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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给了车脚钱的,但刘三叔年纪大,跑的多,事情也懂的多。与他处的好点,在城里万一
    遇着啥事,多少也能照顾些。
    严秋端着面出来,上面拌了一层卤。
    刘三叔耸耸鼻子道:“嗬,闻着就香。”刘三叔夹了一筷子,尝了口,“香啊,真香,我这可有
    段时间没吃过白面和肉了。这回可在你家解馋了。”
    严秋做面食都是用白面跟玉米面掺着做。换了别家,可不敢这么吃。刘三叔家是外来户,在村
    里的地少,家里又有四口人,只靠种地一家人都吃不饱。还好,他逃难来石家村的时候,在路上
    捡了头驴崽子,也不知道是谁家丢的,就给养着了。喂了两年长大了,真给家里添了不少进项。
    但就这样,也只是勉强过活,家里两个大小子等着结亲,平日里哪舍得吃白面和肉。
    刘三叔在别人家吃饭,自然得夸两句,“怀山小子,你这齐君找的好啊!”
    石怀山被夸的高兴,嘴都咧开了,眼睛就盯着严秋看,一眨不眨的。
    严秋被弄的挺不好意思,“我就是瞎做。”
    吃的混身都是热乎气,刘三叔放下碗,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得,有这碗面打底,我赶车也能多
    甩两鞭子。”
    严秋笑道:“那敢情好,能跑快点。”
    要出门了,石怀山有些不放心。现在还早,还没到大成他阿爹来的时候,他也不好大早上跑人家
    去叫人。
    这下留严秋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又跑了?石怀山越想越忐忑不安。
    严秋看出来了,这人一步三回头的,明显对他还不放心呢。严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跑不
    了,赶紧走!早去早回。”
    石怀山恋恋不舍的又瞅了严秋几眼,最后心一横,这才走了。
    严秋回屋扒拉几口剩下的面条,又收拾了一下,就将石怀山的旧棉衣翻了出来,把外头的布都拆
    了,里头的棉花归整归整,都放在院子里,压上石头,晾一晾吹吹风。
    石怀山家的房子虽然修整过,但还是很破的。
    只有一间土坯屋,平时吃饭睡觉就在这屋里,边上有个厨房。厨房连个单独的门也没有,就是在屋里隔了个门帘子。屋外边上还有个罩房,勉强能遮风挡雨的,存粮食用。
    院子也不大,除了平时专门用来收拾猎物的地方,就是屋子前后都留了块两米见方的空地,适合的季节里种点家里吃的菜用。
    不过,屋子再破只要收拾干净利索,也能住的舒心。
    他俩都还年轻,多赚些钱,以后盖新屋,也不是难事。
    这些天,严秋跟着大成他阿爹出去转了几回。眼下时节不好,也没想到干点什么活能添些进项。
    种地他不在行,只能往别的地方琢磨。他想着,等过了冬,跟石怀山进城去瞧瞧。还得多走走看
    看,才能找着赚钱的门路。靠着这三亩地和石怀山打猎的本事,虽然吃穿不愁了,但想发家致富
    ,还差的太远。
    眼看快中午了,大成他阿爹才来。
    严秋挺意外的,“大成他阿爹,咋才来啊?”
    大成他阿爹累够呛,进屋就坐了下来,“快先给我弄点水。说了一上午话,嗓子都干了。”
    严秋赶忙给他倒了杯温水,笑道:“你这是说了多少话啊?”
    “得有几筐!”大成他阿爹连喝了好几口,“从这一早上开始,我就没闲着。挑着平时走的近的
    几家,挨家去串了门。”
    “干啥?有啥事啊这是?”
