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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的进入,刚抬头就见到了脸色阴翳的乔舒亚,楚延眨了下眼,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乔舒亚什麽话都不说,脸色阴冷的犹如十月寒风,他直接将楚延抱起,让他半个人都搭在他肩上。
    楚延恶狠狠的敲了他两下後背。
    乔舒亚一手锁紧楚延的腰肢,另一只手也用力的拍了下他的屁股,使得他那尚且红肿著的小穴骤然一缩。
    “你不宠我了。”楚延委屈的说道。
    乔舒亚又打了下他的屁股,“还要我怎麽宠你,不宠你特地从会议中早退赶回来见你,不宠你还让你无法无天的到处瞎跑,你说还要我怎麽宠,宠到把你自己身体搞垮了麽?!”
    楚延双手揪著乔舒亚背後的衣服,乔舒亚一身军装,十分端庄严肃,大概是从会议中赶回来的缘故,那整齐的短发显得有些凌乱。
    “那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接,你说过你会陪我一起出去玩的。”
    乔舒亚好言解释道:“我那时在开会,在忙,楚延你理解下我好麽,你知道当我听到你跑了後,没多久广场的所有警报都被拉响,排外装置启动的时候,我心里有多害怕麽,就怕你有什麽闪失,会开到一半我就连忙赶回来了,还好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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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延喜欢乔舒亚,尽管他嘴上没有说过,楚延不想乔舒亚为了办其他事情而放下他。
    楚延张口,对著乔舒亚的背脊就是一口,然後满不情愿的说:“我错了。”
    乔舒亚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面带关怀的问:“还疼麽?”
    楚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问什麽,下意识的问了句:“什麽?”
    乔舒亚笑笑,看了两眼周围的人,他们都低著头颅,生怕打扰到他们的首相大人调情。
    “回去说。”乔舒亚匆匆回答了楚延一句,然後大步离去。
    在所有人的眼里,乔舒亚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这样骄傲的人会屈身与人下,包括菲尔,看著这样的乔舒亚,菲尔心里说不出什麽感受,或许是替乔舒亚感到高兴的吧。
    乔舒亚蹲著身体,仔细的查看楚延的手掌,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楚延双手被红外射线灼伤,楚延本人倒是没有什麽感觉,而乔舒亚看了可就来气了,他一想到楚延先前经历过怎样的危险,那手臂上的青筋就会高高冒起,异常可怖。
    乔舒亚拉著他那双有点儿红肿的手掌,轻轻碰了下,抬头看了楚延一眼,楚延扯了扯嘴角:“没事的,我不疼。”
    乔舒亚拿起一边的药膏,轻柔的为他上药,其实楚延不敢告诉乔舒亚,他的後背也被灼伤了,看乔舒亚这阴沈的脸色,要知道不光是手,连後背都伤了的话,估计会很生气的吧。
    一边的菲尔看到楚延对乔舒亚那百依百顺的样子,倒是有些新奇。这个oga不管在体力、脑力还是战斗力上,都是他看过最棒的一个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oga劈晕。
    上完药,乔舒亚又把楚延整个人都翻个身来,让他爬在床上背部朝上,楚延见此,赶紧跳起来,他搂著乔舒亚的脖子,胡乱的亲吻著他的脸,“我没事,我不疼,真的,你不要生气。”
    乔舒亚怔了下,然後撇过头,对著一边的菲尔说:“菲尔,你先出去,有事我会叫你。”
    菲尔见现在这个情况,也知道当下他不适合再呆在这,打扰这二人的亲热,很自觉的带著药箱离去。
    楚延总是说他不疼,不怕疼,其实他可以不用这麽坚强的,乔舒亚想。乔舒亚捧著楚延的脑袋,脸上有些污渍,大概是之前去露天广场是粘上的。
    他两眼直溜溜的看著楚延,他说:“我不生气,告诉我,还有哪受伤了。”
    楚延听此,嘴角动了动,其实他全身都痛得要死,皮肤外层被那红外射线灼烧的只差脱了层皮了。
    “告诉我。”乔舒亚又说了一遍。
    楚延舌头钻入乔舒亚嘴中,撬开他的牙关,熟稔的挑唆著他的大舌,出乎意料的,乔舒亚没有回应他,只两眼紧紧盯著他。
    楚延顿时泄了气,他放开乔舒亚,微微喘著气,“後背,全身。”
    乔舒亚一听就怒了,也不顾楚延怎麽想,双手粗鲁的撕扯开楚延的衣服与裤子,那全身上下的伤痕便彻底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杯灼烧的血肉泛起,有的甚至起了水泡,他可以想象的到这是怎样的疼痛,受了这麽重的伤,眼前这个人却打算瞒著他,乔舒亚此刻的脸色阴沈的能挤得出水来。
    他并没有如何的去责怪楚延,楚延变成这样有他的责任。
    乔舒亚沈著脸给楚延上药,每一处的伤痕都是那麽的小心翼翼,楚延偷偷瞥了他一眼,抿著嘴不敢说话。
    待到全身都上完药,乔舒亚又去衣柜里给他拿了比较宽松的衣裤,楚延乖乖的顺著他的动作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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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舒亚我这楚延有些冰冷的手,对他说:“楚延,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不要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和你肚子里这个,以後不要做这麽危险的事好麽?”
