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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赵鹏大腿上,就在赵鹏的眼前,把jing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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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岁的惨绿少 年。虽然身为高 中三年级学生,逃学是家常便饭,成绩当然满江红。平时嗜好除了抽烟、喝酒之外,就是唱KTV和打撞球,仅此而已。
    「嘿!嘉颖,我们打球去…」我死党阿达从背后拍了我一把,他又在招兵买马了。
    「我今天不去了。家里老头子有事,我要早点回去。」我头也不回地回道。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罗!」阿达惊讶说道:「什么时候我们嘉颖成了乖宝宝啊?」我没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回到家,一推开门,爸爸(我私下叫他老头子)已经坐在客厅,身旁还坐了个女人。女人?家里从我妈为了生我,不幸死於血崩之后就没有了。十几个年头过去,老头子在外面养了多少女人,风花雪月也好,逢场作戏也罢。今天倒稀奇,居然第一次把女人带进家里。不过说实话,长相倒是挺年轻、标致的。
    「嘉颖,我今天不是要你早点回来吗?」爸爸劈头说道。
    「学校里有事,所以晚点。」我手放在沙发上,身体斜倚着厅墙壁。
    「有事?你会有什么好事?一天到晚不知在哪里鬼混!爸爸我出了好一笔钱让你进好高 中,你倒是念出个成绩来啊!」「哼!装什么好人,你想骂就让你继续骂啊!」我这么想着,然后开口说:「爸,您如果没别的事,我就上楼罗!」我不想跟他吵,吵起来只是“狗咬狗,一嘴毛”。
    「你给我站住!臭小子!」爸爸怒喝道。我也不回话,只是站在楼梯上,直盯着他们。
    「我已经和慧娴结婚了。」他指向身旁那女人。「以后她就是你妈。大家就在一起生活了。」「我妈早就死了!」我不以为然地回嘴道:「还好意思提我妈!是哪个人让身怀六甲的妻子度独自痛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生下我,却失血过多而死?这几年爸爸您在外面乱搞,没带回家,我也就装聋作哑,当作没这回事。这次想直接登堂入室,事前您问过我吗?」「混小子,你…」爸爸火冒三丈,作势要冲过来打我。
    「老公…你好好和孩子说嘛!」慧娴倒应了她名字,伸手死命拉住爸爸。
    「臭小子,我非得好好教你!过几个月你就有弟妹了,看你还这么混!」我对这女人登堂入室视而不见,之后照样晚归,继续游戏人生。
    原本以为爸爸新娶妻子后有所改变,结果还不是依然故我。这慧娴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想想才嫁过来没多久,丈夫就夜不归宿,这会不知在哪个情妇家留宿呢!呵!这就是报应。登堂入室又怎样,不过就多了个“妻子”的名分而已。
    然而,这慧娴是真够贤慧的。我早上刚不耐烦地离开温暖的被窝,下楼发现早饭早就准备好了。
    「嘉颖,吃完贩赶紧去上学。今天早点回来吃晚饭。」慧娴对我说道。她顶着六个月的身孕,在厨房忙进忙出,只因我对她说不喜欢家里有佣人这样的外人,她便辞退了家仆。她还说家就该是自己人的地方,所以一手承担所有家务。果然,我晚上回家,热腾腾的晚餐已经出现在桌子上了。爸爸依旧没有回过家,而我和她两人之间倒是相敬如宾,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几个月过去了,我发觉慧娴隆起的浑圆腹部,又大上好几圈。原本宽松的连身孕妇裙,现在穿在身上都绷得紧紧的,整个曲线都完整呈现出来。她颇爱乾净,家里上上下下擦得是一尘不染,就连地板也是趴在地上用手擦的。我好几次就看她挺着大肚子趴在地上,来回擦着地板,硕大的肚子都快要贴地了。
    我也发觉慧娴最近有事没事,喜欢摸自己的肚子。就有一回,我看她气喘吁吁地走上楼,两手抱着肚子,一圈一圈地抚摸,过了半晌才离开。
    某天,慧娴趴在地上擦完地板,挺着大肚子,人都站不起来。站在她后方的我实在看不下去,就过去扶她一把。没想到此举让她颇高兴,眯眼直对我笑,我这才看清楚她肌肤吹弹可破,真是个美人胚子。我问道:「都怀孕这么久了,干嘛还趴地上?要是家里没其他人,你自己怎么起来?」她居然轻松写意,笑道:「没关系。家里万一真没人,就在地板上歇会,感觉舒服了,再自己起来。」「那…你肚子痛吗?」我鬼使神差地问出口。
    「不会常常痛。里头胎儿不动时就没事,我这不是还去买菜烧饭吗?」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慧娴皱起眉头,双手抱着大肚子在忍着痛。好奇心使然,我从后一把抱住她的腹部,果然感到腹中小家伙在跳动。慧娴这下痛糊涂了,居然抓住我的手,一圈圈抚摸她的肚子。虽然隔着衣服,还是能感觉她硕大的腹部挺柔软的。
    我的手突然用力,她支撑不住,倒在我怀里。摸到腹部某处硬硬的所在,我越发使劲,就是要她疼。我心道:「哈!痛吗?当年我妈可受过比这痛上百倍的苦楚,如今也该让你嚐嚐。」「哦~~好痛……」慧娴痛得话都说不清了。
    「呵~嗯!蛮软的。」我暗笑着,手上又是一捏。「不…不要这么用力…呀~」慧娴额头上冒出些许冷汗。
    我清楚感觉到手上愈发用力,肚子里的小家伙也用力蹬。两股力量不断在拉锯,只是苦了慧娴,她必须忍受两方的折磨。我想玩过头可大事不妙,於是放开触感良好的浑圆肚腹部,用手轻轻拍了拍,心道:「下次有机会再来吧!」慧娴如此这般倚在我怀中,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睁开双眼,眉头微张,羸弱地喊道:「嘉颖…」当晚,慧娴在厨房忙着。未几,她端了几盘热菜出来,就招呼我开饭。宽敞的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人相对而坐,爸爸仍在外头消遥,一时间寂静无声。我浅嚐了几口,手艺还不错,虽比不上高级餐馆,却仍是美味可口的家常小品。我吃得差不多,放下碗筷,才发现对面的慧娴一口未动,倒是埋头抱着自己的大肚子不住抚摸。
    这回不用她提醒,抹了抹嘴,坐到她身旁椅子上。我一伸手,摸到了她的柔软腹部,听得她「嗯~」一声轻哼,好像挺舒服似的。我继续摸索,感受腹中小家伙有力的跳动。摸到上腹的衣襟,我突然凑近她耳边说:「湿了呢!」没料到她怀孕几个月,涨乳涨得那么厉害,浸湿了轻薄的衣衫。我隔着湿黏的布料,摸着肿胀的右乳,底下居然没穿胸罩。孕妇的胸部真比寻常女性丰满得多,而且弹性十足,比一般还软嫰。我摸到乳房根部,张手一挤,乳头簌簌流出乳白色液体,使得本来就湿透的前襟,一路湿到腹部,透过薄衫流到腹部,一道明显的湿痕滑过硕大而圆滚滚的肚子。