    “还不是你家的事。昨天石柳在门口那么作,今天我要不出去给说道明白了,我怕他们家在外面
    瞎传话。”
    严秋真是不知道说啥好了,心里特别感激,“大成他阿爹,得亏了有你帮我们了,不然我们得多
    吃不少亏。”
    大成他阿爹放下水杯,叹了口气,“唉,我做这点事算啥。当初要不是怀山救了大成,我这儿子
    怕是早就没了。”
    以前的事,严秋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大成的腿脚不好,平时出屋也少,这么长时间,也就
    见过一面。对此,他挺好奇。
    大成他阿爹便说了起来。原来石怀山刚回村的时候,每天上山打了不少猎物,村里的小子们都挺
    羡慕,也有跃跃欲试的,想上山碰碰运气。大成只比怀山大三岁,那时候也年轻气盛的,家里不
    同意,他自己偷着上了山。没成想,特别倒霉的遇上了熊瞎子。
    熊瞎子一般只在深山里,很少有跑到外山来的,这只熊瞎子似乎刚成年,并不太大,但对付一个
    、两个汉子,还是绰绰有余了。
    大成没有经验,又被吓的不轻,慌乱中被熊瞎子抓了一下腿,整块腿肉都被刮了下来。后来是石怀山救了他,射了那熊三箭才死透。
    “那天啊,怀山一手拖着熊,一手扛着我家大成,身上都是血。就那么回村里了,凶神恶煞的样
    吓坏了一村人。”大成他阿爹说到这,又道:“怀山啊,可真是有本事,那熊啊,我估摸着得有
    小300斤,就一只手给拖回来了。”
    严秋想像着那场景,真恨不得能在场,听起来多威风。严秋很骄傲,果然是他看上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石柳家的人想用四斤玉米面换两个狍子腿,还往玉米面里掺壳渣子的事,没到中午就在村里传开了。
    还好大成他阿爹下手快,石柳家还没来得及说啥。等这会儿,想再说啥,也没人听了。
    谁听着这事,都得嗤一声:太不要脸!也有怕石怀山家以后都不给村里人换肉的,担心被石柳家
    给连累了,更是义愤填膺。这二斤玉米面就能换一斤肉,到哪找这好事去啊?一斤肉炒菜省点用
    ,吃个3、4顿都是可以的。这要搁以前,还得拉着村里好几家人拼车去城里买不说,单那肉钱,也贵了一半不止呢。
    石良财只在自家田地边上转了一圈,就被人指指点点了一路,气的不轻,回家就劈头盖脸的把石柳和他阿爹给骂了:“你们两个丧门星!你们干的这是啥事?!现在全村人都笑话我,你们让我还哪有脸出这个门?!”
    石良财又气又急,说了几句就喘上了。
    石柳他阿爹赶忙给石良财递水喝,“这不是想给家里省点面么”
    石良财怒道:“你省下了?你咋就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脸面?人家就能让你占便宜?”
    石柳他阿爹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石柳却忿忿道:“谁知道怀山哥这么不念旧情!”他今天出门也被人指点了,以往走的近的两个
    小哥儿也不爱答理他了。
    石良财一个杯子就朝他扔过去,“什么旧情不旧情!这是你一个没出门的小哥该说的么?你还想
    不想结亲了!”
    石柳被砸中了肩膀头,虽然不咋疼,但他觉得自己真憋屈啊。丢了这么大的人不说,连阿父也怪
    他,便呜呜哭了起来。
    石柳他阿爹心疼了,搂着石柳对石良财道:“好好说话,咋扔上东西了,把孩子打坏了咋整?”
    石良财扔完也有点后悔,毕竟是自己家的小哥儿,生气归生气,但该心疼的也心疼。想说骂两句也就算了,结果石柳他弟弟从外头跑了回来,一头就栽进石良财怀里,嚎啕大哭。
    “这是咋了?!咋了啊?”石良财吓了一跳,这儿子可算是老来得子,是他的心头肉。
    石二宝鼻涕眼泪的糊了一脸,哭的特别惨,“小柱他们都不跟我玩了。”
    石柳他阿爹也赶忙过来看儿子,以为儿子被欺负了,嚷道:“为啥?他们凭啥不跟咱家二宝玩。
    ”
    石二宝推搡着他阿爹,不想让阿爹碰他,“都怪你!还有大哥!他们都说大哥要给石怀山当小,
    人家不要他。小柱他们说给人当小的都不是好人,都不跟我玩了。”石二宝说完又接着哇哇大哭
    ,他虽然不太懂当小是啥意思,但小伙伴都不跟他玩了,那肯定是非常不好的事。
    石柳他阿爹傻眼了,这,这怎么传成这样了?!