    楚延点了下头,也不知是真的答应了乔舒亚还是只为应付一下。乔舒亚总是说他不乖,楚延自己有点儿不平,除了乱跑这点之外,楚延对乔舒亚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尽管有时候会闹闹小脾气。
    楚延也没忘他肚子里还有个东西,那可是他和乔舒亚的种,他会好好护著的,想完还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乔舒亚见此,脸色也渐渐柔和了下来,对楚延真是又爱又气,气他乱来,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乔舒亚帮他理了理衣服,然後牵著他的手向外走去,楚延不知道这是要去做什麽,“去哪?”
    “我还有点事要办,不敢再把你一个人放在屋里了。你身体怎麽样,身上还疼麽?”乔舒亚问道,脸色带上了点犹豫,“疼的话就先陪你休息下,暂时不去了。”
    楚延对於乔舒亚出去办事也带上自己这一点表示很高兴,连忙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别耽误了你办事,快走吧。”
    楚延对乔舒亚有著特别强的占有欲,这一点他从乔舒亚说要给他个家之後就开始意识到了,楚延对家没有过多的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他来自哪里,他有没有家人,但眼前这个人,说要给他一个家,说要宠他,说他只是他一个人的。
    “乔舒亚,你下次去哪再不带上我我就不要你了。”楚延说道,面容平淡如一汪清泉。
    楚延知道他很任性,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对乔舒亚的占有欲。
    乔舒亚听到不要你那三个字,眉头顿时一拧,变得有些凶狠起来,他猛地握住楚延的手腕,厉声的质问他,“你怎麽可以不要我,我这麽喜欢你你怎麽可以不要我。”
    他狠狠的亲吻著楚延那如画般的眉眼,“楚延,你是我的楚延。”
    楚延伸手抱住乔舒亚的头,楚延不矮,只是比起alpha的高大身躯来还要差上很多。
    “所以你不能离开我,一瞬也不行。”楚延轻声说道。
    乔舒亚掐的他手腕很疼,但是他没有挣脱,没有抱怨。
    过了好一会儿,乔舒亚才意识到他的失态,低头帮楚延揉了揉那被他掐红了的手腕,目光晦涩不明。
    乔舒亚还是带了楚延去地下牢,地下牢房要比一般牢房湿润的多,这种地方也就更加的肮脏森冷,其实乔舒亚是不想带楚延来这的。
    楚延也没有想到乔舒亚会带他来这,想到先前他想来做的事情,立刻来了精神,抓著乔舒亚的手紧了下。
    他们踩著阶梯踏入地牢,两人的脚步声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踏入地牢,楚延明显感觉到温度要比外面低了许多,“冷麽?”乔舒亚问。
    “不冷。”楚延摇了下头。
    乔舒亚怕楚延又是嘴硬,明明冷却不说,一手揽过楚延的肩,将他轻轻环入怀中。
    楚延身上的寒意很快就被驱散了,鼻尖的异味被乔舒亚的alpha荷尔蒙气息所代替。
    地牢中的景象实在是算不得美好,各种拷问的刑具,各种重伤的囚犯,浓烈的血腥味与霉味充斥著整个地下室。
    乔舒亚将他带到一间房前面,一边的守卫替他开了门,里面被锁著三个壮硕的男人,楚延不认识,也没有见过,不过他可以猜到,那三人大概是那三台a级机甲的主人。
    “他们是亚森、亚密、亚兰,上次驾驶三台a级机甲袭击我的三个人,这三人是三兄弟。”乔舒亚向他介绍到,今天来这边,主要是有东西要拷问他们,这些拷问的血腥手段让楚延早点见识到也好。
    亚森是最左边一个,为大哥,比较沈稳,亚兰是中间一个,是三弟,脾气最为暴躁的一个,剩下来的一个亚密是二弟。
    楚延了然,想起上次他偶然间听到这三人透露的,联盟的“那个”到底是什麽,联盟还有未出手的底牌。
    那三人目光已经混沌不清,大抵是地牢的刑法磨了他们的气焰。
    士官牵著那三人的锁链,将他们拽出来。
    突然,异变恒生。
    亚兰红著眼睛看向楚延这边,然後奋力挣扎,挣脱了那士官的束缚,恶狠狠的朝著楚延这边冲过来。
    士官大惊,想上前拦住已经来不及。
    楚延见此,轻嗤一声,那缩在乔舒亚怀中的身体突然转了过来,正面对著这位alpha。
