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血战常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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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州市各战斗地点几乎同时打响，到处都是爆炸声，枪炮声，和喊杀声，刘成作为川军孙振部124师的一位上尉连长，孙震所部41军和李家钰所部47军组成，共计6个师，约6万人。他们从成都一带出发，走汉中经陕西进入河南。南路23集团军，则有刘湘所部的21军（唐式遵）和23军（潘文华）共五个师两个旅约六七万人，从重庆一带出发，走湖北进入河南。然后两路川军会师于第七战区，在刘湘领导下共同对日作战。
    ·1937年9月1日，杨森带兵从贵州出发，徒步跋涉，用24天走完了50天的路程，到达湖南辰溪；然后乘车船转到上海，随即投入淞沪抗战。
    淞沪会战的第一阶段，国军抢先攻击，却未能歼灭驻上海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取得先机。此后日军增兵，双方形成相持，主动权渐渐转移到日军手里。日军投入兵力约二十万，重炮200门，飞机300架，军舰七十艘，对国军拥有火力上的优势，从而把战争变成火网下的屠戮。国军拼死坚持到三个月，终于全线溃败。是役，70万国军，伤亡达十五万。
    此时，日军已经取得主动权，在淞沪战场上大开杀戒；国军虽然也聚集了七十万之众，却只能面对日军的火力优势，把部队往火线上填充。上去一个师，打不了几天就残了，撤下来，换一个再上。战局十分惨烈。
    刘成所率领的连队在淞沪战场第一阶段，上去一个半小时，顶住日本人两次冲锋，川军武器不行，就拿着大刀片子和日军肉搏，哪知道日军的刺杀技术极好，刘成所率领的连队差点全军覆没，危难之际，还是那些悍不畏死的川娃子，拉响自己身上的手榴弹与小日本同归于尽，才堪堪打退日军的进攻，一百四十多人的满编连队，就剩二十三个人，几乎人人带伤，只好被撤下来休整。
    经过这段时间的补充，刘成的连队终于恢复到八十多人，武器装备也全部换上了崭新的三八大盖，同时还分到两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弹药管够，手里原来的武器只能拿去当烧火混了，此时的日军不在像先前那样嚣张，而是被围在了常州城，听自己的长官说，指挥这次战斗的一个年轻的德籍中国人，在他面前，小日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刘成作为一个低级军官，管不了上层，只有用自己的性命去完成长官交代的任务。
    昨天刘成就接到命令，今天将作为川军124师的先头部队，从常州的正北方展开攻击，刘成是四川人，出川的时候，部队带了大量的辣椒面和花椒面，整个124师所带的数量起码在两千斤左右，这不刘成昨天晚上灵机一动，把部队吃了的日本罐头的铁筒子收集起来，专门找师长要了一些炸药和辣椒面和花椒面，把辣椒面和花椒面混合在一起，用少量菜油把辣椒面和花椒面爆炒一下，让他们的辣味和麻味充分，再把它们与炸药混合装入罐头筒子，按上导火索，一个简易的，原始的，全生态的催泪辣椒弹就完工了，数量大约五百多个，每个战士分了六颗。
    昨天凌晨刘成就带着自己连夜制造的生态催泪弹悄悄潜伏到了常州城外两百米处，1938年1月1日早晨8点，川军把自己能集中的几门火炮和上级支援的重炮，全部拉了出来，对着刘成前面的街区就是一阵猛烈的轰击，瞬间地动山摇起来，刘成前面的街区到处都是炮弹的爆炸，一股股冲天的硝烟，无数的房屋倒塌，也有一些木房子中弹起火。
    火炮轰炸了十五分钟后，嘹亮的冲锋号吹响了，也许是刚才的火炮太猛烈了，刘成他们在进入市区前并没有受到攻击，当刘成带着八十多名兄弟进入街区后，真正的血战也就开始了.
