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第402章 警察美女

    女孩天真的笑，认真的态度。都抽空了张扬的思绪。画卷中，女孩执笔，看着远方，她坐着长长的裙子，努力的完成每一部作品。朝阳下，阳光很温暖，也很耀眼。
    女孩动人一笑，令张扬着迷。女孩神仙般的笑脸让张扬停止手中的笔，女孩转过身，以大山为背景，也为张扬做了一副画。画面中的张扬是那么的高大，是那么的雄伟。
    张扬欣赏的拿着女孩为自己画的画相，在里面张扬看到了一丝忧愁，似乎张扬走进女孩的内心世界，感受她所能感受的奇妙。
    “这副画，能送给我吗？”张扬太喜欢这张画卷了。他都忍不住给女孩索要起来。
    女孩梦境般的笑容凝固了，手臂不断的比划着什么，凌空划出一个爱心，点了点头。几分钟的交流，张扬几乎不明白女孩在说什么，到底表达什么意思。
    女孩画中的忧伤，让张扬明白了其中道理。原来这个女孩是一个哑巴，小时候发高烧让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女孩很坚强，没有被语言障碍打到。她每天都坚持着自己的梦想，做一位出色的画家。
    女孩在素描纸上写下她此时的心情，还特意感谢有张扬的陪伴。说她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孤独。上天是公平的，赐予女孩绘画，剥夺了她的声音。
    对张扬来说，上天真的很不公平。为何这样的事情会落在如此美丽的女孩身上。她的笑容天真无邪，如世界屋脊上的白雪。
    女孩很高兴把自己的作品送给张扬，她表示自己马上就要动手术了。这次手术不知道能否成功，医生说这次手术失败的几率很大，女孩将会有生命危险。
    这或许是女孩最后一次上山写生，她人生之中还有梦想，也会留下遗憾。可是她也想和正常人一样用语言交流。
    她希望她的世界中没有负担、没有同情、没有嘲笑、没有疾病。
    张扬想起那些拿性命开玩笑的富家子弟。同样是在一个山顶上，为何这个女孩如此的坚强，那些人却视生命如蝼蚁。
    张扬发现，和这女孩短暂的交流，女孩的思想已经融入自己的生活。他觉得这个女孩值得自己用生命去守护，用时间来陪伴。张扬多么想说一句：“我喜欢你。”可是他没有，他希望女孩能手术成功，能坚持自己的梦想，一直走下去。
    张扬把画卷收拾起来，向着女孩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手术会成功的，我们还会在这里见面对吧？”
    女孩纯真的笑着，白净的脖子往下点了点。
    “这算我们的约定哦。”张扬伸出小拇指和女孩拉钩，张扬友善的笑道：“我等你回来，下次我们一起写生，去寻找美好的未来。”
    张扬说着，那个女孩已经流出眼泪。张扬眼睛有些湿润，揉了揉眼睛就离开了。说不定，张扬可能是女孩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几年后谁也不会记得谁。能怀念的或许只有一副画卷。
    张扬下了山，坐上套子的汽车，转过头看了看山丘上，那个女孩已经不在了。好像做梦一般神奇。这个女孩的一眸一笑，深深的印在张扬脑海里。
    这是一种魂牵梦萦的感觉，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喜欢，是一种难以自拔的爱。
    “大哥，你怎么了？”回来的路上，套子本来想问张扬去哪里了，可是看到张扬脸上有依稀的泪痕，才问道。
    “套子，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张扬想不清这种萌生的情愫，在他心里有一缕青烟，闻到却抓不到。一切都显得朴素迷离。
    “我哪里知道喜欢人的感觉，大概就是睁眼闭眼她都在你心里吧。”套子很疑问张扬会有此一问，最后还是补充道：“反正电视上是这么说的。”
    张扬试着相信套子的话，频频睁眼又频频闭眼，女孩纯真的笑容，雪白的长裙都清晰的倒映在脑海里。
    这种感觉不同于自己对曼青和梦蝶的感觉。这层次有些虚无飘渺，就像腾空在软绵绵的云朵之上，抬头就是美丽动人的长裙仙子。
    “我发现我喜欢上一个人。”张扬抓住心中女孩动人的一笑，猛然睁开眼睛道。
    “你看上哪个千金小姐了，我给你牵牵红线。”套子惊讶的张了张嘴巴说道。