    石良财气的一巴掌就朝石柳他阿爹扇了过去,“你瞅瞅你俩干的好事!这话传开了,石柳还能结
    成亲?!”
    石柳他阿爹被打懵了,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哭了起来。
    “哭!哭!全都哭个屁!你还有脸哭?!”石良财觉得自己真倒了八辈子霉了,怎么摊上这么个
    齐君,成天就知道瞎算计,没一次算计成的。“你明天就赶紧找石老栓的齐君,让他帮着给石柳相看相看人家!”
    “我不要结亲!”石柳哭囔着,“阿父,我不要结亲。”
    石良财却是道:“你个小哥儿,老大不小了,还总想在父家待着?现在满村子闲话,你不赶紧结
    亲堵堵别人的嘴,往后想结都找不着!”
    石柳家闹翻天的时候,严秋正跟着大成他阿爹学做衣裳,可不知道外头因为那么几斤玉米面,居然能掀出这么大的风浪。要不就说,谣言闲话的力量大呢,这闲话传啊传的,就会变了样,你都想不到最后会演变成啥样。
    石怀山从粮店里走出来,拎了两个面袋子往驴车上放。
    “这都是啥?这么多。”刘三叔坐在车上帮他归整东西。石怀山买了能有半车的东西,光布就买了不少,瞧着至少能做4、5身衣裳。
    石怀山道:“买了点大米、小米啥的,家里就只有面,都吃腻歪了。”严秋不太爱吃面食,他早就看出来了,这回来城里一趟,肯定得买点米回去。
    刘三叔笑道:“是你家齐君吃腻歪了吧?你这小子,还挺会疼人的!”
    石怀山被说中了,也不说啥,就嘿嘿一笑。齐君可不是就用来疼的么,何况还是严秋那么好的齐君。
    刘三叔也挺羡慕的,这年轻轻的就这好本事,早上那些皮子,卖了能有12、3两。他要有这本事,他也买米吃。“还有啥要买的不?”
    石怀山在买的东西里扒拉扒拉,又想了想,“应该没啥了。”
    刘三叔道:“那咱就往回走吧,这天啊,我看用不了半个月就得下雪。下雪前还能进一趟城,到时候差啥再补吧。”
    这地界一下雪就是鹅毛大雪,到时候这山路肯定不能走了。
    石怀山点头道:“行。”
    坐在板车上,石怀山简直归心似箭,恨不得让这驴长了翅膀,好飞回去。
    终于颠波到家了,石怀山从车上卸了东西到院子里,给刘三叔结了车钱,就迫不及待的进屋想给严秋个惊喜。
    结果屋里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
    石怀山冲进厨房,仍然没有人,只有碗筷摆的整整齐齐的。
    石怀山的心瞬间冰凉。他来不及多想,掉头就往外冲,祈祷着严秋并没有走,只是出门转了转。
    严秋刚进屋门就差点被撞了个跟头,还好他手快,扶住了门框子,“你干啥呢,风风火火的。”刚在大成家院子里,听着刘三叔甩鞭子的声了,就想着可能是石怀山回来了,赶紧回家来看看。
    石怀山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严秋的手,吼道:“你去哪了?!”
    严秋被抓的很疼,石怀山的力气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挣了两下没挣动,“你先放手,怪疼的。我就去大成他阿爹家了。”
    石怀山瞪着的双眼带着血丝,抓着严秋的手也在抖,他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要是以前,他还可以说出把严秋送回去的话,可现在,送回去?!想都不要想!这些天来,体会过严秋的照顾,体会过温暖的日子,他怎么还回得去?