    gaxy迅速变成一把粒子枪,楚延举著枪,连瞄准都没有,直接对著那向他冲过来的人就是一枪,粒子枪经过消音处理,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砰”的一声,那人脑壳迸裂,脑浆四溅开来,混杂著血液,溅了一地。
    尸体倒在地上,血液还在“咕噜咕噜”的往外流。
    那浓重的血腥味立刻就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楚延揪紧衣襟,忍住想要吐的冲动。
    打死了一个,还剩两个,只要还有活口,就能拷问出来,楚延对於想伤害自己的人,向来不留情面。
    乔舒亚看著楚延,眼神微微闪动,枪法之精准让他都不得不叹一声,这样的oga是他的,他的楚延是这麽的能干。
    他伸出一只手,替楚延遮住鼻子。
    不远处的士官们瞪大了双眼,再也不敢大意,几人围著那剩下来的亚森与亚密,以防再升什麽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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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楚延将敌军囚犯击杀,没有任何人敢有意见,相反的,楚延是跟在首相身边的oga,露出的这一手惊w到了不少alpha士官。
    包括亚森、亚密两兄弟,那浑浊不堪的眼睛中也闪过一阵惊异。
    果然是比邻首相看中的人,果敢、胆识不输给任何一位alpha。
    乔舒亚什麽都不问楚延,有些东西,楚延想告诉他时自然会告诉他,他不必瞎操心。
    那两个敌军兄弟手脚都被拷上了枷锁,实际上他们之前被打过麻醉剂,身体上应该是软绵无力的。
    麻醉剂对於任何一位囚犯来说都是噩梦,那会慢慢蚕食他们的身体体能,一开始是软绵无力,後来是整个身体都被麻痹的不能动弹。
    “告诉我,联盟的目的,联盟的下一步计划,把你们知道的全告诉我。”乔舒亚双眼紧锁他们,不容他们辩驳逃避。
    那两人咬紧了牙关,最後弟弟似乎是十分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目的当然是杀死你!其他的我们这种小兵怎麽会知道。”那一口白牙与灰扑扑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乔舒亚不喜欢与别人废话,这一点上楚延也是,两人的性格都比较决绝果断。
    士官为乔舒亚搬来一张椅子,乔舒亚坐下,把楚延拉的坐在他腿上。
    楚延靠在他胸前,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们。
    “现在说就不用吃什麽苦头,不说的话,墙上那麽多刑具,轮流来一遍可好?”乔舒亚气定神闲的说道,他双手把玩的楚延的手,十分悠闲。
    那兄弟俩对乔舒亚说的话没什麽反应,硬气著呢。
    乔舒亚伸手扳起楚延下巴,使他与他对视,在他唇瓣上轻咬了一口,“我的楚延,你来挑一种刑具给他们玩玩。”
    楚延扬了扬那秀气的眉毛,舔了下唇,随後转过头去,眼睛一一扫过那些刑具。
    远处的士官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一把冷汗。
    楚延伸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就那个吧。”
    “好。”乔舒亚扬著下巴向著远处的士官示意了下。
    楚延所选的刑具,一块长约两米宽一米的石板,上面被浇上了不明液体,士官将亚密待到那块石板面前,亚密瞳孔恐惧的骤然一缩。
    “宝贝,你选的那个比较血腥,你可以转过身来不看。”乔舒亚将头搁在楚延肩上,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著,看见楚延那微微泛红的耳後根才满意的一笑。
    楚延被乔舒亚蹭的异常难受,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说了句:“我不娇弱。”楚延不是第一次说这几个字了,他可能确实不娇弱,但在乔舒亚心里,他的楚延是需要宠著惯著护著的。
    “别动。”乔舒亚攥紧楚延那不安分的身体。
    感受著乔舒亚下身的变化,楚延不可思议的看著他对他说道:“不会吧,这样就发情了?”