    慧娴听到我说的话,脸霎时变红,接着轻喘出声:「别…你别…」别?你明明很舒服,别什么。我贴着耳根,继续说道:「是不是涨得很不舒服?嗯?」我在另一个乳房上一捏,「这样很舒服,对不对?」慧娴明显动了情,她红透的脸庞,还有迷蒙的双眼,正似看非看地对着我。她一边「嗯…啊…」的哼喊着,一边又把我的头按向她雪浑圆的肚皮,整个人直靠向我的胸怀,还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我拉下慧娴身后孕妇裙的拉链,将她的双手由袖子抽出,裙子一溜烟滑到腹部,丰满的双乳和半个大肚子进入眼里。我轻吻了耳跟,低下头舔去从乳头流到肚皮的乳白色液体,在雪白、柔嫩浑圆腹部留下淡淡的湿痕。在餐厅吊灯橙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晶晶闪亮,耀眼动人。
    我忍不住在雪白的肚子上嘬了两口,这下慧娴更为兴奋,嘴里哼得更大声:「嗯…嗯…」为了证实这点,我又在嘬了两下,用牙齿轻轻咬住,放开前用舌尖舔过;又对着湿亮处轻轻吹气。慧娴火热的腹部受到凉风,身体竟然不自觉地颤抖,人整个蹭到我怀里。这时,我抱住浑圆肚子,让她直接坐在我大腿上。
    我停下手上所有动作,将头靠近雪白的颈侧,亲吻着,啃咬着。慧娴因为我突然停顿,感到很不舒服,她挺着大肚子在我怀里不断扭动,弄得我顿时热血沸腾。我贴着涨得通红的耳朵,轻声说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慧娴妈妈?」慧娴完全没料到我会喊她妈妈,更想不到是在如此情境下。她抬头望了一眼,看出我眼里挑逗的意思,便伸手拉开我长裤拉链,拨弄我勃起的阳物,又捧起肚子在那磨蹭。这样摩擦使我都要磨出火了。慧娴也早已激情难耐,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娇声喘息着:「进…来…嘉颖…嗯~~快进来…」她说着,抬起笨重的身体,撩起裙子,蕾丝内裤裤裆往侧边一拉,将我的阳物对准她的裸露幽穴口蹭着。我受不了这般引诱,下身一挺,「噗」一声,便直抵她火热湿润的深处。
    慧娴对这下身突如其来的异物,不禁失声尖叫:「啊~~」因怀孕而紧致异常的甬道,滚烫而湿润,我也不禁呻吟出声。巨根进进出出,紧密贴合,感受着肉穴的火热。此刻,慧娴一手托住腹底,一手扶腰,随着我的进退,摇摆自己以迎合我的动作。雪白的硕大腹部贴着我的腹肌,随两人猛烈撞击一抖一抖的,也逐渐兴奋充血而变得粉红。
    我挪出手,不停使劲地揉捏腹部,感觉到胎儿隔着羊水在踢动。摊开手掌,放在涨红的柔软肚子上,用力一压,摸到了胎儿。我揉捏它,让它在羊水里左右晃动。慧娴喊得更大声:「喔~嗯…舒服~哦…嘉…嘉颖…再…再用些力……」她如此迷乱癫狂,连我也不清楚她究竟指的是哪里。
    我下身继续猛烈冲刺,密切迎合,慧娴火热的肚皮摩擦着我。她「啊~~」一声轻呼,使我们俩迷失在极乐的巅峰……慧娴毕竟是有孕之人,她全身无力,瘫软在我怀里享受极乐的余韵,尚未回神。她雪白的肚皮透着红晕,两颊绯红,带着些许香汗,眼睛雾蒙蒙的。这样的慧娴,散发说不出的魅力。我看得心动不已,一把从她胳膊下抱起。慧娴就这样被我提在怀里,向楼上卧房走去。抱着她一步步上楼,失神的可人儿此刻却娇喘连连,原来我故意把巨根留在她湿润的源泉。我搂着她的身躯,一步一颠地走着,阳物随着步伐和两人身体的颤动摩擦内壁,没多久功夫又硬了起来,幽穴再度湿了。
    「你这么想吗?」我把脸贴在惠珍耳边,轻声调戏道。她早就说不出话,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稍带责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看着她微微开阖的双唇,身下故意用力一刺,使得她开口只带出一声娇喘。
    凭藉楼梯上的颠簸,体内的肉刃一下下地侵犯湿热的小穴。慧娴躺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攀着我的肩膀,催促着我。我抱着慧娴,感受阳物在她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恨不得直接把她按倒在楼梯上。好不容易上了楼,一脚踹开了卧室门,我们两人扑到在床上,展开一场全新的战役。
    「嗯…呀…啊…」「呼…呼…喝…」
    此时夜正深……
    我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隔天我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日上三竿。我心想还好今天是星期日,否则又要多一笔旷课纪录了。一下楼,就看见慧娴又在厨房忙碌。她身穿浅褐色连身裙,衣装整齐,心知昨晚结束后,她有起身打理过。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我忍不住冲上去,从背后猛然抱住她。慧娴显然被吓住了。「嘉…嘉颖…?」我贴着她的后背,厮磨着她的粉颈,一时再无作为。
    「嘉颖?」她把手覆在我手上,轻柔抚摸,语气温和地问道:「怎么了?」听她如此问,我身上有股热流开始向下涌去。我环抱在她便便大腹上的双手任意搓弄,带股蛮劲,又带着没来由的怨气,想发泄在她肚子上。刚开始,慧娴只是轻哼:「嗯……」后来却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哦…嗯…用…用力…揉…」她挺着肚子,软倒在我身上,身躯还在不住扭动。我一手从腋下环抱住她,一手从腹部慢慢向下移,掀起裙摆。揉捏浑圆的肚子,再向下深入内裤,早已经湿成一片、泛滥成灾。我顺手把内裤拉到膝部,扶住后腰,让肚子顶着流理台,从背后「哧」地一声,顺利进入极乐之地。
    前后的律动,原始的奔发,癫狂迷乱……
    我感绝慧娴肚子随身体摆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流理台。「噢~嗯…嘉…嗯~~」雪白的肚皮在台边与身体间来回挤压,我发现这没有使慧娴减慢速度,也没造成她任何不适,反而更刺激她走向幽望深处。两人一阵迷乱,最后都不知是怎么睡到床上的。
    隔天星期一清早,我匆匆穿好衣服直奔学校。经过整天疲劳轰炸,我回到家,慧娴已经家门边迎接:「回来啦!嘉颖。」此时慧娴变回了那个贤妻良母。
    「嗯…」我有气无力回道。
    「我已经放好洗澡水,你去洗洗澡,洗完就能吃晚饭了。」她仍然是思虑周到。
    我浸泡在浴缸里,回忆着这段日子以来,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所带来的感受。爸爸把人家娶进门却不搭理,用意何在?她不发一与,莫非与爸爸串通好?也不可能。那是…?
