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你醒了？是个女孩，孩子很健康

    第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杰昆发现自己变成了小丑，而且还来到了漫画世界中；
    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时，杰昆遇到了一个俏皮美女，而且还对自己小鸟依人；
    第三次从昏迷中醒来时，杰昆发现自己的腰子没了，而且成了一个地下势力老大；
    原本杰昆以为自己的脆弱小心灵已经得到充分的锻炼了，尤其是今天，可以操纵植物的毒藤女、出手狠辣的蛇蝎美人女杀手、不死不灭的怪物僵尸——见识过这些，还有什么能让他更加震惊的吗？
    答案是有的，而且还是他永远无法想象的地狱绘卷场景，就算再离谱的编剧也不敢轻易采取的设定——
    “你醒了？不用担心，是个女孩，小孩非常健康。”
    在手术台刺眼的强光下，蝙蝠侠用低沉浑厚的声音，对杰昆缓缓说道。
    杰昆想象过在哥谭可能会遇到多少恐怖、诡异、难以想象的事情。但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啊，啊......这是噩梦吧——原来如此，这就是蝙蝠侠是哥谭噩梦的含义吗......”
    大脑瞬间宕机，目光呆滞躺在手术台上的杰昆，大脑里如同走马灯一般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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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是肾脏的位置......是因为什么原因病变吗？得快点做手术切除才行。”
    蝙蝠女凝重地仔细检查着杰昆侧腹的异常隆起，然后看向身旁刚刚被她解开锁链的哈莉奎茵。
    哈莉紧张地握住杰昆的手，诧异地皱起了眉头。
    “不、不对啊，亲爱的那边的腰子早就被我摘除了，现在还放在我家厨房的冰箱里......”
    “啊？那是我的腰子？等等，为什么要把我腰子放冰箱里啊！”
    听到哈莉的话，杰昆一脸黑线，好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么惊悚的事情。
    “因为这是达令为了救我受伤的象征......我想留个纪念——”
    “但我前两天还差点想把它炒了加菜啊——嘶！！”
    说话稍微激动了点的杰昆感觉侧腹一阵剧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先别说这个了，你的情况这样下去很危险，它继续胀大的话你的内脏都会受到挤压的。”
    蝙蝠女冷静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担忧。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戈登把手机递回给杰昆，然后神色凝重地看向他们。
    “我手下的gcpd探员已经来到发电厂门口了，之后我会再和他们澄清哈莉的事情以及收拾这里的情况。但现在你们要快点离开这里，我故意让我手下的包围留了一个后门缺口，你们可以从那里出去。”
    哈莉搀扶着杰昆，戈登搀扶着蝙蝠女，往发电厂后门的路走去。没想到反而是来救援的两人人，最后双双被人质扶着出去。
    “哈莉！还有杰昆——你们没事吧......”
    在后门，刚刚杰昆搭乘过来的小面包车已经提前停在这里，而黛娜看见哈莉和杰昆之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向他们拥抱而来。
    “唉！杰昆，你、你、你肚子怎么了？！”
    黛娜捂着嘴，诧异地看着杰昆的侧腹。和刚才相比，他侧腹的隆起又大了几分，已经接近于孕妇的肚子了。
    “我这只是......算是吃错东西了吧。”
    杰昆龇牙咧嘴地回应道，因为内脏被这异物挤压，他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了。
    要说原因的话，杰昆也不是没有头绪，很明显自己的身体异状和毒藤女给他的那颗种子有关，果然使用那种可以和所罗门格兰迪互搏的强大力量，并非是没有代价的。
    问题是这情况回去找毒藤女也不知道有没有救，毕竟杰昆很清楚毒藤女对自己带有的敌意。之前因为哈莉情况紧急所以才把自己放走，现在送上门去估计自己会凶多吉少。
    “他需要立即送去医院接受治疗，芭......蝙蝠女你也是。”
    戈登严肃地看向杰昆和蝙蝠女，在目光接触到蝙蝠女时明显更加柔和且担忧。
    “他们现在不适合去医院，戈登警长——把他们交给我吧，我保证会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让他们得到合适的治疗。”
    一个带有磁性的悦耳女性声音响起，杰昆这才发现，原来在小面包车后面，还有一辆漆黑的黑色轿车，由于其深邃乌黑的车身涂装，在黑暗中几乎很难被注意到，但车头的一尊银色的小女神像让杰昆知道这车价值不菲。
    哈莉紧张地护在杰昆面前，秀眉微颦，语气不善地说道。
    “别想把他带走，我不会——”
    “冷静点，哈莉。是我，我的话你还不相信吗？”
    车窗缓缓半下，从杰昆的角度只能看到驾驶座上有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性。而哈莉的脸色立即由阴转晴，露出惊喜的笑容。
    “赛琳娜？你是什么时候——”
    “这些之后我们再叙旧，看起来他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正如这个神秘女性所言，杰昆感觉到侧腹的肿胀还在进一步变大，五脏六腑仿佛被挤作一团，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杰昆最后能感受到的，是自己被扶上了舒适的车椅，然后嘴唇有熟悉的柔软湿润触感。
    “又是这样......至少下一次等我清醒的时候......”
    也许是因为已经半昏迷状态了，杰昆无意中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喃喃说了出来。
    片刻之后，一个温柔甜美的声音在杰昆耳边轻轻响起。
    “当然了亲爱的——等你平安无事回来，我会给你真正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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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结束。
    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杰昆的眼睛逐渐恢复了神采，也定了定神开始确认自己的状况。
    虽然自己似乎是躺在手术台上，但这里很明显不是医院，从周围的岩壁和上方隐约可见的钟乳石来看，这里应该是一个广阔的岩洞。
    然而虽说是岩洞，但明显不是自然野外，因为周围有着大量科技产物，奇怪的玻璃陈列柜，巨大的电子屏幕——以及许多看起来很危险的金属武器。
    杰昆摸了摸侧腹，肿胀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厚厚的纱布和绷带，仿佛回到了一周前的样子。
    而在手术台边，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坐在轮椅上的高大男人，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杰昆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了，所以马上就认出来他是谁。
    “蝙蝠侠......没想到在这里又遇见你——先问一句，刚才你说孩子的事......只是开玩笑对吧。”
    “孩子的事......当然是真的，我不擅长开玩笑，杰昆·周。”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立即打破了杰昆心中仅存的期待，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为什么蝙蝠侠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件事之后再说，她现在得到很好的照顾，你不用担心——你还记得你对塔利亚所说的话吗。”
    “我想让你的谎言变成现实——杰昆，我想让你代替我守望哥谭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