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本系妖人画(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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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暗大殿中,壁上烛火幽幽地闪烁着。
    华年从昏睡中醒来时,惊觉自己身无寸缕地躺在玉石雕刻而成的卧榻上,四肢锁着铁链,铁链尽头钉在前后墙壁上,她挣了挣,耳边叮啷作响,手腕磨红了都依旧挣不脱这桎梏。
    自己不是该在平夷关前么?这是哪里?
    华年挣扎的声音惊动了殿外的看守宫女。
    未几,殿门开,那一身火红宫裳的外族女人含笑而来,宫女识趣地锁紧殿门,空旷大殿中陡然只剩她二人。
    “你,墨台揽月……”
    “正是我,好久不见呐——华年。”
    外族女人赤着脚走至她面前,待人踩上玉石榻跨坐在她身上时,华年方看清对方裙底空无一物。
    放荡!
    被她骂放荡的人坐在她小腹处,纤足为支撑,两腿间的缝穴紧贴着她肚腹厮磨,左右晃动、前后摇摆,流出的湿液涂满了华年下肢。
    “滚开!”  华年怒骂。
    墨台揽月充耳不闻,身子极快地抖动起来,不时挺胯去磨去蹭她的腹肉,穴中晶液直流、嘴里娇喘不停。
    “嗯……阿年……阿年……”
    她的思绪飘散到那夜的山洞中,二人赤裸,深情相拥。那是她初次体会到纷争之外的宁静,自称最痛恨北渊人的少女,却能对她这个北渊女人关心备至、照顾周到……能做到如此的,除了太傻便是太过良善,华年能在元狩手下逃出生天,可知她并不傻。
    那日客栈分别之后,她就对她念念不忘。
    墨台揽月深知自己中了少女的毒,是的,她也会下毒,少女用她那纯粹的秉性与良善的品格给墨台揽月下了毒。
    深宫院墙之中鲜有真心,连至亲之人都时刻想着要怎样除去自己。墨台揽月在遇到华年之前,是不信世上会存在这种纯洁无瑕之人的,可偏偏叫她碰上了她。
    对方爱憎分明,晶莹剔透得如同一张白纸,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是一眼就能看透的真实。
    其实比起华年的秉性,女人最先爱上的是她的手掌。
    那带有薄茧的手触摸上自己的肌肤,不必费心讨好,哪怕仅仅是凌辱意味的一捏,就能叫她浑身战栗、乐不思蜀。
    伴随着回忆与幻想,墨台揽月骑在少女身上的动作剧烈起来,狠狠地一碾一撞之后,琼浆玉露哗哗飞泄,溅在华年的小腹与腿根处,宛如雨打芭蕉。
    墨台揽月失神般仰头,殿梁上的龙凤雕纹在她眼前活了过来,满屋子飞舞着。
    华年不堪受辱,挣扎了全程,钉在墙里的铁链头仍旧一成不变、固若原封。
    “放开我!”
    “放了你?好说,”  墨台揽月倾倒在她身上,唇贴着她的耳廓,道,“我要你成为我的人,跟随我、效忠我,眼里耳里只看得见听得到我的命令。”
    “让我效忠北渊人?妄想!”
    墨台揽月早就料到她会如此,笑了笑,不以为意地摸上她的脸颊,道:“所以啊,我现在还不能放开你,等我将你调教成眼里心里只有我后,我自然就会放了你。”
    华年咬着牙瞪她:“痴人说梦!”
    墨台揽月眸色一黯,唇边促起渗人的笑,“是不是痴人说梦,你试试便知。”  她褪下薄衣,钻进少女被铁链绑着大开的双腿之间,那处风景没有遮挡地尽数落入她眼中,粉嫩干涩,即使双腿被岔开至最大幅度,这处肉缝依然紧实贴合在一起,隐约能瞧见深藏其中的两片花瓣。
    墨台揽月顿觉口干舌燥起来,她克制住自己吻上去的冲动,暗道现在还不行,如果过早给她得了舒坦,她的驯服便没有意思了。
    于是她双腿伸直,箕踞在华年两腿之间,捧着她的臀,搁在自己大腿之上。
    华年不安道:“你想干什么?”
