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幼小不易? 逢遭两险

    1985年，石璧城小河村，晨时五点，一男婴降生于人世，因背有胎记，称谓秦记，淳朴可人，双目迥然有神，体貌清秀，邻里四舍皆因喜爱而相抱入怀，摸摸逗逗，不忍其放手。
    “快看，这个小孩，耳垂宽大肉厚，将来一定有所作为。”邻居阿姨揪着耳朵，怜爱地说道。
    “对，对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其他邻里细微观察，连连符合地说道。
    自小，家境贫寒，以务农为生计，夏产小麦，秋有玉米。当时国有政策，粮食大半交于粮站，公粮也，八岁才止。余粮无几，煮其土豆为主食，蒸其红薯裹腹，择日玉米粥与饼子，偶尔面食可饱肚。衣物来回缝补以蔽体。三间旧舍，阴暗简陋，并租借于人下。父亲秦贤德迫于生计，常年务工，其包工头承揽工程后，急缺人手，所雇其村民以组建工队，十里八乡男丁争相报名，父身怀瓦匠以技业，一走半年，极少相见，凭力气挣些血汗钱，以补短缺为继。后增添一弟秦明，降世于人间。
    5岁入学幼儿园，其村大队偏房以设学堂矣！一学期5元，因聪智未开，岁小不经一事，闻一长辈辞世，二踢脚炮声不断，竟冒出比炮谁更响之念头，遂归家，翻柜倒箱，顾在柜板有三百元钱。取其一百，临出家门，嫌钱太大，撕去四角丢弃猪圈，一路惬喜至小卖部。
    店主见人就问:“小朋友，买什么东西啊？”
    秦记洋溢自得，并呼喊道:“阿姨，我要买炮，二踢脚，给你钱。”
    店主接过前后，翻来翻去，奇怪地问道:“小朋友，新年未到，为何要买炮啊？钱为什么撕去四角？从哪拿得一百元啊？”
    秦记内怀心虚，恐被识破，便答非所问地道:“我要炮！阿姨快一点，伸出手指指向前方，就是那个。”
    店主双手握住钱沿，上下反复观察，很是费解？钱缺四角就是废纸一张，花费不出，但一定有内幕，便钱未还回，炮未给，便说道:“钱作废啦，先留在我这吧！”
    秦记脑袋稀里糊涂，不知实情，在回家路上，既寻思又纳闷，突然天降危难。父手秦贤德手持桃枝为棍条，不知何缘由，见面就抽打于身，并恶狠狠地说道:“钱是从哪里拿的，不学好，这是偷盗行为，是小偷，贼。”
    秦记被打得哀嚎阵阵，奶奶路上遇见，被眼前一幕，吓坏一跳，急忙跑来，死拦硬拽:“贤德，你疯啦，这样鞭打孩子会吓傻的，打残废了怎么办？”
    “妈你别管，看我今天非打死他，从家里私自拿钱，小偷，长大了是坐牢的。”一边训斥，手执棒条，使劲抽身鞭打，吓得秦记，躲在奶奶身后，死命拽住衣角，做老鹰捉小鸡状态，奶奶见贤德，怒火不消，全然不顾孩子死活，着实感到害怕，恐怕有个闪失，怒喊道:“孩子还小，这样打可不行，会被打死的。”随着怒喊，拼劲全力，挡在秦记身前，害怕至极。
    快说:钱的四角扔在哪里啦，倘若找不到，非打死你不可。“
    秦记早已吓傻，浑身火辣辣地疼痛，感觉将要晕过去，只知鞭打一下，就扭跳一下，全然不知有人问话。
    “你打吧，先打死我算啦，贤德快停手，求你啦！一会回家我喝毒药死啊，不活啦！呜呜哭声响起。”奶奶被逼无奈，全力拦着，有些都打到奶奶身上，若不如此，非残废于杖下。
    秦贤德一听这言语，便停下手中棒条，不在抽打，你说不说:“四角仍在哪里啦？”
    秦记瞬然感到轻松一点，双眼死死盯向棒条，恐怕再打，小声嘟囔地说:“我，我把钱角，给扔在猪圈了。”
    秉明实情后，贤德便随朋友调转方向，向家的方向跑去。
    后来残角找回挽救于损失。奶奶将事情地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记:“店主见你太小，但手持100元大钞，并残缺不全，非常惊讶，急忙离开商店，寻找你父母，见后，禀明当时情况，当父亲看到钱后，便一目了然，非常气氛，按着店主所指地方向飞奔而去。”
    经此挨打，可谓是魂失三魄矣！如今仍有余悸，父亲未现身，先疼于杖下，抬眼一看，不知为何挨揍？嘶鸣声、哀嚎声振振不绝，作老鹰捉小鸡观，令人指手咂舌，遂奶奶哀求于父，已死相逼才止。秦记从此胆小怯懦，性格内向，遇到事情，顾虑前后而无主见之愚矣！可好？秦记从此立志:“我今后，绝不偷不盗，誓不做贼！”
    秦记，一年级时，少言寡语，遇事一味向家母诉说，缺钱笔本之需，大事小情，从来不言父。向邻里借还物之需，乃推脱于小弟劳作。父母串亲访友，乃害羞于人，到达亲戚家门口，秦记便心生胆怯，害羞脸红地说:“爸妈你们先进去吧，我一会再找你们。”
    常躲在门后，或半道而退。父亲交任务于己，便悉心照办！有一次，天明饭后，父亲就去田里劳作，留下任务:“秦记，必须剥出玉米皮，500个，回来我检查，若完不成目标，定不会轻饶。”
    太阳西落，回来后发现才剥了200来个玉米皮，遂寻找秦记踪影，在内室门后发现，便一脚踢来，留下责难话语:“让你就知道贪玩，不知道干活。”便扬身而去，留下秦记独泣涟涟，瘫怯于角落，后逢未成之事，悄悄哀求于家母韩婉荣。家母慈善不忍，护子心切:“孩子，放心吧，我会给你爸说的，就说学校组织活动。”见面后，立马便向父推脱掩饰，蒙混过关，此乃之大幸，解救秦记于危难。
    母亲常常思索:“这孩子如此害怕父亲，有事轻轻地向我诉说，绵绵无力地在耳边说悄悄话，恐怕被父亲听到。”
    秦记少时，母抚养弟，无暇顾及他，遂常与爷爷奶奶相依为伴，寄宿在偏房，爷爷有哮喘病，弓腰弯背，偶尔伴有喘鸣声，仍然烟杆不离手，常把花生及姜碾碎成面，含嘴下咽，可缓解病情之疗效。
    那年夏天，二伯秦孝昌，属外戚，忙碌着盖建新房，院子内先修一水井，一旁挖掘小水库，灌满水后，用于和泥稀释白灰，长者们垒砌砖房，秦记则玩耍在一旁，不慎落水，拼命扑哧，并呼救与人:“救命啊，救命啊。”当时刚张开口，水便沁入口中，须臾间两脚朝天，头沉入水下，本以为命将溺亡于此，谁知二伯，立马来到水旁，手提秦记单脚一拽一提，便救上岸:“怎么样，小家伙还好吧。”
    因惊吓过度，瘫软在地，哇哇大哭:“呜呜，吓死我啦，呜呜，我死了吗？”
    可长者们听到后，笑声不绝于耳，嘲笑小胆怕水。奶奶闻声赶来，拉扯归家，解衣脱鞋以晾晒，哭涕哼哼不止，奶奶并安慰道:“行啦，别哭啦，这不没事啊，淹不死你，放心吧！”并宽慰至心于平静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