    “她是一位仙子，世俗间任何笑容都没有她的纯真，世俗任何胭脂水粉都衬托不出她高贵典雅的气质……。”张扬充分展现出自己的才华去描绘白裙仙子的容貌，可是总感觉每一个形容美的词语用在她身上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头发热了吧，大哥？”套子笑的差点没岔气，一手摸着方向盘，一手去摸张扬的额头。他发现自己做的事情一点也不恶心，倒是张扬的几句描述能让他几天不用吃饭。
    套子摸了摸张扬的头，没有发烧。大大咧咧的笑道：“大哥，怎么思春了啊？”
    “去去，你才发、烧呢。”张扬白了套子一眼。认真的回忆着山丘上的一幕。张扬想起和白发老者还有一个约会，便说道：“先不回酒楼，去中心公园。”
    “都七点了，你不去上班啊。”套子看了看手腕的劳力士手表，一宿没睡，现在他都有些疲倦，打了一个哈欠道。
    张扬沉吟了道：“我还有些事情。”对别人定好了时间，若是不能实现的话，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套子哦了一声，开车走着小路去了中心公园。还没有到公园的时候，张扬就下了车。套子倒过车，嘴上说着要回去睡觉。可是倒过车的时候就反口了。他看到一个天生丽质的美女，上前搭讪道：“美女，去哪里，我送你一层。”
    张扬翻了翻白眼，不是去说睡觉的吗。心道：“这套子好大的精神。”转过身之后，张扬就杀进中心公园。
    进了公园，很多老人给张扬打招呼。张扬显的很尬尴，一般小孩都应该给老者问好，现在倒反过来了。
    “张扬啊，等着教我打太极呀。”一个专心致志练着拳头的老者，看到张扬走了过来，立刻停下手上的工作，屁颠屁颠的来到张扬身边。
    张扬拱了拱手，稽首道：“大爷，行。等我过几天就教给你们。我还有更适合老人练习的养生拳。”
    “还有适合老人练的拳法呀。”大爷一笑，都没了眼睛。立刻说道：“我儿子带我去养身堂，里面也教了一些拳法，可是一天一百块，太贵。张扬啊，你收不收钱啊。”
    张扬嘴角抽动了一下，连连摆手道：“不收钱的。”
    “那太好了，我把儿子给我的钱都可以省下来了。”大爷严肃的说道：“对了，张扬啊，你说的养生拳叫什么来着，你看我脑袋不好使，给忘了。”
    张扬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不是他老人家记性不好，而是张扬根本就没说啊，无奈笑道：“是华佗创的拳谱，叫五禽戏。”
    “哦，行，这拳好，这拳好啊。”这位大爷重复问了好几遍，的确脑袋有些不灵光，过了过有人叫大爷去下象棋了，张扬才脱身。
    来到公园的长椅上，白发老者已经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他看上去非常安详。张扬推醒白发老者道：“大爷，我过来了。”
    白发老者睁开眼睛，哦哦两声道：“今天怎么来这么晚，我都等的不耐烦了，要是你再不来我就回家吃饭去了。”
    张扬揉了揉太阳穴，连连抱歉道：“昨天晚上和他们玩了，今天起晚了。”
    白发老者哼笑道：“和我打什么马虎眼，年少也曾轻狂，你们这个年代的孩子还不是晚上整天不睡？”
    “呵呵，这都瞒不过您呢。”张扬拍了拍老者的马屁。白发老者又道：“那当然了，爷爷都是在孙子辈走过来的。”
    张扬想直接进入正题，可是白裙仙子的样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便问道：“大爷，你可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白头老者呵呵一笑道：“我不是告诉你我没有结过婚吗，我哪里懂的你们的情情爱爱啊。”
    “也是。”张扬点了点头，又问道：“大爷，若是你喜欢上一个人，会有什么感觉呢。”
    白头老者摇了摇头道：“不清楚，应该很甜蜜吧。”笑嘻嘻的看着张扬道：“怎么，有中意的女孩子了？有的话就要争取，不要像我一样啊。”
    十分钟后。
    “大爷，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呢。”张扬托着嘴巴，还是继续着喜欢人什么感觉的话题。
    白头老者气的都快吐了，掰着手指说道：“小伙子，今天你这是怎么了？光问我什么感觉就问了一百遍了。”
