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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一杯茶笑道:“我只想继续做除了亚特、redeption之外的第三方势力罢了,毕竟这两边的人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愿过于偏袒任何一方。”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伤害克尔斯嫁祸给会长,之后还要求跟着秋奇的队伍协助他们,一路上更深一层的为乔通报队伍的行踪,结果最后却把乔埋在队伍里的细作直接推到维安的身上,还有刚刚去袭击安莫,之后却将他们带回自己的别墅去疗伤的原因。主管暗想着,嘴唇贴在茶杯上抿了一口茶水。
    我不是你们任何一方的势力,所以我可以帮助任何一方,也可以祸害任何一方。主管这么想着,隐藏在茶杯后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个弧度。
    真是的,原本戴上这个部门主管的皮还以为能消停一阵子,没想到无形之间又被卷进了这么一档子事,没办法,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主管身份继续在队伍之间待着,毕竟一边是自己的朋友乔一边又是自己指导多年的特种兵小朋友,让他舍去一个的话怎么说也有些舍不得呢。
    “你很固执我很顽固,无论你再怎么拒绝我还是要说,亚特军队永远欢迎千面神皇的到来。”乔道。
    主管放下茶杯,摇了摇头习惯性的双手撑在面前,他道:“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会不了解你军队的内部情况?加入你们的军队哪还有出得来的道理,维安那小子最后都是迫不得已的死去。而我也不愿意被任何势力束缚,作为你们之间的一个中转站难道不好吗?你和安莫他们在外面打的要死要活的,到我家说不定还能坐下来喝一杯茶呢。”
    说着,他把面前的茶杯往乔面前推去,继续道:“乔,你是可以存活于上万年的幻兽,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寿命较长的普通人类罢了,我最多还有一百多年的活头,之后待我死了还会有成百上千的易容高手出现。”
    “可是一直到现在我却只有你一个是可以称作朋友的。”
    “你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吗?”
    “什么?”
    “因为那些原本可以与你成为朋友的人,现在都已经做为了你的手下。”
    自己的这个朋友性格还真是顽固。不过或许因为这样,不是以下属与上司之间的关系所以自己才会如此喜欢他吧。乔心说着,看着他推到面前的茶杯便给他又续了一杯茶,然后推了回去。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乔问道。
    主管将放在八仙桌脚的小铜镜拿上桌面,一边细细观察自己主管的□□一边道:“看看x那边的情况,再看看你这边,折中处理,好玩的很。”
    “还折什么中啊,我用来召唤魔洞之眼的槐树林都让他们给烧了,西特卡亚的那些人抓来也没有什么用处,要不然都杀了?”乔说的轻描淡写,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一句话会带起一场多么巨大的杀戮。
    “你可以试一下,那我之后的时间想着怎么对付你就足够了。”主管照着铜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随口说道。
    乔耸了耸肩,他知道对方如果这么说的话即使看似多么随意,但最后一定会兑现自己当初所说的话语。自己这个朋友的古怪性格,怎么说也早就摸了个透彻。
    “神皇,我问你一个问题。”乔端庄身子直视着对方,后者礼貌性的看了他一眼算是回应。乔道:“既然你不愿意加入我们任何一方势力,那我和那些小鬼之间的战争,你觉得到最后谁胜出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主管捏鼻梁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对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只是一刻他又继续着原先的动作,他缓缓道:“无论你们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会给战败的那一方收尸的。”
    “神皇,正面回答我。”
    主管把铜镜推到一边,拿过茶杯又品了一口茶,温润清香的茶水从舌尖蔓延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乔,你辉煌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噢?”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我的那些特种兵放在眼里,和我犯的错误一样。”主管轻轻放下茶杯,抬起头对上乔的眼眸:“这是一个足以致命的错误,而这个错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终究失败的结局。”
    ? ? ? ? ? ?
    乔笑了,因为他知道无论这个朋友说些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含沙射影的宣布自己死讯的时候,他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主管说完伸手撑着脸,叹息道:“不过那些小鬼被我耍的倒也是挺惨,估计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的真相是,主管的身份不过是一张□□、不过是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死物吧。”
    乔盯着他的脸陷入了沉思,多少年了,他所见到的只不过是千面神皇的种种面具罢了,而他无数面具之下的真实面孔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实面目究竟是什么模样呢?不过会不会由于面具戴的太久,他的面目早就已经与□□融在了一起?还是说他早就以真实面目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呢?