    乔舒亚拍了下他那过於惊讶的头颅,“给我仔细看。”
    楚延与乔舒亚的每一句话都落入了不远处士官的耳中,他们假装没听见一般,尴尬的把头转向亚密兄弟俩,恶狠狠的瞪著他两。
    人对於未知的事物都保佑或多或少的恐惧感,亚密不知道他将会遭受怎样的刑罚,而这一切都只是乔舒亚情人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的事,亚密心中愤懑不平,他感觉他作为alpha的尊严被践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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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吧。”乔舒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看自己主子这脸色,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那士官打了下寒颤,问完赶紧走人为上。
    士官们把亚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也不剩,那石板上溢出的透明物体,楚延正疑惑著呢,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强力粘合剂,只见亚密正被他们死死的压在那石板上,他自己每挣扎一次,就会撕扯到一次自己的皮肤,渐渐的,亚密也就不敢再挣扎了。
    然而不管他挣不挣扎,最後士官都会狠狠的将他拽下来,撕扯下他後背的一大块皮肉,鲜红欲滴的挂在石板上,亚密只来得及痛呼一声,先前的硬气再也不见。
    “不说你还要继续遭罪,这个算温柔的了,还有更多更加残忍的刑具可以陪你玩,你可想好了。”
    “还有你亚森,竟能心平气和的看著弟弟遭罪,心理素质真棒。”
    乔舒亚伸手为他鼓掌,清脆的掌声回荡在地牢中,激起回声阵阵,“我也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杀你们,说了後来我手上做事。”
    “我可以说,但是……叫你身边那个oga过来。”亚密低低的说道。
    “亚密!”亚森开口大声呵斥到。
    乔舒亚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士官继续,连考虑都没有。
    他怎麽可能让楚延过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亚密的後背已经可以看到森森白骨了。
    “呕。”楚延忍不住向著一边干呕著。
    空气中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郁了,他忍不住。
    乔舒亚连忙伸手替他顺了顺气,这里的空气对楚延来说太勉强了。
    楚延冲著乔舒亚挥了下手,他扯了下嘴角说道:“正好我也有事情要问他们,可以叫你的手下出去下麽?”
    乔舒亚点了下头,让士官将两人锁好,然後陆续的退下。
    乔舒亚不知道楚延要问他们什麽,但楚延要他这麽做,那必然是极其重要的事情。
    “银河纪年1052年,3月28日晚,在比邻驿站前攻击乔舒亚的那天晚上,我窃听到一些有趣的东西,要不要听听?”