    石怀山唬嗤唬嗤的喘着粗气,一把就将严秋扛到肩上,往屋里走了几步,就将人扔到炕上。
    严秋顿时被摔的五迷三道的,这人疯了啊?还没等他说啥,石怀山像熊一样的大身板子就压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一波
    ☆、第十一章
    石怀山不给严秋说话的机会,上来就往他嘴上啃。这可是真啃,他没亲过人,更没技巧,只有股
    生猛的劲。
    严秋被啃的嘴唇生疼,左右摇着脑袋也晃不开,都尝到血腥味了。
    严秋抡起拳头,往石怀山身上捶了几下,对方也不痛不痒的,该干啥干啥。
    等石怀山啃够了,严秋终于能转个头,好好呼吸一下了,却把自己的脖子露在了石怀山眼里。
    石怀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口就啃了上去。
    脖子上一疼,严秋这回得空能说话了,立即破口大骂,“你属狗的啊!逮哪咬哪!疼,轻点,好
    疼!”
    石怀山在严秋脖子上转着圈的啃,啃了几个来回,还咬了几口衣领子,觉得很不过瘾,就去扯他
    衣服。
    这棉布哪扛得住石怀山的手劲,严秋赶忙道:“你别扯!别扯,我自己脱,我自己脱。”不怪严
    秋把这衣服看的比自己屁股还重要,他现在就这么一身能出门见人的衣服。再说,主要是严秋本
    来也不抗拒和石怀山亲热。虽然他觉得有点早,进展有些快,但如果这样能让石怀山安心的话,
    他也不介意。反正两人都已经是两口子了。
    石怀山脑袋缓过点劲了,不像刚才魔障了似的,听到严秋的话,便松了手。
    严秋边解衣服,边用脚踢踢他,“去把门关上!”
    石怀山跟没听见似的,也不动地方,就盯着严秋看,生怕一转眼人就跑了。
    严秋正脱衣服呢,被这么盯着特别不好意思,“傻了吧唧的瞅啥?快去关门,别一走一过的让人
    听见!”这要让人知道,两人大白天的干这事,以后就没脸出门见人了。
    石怀山挺不情愿的下了炕,三步并两步的就去把门关好了。关门上炕,眨个眼的事,那叫一个迅
    猛。
    严秋脱了外衣,里头的亵衣说啥也不好意思脱了。让人这么干盯着脱衣服,真受不了啊。严秋觉
    得脸上火撩撩的。
    “还没脱干净呢。”石怀山嗓子沙哑道。
    严秋顿时恼羞成怒,“脱个屁!我不脱了!”说完就把被子往身上一蒙,试图装驼鸟。
    石怀山哪容得他藏,一把扯开被子,欺身压上去,“那我给你脱。”
    严秋假模假式的挣扎两下就随他了。
    石怀山动作还算温柔,只扯开了几个口子,衣服至少没零碎,还能补。
    严秋闭着眼睛装死,臊的头顶都快冒烟了。石怀山的手摸在身上,特别烫。
    “我肯定对你好。”石怀山在严秋耳边说。
    天黑后,严秋抱着被子,躺在炕上,虽然屋里黑的看不太清人了,他仍然不放弃地瞪视着石怀山。这家伙太能折腾了,真是处男开荦,食髓知味!
    虽然他也感觉很爽,但爽过后,受罪的还是他啊!腰酸腿疼,屁股也火辣辣的。
    “你去做饭!”严秋哑着嗓子指挥着。
    石怀山满口答应,他现在可是如愿以偿了,“我给你煮点小米粥。今个去城里,买了不少大米、
    小米。你不爱总吃面,咱以后就换着吃。”
    严秋愣了下,没想到石怀山居然心思这么细,他根本没表示过不爱吃面,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这都被发现了。可见这男人平时得多注意他,严秋挺感动,不过,还是装了装贤惠道:“米挺贵
    的,买它干啥。”
    石怀山握着严秋的手道:“没事,反正也不总吃。隔三差五的吃一回,一年也用不了多少钱。咱
    家里这点钱还是拿的出来的,我说过要让你过好日子,等以后我赚多了钱,肯定天天吃大米也行
    。”
    严秋眼圈一热,从来没人这么宠过他,他觉得遇到石怀山,是他的福气。
    两人吃了点粥,正好中午严秋蒸了锅窝头,热一下就行了。
    玉米面窝头,里面塞着野菜馅,就着小米粥,也算美味。
    吃完,石怀山把碗筷收拾走。严秋道:“把碗泡锅里头,明个我刷。”
    “我刷了吧,你甭管了,好好歇着。”石怀山把他这辈子的柔情都给了严秋了,要换成别人,他哪说得出来这么体贴的话。
    严秋舒服的躺着消食,嘴里泛着甜。好长时间没吃着米了,只觉得这小米粥真香。
    石怀山收拾完,就把还在院子里放着的东西都搬进屋。
    大米小米的这些吃食都摆到了厨房里。
    布匹放在炕上,严秋坐起来,屋里暗,看不太清颜色,只能摸一摸。“咋买了这么多啊?不是让
    你别买好料子么,干活咋穿?”他虽然也喜欢,但是真心疼钱。好料子,又密实又软,谁不乐意
    穿?