    “如果你那些特种兵小鬼们战败身亡了,你会怎么办?”乔问道。
    “怎么办?反正之后你也不会消停,当然是继续在你与另一方势力对峙的时候做第三方势力咯。”
    “那如果我死了呢?”
    主管视线转到了一旁的铜镜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缓缓道:“主管的死不过是维安的一面之词,我说不定之后还能做回他们的那个主管,继续与他们一同旅程呢……”
    乔失笑道:“怎么说还是跟着他们更加有意思点?”
    “可以这么说。”主管穿上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站起身道:“行了,我该回自己家一趟了,我这间小屋您尽管坐,没事儿还能与众多朋友聊聊天。”说着,他指了指头顶上密密麻麻的面具,笑着转过身就走了出去。他边走边道:“总督大人,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呢,估计在五分钟之后就能够到达。”
    乔没有回话,主管走到门口出门时隐约又说了一句什么“你走的时候记得给我锁上门啊”,然后人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乔盯着那房门注视了许久,过了一会儿不禁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便靠在那龙纹雕花椅上继续喝着已经凉下的茶水。
    “千面神皇……”乔举起茶杯,看着上面雕刻着的花纹,那是一个模样古怪的人脸上带着无数面具的图案,乔喃喃道:“你倒是有意思的很,我这一辈子,还真不枉遇到你这么一个人。”
    五分钟后,乔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发出了一声声急促的提示音,他拿起手机滑开屏幕,对那边的人懒懒的喂了一声。
    “老大!不好了!”
    乔眯起双眸,等待着手下接下来所报告的情况。
    “我们中心城的总部突然发生了爆炸,炸飞了好多人!不知道是意外事故还是人为――啊!”
    不等手下说完,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就传了过来,乔忙把手机拉离开自己的耳旁,过了片刻他再把手机贴近耳边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已经被阵阵忙音所代替。
    乔愣了片刻,随后放下手机倒在雕花椅上,他并没有任何愤懑,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的作俑者是谁。他抬起头看向密布在头顶无数的□□,不禁苦笑着自语道:“神皇,你的礼物我收到了,倒还真是隆重啊……”
    ? ? ? ? ? ?
    公路上,主管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把玩着手机,手机滴了一声发出了消息提示音,他滑开手机屏幕看着上面发来的消息,随后嘴角轻轻带起一个弧度。
    “抱歉啊朋友,我还是比较偏心于我训练出来的那几个小鬼。”主管自语着,却无任何愧疚之情。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墨镜戴上,哼着小曲,顺着蔓延至远处的公路快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七、千面神皇
    西装之后送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过来。
    安莫的伤口流了太多血,整个人都虚弱得很,我说我会注重着周围的情况,让他放心的休息就可以了。安莫倒是很信得过我,况且也算是勉强相信在那个西装的主子家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情况,他闭上眼睛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我怕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浅眠,伸手戳了他好几下他都没醒,我这才舒了口气往门外走去。
    我想再去看看一楼顶端的那个壁画。
    像我们这些学艺术的,看到那些奇怪有趣的图画简直就是欲罢不能。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再去缠那个西装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消息,我之前都睡了两天了现在怎么说也坐不下去,于是把门一带,顺着楼梯就走了下去。
    走到楼梯一半的位置我抬头望去,这个角度不偏不斜刚好可以看到顶棚的全景,即使还是有些模糊,但却也能看得清上面雕画的一个大概了。
    昏暗的光线衬托着那无数面具的形状显得更加诡异。看到这个的时候我不禁在想,如果是摆放在屋子内的雕画,那除了一些脑子太瘦的摸鬼天师外应该没有人会放些妖鬼邪神在家里,若有镇宅之意,怎么说也会放些看起来性情温和却又不失霸气的圣兽作为护宅雕画。而这顶棚的雕画人物眼神空洞而可怖,就好似在警示外人禁止步入这栋房子似的。
    莫非是以恶制恶?我心说。
    以邪之物抵邪之物,这在我以前的世界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非常少见而已,毕竟那些妖鬼邪神那么诡异的放在家里自己看着都蛮不吉利的。
    但我却又看不出来这雕画上的事物是属于哪一个类别,论恶也不恶,论善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画上的人有无数个面具的面孔,不但是脸上,手中与四周也散落着众多面具,而他的主面孔却是面无表情,他其他的面孔刻画的表情形态也特别夸张,比如说“喜”这个表情,我看到有一张嘴都快咧到眼角的一个面具那应该就是喜,还有“怒”就是那面具怒目圆瞪张着大口,仿佛要将什么吞噬下去似的。
    我注视着那雕画深思着,突然我注意到了那画上人的视线,画面上众多脸孔的瞳孔,似乎却全都是在看向我斜侧的方向,我顺着望去,发现原来画上那人的目光直视着门口的方向,一直死死的盯着。
    诡异,诡异极了。这别墅的主人看起来还真不是什么善茬,弄这么个玩意挂脑袋顶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注视之下也不会觉得不妥当?真是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心态。我双手撑在楼梯的扶手上,撑着头继续看着画上的那人。
    这人的主面孔我越看越觉得奇怪,似乎……似乎看起来有些面熟?