    想了许久,却得不出半点结果。我越想越闷,乾脆跳出浴缸,擦乾身上的水,披起浴袍走出浴室。 走出来,直觉不大对劲。等环视房内一周,原来慧娴不在。不会吧!她绝不会在晚饭时间随便出门啊!
    这房子有很多为人不知的地方,比如说:右方的玻璃门正好看到房子的后门;厨房的通风口正对车库通道; 而我房间窗户,正通向后面小道。这时,我就从窗户看到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正是惠珍和一个陌生男人。
    果然是个招人的妖精!若不是临时起意,我也看不到如此精彩的一幕。只见男人压着惠珍,在墙上一阵乱吻,真是水准一点水也没有!不知是否怕我看见,慧娴极力退却,两人还为此出现争吵。可惜离得太远,听不清楚内容。一会,两人商谈妥当,男人才讪讪离去。至於我呢?在慧娴回来之前,只能再去洗个澡了…这段时间,当我在思索爸爸究竟在搞什么的时候,某天他倒意外地回家,关心他怀孕的老婆和儿子了。爸爸直接进了卧房,没多久,他又拎着一只黑皮包离去。前后来去匆匆,颇为奇怪。问起爸爸,他搪塞出差。但我心理明白,他会去出差才真见鬼哩!
    当晚,夜深人静,慧娴推开我的房门。她身上一袭黑色蕾丝碎花睡衣,性感而撩人,高耸的双峰,浑圆而硕大的腹部,重得越来越向下,重得她快托不住了。迷人飘逸的长发滑过她脸庞,此刻,我恨不得就地上了她。
    我不知她葫芦理卖什么药,只是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静待她开口,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慧娴终於受不了我的视线,她缓缓走向我,蠕动双唇,吐露出几个音节:「嘉…颖…」她的语气怯懦,像只受惊的兔子。
    「哦!慧娴妈妈,你想我了?」我装作不在乎地说着,一边揉上她圆滚滚的肚子。「还是说我『爸爸』没有满足你?」我刻意在爸爸上加重音。「又或是…他嫌弃你,根本没碰你?」我极力刺激她,试图探探口风。
    「不…」慧娴摇摇头,眼眶含着泪,一眨一眨的。旁人看到这副样子,哪有不又怜又爱的?
    她靠在我怀里,说道:「嘉颖…他…他没碰我,你…别…」「别什么?」我顺手揉捏她的肚子。近来她的肚子不仅越长越大,而且越来越靠下,把小腹撑得异常凸出。「嗯…」她的喘息印证了她起伏不已的情绪,我顺手一带,两人就翻滚在床上。
    「嗯…哼…」慧娴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肚子,依在我怀里。双手不住揉抚硕大的肚子,两条腿抵在大腹底部,「嗯…」一会儿功夫,脸上就一层薄汗,脸颊上黏着发梢,痛苦表情更是诱人。
    我一手按在她肚子上,一手掀起睡衣,扒开蕾丝内裤,探向蜜穴深处。「动得这么厉害,我家小弟弟要出世了吧?」我感到腹部强烈收缩,剧烈颤动着。慧娴紧咬下唇,痛得连口都开不了。她头垂在一边,无力地摇了摇。
    在蜜穴深处,明显感受到她肚子里小家伙踢动,带来甬道的收缩,吸吮着我的手指。我被牵引着不断往深处探去,越到里面,越感觉到肚子里传来的抖动。我手指的动作,让她面泛潮红,嘴里发出:「嗯…」的呻吟。
    这下可激励我抽出手指,直接挺身而入。迎合着她肚子里的颤动,一进一出,搅和着她的肚子。慧娴表情更是诱人,紧咬双唇,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眉头紧锁又脸色潮红,表情忽而忍着剧痛,忽而极乐癫狂,摇摆在极乐和地狱两端。到最后,她直喊「哦…嗯…嗯…」,我都不清楚她是舒服还是难受。
    受不了连续两次激烈运动,慧娴在巅峰时昏厥过去。我无聊地揉捏她的腹部。想不到慧娴虽然昏了过去,她的肚子依然在颤动,而且越发猛烈。摸着雪白而近乎透明的肚皮,不似往常柔软有弹性,反而是硬邦邦的,而且还在激烈收缩。
    对着发硬的浑圆腹部,我双手用力地按捏,触到肚子里不安分的小家伙。不知是我用力过度,还是肚子里胎儿踹动,亦或两者兼有,反正慧娴慢慢被痛醒。「呜~~」在她出声之前,被我摀住了嘴。
    在月光照射之下,可看到有两道移动的身影正靠近这房子,而且身上都闪烁金属光泽,八成有带武器。我来不及对慧娴解释这一切,先要她收好家里的细软,我则把房门紧锁上,悄悄打开窗户。完成这一切,两人躲藏在衣柜里。
    「磅!」房门应声被踹开,我脑子中闪过无数念头:这帮人究竟是为了爸爸而来,还是为了我怀里瑟瑟发抖的慧娴而来?爸爸今天回家收拾东西,是早知道有今晚这状况?还是他知道了自己与惠珍的关系,派人来“清场”的?
    来人看到布置得一片狼藉的房间内,对衣柜只扫了一眼,没有多加注意。几人便匆匆离开,估计是追「逃离」的我们。等了大半天,不见有人回来,也不见转角处的暗哨,我才放心地走了出来。一直没出声的慧娴,此刻却萎顿在地,站不起身。
    「该死…」我咒骂出声。该不是现在要生了吧?