    楚延从乔舒亚身上站起来,拔出乔舒亚腰侧的军刀,短小而锋利,楚延满意的伸手摸了摸。
    乔舒亚本想阻止,但怕影响到楚延的思绪。
    亚森、亚密不为所动,静静的听著,只不过亚密的状况不容乐观。
    “你们在与乔舒亚战斗中提到的‘那个’是什麽,这是问题一。”
    “另外,你们认识奥茨上将麽?这是问题二。”
    楚延左右来回走动著,手上把玩著那小小的军刀,突然他向著亚密跟亚森走去,一脚踩上亚森的脸,狠狠的碾压著,“看你真不爽,清高给谁看,殊不知这是愚蠢。”说完一刀就向著他的掌上扎去,亚森倒吸了一口凉气。
    军刀上被染上了一些血迹,楚延嫌弃的扔到了一边去。
    两人似乎是陷入了深思,那是联盟的秘密,他们决计不能说,关於奥茨上将这是全银河系都认识的人,,这是银河系的传奇,这位oga竟然不知道?“我们是不会说的。”亚森开口道,“杀了我们吧。”作为一位军人,连组织的秘密都不能守好那真是白活了。
    “楚延,过来。”乔舒亚向他招著手,乔舒亚第一次知道他的楚延还会窃听情报。
    楚延点了下头,乖乖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上。
    乔舒亚亲吻了下他的脸颊,“我可以回答你一个,关於奥茨上将的。”
    楚延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他们没嘴啊。”
    乔舒亚好笑的看著他,一手环在他的腰际,大手若有若无的在他小腹上抚摸著,楚延虽面上没什麽表情,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透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乔舒亚见今天也问不出什麽东西了,打算带著楚延回去,拷问这种事让手下来,毕竟这里呆久了对楚延也不好。
    走之前,楚延轻哼了一声,转头对他们兄弟两说:“良禽尚知择木而栖,你们啊,禽兽不如。”
    楚延心中好奇,联盟究竟是给了他们什麽好处?这两个人竟是宁可生不如死也不肯说,说了後还能死个痛快,或者乔舒亚也有可能真的让这兄弟俩来他手上做事。活命的机会也不要,真不知是怎麽想的,或许他之前不应该一枪崩了那脾气火爆的三弟……
    楚延握紧乔舒亚那大手,两人静静的走著,楚延突然抬头问乔舒亚:“你可以告诉我奥茨上将的事麽?”
    乔舒亚不知道楚延为什麽突然间对奥茨上将那麽感兴趣,他故作生气的扳起楚延下巴:“不要老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楚延听此就炸毛了,他将头用力的瞥到一边去,不再看乔舒亚,嘴里嘀咕了一句:“不说就不说,不稀罕。”
    乔舒亚伸手揉了揉楚延的头发,不管楚延以前是什麽人,现在只是他的楚延,此生有他,得之他幸。
    “奥茨上将是应战国的战神,在第一次银河大战中,奥茨上将担当军队的主帅,一人击杀万军。”
    “这麽厉害?”楚延神色微动,“後来呢?”
    乔舒亚继续说道:“死了,大概是死了吧,莫名其妙的死了,这麽个传奇就这麽突然间消失了。”
    听了乔舒亚这麽说,楚延联想到他做的那个梦,最终还是什麽也想不透,干脆不想了,他和gaxy窃听到的消息也告诉了乔舒亚,剩下的让乔舒亚自己去忙吧。
    “怪可惜的。”楚延说了一句。
    乔舒亚突然就站住不动了,双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摸索进楚延的衣衫,乔舒亚小心的避开楚延身上的那些伤口,单手游走到他的胸前,轻柔的揉捏著他胸前的那颗小肉粒。
    楚延身体一颤,他的身体非常的敏感,根本就经不起挑逗,楚延无力的推搡著他,小声的说道:“现在这是在外面,会被人看到。”
    乔舒亚凑到楚延耳边,“嗯?谁会看到?谁敢看挖了他的眼睛。可惜?有什麽可惜的,我未必就会比那上将差,对一个死了的人那麽挂心做什麽,我比不过他?”说完,伸出舌头舔弄著楚延的耳垂。
    楚延听此唇角微微勾起,他抬头亲吻了下乔舒亚的下巴,“在我心里没人能够比得上你。”
    乔舒亚身上的欲火在地牢时就被楚延挑起了,听楚延这麽说,大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身下的硬挺紧紧的贴在他的後穴。