    这个想法一出我就给吓了一跳,这种诡异的东西莫非我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再一想似乎却又不是那样,因为我所觉得熟悉的并不是整一副雕画,而只是单单那画上人的主面孔。我心觉奇怪又眯起眼仔细的看了看整幅画其他的面具五官,这一看我就发现了不对――原来这些五官所有的面孔都是不同的,而我只是被那夸大的表情神色所吸引,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也就是说如果这画里有一百张面具,那就是有一百个人不同的脸。可这些面具佩戴者的面孔我为何又会觉得眼熟呢?我有些疑惑的又看向那个面孔,盯着它看了将近有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我总算在脑海里寻到了一个与那面孔极为符合的名字,然而之后我冷汗就下来了。
    因为我发现,这个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面孔,竟然是与多格拉尔主管极为相似的!
    ? ? ? ? ? ?
    怎么会?这是凑巧的吧!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心说是不是自己这几天太想念主管了,结果看什么都是主管的脸?
    我自己也深知自己在自欺欺人,因为我和主管根本就没那么厚的交情。
    我眨了好几下眼才缓了过来,这么诡异的东西最后发现竟然是主管的脸?这完全就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啊。我抬头想再看清楚些好否定自己刚才的想法,莫不是自己刚才眼花了?
    而这时我身后却传来了细微的声音,我忙回头一看,只见那西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楼梯口,此时正眯着眼眸一脸狡黠的盯着我,他看到我转过了头于是对我一鞠躬,道:“x大人,您不去好些休息,在这里做些什么?”
    我有些惊讶,这人竟然能丝毫不发出声响就站在我身后,说明速度与步伐落地的重力是有一定的控制,看样子他应该不止是普通的一个管家那么简单,而且身手说不准还在克尔斯之上。
    我定了定神,然后伸手指向那顶棚的雕画道:“刚刚上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这木刻的雕画,觉得有意思的很,眼下倒也无事,于是就过来想再看看。”
    西装噢了一声,一步一步走下来直到我身旁,抬头看着那雕画道:“那x大人看出这是个什么来了么?”
    看出了什么?我看出了一个主管……我在心里默默想着,但还是道:“不就是一个带着无数面具的人么?”顿了一下,我又问道:“不过这幅雕画的风格古怪的很,不知阁下的主人为何喜欢如此的类型?”