    「嘉颖…」她恐怕已经明白此刻情形,哭出了声。
    我架住慧娴肩膀,让她勉强站起来,她把全身重量全都靠在我身上。我问道:「肚子很痛吗?」她紧咬双唇,摇了摇头。「之前用力过度,恐怕是伤到了。」动了胎气?无论如何,我扶起她,注定要背着她逃命了。这时一个不慎,恐怕两人命就没了。
    隔天傍晚,我提着水和食物,在乡间小路上急行。左弯右拐,才在一间小屋门前停下。轻叩三下,过了会儿,门才缓缓打开,开门的正是挺着肚子,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慧娴。我快速闪进屋,锁上门。
    「我出去的时候,有人来过吗?」我问道。
    「没有…」慧娴扑进我怀中,哭道:「可是我好担心你,嘉颖…」我揉着她的肚子,轻拍她后背,说道:「好了,没事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把食物递给她,我还是叮嘱道:「记得别生火。」明火是最引人注目的。这十多天来,我和惠慧娴就躲在这乡间小屋里。两人白天不敢出门,只在傍晚才出去补给生活必须品。两人相依为命,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一直想,这次那夥人想灭了我。有人搅了爸爸的老巢,自然不会放过他道上的势力。若不是爸爸对头干的…那可比想像的更麻烦。
    「当啷~」声响从厨房传来。我顺手拿起木棍,贴着墙慢慢移向厨房。踹开厨房门,看到的只有瘫在地上的慧娴和身边的碎盘子。我蹲下身,扶起她的上半身。
    「嘉颖,没事。是我不小心打碎盘子。」慧娴一边说着,一边费力托起日益沉重的大腹。
    我撩起她散乱的鬓发,说道:「你当初怎么这么傻?不该跟着我亡命天涯。」她肚子越来越不方便,尤其这几日越发沉重、疼痛。我们都知道,现今不可能去医院,而在这里生产是九死一生的事。当初她如果自己避风头,现今不会这么糟。慧娴勾着我的脖子,埋在颈侧低低地说道:「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分开。」「呜…呜……嗯…哦~~」此刻的她迷乱癫狂,抬起上半身,随着我一起摇摆。
    「嗯…嗯……哦…哦~~~」她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口里喃喃的只剩下单音。
    重重一击,她和我同时泄了。傍晚到黑夜,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两人只是进行着原始的运动。她这次下身出水出得厉害,而我在她温暖的包裹里,也不想抽出来,看着她在月光下失神的表情,在她体内的阳具又热了起来,我不等她清醒,又干了起来。
    昏睡中,慧娴拧着眉毛,良久才恢复意识。「嘉颖?」我抓住她的手,按在她依旧在颤动的肚子上。「听我说,胎儿马上要出世了。你听到吗?」慧娴无力摇摇头。「我再没力气生它了……」「听话,用力!就一次,把它生下来!」我忍不住吻了她失去血色的嘴唇。
    我在她大肚子上摸索着,找到了这家伙的背脊,喊道:「用力…」慧娴听到我的话,抬起腿来用力生,我在她肚子外,推着孩子向下对准产道。肚子里的小家伙本来就在折腾,可找不到门道。
    「哦……呀……」或许是我太用力了,又或许是肚子里婴儿蹬得太厉害,慧娴马上惨叫出声,而后是长时间的喘息:「呼……呼……」隔着肚皮,我推着婴儿的头强行进入产道,痛得她一下子昏了过去。
    「慧娴……用力!」我再次拍醒她。
    看着她的小腹剧烈膨胀,婴儿正一点点进入产道,开始最后一个产程。这是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孩子一点一点向下,她腹中羊水没多少了,所以孩子向下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我只能搂着她的肩膀,揉捏她的腹部,不敢用力刺激她。
    时间一分一秒滑过,黑夜到了黎明。「用力……我看到头了!」慧娴用尽身上最后几分力气,「噗嗤」一声婴儿的头滑了出来。之后便顺利许多,托着胎儿的背,把它从产道里拖出来。婴儿清脆的哭声迎来了第一道曙光。
    黑道易帜,一代一代交替,如今是新人辈出的世道。 在东郊有一幢极为豪华的别墅,它的主人正是如今黑道龙头老大。书房门外,手下毕恭毕敬地站直行礼:「夫人,您来了。先生吩咐了,您来了直接进去就好了。」小心翼翼地为她打开了这道房门。
    埋头书案的人头也不抬,便说道:「你来啦……」隔着书桌,两人便热吻起来。火热激荡,热情四射。男人把手一扫,把女人按在桌子上。
    「你轻点…嘉颖」这简直是欲拒还休的邀请。
    「嗯……哦……」吻至最深处的男人,突然跳起来。「慧娴,我忘了。你现在怀孕了,有没有压到你?」女人直接送上自己的唇,「我想要……」 滨城 望海公寓:华灯初上,顶层的房间里,一个妙龄女郎正在倚窗静立,望着窗外如织的车流,若有所思。女郎的身材堪称完美,1米72的个子,高挑而匀称,高耸的乳房,浑圆的翘臀,修长结实的双腿,纤细的腰肢,勾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女郎很漂亮,标准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挺拔的鼻梁、略有些厚的嘴唇,显得既妩媚又冷艳——和有“ 性感女神” 之称的演员莫小棋颇为神似——此时的女郎除了腰间围着件浴袍之外身无寸缕,露出大片大片白皙光洁的肌肤,脸颊、脖子、胸脯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栗色的卷发随意地散在圆润的肩头。
    「昕昕,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忽然,一个同样裹着浴袍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这个男人40多岁年纪,高大结实,没有中年人常见的赘肉和啤酒肚,脸庞棱角分明,尤其是一双剑眉,更显得他英气勃勃。
    听了男人的话,女郎慢慢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戏谑地浅笑,缓缓说道:「刚才你都射了两次了,晚上还能硬起来么?」「昕昕,你?」
    男人气得一时语塞,呆立在门口,用又怜又恨的眼神无奈地盯着女郎,过了半响,才长叹一声,幽幽地说道:「昕昕,我们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对你是不是真心,你自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绝不仅仅是为了上床!」看着男人一脸真诚的样子,女郎一时心软了下来,脸色转暖,正要安慰几句,却欲言又止,低下头,抿着嘴,沉思起来,足足过了五分钟,女郎才重新抬起头,又恢复了刚才那副冷漠、嘲弄的神情,冷冷地说道:「你不怕晚上你老婆查岗么?」「我什么时候怕过?!」男人恨恨地说道。
    「我怕,我怕我男朋友查岗!」
    女郎冷笑着说道,然后俯身从地毯上捡起衣物,径直走到卫生间,很快里面响起了喷头的水声。看着女郎决绝的样子,男人没说什么,失魂落魄地走进房间,颓然瘫倒在床上,女郎洗得很仔细,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换好衣服,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修身裤,白色的紧身T恤,脸上也没有刻意修饰,只是略施粉黛,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显得既清爽又不失端庄,面无表情地倚在门口,缓缓说道:
    「陶冶,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了,我已经决定了和赵鹏正式交往了,也行很快就会和他结婚了,今后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但是我要的你给不了,所以今后我们除了上下级关系之外,就不要有其他关系了。」男人似乎早有心理准备,默默地听完女郎的话,然后点燃枝烟,深深吸了一口,才开口道:「昕昕,这几年委屈你了,但婚姻不是儿戏,你不能为了报复我,就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听了男人的话,女郎抬起头,盯着男人的眼睛问道:「陶冶,你说实话,这三年里我是不是变老了?」「昕昕,我可从来没觉得你老了,相反,我觉得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气质,越来越有风韵。」男人一脸诚恳,可是换来的却是女郎的冷言冷语:「陶冶,我不是18岁的小姑娘,会把男人随便几句恭维当真。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所谓年轻貌美,都是靠那些光鲜的衣服和高级化妆品包装出来的。至于什么“ 风韵” ,无非是由于年纪大了、阅历多了的缘故!」听了女郎的话,男人也沉默了,整整三年了,他早已熟悉女郎身体每个细节,对于女郎身体哪怕最细微的变化,都有深切的感受:卸妆之后,女郎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碎的鱼尾纹,皮肤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细密紧致,脖子的肌肉也有些松弛,大腿和小腹上也开始有了些许赘肉,甚至,女郎的阴户也不那么粉嫩,阴道也不如三年前和他第一次做爱时那么紧窄……「陶冶,当初我和你在一起时,就知道你不会娶我,我也没奢望你会娶我。
    这几年和你一起,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而且要是没你暗中帮我,我也不可能成为公司最年轻的中层,我们就是各取所需,你喜欢我的身体,我想靠你上位。所以,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我也从来没有恨过你。但是,现在我已经29岁了,我也需要稳定的家庭,自己的孩子。你不能给我,我只好去找能给我的男人。赵鹏他工作好,家境好,性格好,是个理想的结婚对象,所以我决定认真地和他交往。我虽然不是好女人,但我还想当个好妻子,所以,我今后不会再和你上床了。」看着刚才还趴在他腿间吸吮他鸡巴,大声浪叫着让他射进小逼里的女郎,转眼之间,就说出如此理智得近乎于冷酷的话,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甘地追问道:「难道你就真没爱过我?」女郎惨然一笑:「爱?爱情对于我这样一个奔三的大龄剩女来说,太奢侈了!
