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警察都来维护秩序

    琴岛市，市长办公室。 （ . ）
    夏市长正在批阅文件，秘书敲门进来，“夏市长，关小虎给你和柳总各送了两筐山竹，说是他培育出来的极品山竹，个头有小碗大，你要不要尝尝？”
    “这孩子有心啊。”夏市长并不觉得两筐山竹不值钱，因为前晚的家宴关小虎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饶有兴趣道：“山竹号称水果皇后，清火解热，润肤化脂，那就剥一个尝尝，你也尝一个。”
    秘书边剥山竹边提醒：“夏市长，今天下午三点，有我市跟国际旅游岛政商代表交流会。”
    “哪儿来的清香？”夏市长用力吸了一大口，左右看了看，视线落在秘书手里的山竹上，一把抢了过来，“给我再剥一个。”
    一入口中，那个清甜甘香的感觉不提了，夏市长三两下吃完，又把秘书刚剥开的抢了过来，也没注意秘书一个劲儿吞口水，“对了，小虎老家不是靠近国际旅游岛吗，他培育的山竹这么棒，那就让国际旅游岛的先生女士尝尝，我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水果叫什么牌子。”
    蓝莓软件公司，柳芳拿着手机问：“小虎，你的山竹品牌叫什么名字，你夏叔叔说不能取名极品山竹，注册不了商标，你想个名称。”
    关小虎想到参天神树，脱口道：“那就叫树高牌吧。”
    柳芳跟夏市长说了几句，掐了电话：“小虎，你夏叔叔下午有个会，是跟国际旅游岛政商交流会，他顺便帮你推广一下极品山竹，你准备两千斤，估计旅游岛的政商名流也会下单预订，对了，你把资料准备一下，我这就找律师帮你注册商标。”
    还琢磨怎么打开国际旅游岛高端水果市场呢，真是刚打瞌睡就遇上个枕头，柳阿姨没把我当成外人，关小虎这次是真心感谢，“柳阿姨，资料都在我电脑里面，稍微改改就行，我等会发给冰冰。”
    这时候，冷藏车开过来了，关小虎道：“柳阿姨，我没事就在海岛研究中心练车，去年就拿了b照，这车交给我吧。”
    夏冰冰撒娇央求柳芳：“妈妈，我跟小虎一块去拉山竹。”
    关小虎心里咯噔一下，要是冰冰跟着，神树空间的秘密被她发现了怎么办？赶紧劝阻，“冰冰，外面日头毒，你等我把注册资料发给你，你帮我把注册商标的事搞定，然后你去海大附近的南国精品水果超市，叫上余雷他们，帮我调研一下树高牌山竹的市场，待会我会把货送到那儿去，我们在那儿碰头。”
    还算关小虎懂事，柳芳现在就是不想让他们单独呆在一起，临别情动，要是把持不住……点了点头：“冰冰，我等会跟你一块去调研市场，别忘了我是天使投资人，山竹市场好的话，我会投资的。”
    不能跟关小虎在一起，夏冰冰撅起的小嘴能挂油瓶。
    关小虎先到厕所，从神树空间取出电脑，在软件公司找了个网络端口，把商标注册资料修改了一下，发到夏冰冰的邮箱上，估计她也不会马上去查看。
    关小虎取了冷藏车，开到一个停车场，就开始忙着去神树空间摘山竹装箱，手一动，一个箱子就进了神树空间，再向山竹树一抓，仿似隔空摄物，树上的山竹轻轻地落到筐内，而且排列整齐，盖上箱盖，取出来码到车里，不到半分钟就搞定，摘山竹啊真愉快……四十分钟后，关小虎看着冷藏车里满满的山竹，拨了个电话出去：“胖哥，我这就把树高牌山竹给你送过来，你把钱准备好，我还要送其它两家。”
    “哎哟喂，虎哥，虎爷，你可救了我，即使日头毒，但店门口那个场面……警察都来维持秩序了，要是你再不来，店都被他们砸了，我正准备到蓝莓科技来找你，给你跪了也要拉山竹回去。”胖哥如释重负吐了口气，开着玩笑。
    关小虎心里爽翻天了，调侃道：“胖哥，不就是几千斤山竹吗，不到一百万的生意，让你还玩跪求？”
    “虎哥，钱不是关键，重要的是我本身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胖哥脸皮厚得没治了。
    海大男生宿舍。
    余雷接到夏冰冰的电话才醒过来，昨晚又喝了场酒，然后去k歌，天亮才回来睡觉，这会觉得嘴里又干又苦，正想倒杯水，看见桌上的山竹和纸条，嘀咕道：“虎哥培育的山竹都熟了，这么大，好不好吃？”
    余雷刚掐开，一股清香透鼻而入，口水都流出来了，赶紧剥了一个就往嘴里塞，然后就是狼吞虎咽。
    乔远也闻着清香醒过来，“余雷，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虎哥培育出来的树高山竹，吃一个的代价，就是到校门口南国精品水果超市给他做市场调研，我知道你考上了国际旅游岛的公务员，你不去就别吃。”余雷提着山竹就往外走，还给女生打电话，“豆豆，你们在哪儿……好，叫上刘嫣，那就在校门口汇合。”