    石怀山道:“不妨事,买的多,布店掌柜给便宜不少。”
    严秋想了想,“那把你那两身冬袄做了,我就只做一身好了。剩下的布留起来,我可舍不得都用了。”
    石怀山不乐意这样,“留它干啥?这布就是穿人身上的,都做出来,换着穿。我就乐意看你穿好看的衣裳。”
    严秋白了他一眼,“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省钱。”
    石怀山又道:“钱是赚出来的,又不是省出来的。再说,花你身上,我高兴。”
    严秋发现这家伙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呸,你这歪理真多!”
    石怀山就嘿嘿笑。然后又从衣裳兜里掏出些银子、铜钱,“今个卖皮子赚了12两,还剩这些,不
    到7两了,你收着吧。炕柜里有个格子,里面还有些散钱,你都算好了,收好了。”
    庄户人家的火炕上头,一般都会立一面矮柜子,用来装被褥的。
    “行,明个我好好归整归整。”严秋想着以后可得把钱守住了,不能再让石怀山这么大手大脚了
    。想要干点啥营生,不得有个本钱?
    第二天严秋醒来,腰更酸了,腿更疼了,屁股更火辣了。身上没一块好肉,全淤了血。
    严秋气的狠捶了石怀山几下,只换来几声嘿嘿的无赖笑。
    一要说话,嘴唇上的伤就扯开了,昨晚还不觉得很疼。但经过一晚上结了痂,一扯就疼。
    严秋呲牙咧嘴的吐字不清道:“瞅你干的好事,我这咋出门见人!”
    石怀山也心疼着呢,嘴上有伤即耽误说话,又耽误吃饭,“你身子这样还出啥门,在家歇着吧。这两天我也不出去了,陪着你。一会我到大成他家要点药,给你抹抹嘴。”
    严秋赶忙道:“你可别说这药是抹哪的,我丢不起那人!”
    石怀山笑道:“放心吧,我肯定不能让你丢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 一想要加更的孩子,你们想多了!这种时期还想看到肉咩?
    ☆、第十二章
    石怀山去大成家取了药,也顺道跟大成他阿爹说往后不用天天麻烦他了。
    大成他阿爹一听,就知道咋回事了,不由的笑起来:“行啊,这回好了!人是留住了!”
    石怀山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又跟石大成聊了两句,石怀山便走了。
    回来就给严秋的嘴上抹了药,那药是红色的,是当地的一种花磨的,抹完了嘴通红。
    严秋照了下铜镜子,“这还能洗掉不啊?”这嘴像喝血了似的,可咋见人。
    “能洗掉,你别总碰,这药管用。村里人有个擦伤、碰伤的都抹它。”石怀山抓住严秋的手,不
    让他再去碰那药,省着都蹭掉了。
    严秋嘴上抹了药,说话更不利索了。也不知道这药万一进嘴里,有没有坏处,便不太敢咽唾沫,
    结果嘴里都是哈喇子,难受的要死,所以一天都没好气的对石怀山。
    石怀山一点也不介意,严秋现在可是他心尖上的人。就算严秋想打他,他都能主动把脸伸过去。
    不过,这药的确挺好使,抹了两天,就好利索了。
    大米买来两天,还没吃上。现在身上也不难受了,严秋就想做一顿好吃的。
    这半袋子大米只有10斤,要是焖大米饭吃,就算隔三差五的吃也吃不了多长时间。严秋想了半天
    也舍不得,就掺了一半玉米馇子,焖黄白饭。
    然后狠心的切了半只兔子,将肉都剔下来,切成2公分左右的小块,做红焖兔肉。
    不过,调料有限,没办法做的地道。这里虽然有酱油、醋、糖这些调料,却贵的离谱。做菜滴一
    两滴就不错了,哪能可劲的用,进城买一回也麻烦的要死。
    严秋怕光吃肉油腻,又做了盘凉拌白菜。白菜微微焯了一下,撒点盐,滴两滴醋就行了。
    看看时间还早,严秋用碗单盛了一碗肉出来,想着给大成他阿爹送过去。大成他阿爹帮了那么多忙,有啥好吃的,不得给人送点尝尝?