    我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就算只为他们,我也不能再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你混下去了!所以我必须趁着我还没有年老色衰之前,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女郎说完,拿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刚走进电梯,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犹豫一下,按下接听键,话筒里立刻传来一个男人兴奋的声音:「昕昕,我想你了,一起吃宵夜吧!」2、
    初夏滨城的夜晚,多少还是有几分凉意的,和白天的熙熙攘攘、人潮涌动相比,最繁华的滨江大道也安静了不少。步行街口,赵鹏正和柳昕相对而立。柳昕穿着一条紧身的七分裤和紧身的白色T恤,勾勒出凸凹有致的曲线。赵鹏看得不禁有些痴了,下体更是不可抑制地变得坚硬。
    「昕昕,要不……要不……要不你去我家坐一会儿……你看看喜不喜欢?
    那……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把它卖了再按你的意思换一套……」赵鹏期期艾艾地说道——他刚和柳昕交往了3个月,由于柳昕一直很忙,算上相亲那次和今晚,两人也不过只见了6次,自然没什么亲密行为。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局促又期待的样子,柳昕忍不住笑了一下,稍一犹豫之后,就点了点头。赵鹏喜出望外,赶紧叫了辆出租车,牵着柳昕的手坐了进去。
    赵鹏的家在“ 江岸雅居” ,离滨江大道并不远,毗邻滨江,闹中取静,是滨城有名的“ 高尚社区”。令柳昕有些意外的是,赵鹏虽然是一个人住,可是足有120平的房间里收拾得却非常整洁,屋里没有太多的家具,南北通透的客厅里只摆着一个黑色的真皮长沙发,墙上挂着51寸液晶电视,而主卧室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电脑桌,次卧则完全空着,书房里则是一面墙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
    「昕昕,我家还可以吧?」
    赵鹏和柳昕并坐在沙发上,笑着问道。
    「你家真干净!」
    柳昕由衷地称赞道。
    「我不像你工作那样忙,我空闲时间很多,收拾屋子也算是锻炼身体了!」赵鹏笑着答道。
    「不过,你家里为什么家具这样少?」
    柳昕忍不住问道。
    「我现在一个人住,不需要那么多家具,留着今后结婚时再添置吧。再说买家具,总得考虑我未来媳妇的意见吧?」赵鹏说完,眼神里多了几分暧昧。
    柳昕脸上微微一红,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昕昕,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确实很喜欢你,我和你交往,就是奔着结婚的。你可能觉得我有些唐突,但我觉得我们都不年轻了,如果彼此都感觉不错,就没必要再“ 端着” 了。」赵鹏鼓起勇气,说道。
    柳昕仍然沉默,耳边却回响起来第一次和陶冶做爱之后,陶冶对她说的话:
    「昕昕,我不想骗你,当初要不是我妻子帮我,我可能连大学都读不下来,更谈不上拥有今天的一切了,所以我不能和她离婚。但我保证,除了婚姻,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昕昕,你不说话就算答应了?」
    赵鹏趁热打铁,靠近柳昕,轻轻揽住柳昕的肩膀,小声说道。柳昕身体微微一颤,还是没出声。
    「昕昕,我是真喜欢你的,这三个月,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赵鹏一边贴着柳昕耳边呢喃着,一边轻柔但坚决地扳过柳昕的头,狠狠地吻上柳昕的唇,柳昕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温顺地张开嘴,让赵鹏吮住她的舌尖……得到默许的赵鹏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把柳昕抱起来,走到主卧室,直接扔到大床上,一边疯狂地在柳昕脸上、脖子上、嘴唇上亲吻,一边迫不及待地去解柳昕的腰带。柳昕既不反抗,也不配合,只是静静地躺在哪里,任由赵鹏手忙脚乱地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脚下,紧着又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压在她的身上。黑暗之中,欲火焚身的赵鹏来不及做什么前戏,只是摸索着分开柳昕的一双长腿,半跪在柳昕腿间,扶着早已坚硬异常的阳物,慢慢撑开柳昕肥厚饱满的阴唇。令他意外的是,柳昕的肉唇边缘居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滑腻异常,阳物没费一点力气,轻而易举地就深入到柳昕温暖的肉穴之中,被松紧适中的腔肉紧紧地包裹起来,让他顿时通体舒爽。
    赵鹏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过于亢奋的情绪,然后把柳昕两腿丰腴修长的大腿夹在腋下,挺着阳物奋力肏弄起来。和讲究技巧、节奏分明的陶冶相比,看似文弱的赵鹏抽插要强有力得多,下下直捣柳昕的花心,柳昕仍然没说话,并没有给赵鹏热烈的回应,甚至没有呻吟,只是紧紧搂住赵鹏的后背,抬高屁股,让赵鹏的阳物更加顺畅地进入自己的肉穴之中。
    「叽咕叽咕叽咕……」
    赵鹏的阳物如同打桩机般,狠狠地冲击着柳昕泥泞不堪的肉穴,每次都带出大股大股清凉的淫液。柳昕两条腿紧紧缠住赵鹏的腰,皱着眉头,承受着比陶冶猛烈得多的抽插,下体那种既酥麻又肿胀的感觉,让她几乎发疯,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受到鼓励的赵鹏,肏弄得更加卖力,紧紧压住柳昕的圆臀,用尽全身力气向柳昕肉穴深处发起冲刺。突然柳昕浑身发抖,长吟一声,肉穴里的腔肉剧烈地抽搐起来,如同千万只小嘴,紧紧吸吮着赵鹏的龟头。赵鹏再也无法控制射意,也大叫一声,身体猛然一挺,阳物直接顶在柳昕的花心处,龟头跳动着喷发出一股股积蓄已久的浓精。
    「赵鹏,没想到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在床上居然这么厉害!」激情过后,柳昕一脸满足,依偎在赵鹏的臂弯里,小声说道。赵鹏也异常满足——能够征服这样一个大美女,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昕昕,过些天我们两家父母见一面,把我们两个的事情定下来?」赵鹏咬着柳昕的耳垂柔声说道。
