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人在哥谭一觉醒来腰子没了？

    杰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被重新钉上木板采光井位置。
    唉，看来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哈莉奎茵的地下室里，自己算是白忙活了。
    洗手间的方向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场景仿佛似曾相识，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杰昆心里产生了小感慨，说实话，虽然没能如愿逃走，独自过上平静的生活。但现在他的心态和之前稍微有些不一样了，毕竟确认了哈莉奎茵一直在保护自己安全之后，他实在对这个女孩产生不了反感。
    话说回来，杰昆回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在这里醒来的时候，神智不清时差点以为自己被步不法分子绑架了，还担心自己腰子被噶——想到这里，杰昆会心一笑......
    ？
    杰昆的笑容僵住了，因为他确实感受到腰间隐隐的疼痛，然后他的手摸到了侧腹部位厚厚的绷带。
    “我滴肾哪！！！”
    一个凄厉的惨叫在地下室中回荡，与此同时，浴室的门被用力打开，一个裹着浴巾的身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
    “咋了咋了，发生什么事了？！”
    杰昆看到眼前白花花一片，虽然还在腰子被噶的震惊中，但也连忙低下头非礼勿视——
    不对，哈莉奎茵的腿毛有这么浓密吗？
    不对，刚才那个很明显是男人声音？
    杰昆的视线缓缓上抬，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带有些痞气的男人脸庞——这不是哈莉奎茵的那个小弟沃克吗？
    沃克左右环顾了一下，确认地下室里除了杰昆没有别人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别大呼小叫的呀，我还以为gcpd（哥谭市警察局gotham city police department）闯进来了.....”
    结果沃克一松手，包裹在他身上的浴巾瞬间掉落——不可名状之物映入杰昆眼中。
    “cnm你提莫快进去给老子把衣服穿上！老子的氪金狗眼——哎呦还有我的腰子......”
    片刻之后，沃克总算穿戴整齐重新从浴室里出来，而与此同时杰昆正侧躺在沙发上，经受着眼睛和侧腹，精神和肉体上的多重折磨。
    “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嘛......真是的，好歹也是我把当时一片狼藉的现场处理干净，将那些死的没死的家伙扔到其他地方，而且还给大姐头搭把手，帮你做了肾脏切除手术......”
    听到这里，杰昆脸色煞白，颤颤巍巍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包着厚厚绷带的侧腹。
    “所以这不是开玩笑，我的腰子真的被噶了......”
    沃克耸了耸肩，若无其事地从桌子上拿起一听啤酒拉开。
    “还能开什么玩笑，你应该没有失忆吧。黑面具的近距离枪击把子弹打进你右肾后炸开，要不尽快摘除受损器官的话你连生命都有危险。不过你这还算是幸运的，毕竟肾脏这玩意少了一个还有一个，要是打到其他内脏估计我也救不了你......”
    杰昆简直欲哭无泪，明明看小说电影漫画游戏里面，一个个都是身中数枪后，包个绷带过几天就活蹦乱跳，怎么到了自己中了一枪就莫名其妙丢了个零件呢。
    话虽如此，杰昆深呼吸一口后也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他也记得很清楚，当时的情况有多么惊险，自己无谋地挑战黑面具确实有些鲁莽。黑面具作为原作漫画中经典反派之一，要不是因为他对杰昆的能力不熟悉而大意，杰昆是不可能将他打败的。
    但就算再来一次当时的场景，杰昆可能也还是会重复当时的行动。白白地看着自己救命恩人哈莉被黑面具虐待，杰昆还是做不到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杰昆看向正喝着啤酒的沃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说起来，之前黑面具驾驶货车撞进来的时候......你去哪里了？连鬣狗巴德都冲上去咬黑面具了，我还以为你被货车撞中昏迷了呢？”
    听到杰昆的话，沃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挠了挠头。
    “当时嘛......我见货车进来的时候，就知道形势不妙了，黑面具都找到这里来了，肯定是早有计划，所以我当机立断直接从门口溜了出去——噢，对了，我都忘了谢谢你，当时拉了我一把。”
    “溜了？！”
    好家伙，原来跑的比我都快，杰昆不禁有些鄙夷地看着沃克，后者连忙苦笑着摆了摆手。
    “别这样看着我啊，当时就算我赤手空拳地偷袭估计也打不过黑面具，这种情况下逞强的难道不是傻子吗？”
    可以，本傻子表示有被冒犯到。沃克没有注意到杰昆的表情有些僵硬，继续洋洋洒洒地说下去。
    “再说了，我可不是逃跑，我是打算回家把战斗服穿上再过来帮忙——虽然因为这几年身材发福而调整尺寸花了一点时间。当我飞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黑面具的货车逃跑，而仓库里面一片狼藉......”
    “不过穿上战斗衣也不算没有价值，后来我飞了两公里把那群混蛋全扔在垃圾堆放区，这样gcpd就没法找到我们头上——”
    “等等，等等——战斗衣？会飞？”
    杰昆打断了沃克的话，惊讶地看着这个痞里痞气的中年男人。
    “难道说，你并非普通的混混.......”
    沃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整个人的气场都瞬间不同了。
    “看来你已经注意到，那我也没必要隐瞒了——曾经，应该说三年前，当时还有些年轻气盛的我，为了一时意气之争，散尽亿万家财打造自己的装备和蝙蝠侠对抗，结果落下个惨败的下场......听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杰昆表情瞬间凛然，哥谭果然是人才济济，没想到自己随便认识一个人都是超级反派，符合这种条件的角色的话......
    “你就是传说中的——缄默，对吧！”
    沃克的笑容僵住了，气氛有些尴尬起来。从他的表情来看，杰昆马上知道自己猜错了。
    “呃，夜枭？”
    “这个好多了，至少会飞......但不对啊！”
    “稻草人？谜语人？罗马人？萤火虫？杀手鳄.....”
    “大哥你报菜名呢，这都已经完全不相关——最后一个反而名字有些相似.....好吧，我就直说了，我曾经的代号为杀手蛾，这下你想起来了吧！”
    杀手蛾？杰昆隐隐约约好像确实记得有这么一号角色.....是多少线反派来着？不过自认为情商颇高杰昆决定为了沃克的自尊心，还是不要追问下去了。
    但与此同时，杰昆的眉头微微皱起，用奇怪的目光看向沃克。
    “飞蛾人对吧，我想起来了。不过就算是过去的事情，把秘密身份透露给我真的没有问题吗？据我所知这是非常重要的秘密吧。”
    “是杀手蛾啊......唉，我真的这么没名气吗？至于你的问题，这倒是不算什么，毕竟哈莉大姐头已经跟我说过了——”
    沃克脸上笑嘻嘻地靠近杰昆，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小丑帮的话事人了。把这种小秘密告诉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以后请多多关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