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杂院对照组 第2节

    李佳佳尴尬的挠挠头，什么算不算账的，她和纪正冬才见过四次，哪儿那么深厚的感情。
    “饿了没？厨房里炖的有小米粥，我去给你端过来，喝了能暖暖胃。”
    李佳佳连忙道，“外婆，我自己去厨房吃吧。”不想让老人来回跑，她虽然脑袋上还疼着，但也不至于走不动路。
    见李佳佳要下床，纪外婆赶忙阻拦，“赶紧去床上躺着去，医生说你是脑震荡，得卧床休养，不然头晕的慌。”说着就摁住李佳佳，让她躺下。
    别看老太太走路慢悠悠的，劲儿可不小，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李佳佳按在了床上，还给盖上了被子。
    李佳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封印在床上。
    李佳佳：……
    没一会儿，纪外婆就端着一碗软烂的小米粥过来，里面放了不少糖，又香又甜。喝完了纪外婆炖的香香的小米粥，李佳佳感觉整个人都暖融融的，就连后脑勺都不那么疼了。躺着躺着李佳佳眼皮就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李佳佳感觉自己没睡多久就被一阵推门声惊醒了，一个身段丰腴的妇人推门进来，她眼珠子四处打量了一圈，见桌上已经吃完的空碗略露出些失望的神色，不过见到李佳佳正盯着自己，错愕了一秒，很快就换成了一脸歉意，变脸之快看的李佳佳啧啧称奇。
    秦寡妇不知李佳佳心里的腹诽，很是愧疚的模样，“正冬媳妇，你没事儿吧？你晕倒这两天可真把我担心坏了，好在没出什么事。说来也不怕你寒碜，我家几个孩子天天喝野菜粥填不饱肚子，几年没尝过肉味了，这次实在忍不住了，才……”
    说的好不可怜，可惜李佳佳听了却没啥反应，反而一脸好奇道，“嫂子你家铁蛋上回不是偷过曾红星家的肉吃吗？”还几年没尝过肉味儿了，这可真是只要脸皮厚什么瞎话都能编的出。
    就见秦寡妇愧疚的表情一顿，“哎哟，没有的事，那是曾红星那小子故意拿肉馋我家那几个孩子呢。”
    她拿手抹了抹眼角，“都怪我，我没本事挣钱，一家四口人就靠我那么点工资糊口，没钱买肉，孩子才这么馋，我上班没时间看着孩子，几个孩子到处晃荡，这才害的你受伤，铁蛋还那么小，他不懂事……这不，反正你也没出什么事，就别跟他们计较了？”说到了后面她欲言又止，眼眶微微泛红，一副可怜小媳妇模样。
    李佳佳内心赞叹了一声手段高超，先是表达关心和卖惨，再是模糊铁蛋偷窃和伤人的重点，最后又挑明自己受伤不严重如果计较就是自己心胸狭窄跟不懂事的孩子计较，一同组合拳打的人计较也不是，不计较也不是。最后的最后再来卖一波惨，这模样，谁看了不心软？谁还好意思继续追究？就问，还有谁？
    不过她可能是个例外，内心不仅毫无波动反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语气责怪道，“这事确实怪你。”
    秦寡妇一噎，这死丫头咋还真接上了？难道听不出来自己这是客套话？
    想起这次过来的目的，秦寡妇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正冬媳妇，也，也不是这么说的，我家铁蛋……”
    偏偏李佳佳像是没看到她脸色似的，继续道，“没有你家铁蛋偷我家腊肉，我就不会抓他，不抓他也就不会被他推倒，秦嫂子，说到底还是你没有教好孩子。这不怪你怪谁？毕竟铁蛋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呢。不过，不是我说，秦嫂子你家几个孩子也该管管了，铁蛋整天在院子里偷鸡摸狗的，俗话说得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照你家三个蛋的偷法，迟早把自己送进去。”
    秦寡妇：“……”
    这死丫头简直是什么话难听说什么，这不是咒她家三个蛋进局子吗？娘的，这乡下来的小娘皮嘴巴子怎么这么恶毒？
    不过她可不能让孩子落下一个偷东西的名声，急着解释，“哪儿能呢，不过就是孩子嘴馋拿了一块肉，大家邻里邻居的，哪里有那么严重。”