    墨台揽月抛给她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我最近瞧了好些驯兽方面的典籍,狻猊、巨象、毛虫、烈马……个个都非善类,我也曾驯服过野狼烈马,走兽好调教,饿到半死不活再给它顿饱饭,保管对你唯命是从,再不济便打,总会屈服。可关于驯人,我却没有心得,还是你这等无欲无求、胸怀坦荡之人,过去那些用在走兽身上的法子对你铁定没用。”
    她用右手在少女私处搔了搔,见那肉缝的花瓣敏感地缩了缩,莞尔一笑,道:“所以我要用些非常手段来征服你。”
    话罢,在花穴附近伺机而动的手指便抵了上去,撑开花瓣,撬开穴口,一寸寸深入腹地……
    “你个……混账!”
    华年虽因不慎被木柴破过身,那里到底是从未有东西入访过,依旧娇嫩如初。对方的手指在肉穴全然干涩的情况下硬探进来,疼得少女冷汗直流。
    身子像被刀刃劈成两半,思绪同样一分为二,一半是钝痛,一半是屈辱。
    埋入两个指节,墨台揽月又往深处捅了捅,没见到预期之中的落红,她抬头皱眉道:“你与人同过房?”  野性中油然而生的占有欲驱使着外族女人扼住少女的脖子质问她:“告诉我,那人是谁?要了你身子的人是谁?!”
    “呵,与你何干?我纵使给了穆人乞丐,你也没资格过问,你个豺狼成性、忘恩负义的外族女蛮子,我若有机会逃出去,必亲手将你杀之后快!”
    华年本就对这禁锢女人天性的劳什子“贞洁操守”痛恨不已,她自己都视之若粪土,定然也不会特意去跟旁人解释为何不见落红,费力又不值得,她凭何要同一个外族女人解释这些?
    然而华年的这些作态落入墨台揽月眼中,却像是承认了她与别人有首尾。
    “哈,是,我在你眼里,连一个穆人乞丐都不如……你就这么痛恨北渊人、这么痛恨我?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乃万物定理,你要怪就该怪你们穆朝皇帝昏庸无道、保护不了自己的子民!北渊为族人开拓土地何错之有?追溯起来,你们穆朝的基业也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有何脸面反怪我们狼子野心?无能者也只剩嘴皮子功夫了!”
    “我不懂你口中狡辩的这些所谓的道理,我只知道我亲阿姊是死在你们北渊人的刀下!他们侮辱了她还不够,竟还将她杀了果腹!这笔血债,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所以更不可能成为你的走狗,你死了这条心吧!”
    见少女信誓旦旦,墨台揽月怒从心起,将她的臀抬高一些,手指在肉穴中疾速抽插起来。
    甬道渐渐分泌出琼液,因不是自愿,所以华年更觉屈辱,心中坚守仇恨,身体却先一步出卖了自己。
    墨台揽月从华年内壁上刮出一些湿润,故意举到她面前,笑着让她睁眼看,“瞧呀,这是你那处动情的征兆。”
    华年别过头,墨台揽月用手扭正她的面颊,非要让她看。华年眼睁睁看着那透明湿液从外族女人的指根流淌到指尖,最终滴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少女受激,几近奔溃地疯狂挣扎着。
    她大骂:“你个疯子!异类!妖孽!有本事杀了我!士可杀不可辱!”
    “我怎么舍得杀你?”  不知哪句话激怒了墨台揽月,她的笑染上阴翳,女人抽身下榻,走进黑暗中,在大殿另一头点上盏烛灯。角落亮堂起来,那里赫然摆着叁个武器架,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一架上放着斧钺刀叉;一架上放着软硬各色鞭子、最后一架上的东西有些奇形怪状,华年极少见过,故不识得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墨台揽月拿起一根牛皮制成的九节软鞭,施施然向华年走来。她握着软鞭,皮革蹭在少女紧实的肌肤上,好心劝告:“我要你做我的狗,我指哪儿你打哪儿,忠心不二,现在答应还来得及。”
    华年呸道:“你不如杀了我!”
    墨台揽月将一块布巾塞进华年口中,以防她寻短见。右手握着鞭柄,挥手一甩,制作精良的皮鞭结结实实打在少女身上,声音清脆,迅速在那里生出一条红印。
    下一鞭接踵而至,力道更重了,伤口很快冒了血,华年也只是皱眉闷哼,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鞭打了整整半个时辰,直到少女浑身红痕、血迹斑斑,墨台揽月方才罢休,挥了挥酸涩的右臂,见少女仍然如头倔驴般不肯降服,她笑了笑,穿上衣物,唤来宫女为少女处理伤口,转身出了大殿。
    “真是硬骨头,希望明日的游戏,你也能如此淡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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