    「我听你的!」
    柳昕把头埋在赵鹏的臂弯里,小声说道,全然一副娇羞的小女人模样。
    「昕昕,你今晚别走了……」
    赵鹏有些意犹未尽,俯身在柳昕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要去掀柳昕的T恤。
    「赵鹏,你累不累?」
    看见赵鹏像贪吃的小孩子一样在他身上摸索,柳昕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推开赵鹏,坐起来。
    「乖,听话,我明天早上还有个会,就不陪你了。我反正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以后日子长着呢,不差这一晚!」柳昕一边给赵鹏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边拍着赵鹏的肩膀柔声说道。看着柳昕一下子又从“ 小女人” 变回“ 御姐” ,赵鹏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无奈地松开怀抱,看着柳昕拿着衣服进到卫生间里。
    卫生间里,柳昕赤裸着身体,又一次沐浴在温暖的水流之下。从上大学开始,她的身边就一直不缺男人,但像今天这样如此激烈的性爱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毕竟,这三年她只有陶冶一个男人,又是在国企那样的环境,两人平时都是谨小慎微,一个月也没几次机会在一起。她只觉得下体胀疼,浑身无力,阴道口的嫩肉和大小阴唇,都被连番激烈地肏弄搞得红肿起来,浊白的精液混着淫水还在断断续续地从肉穴深处淌出,顺着大腿慢慢流在地砖上。
    「好在今天是安全期!」
    看着地板上的精液被水流冲散,柳昕暗自想道,多少有些庆幸……深夜,赵鹏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幕。
    赵鹏是三个月前经过朋友介绍认识的柳昕,对于之前的一年一直在相亲的他来说,原本没奢望会在相亲时遇到什么美女。因此,当赵鹏那天见到一身套裙,五官明艳,身材惹火、气质端庄的柳昕时,不由得眼前一亮。柳昕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事业有成,不到30岁,就已经是滨城一家大型国企的行政部主管了。
    相比于从小家境优越,无论是学业还是工作、生活都一路顺风顺水的赵鹏来说,出身小县城的普通人家的柳昕独立而有主见,举止有度,办事得体,是个典型的“ 大女人” ,虽然比他小一岁,在他面前却更像是一个大姐姐,有时还会迁就他的孩子气。只是柳昕的态度,让赵鹏有些把握不住:这三个月以来,柳昕对他一直若即若离,而今晚却又“ 顺利” 地和他滚了床单,如此快速的转变,多少让他有些疑惑。
    「毕竟是相亲认识的,哪来那么多“ 一见钟情” ,也许前一阵昕昕没想好,还在考察我。今天,我总算是通过“ 考察期” 了!」想到这里,赵鹏有些释然了。
    3、
    望海公寓里,陶冶躺在床上,闷闷不乐,这三年和柳昕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回现在他眼前。
    4年前,他从S市的总公司调到滨城的分公司当一把手,在面试助理时,一眼就看中了柳昕。那时的柳昕才25岁,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和现在相比,少了几分成熟妩媚,却多了几分青春靓丽,于是他立刻拍板,把这个履历平平,二本毕业的姑娘招了进来。之前的陶冶虽然有些逢场作戏的事情,但自问不是个好色的男人,可是这回却被柳昕深深的吸引,而柳昕似乎对他也很有好感。于是一年之后,在一次出差中,陶冶和柳昕就你情我愿地发生了关系。
    那是在一个度假中心,柳昕陪他参加一个“ 研讨会” ,一次晚宴之后,喝了些红酒的陶冶叫柳昕去他的房间送一份讲话稿。很快,柳昕就轻轻推门进来,还穿着晚宴时的大红色的拖地长裙,领口开得很低,隐约露出深邃的乳沟,脸上妆容精致,乌黑的长发挽成高高的发髻,整齐地盘在头上,显得既高贵又性感,坐在客厅的陶冶再也按捺不住,在柳昕给他递文件时,一下子握住她的手。
    「小柳,我喜欢你,你今晚真漂亮!」
    柳昕似乎早有预料,丝毫没有慌乱,只是抽出手来,淡淡地说道:「陶总,你是不是想玩我?」说完,柳昕扬了扬眉,迎着陶冶灼热的目光,挑衅似地盯着他。
    陶冶的欲火一下子就被激发起来,他一把就把柳昕搂过来,按在宽大的沙发上,摆成跪伏的姿势,掀起柳昕的长裙,只见里面只有一件红色的丁字裤,细细的带子紧紧勒住白皙的臀肉上,显得异常诱人。
    陶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连忙脱下裤子,按住柳昕瓷实的臀肉,把丁字裤拨到一边,对准臀缝间粉嫩的肉唇,狠狠顶进去,柳昕闷哼一声,一只手扶着沙发靠背,一只手捂住嘴,撅着着圆臀,任由陶冶肏弄……「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很快响起淫靡的肉体撞击声音,陶冶无意控制射意,抽插得频率越来越快。
    「唉——」
    忽然,陶冶长叹一声,按住柳昕瓷实的臀肉,畅快淋漓地在柳昕的肉穴深处喷射起来……陶冶刚射完,柳昕就立刻起身,用纸巾擦拭干净下体的秽物,补好妆,出了房间,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对陶冶说道:「陶总,我还得下楼应酬,你不要锁门,我晚点再来陪你。」陶冶一直等到半夜,忽然听到房门轻轻地被推开,柳昕轻手轻脚地进到卧室,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身上还穿着晚上那条红色长裙。
    「陶总,我来了!」
    柳昕说着,伸手绕到背后,拉开拉链,慢慢把长裙褪到脚下,里面竟然是一丝不挂,粉嫩的乳头骄傲地凸起着,修长笔直的腿间,微隆饱满的阴户上覆盖着一层修剪整齐油黑发亮的毛丛。陶冶看得血脉贲张,近乎于粗暴地把柳昕狠狠地按在床上,疯狂肏弄了起来,足足干了大半宿,把乳交、口爆这些从不敢用在妻子身上的花样都统统玩了一遍,直到天蒙蒙亮时,才在柳昕的求饶声中,在她的嘴里第3次射出早已变得稀薄的精液……在那之后,柳昕就成了陶冶的地下情人。为了避嫌,陶冶招聘了新助理,而把柳昕调到了行政部,又在暗中提携她,让柳昕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就成了公司里最年轻的中层。而这三年里,陶冶也眼看着柳昕越来越成熟,行事越来越干练,公司上下都对她的能力交口称赞。然而陶冶也越来越感到,柳昕虽然对他的仍然是百依百顺,随叫随到,但却在刻意地疏远他,直到今天,终于弃他而去,想到这里,陶冶不禁有些失落。
    「女人可以把男人当成踏板,但不能把男人当成饭碗!」陶冶忽然想起,一次做爱之后,他和柳昕开玩笑说要包养她时,柳昕对他说的话。
