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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屋里亮堂着,窗上有曼妙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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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漏夜点点星子,阿材裹了身夜露回房。
    他屋里亮堂着,窗上有曼妙倩影。
    阿材立在门口,迟疑了许久,才推门迈进屋里,反手合上门时,只往塌上瞧了一眼,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守玉正对着他,赤身在窄塌上把玩一盏兔子灯,纤臂高举,玉腿盘坐,一双妙目顾盼生姿。
    “小姐,你冷不冷?”阿材解着衣,一边往塌边走,满眼只有她。
    他张开手欲将人揉进怀里,守玉却朝后缩了缩,躲开他的亲近。
    “我不冷。”守玉雪白的一张脸,灯光下莹莹生辉,不知是不是兔子灯的白芒映着,嘴唇也显得没了常时的血色,勾出一个虚弱的笑柔柔挂在脸上。
    阿材握了握她脚踝,触手温热,倒是他在外头吹了半晚上凉风,带进来许多寒气。屋里全是守玉身上沐浴过后更鲜明的香气,阿材自惭形秽,早不记得原来屋中没有守玉时是个什么味道,心里再痒,也只得暂且忍耐住了,不敢造次。
    “变给我看。”守玉将兔子灯往他怀里一扔,长腿一伸,靠着枕头歪下身去,姿态慵懒,似只睡不饱的猫儿。
    “小姐说什么?”阿材目光黏在她裸身上,只看见一张绣口开开合合,恨不能一亲芳泽,哪里听得清她说什么。
    守玉笑呵呵地轻踢他一脚,“你说你有许多张假面,都变给我看看。”
    这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精怪兽妖修成人身,有了美丑分别心,总会藏着许多张假面做参照,阿材心猿意马,变到第十张就撑不住了,上塌去与她挤在一处,“小姐到底想做什么?”
    守玉点点他眉心,似嗔似怒,“为何将我引到春宵楼去?”
    作为赵府管家,阿材示于人前的面孔精巧秀气,看上去比守玉显得还小,这也算是他花费百年修成人形,其中不可抛弃的苦心孤诣,必得样样做到尽善尽美。
    赵谨幼时吃了不少苦头,因此十五六岁时还是个面白如纸的瘦猴子,他又好挑灯夜读常常乌青着眼圈,跟阿材站在一起,倒衬得他不像贵公子。
    “阿材你还有几张脸没给我看过?”守玉吐气如兰,细白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滑过,“我又不要你真心,有什么如实相告就是,为着哥哥好或是为着你好,我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小姐恕罪。”阿材握紧拳头,又松开,想的却是若不能是对公子有好处,你可会应我半句?
    “凭什么我恕你的罪呢,你该找我哥去。”守玉眉儿一挑,直起身就要下床去。
    见她又要翻脸,阿材忙将人抱住,“别动气,我告诉你就是。”
    “听说夫人还在时,给公子订了门娃娃亲,可是如今府上不如从前,那姑娘又双亲亡故,投在外祖母家里,她的亲事就由着舅父作主,许给了梁家,公子心里分明是不痛快的,却连个能替他说话的人也没有,阿材实在是气不过。”
    守玉往他怀里蹭了蹭,“那姑娘许给了梁洛?”
    “是,白家自己的正头小姐年岁还大些,却将个孤女推出来,就是怕那个不要命的哪日横死了,他家女儿守寡,却又舍不得梁家的富贵权势。”阿材的手在她身上捂得滚热,一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堵着嘴亲了许久。
    “你把我引过去,梁洛就不娶那姑娘了?”守玉胸脯一起一伏的,看得阿材眼都红了,捉住两个粉嫩的尖尖,抵在手心里磨。
    “他家里若还逼着他娶,你信不信他能剃了头做和尚去?”阿材遥想着梁洛那股子混不吝的疯劲儿,又有他母亲打样在先,没准儿真做得出这样的事儿来,他梁家两房共生了十八个儿子,少他一个也显不出什么。
    “那我哥怎么想的,他可中意那姑娘……啊,慢些。”守玉被他提着腰抱起,硬了许久的棍子往她腿心里戳。
    阿材一脸汗,“呼,梁洛不是日落时才走的,小姐这穴儿半分没松,可见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守玉横他一眼,曲腿蹬在他小腹上,这下惹了他性子起来,拉直她一条腿紧贴在自己胸膛上,下身猛地一送,往那紧咬不松的穴儿里入了个满当。
    “你……”守玉凄凄叫了声,细腰自个儿动了起来,艰难地吞吐着死抵在深处的硬物,两手握成拳头,指节都泛着白。
    “小姐穴儿可真会吃。”阿材通红的眼眸,定定望着身下活色生香的人儿,忽的抱住她一翻身,使她坐在上头。
    守玉哪里预着他这下,木本藤妖转成的人身,那物也比常人硬上许多,愣顶进最深处,死死戳着,魂儿也撞酥了。
    娇娥儿无力伏倒在他怀里,木头的腔子里跳动着活生生的红心,半颗的残缺也是这人给养全了的,叫他如何能抑住独占的绮念呢?
