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梦的地方

    杜道毅痛得醒来看着青鸟，手指弯着让他站在上面。
    「阿毅。」杜爸爸看着长大后的他「你做得太好了。」用手摸着他的头发。
    「我被特赦吗？」杜道毅看着眼前的小女孩，用手摸着她的脸「我偷懒没有练习。」
    小女孩看着杜道毅「人类会生病。」开始说得出句子。
    「爸，这里是哪里？我应该进不了天堂。」杜道毅坐起来问着宗教虔诚的父亲。
    「黑管或者说音乐梦里。」杜爸爸解释差异「身体在休息。」
    「我说谎喜欢黑管，实际上我不想要一直读书考试，不想要一直练习黑管。」杜道毅脸部及声音平板一致。
    「说谎？」小女生看着杜道毅疑问句。
    「脑袋不喜欢，嘴巴很喜欢骗人。」
    「阿毅，不喜欢我？送我到这里上课？」
    「我没有办法提供你衣服，食物，上学，你留在我身边会死掉，我不喜欢一旁无能为力看着你死掉。」
    「阿毅是人类。」小女孩转身拍打翅膀。「上课呢？」拿着竖笛吹奏。
    「好听。」杜道毅回应声音。
    杜爸爸陪着儿子，他是小女孩带出来到这里。
    「我想留下来。」杜道毅在爸爸怀里小声的要求。
    「你遇到老人知道他是谁吗？」杜爸爸转移话题没有答应杜道毅。
    「牧师？」杜道毅猜得像是七爷八爷人间版本「他揉得我好痛。」
    「我爸爸，你的阿公。」杜爸爸说着这件事看着阿毅。
    「从小就没有见过。」阿毅情绪平稳的说，什么都不让他感到开心。
    「在你出生前他就过世了，我以为在天堂遇得到他。」杜爸爸对阿毅说「他为了救人被撞死。」
    「狗血设计，自我牺牲。」阿毅的语气变成对一切看不满。
    「他没有上天堂，给他更好的礼遇待在你身边保护你。」
    「不要再说保护是囚禁。」阿毅情绪波动大「也不要叫我冷静。」
    杜爸爸看着杜道毅「我做错了。」
    阿毅看着爸爸压下怒意「我想知道的事，现在能说吗？」
    「我和你妈妈牺牲如同你口中狗血的设定换来你的平安，一个上天堂一个转世，人世记忆被拿掉我所知道都是我爸爸跟我说，你认为是囚禁不知道怎么好提起。」杜爸爸眼神看着门「我想回去休息，阿毅现在需要一个人，我太囉嗦。」
    「好。」小女孩答应拉着杜爸爸回到天国的门。
    「爸爸。」杜道毅看着剩下他一个人「我说得是气话，气话。」
    杜道毅在这个叫做梦的地方，手摸着草皮里的黑管放在嘴边练习，它很像直笛很快能上手才练习。
    自嗨像是吹笛手，一边散步一边吹着乐曲，杜道毅整理脑袋的消息。
    他什么时候可以不当乖小孩，他什么时候可以开心大吼大叫当作是正常人，他连交朋友或是女友都被限制。
    梦的地方，他现在最想梦到童童，到美国后一直没有空打电话给他，她发生什么事？
    「怎么连结到童童的梦，太衝动了。」杜道毅自言自语摸着在他肩上的青鸟。
    没有人回应的地方，杜道毅坐下来打着瞌睡「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去找童童？」青鸟在他身边绕着。「人为了抓住幸运将你囚禁在笼子里，我呢？是观赏宠物吗？」
    空无一人能回答他，杜道毅嘴角苦笑「这就是囚禁。」
    「会吗？别人想进来进不来。」老人对这杜道毅说。
    「你不是我阿公，神，你太间了。」杜道毅看着人自由自在「你出现时，七爷的表情给了答案。」
    「你没有答应我开的条件。」老人当作没有听到只说想说的话。
    「我被逼得走投无路，奈何桥下我看到孔灿植的脸，我应该要回人间找第一现场。」
    「你可说我是外星人。」老人偏不回答杜道毅「这里是不明飞行器内。」
    「听人说话是基本礼貌。」杜道毅吼着说。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老人回答这一句「我有在听回答你想知道这里待多久。」
    「去你的玩我。」杜道毅站起身来要摸着老人。
    「何处惹尘埃！」说得悠哉散步「说话不守信用的人，就说别人一定不受信用。」
    「我不喜欢幂亚妮，她一直说我喜欢她，这让我很困扰让孔灿植那一帮朋友去解释，她跟到大学来厌烦的一直学长长学长短。」
    「跟你的记忆不一样。」老人冒出这一句话「出车祸前，出车祸后，真有童童这个女孩吗？」
    「有，一定有。」杜道毅极强的说着「我们正式见面过。」
    「何处惹尘埃，真得有吗？」老人逗着杜道毅「留在这好好想。」
    杜道毅沉静下来。
    「阿毅，阿毅，你只是在做梦。」阿祥摇着阿毅他麻药退了，生理现象不错「开始可以做復健。」
    「我在作梦。」杜道毅说完眼睛闭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