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少小无志 连降三级

    旧钟响起，秦记三步并作一步溜进厕所，突发奇思，竟然与一侧孙小胡赛尿，试与尿赛高，憋气运功，一股作气谁料？尿逾越墙外，竞有三丈之高，不解哪位贼子？事前探知尿高比赛，告报校长，校长突降男厕所，见秦记就宽解裤带，漏出屁股，使劲扇之，因怒发威，不下百回，以致红肿烙有巴掌印。
    刘高峰校长凶相毕露，喊训于秦记:“一边抡手扇屁股，让你无法无天，不束管教，让你学坏，不学好，啪啪响个不停……。”
    秦记当时羞愧难当，捂眼而泣，众人皆幸灾乐祸之辈，见之，恐怕躲避不急。事闭，见同校堂兄，自觉无颜面对！遇同学，逢老师，急忙整理仪容，装作无事发生，恐怕大家知晓，感到羞觉难齿矣！
    后来，小胡退学在家，因脑发育不良，智力低下，不利修学，毫无长进，心智不全实为傻子矣！与家属长辈同属相似，同类而不分，于属基因遗传乎！与傻子比高低，愚蠢乎！听闻，长大成年后与幼时无异，智力等同三岁，呆呆呼呼，不懂人情世故，生活难以自理，常出没红白喜丧事之家，与锅炉为伴，爱好加柴烧火，供人驱使，邋遢至极，一次离家玩耍，可能离家较远，不识归家路，至此未回，生死不祥矣！
    秦记自感少小无志，资质愚钝，备受打击，差点怀疑人生，暗暗思考:“我们实为一批同学，众人学识皆来源于同师授业，为何成绩天壤有别，结局不一，一批同窗升入二年级，而我却要留在本班级成为蹲级生。看来是我太笨或者不如他们努力。”
    师者择优，因分数高则惟才，重点培养，严家管理。分数低者为差生，老师则舍弃不管，落后生为何更臭，因师者不礼，师者不仁，冷落差生于不顾，未尽师责，施行分片管束，集差生圈禁至桌后空地，无课桌无座椅，放任自流，不严不训，自行玩耍。将优生分配桌椅，重点教化，严厉批评，乖乖学子洋溢自得，骄傲自满，在老师重爱光环下，汲取新汁，收获养分，可谓成绩猛长。无桌者便自卑怯弱，自愧低人一等，长期荒废学业，形成不同地学习氛围。只有退学休学地说法？哪有弃人于不顾，空地成为不管地带，差生更肆意妄为，自毁前程。
    课上，数学老师在讲述乘法口诀。
    “秦记，我今天带来了一个好玩具，你看？”孙小强细声细语地，贴附在秦记耳旁说道，顺便把东西递到他的手上。
    “哎！这是什么枪啊？”拇指抠动板机，并偷偷对准前方同学地身体，秦记单闭一眼，做好瞄准地射击。
    “不懂吧，没见过吧，这也是借别人的，这叫洋火枪，用自行车链条组装而成，而且枪口塞进一根洋火柴，抠动板机，会有一定的杀伤力。”小强故作神秘，高深莫测地嘿嘿道。
    “好厉害，竟有如此神奇，会蹦死人吗？”秦记惊讶之余，不解地询问。
    “蹦死人到不行，但是能一声炮响，会吓死人。”小强拇指食指，摆成手枪地形状:“嘣，嘣。”口吐蹦蹦之响，打趣地道。
    “啊！啊！”顺势摔倒之状态，配合的非常巧妙。
    “嘿嘿，哈哈。”俩人捂住嘴巴，压低声音的笑起来，恐怕老师听见。
    下课后，六年级的学长，更淘气发费，搬出坐凳，踩在脚下登上高墙，手竟然伸进房檐瓦片，掏出一窝雏鸟。
    小强与他比较熟悉，便讨要了一只小鸟。
    课上，在教室后排空地，秦记与小强压低身板，坐在地上，一起挑逗雏鸟玩，小强抬头发现老师在靠近，急忙将小鸟踹进上衣兜里。旁边有俩人，双手撑起绳子，玩起结绳与拆解绳之趣味。
    下课后，走到水塔旁边，一片人在北边，残垣断壁处，不知蹲下找什么东西？
    “小强，走，咱们看看去。”秦记非常好奇的提出。
    俩人到达目的地，见到同学便寻问:“发什么财呢？这么多人。”
    “这里好多蜗牛，就贴在砖上，翻过来就能发现，你看？”同学伸出手来，很有成就感地自得道。
    秦记两人，把潮湿旧砖，翻来翻去，确实收获不少。
    兴高采烈地跑回教室，便用木棍敲打，观之死活？纸张上撒上水，欣赏蜗牛赛跑之乐。
    时光飞逝，来年夏季，期末大考，成绩依然倒数，教师最终裁决，让秦记继续留级蹲班，归家后，被劈头盖脸训斥。
    秦贤德急火攻心，恼羞成怒:“儿子，你要气死我们？只会玩耍，从不学习，要你何用？空交学费，浪费青春大好时光，为父自觉惭愧，无脸见人啊。”
    韩婉荣因儿子再蹲级，无法面对现实，怒焰袭扰，大闹四方，校方纷纷避其锋芒，就将孙老师堵在室内，不准外出逃避，抓紧衣角不松，非讨个说法:“孙老师，这可不行，年年蹲级不升班，太难堪，太丢人啦！为何年年唯独我儿子降级，其他学生无忧？他都多大啦！”
    孙温丽老师慢条斯理，不恼不火地说道:“因学生多而教室少，老师少课桌少，教学设施缺失严重，上级有政策，条件有限，资源匮乏，致使10%地学生不能升级，如此调配安排，实在是无可奈何！希望家长支持学校地工作。”
    韩婉荣归家愤怒不消，升学愿望想法激烈，既复校，百般讨好校长老师，美言尽出，拉亲代故:“孙老师，上午有些激动，都是为了孩子，他都超龄啦！拜托您，给孩子一次机会吧！现在调入二年级吧，求您啦！”
    孙温丽师言:“孩子顽皮，不悟不学，身为班主任应严诉管教，争取差以继优，跟进学业，争取下年再升吧，已经按计划分配完毕，不容更改。”
    韩婉荣归家，见秦记便失望透顶，手指猛戳向脑门地说道:“儿子，你不升反降，乡邻知晓，皆轻看藐视，为家辈蒙羞，已丢尽老脸，如若再降，就弃学务农吧！”
    秦记连连许诺，保证会痛改前非:“妈，我错啦，呜呜哭泣……。”
    特此保证，希望能够挣回，一丝丝颜面，当临深夜，见眼下无人，便屈膝磕地，两手合掌，垂于胸前，心中暗暗起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发誓一定要荡灭颓废之心，一雪前耻。”
    继续卷土重来，与新生小孩为伴，因相差两岁，借调入前桌之机，贻误后学，刻苦复习，专心听讲，在期末大试，竟考取第一名地好成绩，可谓是意外神奇之作，并颁发奖状，以鉴实况。家长得知，皆夸赞小有长进。
    而秦记苦笑自嘲:“在一年级攻读三载，钝学累功，磨杵成针，虽有长进，但羞愧难当，实乃汗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