    李佳佳一脸严肃，“嫂子，看来你还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可不是一块肉的问题，现在肉有多精贵就不用我说了吧？多少人因为常年吃不上肉缺乏营养身体虚弱而生病的，严重点的甚至会有损寿数。在一个院儿里住了这么些年，我家老太太的身体不好你们也知道吧？我今儿这块肉就是买回来给她补充营养的，你家铁蛋这偷的是肉吗？不不，他偷的是老太太的营养，偷的是老太太的寿数！这就是杀人呐！……”
    李佳佳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秦寡妇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偷了一块肉吗，哪儿能扯那么多有的没的。
    李佳佳也看见了也不以为意，继续严肃道，“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还能容得下这样的一个杀人犯？”
    秦寡妇听到这里，顿时心里一惊，脸色骤变，看着李佳佳的眼神也恶狠狠起来。这小蹄子扯东扯西的，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李佳佳看到秦寡妇变得难看的脸，微微一笑，缓和语气道，“不过，幸好铁蛋只是在咱们院子做错了事，咱们这邻里邻居的，还能不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总不至于让学校知道了，让他这书读不下去……”
    秦寡妇刚舒口气，扯了抹笑准备恭维几句，就又听李佳佳话音一转，“不过，秦嫂子，你也知道我家就正冬一个人挣钱三个人花，还欠着一屁股债呢，家里也没有富余。这次的医药费好像不少，得亏孙大爷帮着垫付了，不然还不知道下个月怎么过下去呢。这医药费你啥时候还给孙大爷？”
    秦寡妇眼前一黑，勉强道，“妹子，你说啥呢，我家四张嘴等着吃饭呢，哪里还有钱给什么医药费，再说了咱们邻里邻居的，我给你也不好意思收呀？”
    李佳佳笑眯眯道，“秦嫂子，我有啥不好意思收的，正冬不在，我和外婆两人的吃喝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这次受伤去医院又花了不少，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我这人吧，有个坏毛病，日子要是过不下去了就会控制不住地去学校找老师念叨念叨，你说要是学校知道了铁蛋在院子里是个什么德行，还愿不愿意收他？”
    秦寡妇：“……”
    这小蹄子就是在威胁她出医药费，要不然就去学校闹，让她家铁蛋读不成书。
    她咬牙切齿道，“　妹子，你你说得对，是我家孩子害的你遭了这桩罪，这医药费当然得咱出。你放心，我这就去一大爷家把欠的医药费给还上。”小蹄子，你给我等着，老娘就不信抓不着你的错处！
    秦寡妇说完还是心里不甘心，想到纪正冬婚后第二天就去出差了，也不知道这两人圆房了没有，眼神往李佳佳漂亮的眉眼上一扫，意有所指，“正冬媳妇，虽说正冬出差去了，咱女人呀，还是得守妇道。有些事啊，可千万不能干。”
    李佳佳挑眉，秦寡妇这是啥意思？
    不过她可不虚！
    还非常赞同，“可不是，这结了婚可不能在外面乱来。没结婚也不能和人家已婚的男同志乱来。”
    “秦嫂子男人去了这么多年也没重新找一个，论守妇道，您在咱们院里是第一人。”李佳佳笑眯眯的盯着秦寡妇，还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直盯得秦寡妇心头一跳，心虚的移开了眼。
    佯装不好意思地埋怨，“你这妮子说啥呢，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找啥，我就指着铁蛋几个长大娶媳妇给我抱孙子了。”
    “哦，是吗？”李佳佳还是笑眯眯的，也不说别的，可话尾的音打了个转儿，表达出的意思就很引人遐想了。
    秦寡妇莫名被她笑的心神不宁，再也待不下去，忙扯了个借口，“正冬媳妇，那啥，我还要回去做饭呢，先回了啊。”
    却被李佳佳喊住了，就听她笑眯眯嘱咐，“秦嫂子，我这人吧，还有个毛病，就是听不得自己的坏话，要是听到了自己的坏话，我就会不受控制的到学校去……”这语气要多软有多软，可听在秦寡妇耳朵里，只觉得刺耳无比。
    小蹄子，又威胁她！！
    可偏偏秦寡妇还只能受了这个威胁，毕竟她也知道只有读了书才能参加厂里的招工，才能当上工人端上铁饭碗，不能让铁蛋没书读，她咬牙切齿，“妹子，你放心，嫂子不是那多嘴的人！”
    看着秦寡妇气咻咻出门的背影，李佳佳的心情顿时舒畅。?