    石怀山打猎还没回来,严秋把院子大门关好,用布盖着碗就去大成他阿爹家了。
    大成他阿爹正在给未出生的孙子做尿布,见着严秋来了,赶忙放下手里的活笑道:“能出门了?”又见严秋端着个碗,隔着几步道都闻着香味了,“拿的肉啊?”
    严秋红着脸,“这不炖点了兔子肉,给你家端点来尝尝。”他现在脖子上的印还没掉呢,这又没围巾,他就包了块布,围的严实。
    大成他齐君也在,5个多月的肚子挺显形了,“这不年不节的,咋还炖肉了?”大成他齐君是杜
    家坎的,就是比石家村还要往山里去的穷屯子。从小穷惯了,到现在也没缓过来,特别会过日子
    。
    严秋一直不太敢正眼看大成他齐君,视觉冲击力太大,“就是我嘴馋了。”
    大成他阿爹见严秋吃肉也想着给他家送一碗,心下觉得高兴,便道:“你这时候是得补补,我看你身子有点弱。回头要不要找个大夫再看一看?调理调理,也好要个孩子。”然后又叫大成他齐君拿个碗出来,把肉倒过去,把严秋带的碗空出来,给刷干净了,一会好让他带回去。
    严秋忙道:“我们才刚结亲,不着急。”这么一说,严秋又担心起来,应该不会一次就中奖吧?这也没有避孕一说,他现在还没完全能接受生孩子这件事。而且家里现在这情况,他觉得并不是养孩子的好时机,他还想等开春找些事做,如果有了孩子,家里没人帮带,真就什么都干不了了,所以,孩子的事最好能再等等。
    大成他阿爹道:“也是,要我说,你们那房子还得再弄弄。怀山一个汉子住,没讲究那么多。以后要有了孩子,那屋就不够住了。”
    严秋也这样想的,“嗯,再攒个一、两年的钱,就重盖下房子。”
    大成他阿爹赞同道:“嗯,这是正事。怀山能干,你们节省点过日子,攒个盖房钱还是容易的。”
    三人又聊了一会,大成他阿爹就神神秘秘地道:“这两天你没出屋,不知道石柳的事吧?”
    严秋都差点把石柳这人忘了,这几天哪有功夫想他啊,便问:“石柳?他咋了?”
    “定了亲了,等年后开春就出门子。”
    “哦,他年纪也该到定亲的时候了。”严秋倒没觉得这事有啥奇怪的。
    大成他齐君插嘴道:“村里没人敢要他,定的清水屯的,比我父家杜家坎还穷的屯子。”
    严秋挺吃惊,“那石柳能干啊?”
    “他可不不干么,闹的厉害,满村都知道了。完事被他阿父给关家里了,说是要关到出门子那天。”
    这可真能作啊,严秋心想着。
    正八卦的热闹,石大成和他阿父石全回来了。
    严秋赶忙打了招呼,石大成和他阿父都不是太爱说话的人,看着挺严肃。只跟严秋点个头,便坐下喝水,不说啥了。
    石大成以前还好,挺活泛的汉子,后来腿受伤坡了,就变的沉默寡言了。定的亲被对家退了,大成他阿爹才托人从杜家坎给相了一门亲。杜家坎那边穷,各家的小哥儿都想往外结亲,条件要求自然不高。何况只是腿脚有点不利索,又不是大毛病。
    石大成的齐君,严秋接触不多,倒也说不出啥来。大成他阿爹是很满意的,除了模样普通,父家穷些,是个贤惠孝顺的。村里人家结亲,可不就挑贤惠孝顺么?模不模样的,不吓人就行了呗。
    家里男主回来了,三个人也八卦不起来了,严秋看看天色,觉着石怀山差不多该回来了,便想道个别就回去。
    没成想,石怀山这就找来了。
    “你咋来了呢?”严秋挺不好意思的,哪有串个门,汉子就上人家找来的?
