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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自证清白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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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云衍的神情瞬间僵住了。
    听到庄谨之这么说,他也难免闻之色变,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冲着你而来?”
    庄谨之点点头,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姓徐的为老不尊,该骂的人是他,何以会牵扯上我?不过是对方本就是拿它做筏子,将我拖下水。”
    他这么说,心知是自己连累了徐夫子,却无半分愧疚。
    若不是姓徐的自己不检点,被人算计了还不知情,他又怎么会平白被泼上这么一大盆脏水?
    庄云衍坐在一旁,目光焦灼,“这流言若是传到国子监,你的名声和前途——”
    他顿了顿,瞧见庄谨之冷凝的神情,便没再继续往下说。
    虽说谣言止于智者,清者自清。
    可这世上,多得是愿意看热闹的人,所谓的智者,却少之又少。
    这事情若不好好解决,庄谨之能否在国子监继续念书,都是个问题。
    一想到这里,庄云衍的心都凉了半截。
    他是知道自己二哥有多看重学业的,此刻也惊觉背后之人用心狠毒。
    他一下子站起身来,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有查出来是谁做的吗?”
    庄谨之摇摇头,低叹道:“若是查出来了,我便不会坐在这焦头烂额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消失在了人海中,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庄谨之眉头皱得更深,声音中透出几分寒意,网络凛冽的刀锋,势要将始作俑者千刀万剐。
    他道:“敌在暗我在明,我倒是不怕有人下黑手,就怕迟迟无法将对方揪出来。”
    “此事原是冲着我而来,但焉知对方真正的目标,是不是周王殿下亦或者整个庄家。”
    他明年开春就要参加科举考试,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的父子出了事,他的名声受损。
    焉知对方是不是想要借此砍去沈从安的一条臂膀。
    庄谨之不怕对方针对他,就怕对方针对的,不仅仅只是他。
    庄云衍已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然而此刻,庄崇山不在京中,此事便是商量,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商量的人。
    他拧眉问:“那你觉得,此事是谁做的?”
    这话原也没什么。
    但庄谨之只觉得厌烦。
    他忍着心头的不耐,淡道:“我起先怀疑的,是庄婧溪,可后来又觉得,她的本事,应当还没有大到这个程度。”
    “不是她,便是那些个站在周王殿下对立面的皇子。”
    “自然,镇国大将军府也不是没可能。”
    庄谨之顿了顿,将最可怕的结果说了出来,“只愿不要是楚王江寒钰。”
    庄云衍失手打碎了一个杯子,愕然地问:“江寒钰?”
    他想说不应该吧,他们和楚王府无冤无仇,江寒钰不可能会平白无故针对他们。
    但是想到自己脸上的伤,这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至于庄谨之所谓的可能是庄婧溪做的,被他选择似的忽略了。
    在他看来,庄婧溪虽然性情大变,但还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本事。
    也不会有这么狠的心,非要将自己的家人逼上绝路。
    庄谨之摁了摁自己的眉心,“只是怀疑罢了,你用不着如此大惊小怪。”
    他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庄云衍猛灌了一大口水,神情凝重,“当务之急,是要将泼在你身上的这一盆脏水洗干净。”
    庄谨只看他一眼。
    他垂眸,唇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怎么洗干净?自证清白原本就是最难的事,何况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
    对方说他私生活不干净,同姓徐的一样表里不一。
    却始终没说他究竟与谁厮混。
    这种不指名不道姓的中伤,才是最可怕的。
    对方不费一兵一卒,轻易就毁了他这几年累积的好名声。
    偏偏对方拿捏住了群众的心思。
    坊间的人,对这种东西最是感兴趣,否则楚王江寒钰疑似断袖的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庄谨之揉了揉太阳穴,“三弟,我回头要写文章谴责姓徐的,你急着帮我将此事宣扬出去。”
    庄云衍点点头,脸色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凝重,他紧蹙着的眉头,一直未曾松开过,“此举虽好,你却难免会摊上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头。”
    庄谨之神情疲惫,“我知道,可如今,也就只能这么做了。”
    这便是背后之人的高明之处。
    往他的私生活上泼脏水,他无法自证清白,解释了,旁人会说这是他被戳中了痛处所以恼羞成怒。
    不解释,又会被说成默认。
    总归无论如何,都是个错。
    就算他谴责姓徐的,那些骂他的言论,也不会减少。
    往好的地方想,会有一部分人觉得他是清清白白的正君子,不屑于与那些须眉浊物同流合污。
    可更多的,却是要指责他没有良心忘恩负义了。
    不过好在姓徐的不干净,他便是真的谴责他,也总有人是会站在他这边的。
    庄云衍叹了一口气。
    等到庄谨之将东西写好,他立即让人将消息散布了出去。
    市井之间,也是为此议论纷纷。
    “这庄二公子到底是君子,同徐夫子那样的不一样。”
    “谁知道这是不是狗急跳墙写出来给人看的?”
    “啧啧啧,往日里他和徐夫子关系多亲密啊,人家一出事,他就迫不及待地踩对方一脚,还要以此来衬托自己多干净。呸!踩着别人的头颅给自己博美名,什么玩意儿!”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那姓徐的恶心下流,庄二公子也是被他骗了,谴责几句又怎么了?姓徐的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啧啧啧,你们真是年轻,这样的人,我是只能敬而远之的。”
    有人一眼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忍不住发出了感叹。
    于是他身边的人,便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此话怎么说?”
    “平日里他和徐夫子情同父子,两个人好得差不多要穿一条裤子,姓徐的出了事,他就立刻像变了人一样。”
    “这庄二公子,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
    “这样的人是君子?”
    说话的人笑了笑,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周围的人顿觉背后发凉。
    是了,平日里亲密不过的夫子出了事,庄谨之第一选择的,便是落井下石。
    这样的人十分聪明,十分会审时度势。
    却也只能教人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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