    “哒哒……哒哒……”
    日本人的机枪响了，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战士无声地倒下，鲜血顺着他们的身体留下，染红了身下的街道。
    “快快，左边二楼又小鬼子机枪，铁牛，你龟儿子带几个兄弟给我把小鬼子的机枪搞掉。”
    五大三粗的铁牛，就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一股子的牛劲，二话不说带着自己班的8名战士就开始向着左边一栋房子摸去，等他们还没有到挪动那房子的时候，右边的一栋房子又一挺机枪冒出来，铁牛身后的三名战士又倒在血泊中，铁牛也被压制在一处废墟内，不能动弹。
    刘成这下急红眼了，连忙命令另外机枪组全力压制日军火力，双方机枪形成的弹幕在空中拉出一串串的火花，那是死亡的咒符，刘成亲自带着人对着日军的窗口扔出了四颗辣椒弹。
    “轰轰……”
    这爆炸声很低沉，一听就知道威力不足，但是产生的浓烟特别大，被菜油炒过的辣椒面和花椒面在爆炸中被炸药的高温引燃，产生的浓烟更是出奇的大，而且更加刺鼻，就连在几十米外的刘成闻道了一点点的浓烟，也是激烈的咳嗽不止，泪流满面。而躲在房间里的小鬼子更加的不堪，不是双手抱住自己的脖子就是双手不停地擦眼睛，但是越擦眼睛越刺痛，在楼房里面埋伏的十多个鬼子，鬼哭狼嚎地丢下自己的武器，连滚带爬地跑出房子，然而等待他们的是中国的机枪和刺刀，这十几个鬼子不是被打成筛子就是被刺刀串成“羊肉串”。
    刘成继续推进，但总有鬼子的黑枪夺走自己兄弟的生命，这就是巷战的残酷，你必须用人命去探之对方的部署，然后在能想办法去消灭敌人，刘成带着兄弟刚走不远，就遇见了鬼子的迫击炮的袭击，几个兄弟又倒在自己的身边，刘成也被弹片划伤，鬼子的大炮是没有了，早就被空军消灭，而迫击炮小鬼子却不少，在巷战中，迫击炮的威力只要使用好了，一样是很有杀伤力的。
    刘成只能让兄弟们分散点，一步一步往前挪动，发现敌人就是辣椒弹伺候，等敌人跑出房子就是机枪步枪伺候，刘成在整个上午，前进了大约三百米，消灭鬼子一百多人，自己的八十多人的连队下战场的时候就剩余十八个人，刘成本人也被小鬼子的地雷夺取了双腿，刘成活了下来，而那六十多名川军兄弟，却永远地倒在了他们自己所眷顾的热土上，人民英雄永垂不朽，为抵抗侵略而牺牲的英雄永垂不朽！！！
    张俊指挥的几个德械师在大量坦克和步兵的协同攻击下就顺利的多了，步兵就躲在坦克身后，一发现敌人就是一阵炮弹砸过去，牺牲当然有，但绝对没有川军团的牺牲那么高，没有坦克的攻击部队，基本上是拿人命在填，用绝对的人数优势消耗日军，整个常州市在流血，在颤栗，有英雄的血，也有肮脏侵略者的血。
    到中午的时候，张俊让士兵暂时停止进攻，准备吃饭后继续围剿，此时中国军队已经攻占常州市三分之一的城区，相信明天就可以完全消灭剩余的日军。但一封电报把张俊雷倒了，是蒋中正发来的询问电报，说是日军向国联申诉，说中国使用违禁的“生化武器”，以至日军伤亡惨重，张俊的确很纳闷，自己的部队那里来的什么“生化武器”，因为根本没有，那里来的使用一说，经过张俊仔细询问，才知道英雄刘成的创举，赶忙给蒋中正回电，说明事情的原委，同时派飞机送去了几个实物“辣椒弹”。
    上海国联调停处，这国联就是联合国的前身，完全被西方列强所把持，这个调停处就是西方列强派出来斡旋中日战争的，日本代表正在声泪俱下地大声痛斥“残忍”的中国军队是如何使用“生化武器”。残杀英勇的帝国军人。
    而中国代表表情木然，呆坐在一个角落内沉默不语，因为国联早就禁止生产和使用“化学武器”，如果真是那个德国佬为了胜利，公然使用“生化武器”，将使中国陷入十分被动的局面，此时一个工作人员匆匆进入会议大厅，他手里拿着一个鼓鼓的公文包，那工作人员和中国代表耳语几句后就快速离开。
    中国代表这下全身轻松起来，腰杆也挺得笔直，等日本的代表申诉完毕，然后就是中国代表上台抗辩。
    “尊敬的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国联调停组组长先生，首先我问一个问题，常州市在那个国家内。”
    调停组组长是五十多岁的美国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中国代表的问话:
    “当然在中国。”
    “谢谢，常州市是中国的一个城市，那么日军现在在常州市内，他们是我们邀请来的吗？当然不是，他们是带着枪炮而来的，他们就是赤裸裸的侵略者，而我们英勇的国军在用生命保护自己的国土，一寸河山一寸血，至于日本代表控诉我们使用生化武器一说，根本就是毫无根据的，现在我就展示一下他们所说的生化武器到底的什么。”
    中国代表说完就从的包里拿出两个日本罐头筒子，铁筒子上面的日文清晰可见，上面还又导火索。中国代表把一个传给调停组的组长，另外一个转给下面的各国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