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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娆眼皮逐渐垂下,安心闭眼,脱力昏了过去。闭眼前,她听到宋裕惊慌失措的声音。
    “救,肯定救,姐,姐你醒醒啊!”
    沈娆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谢槿,若不是宋裕再三拦着并且强调他已经没事了,她还要坚持去看。
    “我知道他救护你,你很感激,但那是他的职责,就算有恩情,你也把他背出来了,两清了。”宋裕打心眼里不想让他们接触过多。
    若对方是个谦谦君子也罢了,可他是锦衣卫指挥使谢槿!
    能爬上那个位置的人,岂是善类?谢槿这个人太危险,连个好人都不是,绝非良配。
    沈娆听后本想说自己与谢槿的关系,可是仔细想想,谢槿身体尚未痊愈,万一宋裕动怒想刁难,都无力抵挡,叹口气,说:“我和谢大人是同僚,这一路走来他对我的照顾,我感激不尽。若是没他舍身相护,我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宋裕见她表情平静,想着或许是自己太提防了,她没那方面的意思,温声道:“那我会上奏他的忠义,请父皇奖赏他,我也会亲自谢他,论功行赏。”
    “你不要跟他牵扯太多。”
    沈娆听他如此说,不禁问:“你讨厌谢槿?”
    “也不是,就是不想让你们牵扯过多。”宋裕似乎是在斟酌如何说,看看四周,低声道:“他这个人办事能力确实强,可他这个人品性有问题,他没有底线,你懂吗?”
    沈娆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杀人如麻类的话,“什么意思?”
    “你知道谢槿是怎么当上的指挥使吗?这事极少人知道,知道的人估计也不敢说。”
    宋裕看看四周,确定没有闲杂人等,才悄悄说:“他亲手摘了他亲爹的脑袋,才当上的指挥使。”
    第33章 谢槿的身世
    为了往上爬,连他父亲都下得了手,简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沈娆听后微微一怔,靠着软枕坐起来,“那他父亲所犯何罪?”
    宋裕摇摇头,“那我倒是不知,这是父皇下的密旨。”
    “那就是说此事另有隐情,未知缘由,不要妄下结论。”沈娆知道谢槿心狠,对别人狠,对他自己也狠。
    可只是为了往上爬弑父这种事,她觉得他不会做。
    一定另有原因。
    宋裕见她油盐不进,不禁叹气,他是在跟她探讨陈年旧案吗?他是在说谢槿这个人很可怕,让她离远点啊。
    “行行行,你好好休息,别乱跑,我先去处理公事。”宋裕吩咐奴婢来伺候她,就离开了。
    沈娆坐在榻上待了会,问:“这是太子殿下的府邸?”
    奴婢恭敬回答:“回大人,是。”
    她直接问:“谢指挥使在哪?”
    “在西厢房。”
    “带我去。”
    奴婢脸色为难,“可殿下不让您走动,要您安心休养。”
    “他那里我自会交代,带我去。”沈娆再度重申,语气不容置喙。
    “是。”
    谢槿受的剑伤不轻,回来后清创用药,好不容易退了热,整个人虚弱疲乏,直到翌日午时还在睡着。
    醒来后他瞧见沈娆坐在地上,头枕着双臂趴在榻边闭眼休息。
    谢槿心软的一塌糊涂,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对方立刻醒了,看着他,满眼惊喜:“醒了?要不要喝水?军医说还好你身体好,恢复要比常人快。不然这换了我,八成就没命了。”
    谢槿紧盯着她,接话问:“那我这可算是救命之恩,沈大人该如何报答?”
    沈娆倒了杯水给他喝,一本正经地说:“要钱给你,要人也给你,要命也行。”
    谢槿心里触动,嘴里没话逗弄她了,乖乖喝了水,趴着与她说话,以免压痛伤口。
    “方才军医说,你这伤口挺深的,至少一个月不能过于剧烈的活动,尤其是行房事。”
    这话让谢槿脸一寒,哪个狗屁大夫说的,“不听他的,我自己什么样,我自己清楚。”
    “你清楚什么?你好好歇着吧,不许乱动心思。以后日子还长,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娆说完见他意味深长看着自己,顿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在说什么啊!
    “嗯,做什么都可以?”他拉来她的手,轻咬一口。
    沈娆扭过头不理他,耳廓微微泛红。
    难得看见她害羞的样子,谢槿觉得还蛮好玩的,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
    缓了缓,沈娆环顾四周,轻声道:“问你个事,能否告知我实情?”
    他不假思索应了一声,“嗯。”
    沈娆失笑,“你都不问我想问什么?”
    “你说就是了。”
    沈娆不想心存疑惑,还是开诚布公地好,直接问:“你父亲是如何过世的?”
    谢槿脸色瞬间变得森冷,脸部线条绷得冷硬,微眯起眼,“这事谁跟你说的?”
    “太子。”见他眼神更阴冷,沈娆安抚拍了拍他的手背,“他将此事告诉我,只是担心我。他不会骗我,可我想听你跟我说。”
    谢槿心里五味杂陈,“听到后,你怕我吗?”
    “我怎么会怕你?我只是觉得这肯定另有原因。”她目光一如既往那般,没有任何恐惧,抵触。
    谢槿紧盯着她许久,方才在心里松了口气,攥紧她的手,缓缓垂下眼眸,似乎是在回忆:“我父亲是前任锦衣卫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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