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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白露就问他:“我怎么感觉,你各行各业都有朋友呢?”
    “我小的时候我妈天天送我去各种培训班,认识的人多了,这个介绍过去,那个介绍过来,来往也不少,就处成朋友了。”
    荀白露想起来,她在南京时,也有过几个好朋友的,可惜过了很多年,大家也没有再联系过。
    画展的规模挺大的,人很多,很安静,大家都静静的看画,就算有交谈,也是压低了声音,不去干扰到其他人。
    在外面蔺知宋和他朋友罗岩打了招呼,那位看见荀白露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太太。”他对蔺知宋说。
    蔺知宋以为是新闻里,就没有多在意。
    直到他们进里面去,罗岩还是很纠结这个事情,他应该是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过她的。
    莫名其妙的,罗岩还想起了蔺知玟。
    “扯哪去了。”罗岩甩了甩脑袋,懒得再去想那么多了。
    荀白露跟蔺知宋在里面慢慢走着,他们都是静的下来的人,此处的宁静也会让他们觉得心安。荀白露还挺喜欢这里的风格的,布满浓郁的艺术气息。
    “荀白露?”身后突然有人叫了她声,同样压低了声音。
    荀白露跟蔺知宋一起回的头。
    乍见两张陌生的面孔,荀白露还有点疑惑,仔细看了看,好像是她的初中同学。
    “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两位女同学显得有些激动,她们看向蔺知宋,问:“这位是?”
    “这是我先生。”
    她们顿时更惊讶了:“你都结婚了?”
    双方简单的叙了旧,荀白露也没有老同学重逢一起吃个饭的心思,她已经没有那么热络了。
    所以没多久就分开了。
    后面她要去洗手间,跟蔺知宋说了声。
    洗手间真的是个非常适合八卦的地方。
    荀白露又听见她那两位老同学的声音了。
    “我的天哪,刚才那是荀白露,我根本都没认出来,她变化好大啊。”
    “谁说不是呢,我记得她原来特别开朗的,跟谁玩的都好,今天看着就,蛮冷漠的。”
    “唉,她当时怎么就来了北城读书啊。”
    “你不知道吗,”有个女同学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她妈当时抱着她从十三楼跳下来的,幸亏消防员来的及时,要不然就完了,不过她妈后来还是死了,听说,她是被一个北城的富商收养了。”
    “那她爸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
    荀白露想,八卦大概是人的天性吧,她再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没有多感触,毕竟真实发生过,自己心里最清楚,别人说与不说,都不太重要。
    外面的人还在继续。
    “其实上学那会我就不太喜欢她,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班上的男生都被她迷成什么样了,我听说隔壁班还有男生为她打架。”
    “还有还有,她当过三儿啊,就五班那个……”
    真的愈发离谱了。
    荀白露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她打开隔间们走了出来,迎着两个女生闪躲的目光走到她们面前去。
    “我怎么不知道,我当过小三呢。”
    “花枝招展,如果你们觉得长的比你们漂亮就是花枝招展,那我觉得我的确是算的。”
    荀白露神态自若的洗了手,斜睨着她们说了句:“人还是有自知之明好一点。”
    “有空可以多照照镜子。”照照自己丑恶的嘴脸。
    这是荀白露为数不多的刻薄时候,她厌烦极了这种没有根据的胡编乱造。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经过他们一说就是另外一种样子,他们几句话的编排造谣,当事人说破了嘴皮子去辩白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
    甚至有些人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人们往往只相信最坏的,哪怕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也没用。
    荀白露将手烘干后,慢慢逼近她们,她身高一米六七,穿着高跟鞋,足足压了她们一头。
    那样居高临下的,荀白露保持温柔的口吻,道:“长舌妇一般都不太招人喜欢。”
    “如果你们想跟我一样花招招展的话,去整个容,也不是不可以。”她耸了下肩,慢悠悠从洗手间走了出去。
    她对于小三这个词太过于敏感,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那样说。
    还有多少人是这样认为的,她的那些初中同学又有多少在传她管不过来,只是,碰上了就不必忍。
    蔺知宋见她出来,问:“累了吗?”
    “嗯。”
    “那就回家吧。”
    临走时罗岩有些话要跟蔺知宋讲,荀白露就去外面等他。
    美术馆外人很多,对面是写字楼,外面太阳还很大,荀白露就站在门口空调旁,脑袋放空了一会。
    她眼神失焦盯着对面的写字楼。
    只是过了一分钟而已,她看到什么东西从面前极速落下,坠落在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阵阵的尖叫在荀白露耳畔不断放大,放大,她看着那鲜红的血液一点点浸染地面,那个人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面上,灼热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照不出一点生机。
    荀白露明明不是他,却能感受到那种失重感,从高楼坠下,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了。
    那样大滩的血液,她也只见过一次,是在医院里,她的母亲割腕自杀,血流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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