干净。
    秦牧之没有回答他,他无声的拒绝了和他家人有关的一切问题,只摇了摇头。
    …………
    没过两天顾暮谙就从先前的忙碌转换为大把空闲,不仅在周末过来,周一至周五更是常常留宿在此。
    “我要把你养的胖胖的,抱起来手感很好就好了。”顾暮谙环着秦牧之的腰,侧着身和他说话。”你现在这样比我在大一见你的时候要瘦的多了。”他故意说漏了嘴。
    “你大一的时候就见过我?”秦牧之皱眉,他大一的时候,按时间推算顾暮谙应该才是高二吧,他以为那个时候他们俩没有交集。
    当然没见过!原主临时起意才绑了他回来的好吗?!原主只是个看脸的肤浅之人,啪过了之后才更深层次的认识到了秦牧之的好,更加不愿意放他离开了。
    顾暮谙绝对不可能这么回答,他在下一个很大的套子,等着秦牧之自己乖乖的钻进去。
    于是他轻咳了两声,装作想要极力掩饰的样子,松开了抱着秦牧之的手,走去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不去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了?”秦牧之果然乖乖上套。
    他也走了过去,拉着顾暮谙到沙发那边坐下。面对顾暮谙,循循善诱,“什么事情都不要放在心里,本身就是需要治疗的人,现在更是把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那什么时候才能好?你要说出来,不管是难受还是高兴,至少可以让我多了解你,不是吗?”
    “我……”顾暮谙有些为难的开口。
    “嗯。”秦牧之直视着顾暮谙。
    ――他其实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故事,看顾暮谙的样子,好像里面有一段尘封的过往。
    “你还记得你大一期末那会儿一直都在下雨的几天吗?”顾暮谙问。
    秦牧之回想。
    ――好像确实有那么几天,因为期末心里总是有些烦躁,他喜欢下了课就一个人到校门外走几圈。那些天一直下雨,导致他走路时总会沾湿裤脚。
    “记得。”他回答。
    “你遇见了一个忘记带雨伞的男生,然后你顺便把他送回了他的学校。”顾暮谙苦笑,“那个男生是我。”
    “原来你那个时候我们就见过了吗?”秦牧之想了起来,自己确实有做过这件事情,不过他没怎么放在心上,送那个男生回去之后就直接回了学校。
    “不是,还要更早一点。”顾暮谙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虽说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主人公完全不是他。
    这个只是顾暮谙为了合理的“爱上”秦牧之的解释,从而特地把剧情强安在自己身上的。
    “我很早就见过你,不过你可能早就忘了我。”顾暮谙状似陷入回想,小动作不断,“那阵子我过得很失败,自我认知不准确,对待每一个人都是趾高气扬的,人缘一直不好,说实话,当时也是太年轻气盛了,也不在乎这点事情。
    有一个男生想我表白,那个男生是学生会长,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是和我是死对头,所以被表白的第一反应就是揍他。
    可能是他不仅像我表白,还是因为在他表白的前一天还给我发了他的□□官。”
    顾暮谙搂住秦牧之,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回忆到了那段不堪的少年时光。
    “接着我发病了,这不仅对我来说是羞辱,把那个男生往死里打,每一拳都砸在他脸上。我每一拳都带了十足的力道,但是他不但不还手,反而要和我接吻。
    很恶心,他的像要故意传播病毒一样。
    我很怕,越怕下手反而越重。
    打到围观的人都来拉架,学校里面的人把我们俩拉开。也不算是拉,只是我单方面揍人,男生被送到了校医那。
    但是所有人都在为那个男生开脱,因为他是受害者。
    但是我认为我没有错,就一个人跑出了学校,然后遇见了你。
    你走在路上,和旁边的人谈话,那个时候你就像一束光一样,瞬间进入到了我的心里,那么一点点的杂质都融不进去。我只觉的我很狼狈,比起你好像对待所有人都笑容晏晏的模样,我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可能你这样的人就是容易招惹变态吧。
    我以后总是故意在这个时间段出来,就是为了看看你。
    有时候我在想要不要上去和你搭话,但是我次次都很犹豫。
    你那么不一样,和我完全不同。
    直到那天下雨,我想着,下雨天总会掩盖不少东西,雨下的那么大,我是不是可以稍微靠近一点。
    然后我靠近了,被你发现了,不过你好像并没有发现我是在跟踪你,只是因为我没带伞而把我揽进伞下,和我聊天。
    你不知道,我当时对你多有感觉,你呼吸的温度就在我的耳边,我就差点……”硬了啊。
    看着顾暮谙不自觉的扣手,秦牧之捉住他的手,“你要是没有病就好了。”
    顾暮谙看起来那么骄傲,但是却比谁都要自卑,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却知道那么刻薄的模样只是他保护自己的伪装,秦牧之止不住的想要帮他摆脱这些。
    ――原来顾暮谙那么早就喜欢他了,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喜欢,只是因为对同性的阴影,导致了他的行为和其他人不一样,实际上他的内心比谁都要纯净。
    …………
    秦牧之抱住顾暮谙,亲吻他的脸颊,告诉他:“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要陷进去了,我会陪着你,直到你认为这些事情对你来说都只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顾暮谙看着秦牧之的神情恍惚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已经洗白成功了。
    谁能看着一个那么爱你的人动情的述说着如何爱上你的原因,能够无动于衷呢?他只是因为被人带跑偏了,绝对不是自己本身的芯子就是黑的。
    这件事情是存在过,但是和顾暮谙的讲述完全不同。
    很简单的原因。
    原主是个双标狗,不能接受别强迫自己接受爱意,但是要强迫自己所爱的人接受自己的爱,所以他打了那个表白的人,囚禁了秦牧之。
    “你扣的手指疼不疼?”秦牧之问完又劝顾暮谙:“就快破皮了,以后别留指甲了。”
    “我不会剪,你帮我。”顾暮谙一扫之前的阴郁,任性道。
    “……”
    秦牧之把他的手指摆好,替他剪指甲。
    “牧之,你说你当初和我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顾暮谙好奇,盯着秦牧之的眉眼,又忍不住亲了他一下,“感觉爽吗?”
    秦牧之被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问的差点弄掉了手上的东西,“你问这个干什么?”他憋着一口气,装作不在意地接着下茬,脸色开始泛红,先是从耳根蔓延到脸颊,接着整个脖子都通红一片,根本掩饰不了什么:“我……我忘记了。”
    ――顾暮谙才刚正经了没多久,怎么现在又这么……口无遮拦……
    “我记得,当时你干……”
    顾暮谙正要描述就被秦牧之捂住了嘴,呜呜了两声才被放开,他被口水呛到,猛地咳嗽了两声,“你……咳咳……这是要谋杀我。”
    秦牧之给顾暮谙递上一杯水,帮他拍背顺气。
    “明明做都做了那么多次了,都摸了我这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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