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祭品？

    “我感受到了黑暗。难道黑暗的力量是从这火焰后面传来的吗？”掌门兽惊疑不定的说道。
    “不可能的。如果只是外面那种程度的黑暗，是绝对无法穿越这火焰的。靠近都不可能。”郑凡说道。“你感觉到的黑暗，是虚空的气息。这通道的后面，是虚空吗？”郑凡将手中的石头扔进火焰中，石头在瞬间彻底湮灭了。
    “虚空？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那里的黑暗力量如此强大？”掌门兽问道。
    “虚空，无数的空间就是孕育在虚空中的。我们生存的宇宙在虚空中只是一个小小的小小的点而已。”郑凡的回答规规矩矩，便是课本上的标准解答。虚空到底是什么样的，也只有各路超级大能才有自己的答案吧。
    “虚空，虚空这么巨大，你是怎么了解到的？”掌门兽听了郑凡的描述，疑问反而更多了。
    “因为我不是数码宝贝世界的宇宙的人啊。我的家乡是虚空中的另一片宇宙。”
    “郑凡，你是经历虚空来到数码宝贝世界的吗？”长老兽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是被人暗算了，被放逐到数码宝贝世界的。”郑凡回答道。
    “放逐？我们数码宝贝世界世界对于你们的强者来说就是这么个定义吗？”掌门兽眉头一横，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
    “掌门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郑凡连忙解释道。“这个放逐，是永远无法回归的意思。将对方扔到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这样子被放逐的人基本就永远回不去了。”
    “我们数码宝贝世界是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吗？”掌门兽又抓到郑凡言语中的破绽。
    “嗯。相对来说的。不管是我们不周，还是光明域和黑暗域，各自都掌握了许多宇宙的坐标。但是数码宝贝世界的坐标是三大域都不知道的。”郑凡这个样子，大概就是无语凝咽吧。
    掌门兽怪怪地看了看郑凡说道
    郑凡听到掌门兽的话，猛地抓住掌门兽，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快点再说一次。”
    掌门兽看到郑凡的眼睛都通红了，也没有挣扎，说道：“用这种随机传送的方法来对付你，消耗肯定很大吧。你的敌人有这么强大吗？”
    “是了。掌门兽，我想到那些黑暗力量是怎么来的了。是祭献。外面的森林就是祭品。就是靠这些祭品，黑暗力量才能突破火焰的。”郑凡越说越激动。
    “什么是祭献？”掌门兽又听到不懂的词语。
    “出去再解释吧。”郑凡笑嘻嘻地取出传送卡片，却看到卡片已经变成了一片灰白色，顿时一呆。
    “卡牌崔斯特出事了。我们快出去。”说着掌门兽抓着呆住的郑凡退出了溶洞。
    “我感觉到夜晓剑的气息。”郑凡翻来覆去地感受已经变得灰白的卡片，言语中没有生机。“夜晓剑好像受到重创了。剑灵很虚弱。”
    掌门兽刚想开口安慰，却不知道怎么说了。这其中涉及到专业知识太多，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了。
    “大古加兽，卡牌崔斯特，你们怎么了？”回到地面，掌门兽一眼就看到这两只重伤的完全体数码宝贝。大古加兽的两只臂剪都没了，骨白色的躯壳上布满了裂痕。另一边的卡牌崔斯特只剩下了脑袋，靠在一张牌上维持着生命。
    “我，被黑暗控制了。”卡牌崔斯特轻声说道。“我偷袭了大古加兽。然后不知道从哪来的剑帮大古加兽挡了一下。但是我也被大古加兽的反击重创了。”
    “那把剑在哪里”郑凡几乎暴怒，指着卡牌崔斯特的脑袋怒喝道。
    “郑凡，你冷静一定，卡牌崔斯特已经撑不住了。”掌门兽劝道。
    卡牌崔斯特没有在意郑凡的举动，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世界居然是这个样子的。我没有被黑暗控制。我只是想要，探索世界的真相。”
    郑凡一下就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的发怒无济于事，仔细地听卡牌崔斯特的遗言。
    卡牌崔斯特说着，头上的飘逸长发慢慢飘落，发丝落在郑凡的手中变成一张新的牌。“这是我，最后的记忆。就交给你了。”话音落下，卡牌崔斯特的脑袋崩解，变成无序的数据能量，地上四散的牌同时变成飞灰。只有郑凡掌心，卡牌崔斯特最后的记忆变成的牌。
    “大古加兽，那把剑，在哪里？”郑凡收起卡片，向大古加兽问道。
    大古加兽看着卡牌崔斯特死去，心底说不出悲伤，指出夜晓剑的方向后便不再有动作。