    楚延拼命的遏止住嘴中那即将溢出的呻吟,全身都瘫软在乔舒亚怀抱里。
    27
    “楚延,我发情期要到了,这几天要辛苦你了。”乔舒亚咬著楚延的耳垂低低的说道。
    alpha的发情期与oga不同,发情期的他们非常的狂躁,发情时间长达三天左右。alpha的体力比oga强得多,发情期内的alpha三天後或许只是虚脱,而他们的oga可就惨了,轻则晕倒,重则劳累致死,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很多alpha都会使用抑制剂。
    与发情期的乔舒亚交合,这是楚延的义务,谁叫他是专属乔舒亚的oga。
    楚延腻在他怀里,面色微微泛红的轻哼了一下,算是应了。
    乔舒亚靠在墙上,让楚延靠的舒服些,“你嫌累也没用,谁叫你是我的oga。”说著,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双臂。
    “咳咳……”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想起,楚延转头看去,舰长一脸尴尬的站在不远处,眼神四处乱瞟。
    乔舒亚狠狠的瞪了舰长一眼,逮著空子非得挖了他那双碍事的眼睛不可。
    舰长对於自己的没有眼色而感到羞愧,他摸了摸鼻头,“这种事还是不要在外面做的好。”
    舰长很无辜,舰长对他的炮灰体质也感到很无奈,他今天刚回比邻星,想向乔舒亚报告最近的工作进程,谁知道半路就碰到这麽香w的场景。
    乔舒亚将楚延往怀里搂了搂,毫不客气的低吼道:“滚。”
    最终乔舒亚还是把楚延抱到了房间中,弗朗西斯本要跟著两人一起,结果被楚延一句:“你要跟我上床?”给吓退了。
    他怎麽可能要跟这个家夥上床,弗朗西斯觉得他品味还是很不错的,要上床也是找个温柔贤淑的oga。
    “我头疼。”楚延嘟囔著,将头埋入枕中。
    楚延的烧还没退,等下再被他的发情期一折腾,想到这乔舒亚的心也不由得紧了下。
    “好好休息。”乔舒亚好言劝道。
    楚延翻了个身,伸手拽了拽乔舒亚的衣服,“你要陪我一起。”
    乔舒亚依言上床躺在楚延旁边,将楚延往怀里带了带。
    楚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乔舒亚怀里睡著了。
    第二天他是被乔舒亚那烫的吓人的体温给吓醒的,他醒来时看见乔舒亚两眼紧紧的盯著自己,双眼微微泛红。
    楚延一怔,然後说道:“你发情了。”
    乔舒亚抓著楚延的手,指引著他的手触碰到他的下身,那滚烫硬起的男根把楚延吓了一跳。
    楚延缩回手,喉结微微动了下,然後开口道:“我要怎麽做?”
    乔舒亚摇了下头,艰难的开口:“你什麽也不用做,我来做。”声音低沈沙哑,楚延听得出,乔舒亚憋的很难受。
    乔舒亚全身是汗,空气中都满是他那浓烈的alpha荷尔蒙气息。
    楚延靠在他胸腔,“你来吧。”
    楚延很乖巧,在这种事情上面从来不会拒绝乔舒亚。
    乔舒亚侧著身,将楚延翻了个身背对著他,伸出手指粗鲁的在楚延小穴中抽插著,楚延猛地夹紧了双腿,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抱中。
    肠道分泌出大量肠液,让乔舒亚抽插时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在这静谧的房间中异常明显。
    原本那还红肿著的小穴微微抽搐,其实楚延很难受。
    “疼麽?”乔舒亚问。
    楚延听此忍不住爆一句粗口:“你他妈快干。”乔舒亚的发情期得持续三天,干完这一轮赶紧去让他休息,刚发情就这样,後两天会遭受的罪楚延光想想就忍不住颤了下。
    乔舒亚的头伏在楚延肩上,粗重的喘息著,如一头饥渴的野兽。
    那灼热的性器没有任何预兆的闯进了楚延的小穴中,这太刺激了,以至於楚延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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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猛烈的抽插让楚延又爽又难受,乔舒亚伸手揉捏著楚延胸前的突起,楚延浑身一颤,强烈的快感汹涌的朝他奔腾而来。