    第3章 女主
    ◎这个女主不简单呀！◎
    最后老太太临走前像是想到什么，瞥了一眼孙秋萍家的方向，撇了撇嘴，“佳佳，秦寡妇说的话你别管，安心养伤。”
    李佳佳愣住，老太太这是听到了动静，怕自己上了秦寡妇的当吃亏，来提醒自己了。
    不过吃亏？想到自己对秦寡妇的威胁，总感觉莫名的心虚是咋回事？李佳佳觑了眼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乖巧道，“嗯嗯，外婆，她说的耳旁风的。”
    乖巧的外孙媳妇儿格外顺眼，纪外婆满意点头，冷哼，“你这亏可不能白吃了，咱得让秦寡妇那一家子吃到教训，让她知道咱家不是好欺负的。院里的事还是在院儿里解决的好，咱家还有我呢，那几个老家伙不敢不卖我面子，咱可不怕秦寡妇。”
    老太太的意思是，院儿里谁家不知道秦寡妇家的几个孩子手脚不干净，对这次原主受伤经过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秦寡妇再怎么哭穷装可怜都没用，毕竟原主是真的受了伤遭了罪，凭着管院大爷公正的性子，怎么都不会让原主吃亏。要是闹到外面去，那些人不明真相，秦寡妇一装可怜，人心就会偏向看起来弱势的一方，就像书中那样，原主不仅要不来医药费反而还落下刻薄斤斤计较的坏名声。
    李佳佳听了心里一阵感动，虽然自己才嫁进来一个月，但纪外婆是实实在在把她当自家人护着的。
    这老太太一直对自己挺好，没有反对这桩意外的婚事，也没有因她出身农村就轻视她，反而经常在大院里的人说闲话时出面维护，帮着说话。
    想到书中老人家在得知原主举报纪正冬时气急攻心而死。李佳佳心里不大好受。决定等自己伤势好一点就带人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万一有什么疾病也可以提前预防。
    眨了眨眼，按捺住酸涩的情绪，对纪外婆道，“外婆，不用您出面，我有办法让她赔钱，您等着看吧。”杀鸡焉用牛刀，秦寡妇这点伎俩还用不着纪外婆出面，毕竟是差着两个辈分的人呢，为了她卖面子，掉份儿。
    *
    李佳佳这还没醒多久呢，许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住在东厢的孙秋萍也跑了过来，孙秋萍长相温婉，梳着双麻花，看起来的确很有贤妻良母气质。
    她一脸欣喜道，“佳佳，你醒了！？”
    也不等李佳佳回应，就自来熟的坐在床边，为她抱不平起来。“秦嫂子家那几个孩子真是没法说，成天偷鸡摸狗不说，还下手没个轻重。钢蛋还小平时瞧着看不出什么来，没想到也不是个好的，他怎么敢对你下这么重的手！还有秦嫂子，你晕了这两天别说赔礼道歉，就连看看也没来，人家就当不知道这事呢。”说着还一脸气愤，朝着门外秦寡妇家方向啐了一口。看起来对秦寡妇那一大家子很不满。
    记忆中原主好像和她关系不错，可穿越而来知道剧情的李佳佳在接触过几次自己这位对照组后就慢慢疏远了。