    “回家看你没在。”石怀山声音还挺委屈。
    大成他阿爹被这两人弄的想笑,这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汉子,就差把齐君拴在裤腰上了。“行了,你俩赶紧回你们家去,别在这膈应的我们牙疼。”
    直说的严秋脸都冒了烟,瞪了石怀山一眼,赶紧扯着他走了,连碗都没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一更】
    进了屋,石怀山就贴着严秋挨挨蹭蹭的,今个一天他都打不起精神来打猎,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拎着两只野鸡回来了。
    严秋正站在灶台前头盛肉,灶台挺矮,铁锅又大。被石怀山顶蹭的差点栽歪进锅里。
    “你在这蹭咕啥!”严秋回手给石怀山一肘子。
    “秋啊,不难受了是不?晚上早点歇呗。”因为顾忌严秋的身子,石怀山这两天都忍着,早憋不住了。
    早点歇是啥意思,严秋能不懂?其实他也满想的,但还是挺害臊,骂道:“就知道歇!回来洗手洗脸了没?”严秋还要继
    续骂两句,一转眼就看见石怀山脸上有道划痕。不严重,就是被东西划了一下,没出血但起了条红痕那种。“这脸咋弄的?”刚刚一直没仔细看他,这才发现。
    石怀山挠了下脸,“林子里树枝子刮了下,不碍事。”现在天冷了,树枝也变硬了,不注意时,偶尔会被刮一下。
    严秋顿时心疼了,把肉盛好了,边往屋里端边说道:“明个别去了,这天越来越冷。左右家里肉够吃了,在家歇着吧?”
    石怀山帮着拿碗筷,“嗯,我也想歇了。过两天地里的菜该收了,咱家地少,菜又是自己吃的,也不差早收几天。等家里弄利索了,我得帮大成他家忙和忙和。他家地多,大成哥腿脚又不好,咱得帮帮。”
    “这事对,是这么个理。等收菜时你带上我,顺道教教我种地。”严秋边说着边给石怀山盛了满满一大碗饭。
    石怀山盘坐在炕上,扑面而来的饭香,让他食指大动,“你学啥种地?有我呢。”
    都盛好了,严秋也坐上炕。天冷时村里人都是炕上摆个小方桌吃饭,不冻腿。“哪不行,还得学。哪能一点也不懂,让人笑话。”
    石怀山左一口饭、右一口肉的,嘴里塞的太满,嚼了半天才道:“那行吧,到时候,你在我后头跟着就行了。”
    晚饭吃的特别饱,严秋自打来这里,这顿算是最丰盛的饭了。大米特别醇香,又有嚼头,严秋一个粒也没浪费。
    “咱这头真干旱的那么厉害?种稻子的少,这米就贵了。”严秋按习惯给石怀山打了热水泡脚。
    “要说种,也能种一季。就是麻烦的厉害,得天天浇水。咱这块下雨少,指望老天爷是不行的。这要种的多,天天挑水浇地就不是个轻巧的活。家里要没个4、5个汉子的,没法干得起来这活。”石怀山的脚在水盆里搓了搓又道:“要不然,家家都得种,一亩稻子能比麦子和玉米多产100多斤粮,卖的价钱又好。
    严秋点点头,明白了些,也觉得很可惜。
    又说了会话,严秋去把水倒了。回来就被石怀山拽到炕上了,一折腾又是小半宿。
    第二天,严秋扶着腰,坐在炕上,指挥石怀山把他原来那个旧棉衣拆下来的破布,裁成一条一条的布条。
    窗户缝到这时候,都得用布条糊上,不然等冬天,北风呼呼的往屋里灌。
    新买的布料,他比划半天也没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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