    胸前一阵刺痛之後,肠道开始激烈的收缩,却被乔舒亚的大家夥狠狠的撞开。
    楚延猛地掐住乔舒亚的手臂,“啊──”的一声呻吟出声。
    “唔──你轻点──”楚延小声的呜咽著,他的身上也慢慢的渗出了一层薄汗。
    然而楚延的求饶并没有得到乔舒亚的怜惜,乔舒亚好似疯了一般,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
    他板住楚延的头,将大舌霸道的伸入他的嘴中,扫荡著他的口腔,吮吸著他那柔软的舌头,发出“啧啧”水声,部分还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顺著楚延嘴角流下。
    “唔──”
    最终那带著微凉的液体喷薄在楚延的肠壁上,一直射到身体深处。
    乔舒亚拔出他的性器,楚延已经昏睡过去,他身後的小穴微微抽搐,柔嫩的小穴可怜兮兮的张著,慢慢的吐出乔舒亚射在他身体内的精液。
    乔舒亚抱著楚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楚延再次醒来时,乔舒亚的大家夥在他双腿间磨蹭著,然而乔舒亚一副半醉不醒的样子,让楚延看了很是害怕。
    楚延惊恐的後退了下。
    这一动,惊动了还在他身体前的性器,连带的身後的後庭也微微抽动了下,楚延一僵,他拼命的摇著头,眼中闪著泪花,“疼──”
    乔舒亚双手摸上他那白瓷般的肌肤,一直摸到他臀上,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触感让他舒服的舍不得离去,他开始重重的揉捏了起来,拉扯了楚延身後的小穴。
    楚延推搡著他,然而无论他怎样用力都无法推开。
    乔舒亚突然睁大了眼睛,眼睛中有著少许的红色血丝,看起来分外的恐怖,他说:“你是我的oga,你想跑到哪去。”
    对於乔舒亚的话感到气恼,楚延张嘴对著乔舒亚的脖子就是一口。
    大概是被楚延要疼了,乔舒亚一掌直接拍上了楚延的屁股,“啪”的一声十分清脆,通红的巴掌印分外的显眼。
    楚延痛的一脚踹向乔舒亚,然而那一脚却是软绵无力,犹如踢在了一团棉花上,乔舒亚抽出性器,把楚延往床上一推。
    乔舒亚用那硕大的龟头拍打著楚延双腿内侧的嫩肉,随後似乎是不满足一般,他拉起楚延,楚延此刻根本就没有什麽力气去反抗,任由乔舒亚折腾著他将他拉的半跪在床上。
    楚延双颊泛红,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很容易的就激起了他的兽欲,乔舒亚拍了拍楚延小脸蛋,然後低著头如痴如醉看著他说道:“你真好看,你是我的人,你生来就应该呆在我的身边。”
    他伸手固定住楚延的脖颈,将那狰狞的男根毫无征兆的插入楚延嘴中,温热而又柔软的触感让乔舒亚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他将性器完完全全的整根塞入楚延口中,胀大的性器十分困难的被楚延含在口中,龟头直抵喉间。
    乔舒亚的大手顶在楚延的後脑勺上,然後开始抽插起来。口中的津液不能被吞咽下去,全都顺著嘴角流了下来,滴在了床单上。
    楚延“呜呜”的呜咽著,他的嘴巴很难受,眼角渐渐的渗出了泪花。
    楚延的牙齿很尖利,乔舒亚每抽插一下都会被那尖利的牙齿刮一下,他低头捏了下楚延的脸蛋说:“收起你的牙齿,刮得我疼。”
    最终乔舒亚射在了楚延的嘴中,乔舒亚一抽出他那粗大的性器,楚延就趴在床上猛烈的咳嗽起来,满嘴的精液从嘴中流出,身上被乔舒亚弄出的青红痕迹十足的引人遐想。
    “咳咳……你……你他妈给我滚!”楚延一边咳嗽著,一边用他最後的力气说道,说完就瘫倒在床上睡著了。
    乔舒亚喘著粗气愣愣的看著楚延,随後下床拿起一瓶酒咬开就往嘴里倒,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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