    「看来,我就是柳昕的踏板……」
    陶冶自嘲地说道,不由得苦笑起来,正在这是,门铃响了起来。
    陶冶起身开门,一下子愣住了,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中等身材、一身名牌、气质高雅的中年女子,手里还拖着一个拉杆箱。
    「徐锦,你怎么来了?」
    陶冶吓了一跳,站在面前的居然是他的妻子。他这几年和徐锦一直分居两地,除了假期外,一个月才回一次家,不过徐锦一向识大体,从不抱怨,像今天这样的“ 突然袭击” ,更是第一次。
    「我是你老婆,不能来么?」
    徐锦笑道。
    「你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陶冶惊出一身冷汗,但还是强作镇定,一边把箱子接过来,一边嗔怪地把妻子拉进屋。
    「我来查岗,看看你乖不乖?」
    徐锦跟在陶冶的身后,笑得异常灿烂。
    深夜,陶冶赤身裸体、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腿间的阳物无力地耷拉着,身旁的徐锦也一丝不挂,满脸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锦儿,对不起,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虽然妻子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乳房依然饱满,大腿依然丰腴,甚至连肉穴也还是松紧适中,虽然今晚妻子一反以往的矜持,异常主动,甚至还替他口交了半天,可是陶冶毕竟已经40多岁了,下午连续两次的射精让他力不从心,再也无法满足妻子,无论妻子怎样努力,阳物始终绵软无力。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而且……而且我们都一个月没做过了……你是不是对我身体失去兴趣了?」徐锦带着哭腔说道。
    妻子的哭诉,让陶冶更加无地自容,只能反复徒劳地说着对不起。
    「我TMD真够贱的,千里送逼,人家还不稀罕!」一向文雅的妻子罕见地爆了粗口,狠狠地说道。
    「陶冶,我知道你工作忙,我来这里真不是想给你添乱,更不是来查岗,我……我……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孩子。大夫说我这一阵治疗效果不错,让我趁着排卵期再和你试一次。」徐锦一边说一边哭,这让陶冶心里更加难受。
    他和徐锦结婚后感情一直很好,唯一遗憾的是,徐锦始终没能怀孕,两人去检查,竟然是徐锦的问题——输卵管不通——按说不是很难治疗,但到处求医问药却始终没能怀上。出身农村的陶冶,深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影响,自然希望能有个孩子,但为了不让妻子伤心,只能一再说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而且,无论是对父母,还是对其他人,甚至在柳昕面前,他都说是由于他的问题,和徐锦才没有孩子的。然而,不能给陶冶生孩子,还是成了徐锦的一块心病。
    看到又勾起了徐锦的伤心事,陶冶赶紧柔声安慰,说道:「锦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为了我们陶家。我向你保证,过几个月,我就向总部申请调回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生孩子还不是早晚的事情!」「真的?」徐锦果然破涕为笑。
    「可是,会不会影响你的前途?」
    徐锦很快又担忧起来。
    「不会的,总公司刚刚出台新规定,分公司的一把手实行轮岗制,我这时候主动要求调和总部,他们欢迎还来不及,而且马副总就要退休了,我这时候回总部还有机会争取一下副总的位置。」陶冶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缓缓说道。
    在陶冶的抚慰下,妻子总算渐渐进入梦乡。看着身边已经不再年轻的妻子,陶冶百位杂陈:徐锦是陶冶在S市财经大学小3届的学妹,父亲是S市的副书记,虽然不算很漂亮,但气质出众,举手投足中透露出良好的家教。而陶冶则是从贫困山区考出来的,只能靠助学贷款读书,靠做家教挣生活费。虽然陶冶高大帅气,性格沉稳,学习刻苦,成绩优异,但谁也没想到,像小公主一样骄傲的徐锦竟然会喜欢上他这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而且还不顾少女的矜持,主动追求起陶冶来。
    在徐锦热烈的攻势面前,从没谈过恋爱的陶冶很快就“ 就范”。虽然陶冶并不太喜欢徐锦强势的性格,也不太喜欢她经常耍大小姐脾气,但他不得不承认,徐锦所做的一切,让他无比感动。徐家不同意和他谈恋爱,徐锦就以死相逼,迫使父母只能默许。徐锦给他买衣服,经常请他吃大餐,甚至还不顾他的反对替他交学费。
    毕业时,徐锦软磨硬泡,求着一向为人正直、为官清廉的父亲把他安排进入了S市一家大型央企。工作之后,徐锦不厌其烦地教他如何搭配衣服,教他社交礼仪,教他如何应酬,把他从一个土里土气的山里孩子变成举止有度的优雅男人。两人订婚时,他的父亲生病,徐锦又托人安排到S市最好的一家医院最好的病房治疗,还日夜守候在病床前服侍起居,一点没有娇小姐的架子……所以,虽然陶冶的能力早已得到认可,不必再靠已经退居二线的岳父的庇护,但是却始终对徐锦感激有加。正因为这样,这几年他在徐锦面前,总觉得自惭形秽,抬不起头来。如今柳昕离他而去,陶冶虽然不舍,却又觉得有股莫名的解脱感,浑身轻松——正是在刚才,徐锦的眼泪让他下定决心:离开滨城这个让他纠结的地方,放弃分公司老总这样独当一面的权势,回到S市,安安稳稳的和徐锦过日子,哪怕因此影响前途也在所不惜。
    4、
    三个月后,农历七夕,在滨城的友谊宾馆里,柳昕和赵鹏的婚礼隆重举行。
    友谊宾馆是市政府招待客人首选之地,低调中透露着贵气,今天更是高朋满座。
    赵鹏已经去世的祖父是滨城的老领导,父亲是滨城人民银行的党委书记,母亲则是滨城市医院的副院长,在滨城人脉很广,方方面面都来捧场,和那些喧闹、俗气的婚礼不同,从典礼到婚宴,每个环节都组织得井然有序,虽然并不奢华,但却让人感到异常舒服。
    那晚之后,柳昕和赵鹏的关系就突飞猛进,经常在赵鹏的新房里留宿,两家父母很快也见了面,然后赵家就开始热火朝天地筹备起婚事来。赵鹏的父母,对对柳昕这个准儿媳非常满意,听说柳家经济条件一般,就爽快地承担了全部家具、家电的费用,不用柳家花一分钱,赵鹏的母亲还送给了柳昕一辆宝莱当作见面礼。
    不过,他们之所以这么快结婚,却是因为一个“ 意外” ——柳昕怀孕了。
    那是一个半月前的事情,这一阵总感觉浑身无力的柳昕去医院检查身体,没想到医生居然告诉她,她怀孕了。
    「恭喜你,你怀孕了,怀孕6周!」
    「医生,怎么可能,6周前应当是安全期呀?」柳昕迅速地算了下日子,6周前正好是她和赵鹏第一次做爱的日子,不禁吓了一跳。