    听见有刘嫣，乔远穿条裤衩就跳了下来，“牲口，等等我，谁说我不去？”
    余雷和乔远跟两个女生在校门口汇合，余雷对女生炫耀道：“啧啧，虎哥培育的树高山竹那味道跟仙果似的……”
    余雷只顾着夸，还没来得及把山竹拿出来。
    乔远在一旁撇了撇嘴：“虎哥真能折腾人，昨晚折腾了我们一宿，今天又叫我们来搞山竹市场调研，他那山竹有那么好吃吗，即使好吃，顶多跟进口山竹一个价，一斤二三十元顶了天。”
    乔远考上旅游岛公务员，而且他父亲还是岛口市市政府副秘书长，已经分到市政府，在同学面前无形有种优越感，不过他比较低调，没高欢那样嚣张。
    袁豆豆就是那个娇小玲珑的女生，忽然指着街道对面，“小嫣，那么多人排队干什么，难道来了明星要签名？”
    袁豆豆拉着刘嫣就往前走，余雷在边上剥开山竹献殷勤，“豆豆，先尝尝虎哥的树高牌山竹，这口感比接吻的感觉还美妙……”
    剥开的山竹清香飘出，街道边排队的人都闻到了，一个女白领对闺蜜说：“树高牌山竹就是这个清香味儿，剥开剩下的果壳香味好久不散，198元一斤，中午我买了两斤尝尝，脸上的痘痘都没了，现在公司老总专门派我来买一百斤，都涨到268元一斤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涨？”
    什么，268元一斤，乔远怀疑自己听错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南国水果精品超市前，要不是警察维持秩序，店门口绝对挤得水泄不通，店里挂着张两人高的广告，有张剥开山竹的图片，上面写着树高牌山竹，268元一斤，每人限购一百斤等字样。
    卖得这么疯，关小虎要是有几万斤，不是能赚几百万？乔远自我安慰道，估计就几百斤，要不然哥不做公务员了，也去种山竹。
    一辆五吨冷藏车开了过来，关小虎从车里探出头来，大声吆喝道：“胖哥，快卸货，送完你的五千斤，还有其它地方要送。”
    “兄弟，你车里装了多少山竹？”胖哥小跑着来到车门前，抹了把汗水，满脸堆笑问。
    “不多，五吨，就一万斤。”关小虎随口道，反正卖不掉，他再丢进神树空间，估计储藏个把月也没问题。
    乔远在旁边听到了，差点没站稳，尼玛，一万斤不就两百万了吗？关小虎一毕业就是百万身家，才工作的公务员能挣多少，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不能比啊！
    “虎哥，那给我八千斤吧。”胖哥巴巴地央求道，“我钱都准备好了。”
    “……”关小虎故意很为难？。
    “虎哥，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售货员小妹，我不跟你争了，晚上我把她叫上，请你吃顿饭。”胖哥为了拿到货，连小妹也不泡了。
    这哪跟哪，关小虎咳咳两声道：“好吧，赶紧卸货，除了蓝莓科技三千斤，市政府那边还有几千斤。”
    虎哥这来头不小啊，胖哥心里一咯噔，看看虎哥这么有钱，竟然还亲自开冷藏车送货，人家那是低调，家里要求严啊。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值得胖哥去大力巴结，“虎哥，你家里是？”
    ？？？关小虎不想说出夏冰冰的老爸是市长，干笑两声岔开这话题，跳下车来，拉着胖哥走到一边，小声道：“每斤山竹你按一百六十八结账，以后这生意还长着呢。”
    胖哥喜出望外，有钱大家赚，才是好兄弟，回头就把漂亮的售货员小妹介绍给他，马上提拔小妹当店长，立刻加薪，让她专门负责向虎哥要货……
    胖哥赶紧招呼店员卸货过称，同时让售货员开始售卖，忙得跟狗撵窝似的。
    乔远跟余雷好不容易挤到关小虎身边，乔远脸上挂满了羡慕的笑容，激动地大声道：“虎哥，你……你培育的山竹真不错，这市场调研还搞吗，你看这么多人都抢疯了……”
    余雷暗暗下了决心，直接道：“虎哥，我也不去那家水产养殖公司了，回趟东北老家见见父母，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你刚起步，发不出工资没关系，拿山竹抵也可以。”
    “行，那你马上就上班，盯着过称。”关小虎一点也不客气，他跟余雷上下铺，关系最好，余雷的水产养殖技术都是他带出来的，用起来放心，以前还想发展得有点规模，再叫余雷过来，现在有了创业资金，立刻开始招兵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