    “古怪在何处?”西装满眼笑意看着我,道:“这画中人可以说就是代表我们的主子,我们自然要恭敬他,将其摆放在家中最为明显的地方。”
    我听后脑袋就有点转不过来了,心说这西装的思维我还真跟不上,莫非他们是奉一幅画的命令将我们带到这里来的?“那这画上的――噢,那你们的主子究竟是谁啊?给我们个称呼,我们日后也好感谢他对我们的患难相助。”
    西装沉默了许久,似乎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些什么,过了片刻他对我又鞠了一躬,转身就走上了楼梯:“x大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就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么?”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心说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不一定认识,不说也罢。于是也走上楼打算去找凯诺他们。
    “有些事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虽然有时候这样为人私自的决定很少人能够理解。”西装打开自己的房门,正要走进时对我说道。他偏过头看着我,眼眸里似乎藏着更深一层的感情,过了一会儿他缓缓道:“千面神皇不属于你们两方的任何势力,他有可能会害了你,当然也有可能会帮助你。几位虽说是神皇的客人,神皇不允许我与几位做出过多的交流,但我现在还是要单独给各位一句忠告,我们这个地方是绝对安全,但却并非久留之地,几位若是休息的妥当,还是早些通知我离开这里为好。”
    我跑到凯诺的房间,进去的时候发现这三个人竟然在锄大d,不知道是谁带的牌看样子玩的还挺尽兴。我顿时就有些无奈,这东西还真是跨时代与星球的杰出休闲娱乐器具啊。无奈之后便想起了正事,就问他们知不知道千面神皇是一个什么角色。
    这一问得出的结果我就傻了,花寒和克尔斯竟然纷纷摇头说没听过,而凯诺只是说他在小时候听过这么一个名字,具体的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嘿,神皇,这么高端的名字想不到竟然是如此一个低调的人,连消息四通八路的花寒都没有听过。我把刚刚西装的话与他们一说,花寒听后就道:“这千面神皇可能是道上人给他的称呼,久而久之所有人就都忘记了他本身的姓名,而就用神皇对其称呼。我所知道的只是白道上的消息,就像乔一般几天洗一次澡几天换次内裤的消息,只要努点力说不准都能知道……”
    他正说着呢我听后就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花寒一看我忙改口道:“可这个神皇看似应该是黑道的人,对于黑道我们公司之前一直都是能避则避,因为和那些人发起什么冲突还真就没处说理去。千面神皇既然在凯诺小时候就有被流传过,说明他可能是一个在世很长久的一个势力,可二十年前我们几个还都是游手好闲的贪玩年纪,连redeption的名字都不知道,那神皇又是如何得知我们并且对我们伸出援手?”
    克尔斯道:“一般高手都比较神经质,我们就先别管那么多,不如先解剖解剖神皇的这个名字。”他转头对我道:“千面神皇,我觉得如果神皇是自称的话,那千面顾名思义,应该就是有一千张面孔。”
    “一楼顶端的那雕画就是一个佩戴着无数面具的人。”我点头道。
    “我觉得这面具应该只是个比喻,面具……说到面具你们能想到什么?”
    那壁画上每一张面具都是不同人的面孔,如果说这千面神皇拥有着无数人的面孔,那就说明……
    “易容术……”我深思道:“这个神皇是个易容的高手,他拥有无数个面孔,并且本领肯定相当高超!”
    “没错。”克尔斯道,然后环视着我们:“你们想想,自己有没有认识过什么在易容方面特别过人的朋友?”
    几乎是果断的我们几人都纷纷摇头,我想卡特它是千面犬,可却只是在梦境之中才能幻成各种人的形态而已,并不是真实所在,所以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大体的关系。
    这么一来克尔斯就一摊手:“那这么来说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千面神皇并不是我们所认识的人,他是一个完全脱离两方的势力,救助我们说不定也是因为觉得好玩罢了――我说过高手通常都比较神经质。可西装刚刚对你的单独的忠告却又有些相互矛盾,这里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却又不是久留之地,这句话所能代表的就是……”克尔斯伸手指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然后道:“就是,我们要赶快储蓄好精力,然后再早些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八、敌或友
    西装本就是遵从自己的主子千面神皇的命令派人接我们到达这栋别墅来,而他自身的意愿却是确实希望我们尽快离开。
    帮助我们、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却又希望我们之后尽快离开。我把这三点比较明确的信息给他们列了出来,前两条明显与最后一条是矛盾的关系,可如果这三条必须在同一件事物上成立,那又会是什么的一个情况呢?