    「姑娘,你不知道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地安全么?」慈眉善目地老大夫摇摇头,说道。
    「医生请问能确定是哪天怀上的么?」
    柳昕愣了半响,忽然问道。
    「那可没办法完全确定。」
    老大夫微笑着说道。
    柳昕心事重重地出了医院,坐在自己崭新的宝莱里,沉思了半响:「那几天每天都和赵鹏做,都没采取措施,可是和陶冶就那天下午做了两次,而且陶冶以前说过他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孩子,是由于他的问题,这样看孩子应当是赵鹏的……」想到这里,柳昕立刻给赵鹏打了电话,约他晚上吃饭……那晚吃完饭,赵鹏果然又让柳昕去他家,柳昕微笑:「赵鹏,我去你家里可以,不过我们恐怕做不了什么了。」「昕昕,怎么了?」
    赵鹏一脸疑惑。
    「赵鹏,我怀孕了!」
    柳昕沉默半响,突然说道。
    「真的?」
    出乎柳昕意料,赵鹏居然兴奋得蹦了起来。
    「太好了,我妈前几天还说,让我们快点结婚,结完婚就要小孩。」「可是,可是我们还没结婚呢!」柳昕红着脸小声说道。
    「那还不简单,明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赵鹏依然兴奋。
    「可是……可是……你家里人会不会认为我不检点,所以才会未婚先孕?」柳昕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
    「昕昕,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们是自由恋爱,你情我愿,又不是偷人,怀孕了有什么丢人的!你放心,我家人很开明的,不会有其他想法的,我现在就带你回我父母家!」赵鹏开心地说道,不由分说,就把柳昕推上车。
    果然,赵鹏父母一听说如此喜讯,也是大为高兴,赵母拉着柳昕的手,连连说道:「小柳呀,孩子是上天的惠赐,一定要生下来。你不要有顾虑,孩子生下来我给你带,不影响你们小两口过二人世界。」赵父则一本正经地对赵鹏说道:「赵鹏,你是男人,男人就得有担当,你明天给我去小柳家取得人家父母的同意,然后就去民政局和小柳登记!」于是第二天,赵鹏就带着柳昕来到柳家。柳昕的父母听说女儿未婚先孕,一点没有高兴的模样,根本没给赵鹏好脸色,直到赵鹏一再赌咒发誓后,才勉强点头同意两人的婚事。赵鹏走后,柳母拉着柳昕的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昕昕呀,赵鹏是个好小伙子,我和你爸对他很满意。不过,我们虽然是小门小户,但也是正经人家,要是一听说你怀孕就忙不迭地答应婚事,肯定要让他们家看轻我们,到时候受委屈的还是你。」「妈,您放心,赵鹏和他父母对我都很好,我一定好好和他过日子」柳昕说着眼圈也红了。
    柳昕还在回忆前一阵发生的事情,不经意间婚礼已经到了证婚环节,男方的证婚人是滨城的市长,柳家亲属自然脸上有光,个个面带喜色,等市长发表完热情洋溢地讲话后,女方的证婚人就出了场:「现在有请女方证婚人,XX集团滨城分公司总经理陶冶先生!」陶冶从容不迫地走上典礼台,先朝市长礼貌地点了点头,又冲赵鹏和柳昕微笑一下,然后站在台中间,开始讲话:「各位来宾,大家上午好。我很荣幸地担任新娘柳昕同志的证婚人。柳昕曾经是我的助理,可以说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从一个刚出校门不久、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到成熟干练的我公司最年轻的中层干部,一步一个脚印,不断增长才干,历练经验,这其中,固然有组织培养的因素,但主要是靠着她个人的不懈努力……」「我在床上是够努力的……」
    柳昕站在台上,看着眼前这个风度翩翩、受人尊重的成功人士,忽然想起他赤身裸体,满头大汗压在她身上奋力“ 耕耘” 时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滑稽。她知道,陶冶即将调回总部,无论以前他们如何亲密,无论他们之间是交易是男盗女娼还是真爱,今后也将注定相忘于江湖……晚上,新房里「昕昕,你穿婚纱的样子真漂亮!」客厅里,赵鹏坐在沙发上牵着柳昕的手。
    「是么?那我再给你穿一次!」
    柳昕娇笑道,进到卧室,不一会儿,就穿着婚纱回到客厅。纯白的婚纱紧紧贴在柳昕高挑的身体上,愈发显得曲线毕露,大约是怀孕的缘故,柳昕的腰肢显得有些丰腴,却一点也不臃肿,反而显得更加有风韵。
    「昕昕,你别诱惑我了,我怕我忍不住惊吓到咱们的小宝宝……」赵鹏的阳物迅速地变大,可是一想到柳昕还怀着孕,只能强自忍住。
    「憋不住了?」
    柳昕笑着朝赵鹏的腿间指指。
    「憋不住也得憋呀!」
    赵鹏叹口气,一脸委屈的样子。
    「那我看看憋坏了没有,我生完宝宝以后还要用呢!」柳昕笑着蹲下,解开赵鹏的皮带,从内裤里把他勃起的阳物掏出来。
    「昕昕,你别……」
    赵鹏挣扎着想推开柳昕,却被柳昕一把按住。
    「你别乱动,马上就让你舒服……」
    柳昕抬起头,优雅地把头发挽起来,盘在头上,然后低下头张开嘴一下子就含住赵鹏的龟头。
    「啊——」
    龟头被温暖紧张的口腔包裹住,赵鹏爽得叫出声来。柳昕笑笑,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吸吮起阳物来,她的技巧非常娴熟,时而在舔吸马眼,时而吮弄卵子,很快,赵鹏的阳物就更加膨胀。
    「嗯——」
    随着赵鹏一声呻吟,马眼跳动着喷发出一股股精液,柳昕非但没躲闪,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双手还来回搓弄着赵鹏的睾丸,让他射得更加尽兴,直到赵鹏颤抖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才松开小嘴,站起身来,骑坐在赵鹏大腿上,就在赵鹏的眼前,把精液一小口一小口地咽进肚子里……「怎么样……小逼爽不爽……爽不爽……」「啊啊啊……你轻点……下面都肿了……」
    几乎就在同时,望海公寓里,陶冶也跪在徐锦的身后,按着徐锦圆润的屁股,奋力猛肏着。今晚他的鸡巴格外给力,足足搞了一个小时,把徐锦干得高潮迭起,连连求饶。一想到上午他眼睁睁看着柳昕被那个叫赵鹏的小子娶走,自己还得若无其事地给她当证婚人,陶冶就异常失落。
    「柳昕现在一定也撅着屁股让那小子猛肏呢……」陶冶看着被自己干得披头散发、呻吟不已的妻子,忽然想起柳昕以前和他在一起时大声浪叫的样子,不禁觉得索然无味,挺着鸡巴又狠狠地插了几下,然后就把精液全数喷在徐锦的阴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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