    他终于有了颗人心,最先习得的仍是人性里恶劣的部分。
    “呃哦~~”守玉好久才出了个声,满是埋怨地看他一眼,双手撑在他肩上,缓缓摆动腰身,卖力侍弄深埋在体内的硬根,一如在飘渺幻境里,日夜不分的修行。
    阿材喉中溢出低吟,大掌托起守玉两瓣儿雪臀,轻易地搅乱了她的节奏,守玉的眼快跟他的一样红,底下泄洪似的淌了他一身,低低骂了他句“死鬼”,底下一直阴晴不定的那人似乎得来抚慰,扶住她的腰,顶在穴中那物轻轻浅浅抽动起来。
    “如今公子无碍,你是不是就要回玉修山去了?”阿材眼神涣散着,力道便控制不住,没轻没重地将她往上抛,落下时守玉只能发出断续的气音,“你若去了,能否带我回去一趟,久离故土,我想念得紧。”
    守玉心中暗笑,他离了故土可是一日两日,偏这时记起来思乡这一档子事儿,身子在颠荡中一个字出口也颤成娇吟,索性装作没听见,眼儿媚,脸儿红,玉臂酥软,雪肩虚伏,空占了个上位,仍免不了被欺负得不成样子。
    “梁洛生龙活虎的走了,小姐你就成了这般柔弱可欺的德行,我猜猜,梁小公子回去该整夜不睡,睁着眼做场洞房花烛的美梦。”阿材飞快动着腰,身下的塌板砰砰作响,两人交合之处也是啪啪有声,守玉却是一丝儿音儿也没有,虚张着殷红的小嘴儿,需得凝神细细听,才得微微两个娇喘。
    阿材知道她在借自己练功,也不戳穿,卯足了劲儿狂顶,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他隐在西厢房梁上看见的情景,梁洛按着她不比现在克制多少,同样是全身的气力往她腿缝儿里使,
    她那时眼里却专注的多,哪怕知道是为着治他,也翻起了阿材无边的妒忌心。若是她平安在赵府长到今日的年纪,会否真的便给了梁洛做新娘,那时在红鸾帐底,鸳鸯被下,未经人事的赵府小姐,又会被如何对待?
    月至中天,阿材房中的声响方歇。
    守玉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骨头都叫抽了去似的,“便是我不柔弱的时候,阿材你可少欺我了?”
    阿材还那么抱着她,学着梁洛的样子把那物留在她身子里,“讲讲道理,你采我的东西补你自个儿,是谁欺负谁来的。”
    “你得的好处何曾少了?”守玉白他一眼,窝在他怀里接着调息。
    阿材张张嘴,无言以对,可不是,自她回来,二人成事次数不可尽数,守玉记挂着他腔子里赵谨的心,从来由着他予取予求,就是今日给梁洛采去的多了些,才讨回几分。
    “我的小花都叫你吃了,当真要同我算这么清楚?”守玉动动了,又懒懒歪回去。
    听到这话阿材脸色又灰了灰,往守玉掌内塞了个东西,“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去的,你倒是荤素不忌,什么都往里招。”
    守玉揉揉眼睛,看清那物是颗狼牙后,在手心里攥紧了,叹了声,语气辨不出悲喜,“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了,他是不骗人的。”
    阿材看不得她这反应,明明在意得很,却非装出个心不在焉,这样的自欺欺人,可不是跟她哥一个模子出来的。
    便又听得她问起,“要嫁给我哥的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那日马球会可也去了?”
    “何止去了,梁少爷费劲巴拉得了个红玉镯子就是要给她的,她一双眼却全在公子身上,也不怕旁人瞧出个首尾来,不过么……”阿材捉过她手腕,就着晦暗的灯火细细瞧了,“你这镯子又是哪儿来的?”
    “那夜春宵楼得来的赏钱。”守玉丝毫不瞒,照实说了。
    阿材气得当场就要撸下来砸了,却听得她说没收到过多少首饰,那镯子又极贴她手腕,作势扯了几下便也做罢。
    “你是没见着我那二师兄,可见不得我戴这些叮叮当当的了,偏是他送的不能不戴着,我那簪子你可给我收好了,明日我还戴那个。”守玉呢喃着,不知道只一句话将阿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勾起来,气冲冲去扳她脸时,人早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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