    我们四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花寒就忍不住开口骂,说这千面神皇和西装是不是就是在耍我们,他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不小心掉入一个布满利刺的陷阱,即将掉下去身上扎满血窟窿的时候一个人将他救了上来,那人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对他说你刚刚那个死法不好,说着递了一瓶□□过来。
    花寒的这个比喻让我有些无语,好像也不能这么说,但似乎也确实是蛮贴切的,搞不好那瓶□□现在就正在递往我们的路上。
    凯诺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我们道:“这三条成立在同一件事物也不是没有可能……”
    二世祖受过的是高等教育,他的思维方式和我们相差很多,平时脑子看起来笨的很,但越是重要的关头却越明朗了起来。见我们都望向他,他继续道:“我也就是一个猜测。你们想一下,如果他们当初救下我们是因为那时我们身边有能够极度威胁到自身生命安全的东西,比如那些飞虫,比如可能埋伏在四周的亚特军队,再比如安莫的伤势。他们将我们从这些危机中救下来,把我们带到这个安全的地方,而他们自己本身却是能够对我们产生威胁的另一个势力,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显露出来而已。当我们真正的安全下来,千面神皇自身的势力可能就会给我们带来另一种危险,这大概就是那位管家所说的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但并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的含义。”
    凯诺的思维这时候竟然清晰的很,他这么一说,我们顿时就豁然开朗了起来。
    如果真如他所说的这样,当我们真正安全下来的时候可能就会陷入一场新的危机,那这所谓的“真正安全”又是什么……
    “是安莫的伤。”克尔斯想到了什么,忙对我们道:“安莫在队伍里的地位是处于先锋角色,他的伤还没有愈合,所以我们现在还不是绝对的安全。”
    我不解道:“看来这个千面神皇应该是对我们极为了解,他帮我们脱离危险我们倒是可以理解,可如果之后又让我们恢复好精力只为迎接他所带来的下一场危机……那我就不太清楚这人究竟想做什么了。”
    花寒耸了耸肩,随口道:“他不是说他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势力么,这就说明他可以帮我们也可以害我们啊,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亚特军队的人,但却也不是我们这边的人,是一个处于局外的势力。”
    “高手一般都比较神经质啊。”克尔斯和凯诺异口同声,说完之后两个人面面相觑就愣了,随后反应过来后,一个个又笑了起来。
    我一想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就在心里盘算着安莫的伤大概多久能够恢复的差不多,特种兵的体质优势应该比常人要快那么三四倍,那这么来算的话,我们大概明天中午左右就可以离开这里。想到这里不禁感到一阵心累,于是仰头长叹了一口气,在叹气的同时,我也把乔与这个帮助人只帮一半的千面神皇在心里给骂了好几遍。
    我把我所想的和他们说了一遍,然后就说回去看看安莫的情况,再看是否就是按照这个打算。说着我就走出了他们的房间,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他们三个好好休息,别锄大d一玩就忘了自己的处境。
    我回去的时候安莫还是在睡,不过看他脸色已经有所恢复了许多,我就靠着木椅就这样一直发愣的看着他,看着看着自己的头脑一时就有些恍惚,之后清醒时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在木椅上睡着了,不过还好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而已。
    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我想在我从下水道出来后疯狂补觉的那两天,这家伙肯定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绝对是没有睡好过。也罢,那现在就让他好些休息一会儿,毕竟就算是魔兽但也不是铁打的。
    傍晚的时候西装叫我们下去用餐,安莫这才昏昏沉沉醒了过来,刚睡醒的这个家伙看起来竟然有些脆弱的感觉,估计是不想自己这副模样在外人面前被看到,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下去用餐。回来之后我问他现在感觉如何,他说自己只是太欠缺睡眠了,再睡一个晚上差不多一切都能够恢复,怎么说自己的伤也不是什么足以致命的。
    我听后就想把我们得到的消息先放一放,等之后再与安莫说也不迟,于是就让他继续去睡会儿。而安莫这时候却摇摇头,就问我在他睡眠期间我们有没有发现些什么。
    我就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差不多就能弄妥,现在问题是你先把精神打好,之后我再告诉你?”
    “我没事,而且你不告诉我你说知道了些什么,我就算睡也睡不踏实。”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把西装的话与我们之后所推测出来的结果告诉他,不过我把雕画上的人脸酷似主管的事情给省略掉了,毕竟主管与他是许多年的交情,告诉他这么一个诡异的现象说不定还会惹得人心惶惶。
    安莫听后撑着下巴先是深思了许久,然后道:“你说我们是被那个千面神皇所救下?”
