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服毒殉情 遗失三德

    一波将平息，一波再潮涌，真可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同学好友孙小强，自小没有父母可以依靠，上有一位亲姐，俩人自小，由奶奶抚养长大，生活拮据，无房可居住，就借宿在别人丢弃之旧屋为家，暂避风雪，房子主家因事所催促，就换抓紧寻觅另一家旧房，搬家至不下五六回，相当狼狈困苦。
    其中上学一切费用，依靠奶奶捡拾废品，挣些小钱。有二亩良田可以耕种，其中种些萝卜白菜等蔬菜。省吃俭用，有时靠亲戚资助，以此筹措笔本之需。若学费断链，交不起学费。
    班主任孙温丽老师，利用下课之余，连忙催促:“小强，抓紧时间交书本钱，已经拖欠10天啦，再不交，以后就不给你发啦！”
    无奈？老师训斥，甚至轰出教室之外，皆不听指挥，该来上学就来上学，全然忘记老师训诫。老师闷闷不乐，也全无办法。
    课余玩耍时，总向秦记诉苦:“秦记，我肚子疼，怎么回事？前天在自家院子里晕倒啦！”
    回家后，孙小强便向奶奶询问，不解地说:“奶奶，我肚子为何老痛，一直咕咕叫，肚子好饿。”
    奶奶便不耐烦地说:“肚子痛，就多喝水，喝水就能治好病。”
    秦记有时星期天，常常到小强家，一起玩耍，观之，发现竟吃一些野菜干叶，红薯，玉米面饼子，少有面食可餐，长期肚子疼痛，原来是长期忍饥挨饿所致。
    11月份，正值冬季，所穿衣服破旧单薄，衣不暖体，同学之间，有时互相拉扯，不小心撕扯下一块布，回家后，奶奶寻找半天，也无布料所缀补，便挑借夏季衣夫，撕下一块布料，贴补冬衣，缝缝补补又三年。
    病之，有时也无钱医治，遂逃课在家，怎挨这生病之苦，认为卧床几日便会康复，若病重，可能赊账求医？以解活命之奢望。
    后来，医生是秦记亲属，管他叫舅舅，他发现与小强玩耍在一起，便小声悄悄地告诉秦记:“他有乙肝重病，会传染，今后千万不要与他来往。”
    秦记含糊其辞地点头:“嗯，知道了。”
    估计是在青黄不接时，无饭可吃时长期营养不良，为保活命，吃食一些味酸变质地食物来充饥，身体羸弱多病，身体抵抗力太差，才导致疾病缠身。”
    孙老师发现，小强一连几日，不来学校，想之关切，并寻家进行慰问。
    有同学带路，孙老师寻找至家:“您是，小强地奶奶吧？”
    王丽英便笑脸相迎，连忙回应:“对，是的，有什么事情吗？不会闯祸了吧。”
    “没有，几天不见他，就过来看看他。”与王奶奶聊天，才了解实情，原来是一名孤儿，无富贵亲戚接济，只靠俩亩薄田，并无其它经济来源，全靠奶奶操劳艰难度日。因发烧才逃课，后服吃三天药片才见效。
    之后再遇到不交学费时，便特殊原因特殊待人，便不再催促。
    孙小强生活甚是悲凉，为何落此窘迫，全拜他母亲所赐，李慧珍，是一位四川媳妇，因老公游手好闲，整日喝酒赌博，不求上进，一次私自离家，再也未归。父亲孙志豪，奔四川娘家寻之不下五回，总不见人影，娘家总是打马虎眼，毫不知情:“慧珍，从来没有回过家，更没有联系。”
    几次突然造访，来个突然袭击，毫无音讯归家后，思之如狂，一气之下，服农药自尽，听闻死像甚是凄惨，后被王奶奶发现，正是药效毒瘾发作，灼烧全身青紫，却为时已太晚，已过错过抢救时机，在王奶奶面前，遂上演了一场生离死别地人生悲剧。
    孙志豪翻身打滚，疼痛难忍，咬牙切齿地嗷嗷狼吼:“忍痛翻滚尽沾泥，悲切哀鸣甚伤情，求母救命千百遍，后悔服毒恨妻离。弥留之余饮唇血，来世再报养育恩，万般难舍辞世去，眼瞪儿女命归西。”
    王奶奶丧子心痛，更多得是仇恨，本来也想一走了之，观之，小强与姐姐，年岁太小，又生悲悯之心:“我若不顾俩孙子，焉能存活？会活活饿死。”
    终将于心不忍，未下残忍之心，下来，也就再重新为母为父，但年岁过高，已有65岁啦，本该油尽将枯矣！曾经病倒多次，老朽本是残喘夕年，病魔缠身，本该自顾不暇，恐大限将至不久矣，又要还债，儿子欠债，却奶奶来偿还，连连悲伤哭恸。
    王丽英眼泪掉落，恨恨地说:“小强，你爹不孝，十分狠毒，一死了之，为泯灭仇怨，却忘情自残，将你我三人，弃之不顾。实为孝心、责任、品德三个名声唾弃而自缢而终，尚未尽赡养老人而自缢者，失去孝心矣！枉为人子。未抚养子女成人者而自缢放弃，乃是失去责任矣！枉为人父。为绝情恶妇，从此不归，以死殉情，未正确树立三观以教育子女者，而以极端自残之举，遂深深影响孩子心智发育，实乃无品无德之举。死而留下终身遗憾乃降罪其亲戚。第一个受罪得是我，然后是你俩，儿子啊，你虽死犹恨，仇恨你早早死去，又深深思念你从此不归，骂你绝情，骂你愚蠢，若去坟前烧纸，娘流泪怀恨，儿女更怀恨流泪啊。”
    邻里吊唁:“太傻，不该当如此，媳妇私逃不归，应该再娶一位新媳妇，怎么会以此殉情，如此昏庸，糊涂到顶，皆扼腕叹息！”
    王奶奶看向尸身，双手捶打儿子身体:“我本欲图安享晚年，却天道不公，我儿子以死而逝，降罪其身，命运捉弄我啊，呜呜，啊啊，伤心哭泣，我又要再次渡劫。养大一波儿女却再续一波孙子，若一人也算庆幸，留后有俩，教我该如何养活？”
    几次离家弃之，仍念血脉，如不久辞世，泉下见儿子，恐无法交待:“儿子，难不成，我要实话实说，岂不……哎！皆是命运捉弄啊。”
    深表扼腕痛惜，连续用脚跺地面，只好作罢！忍吞泪水，后归家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