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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安鹭(敲打):别说了,我也在震惊中没缓过来!
    半夜也许还有一更,我在努力!
    今天的评论呢qaq我的小可爱你们都去哪里了
    第55章
    衔烛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提前醒了过来?
    少年因背上的伤势过重依旧背面向上平躺在榻,背上的伤口上了药后仍显狰狞。
    此时,他的脸面向外边,一双清澈的眸子盯着离他最近的季安鹭。
    “你醒了?”季安鹭放下手中端着的茶盏,快步走到床榻边检查他的情况,待探得他脉象一切正常方才舒下心。
    然而令她不解的是,给衔烛上的药中有麻沸散的成分,他理应晚些时候才能醒来。
    “嗯。”见她走来,衔烛垂下眼睫看着床铺低声应她。
    沈棠偏了偏首,黑眸如利剑直直地射向衔烛,切入主题:“你既醒了,可否说说昨日发生了何事?”
    “尹夫人是妖。”衔烛复抬起眸,眸中情绪不明,“但也不是妖。”
    他这前后两句话自相矛盾,让人摸不着头脑。
    沈棠却懂了他的意思,“你是说她是半妖?”
    衔烛静默,好半会抓紧了身下的床褥,语气中带了丝愤慨,“她不是先天的半妖,是被他人制成的妖人。”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尹北念就是失败的妖人。”
    这一句话中带着浓厚的憎恶之意,只是不知是对妖人的憎恶还是对幕后之人的。
    初听妖人这个新词,莫栀栀额角狠狠地一跳,这千年前的修真界真的是什么千奇百怪的妖物都有,先是拿活人制成的隗尸,后是拿活人做实验品制成妖人。
    难道人族就不能拥有好好做个普通人的权力?
    前者倒还好,原书中还提到过如何对付,后者莫栀栀简直闻所未闻。
    她不得不的感慨一句,妖王流芮是真的会玩。
    沈棠确认了心中所想后眉目一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衔烛开始娓娓道来,“我和姐姐本来守在门口,尹夫人突然唤姐姐进去,我想跟着一同进去,却被她的侍女挡在门外。”
    “衔月师妹竟没有拒绝她这贸然的请求。”青禾惊讶地问道,他在慕清峰时与这对姐弟短暂的相处过,衔月并不像如此天真之人。
    这也是莫栀栀想不通的,衔月看起来虽随和,但也不是毫无防备的人。
    “因为尹夫人与我们娘亲有三分相似。”
    莫栀栀:“!”
    这我熟。
    衔烛垂下长睫,敛去其中的复杂情绪,继续道:“我在门外侯了许久都不见里面有动静,担心姐姐安危便直接闯了进去。”
    “进了尹夫人的房间后,我只见到姐姐倒在地上,来不及细想就对她出了手,岂料她竟是有修为在身的妖人。几番缠斗之下,终是我略胜一筹,正想捆缚住她后再带姐姐来寻你们,没成想竟又来了一只元婴期的狐妖。”
    “我实在敌不过又怕他们伤了姐姐,故而束手就擒。”
    谢云衍坐在床沿静静听完后,突然发问:“你没用上次所使的秘法吗?”
    “什么秘法?”季安鹭偏头好奇地问他,“难道明询长老还会传授你们这些?”
    莫栀栀却是想到了上次在太虚秘境中谢云衍和衔烛联手对付重伤的幻妖。
    难道上次是衔烛使用了什么秘法吗?所以当时他才敢以筑基后期的修为留下来?
    闻言衔烛眸光闪了闪,侧过脸目光盯着枕头,低声回答:“那是...我家族的秘法,短时间内不能再用。”
    谢云衍微点头,没有再问他。
    “那狐妖可是白发红衣,唤作红镶?”莫栀栀能想到的只有红镶。
    没想到莫栀栀会这么问,衔烛一愣,如实回她:“我并不知她叫什么,但她修为很高,我完全不敌。”
    “她与尹夫人将我和姐姐待离尹府后关在一处小屋,没过多久就来了一黄衣鬼面男子寻尹夫人,她随其离开。”
    “又是蟾旭?!”莫栀栀咬牙切齿,失手打翻了面前的茶盏,茶水濡湿了她的袖子。
    不小的动静引得屋里其他五双眼睛齐齐看向了她。
    谢云衍若有所思地抬眼看着莫栀栀,他并不记得当时黄衣男子有自报名讳。
    师姐是如何得知的?
    莫栀栀没有注意到谢云衍的异常,而是陷入了又一轮沉思中,蟾旭理应在论剑会上假扮其他宗门的弟子出现,对上当时刚晋升元婴的男主,做了他成名之战中的重要炮灰。
    而现在蟾旭出现在莫问镇,提前和谢云衍遇上就已经很奇怪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了原书剧情的发展?
    “小芝。”沈棠微凉的手掌握上她的手,替她拭去她袖子上的茶水,语气柔和,“放轻松,蟾旭再也伤不了你。”等下他就去将这只蟾蜍妖的皮拔了。
    莫栀栀知他误会了,但她又不能解释,只能沉默地颔首。
    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默认了。
    因他语气过于温和一时之间忘记将手收回来。
    “我不知是否是你口中的蟾旭,但听那尹夫人唤他大人,想来身份不低。”衔烛略微解释了一番。
    如此一来,莫栀栀心下又确认了几分。
    “待他们走后,又来了一黑衣人,此人修为极高我看不透舊shígG獨伽,而他腰间那块银色的令牌曾经我在玉崇宗长老的身上见到过。”衔烛的声量突然拔高,眸子里的满是无能为力的痛苦,“他将姐姐带走了...令牌是我扑上去争抢姐姐时从他腰间扯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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