    郑凡顺着大古加兽的指路找到了夜晓剑。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裂痕爬满剑身，几乎破碎。这只是剑身的伤痕。而剑灵虚弱到了极致，但是依然还在战斗。因为黑暗气息正在顺着剑身的伤口直接向剑灵所在蔓延。
    郑凡手中绽放出莹莹白光，轻轻拂过剑身，盘旋在剑身上的黑暗力量灰飞烟灭。
    “主人，你来了。那个家伙，想要偷袭你。”剑灵的声音虚弱，温柔，与教育阿和是的强势截然不同。
    “你是剑灵。你是剑灵。你是剑灵。快点休息吧。你太虚弱了。”郑凡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夜晓剑是郑凡和晓晓合力打造的兵器，如果以前仅仅是纪念意义，现在诞生了剑灵就相当于郑凡和晓晓的孩子了。
    “主人。我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晓。这个名字，代表光明即将到来。”晓呢喃着，陷入了沉眠。
    “晓晓。你看到了吗。我终于踏出剑仙第一步了。你看到了吗。哈哈哈哈，呜呜呜。”郑凡捧着剑，癫狂地大叫着，狂笑着，直到放声大哭。
    “太一，他就是你说的，很厉害的郑凡吗？怎么像个疯子啊？”远处，素娜等人终于结束了战斗，看到疯了的郑凡。
    “素娜，你不要这么说郑凡大哥，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太一为郑凡辩解到一半，突然露出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本来就是这样嘛。正常人怎么可能有数码宝贝战斗啊力量啊。”素娜反驳道。却看到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盯着自己看。
    “小姑娘，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好的哦。”一只手搭在素娜的肩膀上，年轻的声音传来，素娜再看过去的时候，那边哪还有郑凡的影子。哆哆嗦嗦地转动脑袋，看到那个很厉害的郑凡就站在自己身后。
    “郑凡大哥，素娜不是故意的。”阿丈赶紧对郑凡说道。
    “放心吧。我还没有这么小气呢。只是，掌门兽，你就这么看着他们说我坏话啊。”掌门兽听到郑凡的话，笑呵呵走了出来说道：“你们都是人类嘛。那个，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以人为镜，可正衣冠。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看到别人穿衣服，就知道自己该穿什么衣服吧。”
    太一他们听不懂掌门兽在说什么，但是郑凡就像见了鬼一样地盯着掌门兽看：“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的？不可能啊。这是唐朝的李世民皇帝说的话，而且你说错了呢。”
    “数码宝贝世界的大门沟通无数世界。那时候我日日夜夜守护着大门，也了解到了无数世界的知识。可惜啊。这些知识我大半都忘记了。”掌门兽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你看懂了卡牌崔斯特的目的？”郑凡惊叹道。
    人类小朋友之前没有插话，但是听到郑凡说起卡牌崔斯特，光子郎连忙问道：“郑凡大哥，崔斯特先生怎么没有过来？还有大古加兽。”
    掌门兽神色黯淡，说道：“卡牌崔斯特被黑暗污染，已经死掉了。”
    “这不可能。”光子郎刚想要辩驳，被郑凡在肩膀上轻轻一按，就倒了下去。
    “在在这个地方，我们不能产生任何愤怒，怨恨，等负面情绪，甚至连迷茫都不能有。不然就可能再次引发灾难。”郑凡解释了一下，不管太一等人有没有听懂，便让他们快点离开这片区域。
    “我从来都没有过迷茫的。”太一说道，不知道是在劝解大家，还是自我安慰，但是这些孩子身上都不在流露出负面情绪。让郑凡连连点头。
    大古加兽早就在外面等着了。纵使他只关心自己，但是也不希望数码宝贝世界就此毁灭掉。“掌门兽，这是所有比特币了。”比特币是始祖天使兽的身体，自然也有数码宝贝的特质。在大古加兽手中一个个比特币有篮球大小，到了掌门兽手中就只有普通硬币的程度了。
    “我希望，所有踏足这片土地的人，都能快快乐乐，没有任何忧伤。”掌门兽将比特币抛洒向已经划分好的区域里，比特币飞快地消散掉，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些奇异的物质。
    “如果不是因为情非得已，我实在不想这样。”掌门兽说完，转身就走。
    “这样就结束了吗？”阿和惊讶地问道。“掌门兽，我爸爸他们做节目开场白都要半个小时，你这个仪式这样就结束了？”
    郑凡对阿和说道：“好了。不要打扰掌门兽了。他现在心情很糟糕了。”
    阿和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