    “看招。”白头老者嘿然一声，双手抓住张扬的胸口道：“在不回过神来，我又要走了啊。”
    “大爷，您别走啊。”张扬根本没有感觉到胸口疼痛，一直流着口水想着白裙仙子。一听老者要离开立刻拉住道：“大爷，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而已嘛。”
    白头老者点点头道：“可是你同一个问题问了不下百遍了。”老者叹了口气道：“你要是真搞不懂这问题，你可有去问问我女儿呀。”
    “什么？”张扬脑中驾着云彩的白裙仙子立刻被风吹了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张扬颤抖着指着白发老者道：“大爷，您刚还说没结婚呢，哪里来的女儿啊？”
    “我没结婚，我也没有儿女，可是现在我还是有个女儿啊。”白发老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理论让张扬找不到北。老者道：“哦，我认了一个干女儿。”
    “哦。”张扬恍然大悟，原来是认了一个干女儿啊，顿了顿张扬问道：“大爷，您干女儿多大了，还上学吗。
    白发老者算了算道：“早就大学毕业了，都二十二岁了。现在上班了，做了一名小警察。”
    “做警察多危险呀，况且还是一个女人。”张扬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做什么不好，偏偏做危险的工作。
    “对了张扬，要不提起我女儿，我还忘了告诉你了。”白头老者站了起来，心中有事一般看着远方道：“我自创的拳法，当时还有一个规定，就是不会外传。”
    “啊……。”张扬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道：“那我不是白等了。”
    “不过，你愿意做我干儿子的话，我可以传给你。”白发老者把目光移到张扬的眼睛上，想看看张扬到底愿不愿意。
    “大爷，你意思是，你也把自创的拳法教给了你干女儿？”张扬一想，当警察的要是没点功夫，那不就是太吃亏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大爷将功夫也传给了干女儿。
    “是啊。”白发老者笑道：“我说到做到，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规矩的。”
    “可是，我父亲健在啊，还有就是我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同意。”张扬陷入两难的境地。
    “你父亲叫什么呀？”白发老者摸着胡须问道。
    “家父王连生。”张扬没有说谎，如实对老者说了说。
    白发老者眼睛忽然一亮，拍了拍张扬道：“放心吧，他会同意的。”白发老者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好吧。”张扬也是爱好武术的主，况且白发老者自创的招数非常实用，就算不认他做干爹，张扬也知恩图报的照顾大爷，他感觉大爷这人挺不错的。
    白发老者大笑了一声道：“好，我给你打一套拳，你认真领悟。”
    “好的，大爷。”张扬点点头，在长椅上站了起来。
    “还不改口？”白发老者捋着胡须一笑，摆好架势就要练拳，张扬这才反应过来道：“干爹。”
    虽然有些别扭，等张扬习惯了也就自然了。
    “我自创的拳法叫，澜。”干爹立刻打出几拳，如蒲苇韧如丝，硬如磐石。不出一小时，他就打出了一套完美的拳法。
    张扬自小聪颖，只是看了一遍就学会了基本要领。干爹连连夸赞张扬是旷世奇才。
    之后张扬干爹又指导了几番说道：“造你这个速度练下去，很快就能击败我女儿了。”
    “干爹，你说我和干姐对打，能否击败她呢？”张扬很好奇自己这个素未蒙面的干姐有多厉害，随口问道。
    “要是用澜拳的话，你还真不是她的对手。若是你耍赖，使用你以前的功夫，莫说她了，就是加上我，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张扬干爹捋着胡须道：“若是你在用上我昨天传授的你那招式，只要是个女人都难逃你魔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