    我点点头,他这才继续道:“这人我以前是听说过,是个对易容术特别精通的家伙,不过有一次玩大了,戴着一位政府官员的脸去开了场地域大会,最终给发现抓到了监狱里,不过最后好像又跑了出来。自那以后他就再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道上的人甚至还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聊的把我们抓过来当他的玩具?”
    我笑道:“这可不一定,毕竟这个千面神皇我们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
    “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安莫皱起了眉头,缓缓道:“不,他可是易容的高手,说不准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与他碰过头了呢……”
    我听了他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过了片刻整个人的头皮不禁开始阵阵发麻――对啊!千面神皇可是易容的高手,就算他变成我们身边任何人的模样我们也根本分辨不出!
    这么想着我冷汗就直接下来了,安莫他似乎还在想些什么,不过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又恢复了一切事不关己的漠然模样,似乎把那些所困扰的全都丢到了脑后。
    只见他上床躺下钻到被子里,然后对我轻声道:“睡觉,明天我们趁早就离开这里。”
    ? ? ? ? ? ?
    这一觉睡的我特别不踏实,辗转反侧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千面神皇精通易容,如果队伍里面任何的一个人被他调包了,那岂不是我们也无法发现……
    就算他没有这个目的,但他高超的易容技巧威胁在那里,我不得不小心提防着。如果对于他来说,从一个人转换成另一个人的面貌很容易,但若深透去了解那人的性格习惯与为人处事却不是件易事,我们队伍里的人都是对对方特别的熟悉,他一个外人要是想拿自己换下某个人,就必须要对我们所有人都非常了解,而且模仿所扮演的人要绝对的透彻才行。
    也就是说千面神皇必须还要是个影帝,换句话来说如果他不了解自己所要佩戴的那个□□的身份,那他若要以安莫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一笑的话那就得直接露馅,因为安莫本来就一直都是待人冷淡不苟言笑,我自从认识他到现在他所露出的笑容都屈指可数。
    不过cos安莫混到我们队伍的话绝对非常无聊,不能笑也不能讲话,一讲话就肯定是要出大事的时候。
    扯远了。
    怕的就是那千面神皇还真就是个影帝级别,毕竟他是曾经混进地域大会的人,就算失败了但却也虽败犹荣,这名头已经在黑道上打得够响亮,所以一般也不会是个什么好对付的人。
    这么一想我头又有些大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把旁边的安莫扰醒了好几回,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忘了,反正第二天安莫叫我起来的时候我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这么没精神。”安莫捏着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我的脸。
    “噢……”我打了个哈欠,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
    没事好啊,我正想说,然而一抬头我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意味深长,这是我从没在他的神色中看到过的。
    我就心说不好,这家伙该不会以为我昨晚翻来覆去的是在打飞机吧?再一看他眼底里隐藏的那抹笑意就知道自己猜测的准错不了,而且最近的情况这么让人郁闷,如果确实要发泄的话怎么说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打飞机。
    这么说是没错,可我自从到这边来连□□的欲都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可这时间未免也太久……说实在的这种关头不知道花寒克尔斯他们是否会来那么一发,反正我是实在没心情。不过这时候我也无力去解释什么,挥挥手拍开他,就走去浴室打算洗把脸。
    洗漱整理完毕后西装就来叫我们,我们两人离开房间往楼下走去,走过楼梯的时候安莫抬头扫了一眼一楼顶端的那副雕画,一句话没说便继续往下走。
    今天的早餐是烟肉烟三文鱼与热牛奶,烤的焦黄的面包片与熏肉火腿三明治,还有培根土豆球与熏肉蔬菜拌在一起的沙拉,安莫没有喝牛奶的习惯所以他的是咖啡。
    我看从另一边下来的花寒对我露出一个苦笑,对我张了张口说了一句话,从他的口型我看出他说的是:“我们他妈的有多久没吃过一顿正经的早餐了!”
    我对他郁闷的一摊手,心说你可就好好吃吧这可是我们在这里最后的一顿饭了。
    用餐的时候我一直没看到西装的影子,直到我们都纷纷结束用餐之后他才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这人神出鬼没的,倒也真是让人搞不懂,难道消消停停的做你的管家就不行吗?
    西装习惯性对我们礼貌的鞠了一躬,道:“x大人,冒昧了,我主子刚刚联系我,说要我送x大人与几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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