    别看孙秋萍现在好像很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可了解剧情的李佳佳知道，作为日子在院儿里过的第二好的王家，秦寡妇家那几个孩子自然也没少光顾他们家。每次逮到孩子秦寡妇就出来装可怜扮柔弱，激起大家的同情心，大家纷纷劝说，让人不好继续追究。但王家日子也没那么好过，一家子靠着王旭东的工资和王大妈的退休工资过活，一双还在读书的小姑子小叔子，再加上王旭东那一对儿女，花销着实不小。每次被偷走吃食孙秋萍都要心疼很久，还偏偏不能跟他们计较，孙秋萍苦秦寡妇一家已久。
    所以她这番话到底是为原主打抱不平还是发泄自己积在心底的怨气还是两说呢。
    果然，就听孙秋萍继续愤愤不平的说：
    “佳佳，你这次可受了大罪了，去医院也花了不少钱，这钱就应该让她秦寡妇出，你可别弱气，她要是不给你就跟她闹，去她单位领导那里闹，闹得越大越好，伤了人还不赔医药费，没她这样的！”
    秦寡妇在男人去了后顶了他的班，现在在机械厂车间干活养活三个蛋儿，工作就是她的命根子，要是自己真的听她的去车间闹，秦寡妇肯定会狗急跳墙。而且在不清楚情况的人眼里，自己就是个斤斤计较，心胸狭窄不能容人的，可不就正合了书中后续的发展。
    李佳佳嘴角抽了抽，原主或许就是听了女主支的招儿？不能说没用，只能说跟有用毫无干系吧。
    原主找到秦寡妇车间领导让其主持公道，没成想秦寡妇一听医药费眼泪说来就来，说都是老实孩子，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又说家里孩子多怎么困难，怎么没钱，如果李佳佳执意要医药费的话，她卖血也能凑出来，只求李佳佳别在领导面前闹，这份工作对她很重要。
    不得不说秦寡妇深谙说话的艺术，这一番话说的，好像原主是故意诬赖她家孩子偷东西讹她家钱似的，围观的不明内情的工人们这心里自然就偏向了秦寡妇，纷纷指责原主，就连领导也对原主拉下了脸色，自此，原主刻薄的名声算是在机械厂传开了。
    回忆到这里，李佳佳不由认真打量了面前好像在为原主鸣不平，气愤地絮叨秦寡妇家孩子不好的孙秋萍。按理说她自己在院子里就吃过秦寡妇不少暗亏，还给原主出这样的主意，可真是好姐妹！
    孙秋萍拉拉杂杂抱怨了一大堆后没有听到附和声，不由一惊，不过看到李佳佳苍白的脸色，觉得她是受伤后虚弱没有精神说话，也就没有多想，叮嘱：“佳佳，你可别心软，一定要闹到车间去让秦寡妇赔医药费，可不能便宜了她！”
    李佳佳胡乱嗯嗯两声敷衍，钱她自然会要的，白白遭了一场罪，这赔偿是自己应得的，不要白不要，只是她不会用孙秋萍这个昏招！
    孙秋萍没有在意李佳佳略显冷淡的回应，反而冲她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说道，“刘建超早就说说想见你一面，之前我一直瞒着没告诉你，但这回他知道你受伤了也很担心。他想约你出去见见面，看你过得好不好。”
    李佳佳：“……！！！”
    李佳佳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刘建超是谁？原主的高中同学，也是书中原主的出轨对象！原主在男主出差期间和他勾搭上，后来又举报纪正冬卷款和他私奔的。
    现在孙秋萍是在干嘛？给刘建超送信儿，撮合两人！？
    看孙秋萍刚刚那副饱含深意的表情，
    再想想这一个月来她时不时在自己耳朵边上暗戳戳的暗示纪正冬家人丁少，又欠了一屁股债，自己没人帮衬日子不会好过之类的话。李佳佳觉着事情一定不简单。
    这、这书里面可没写女主为原主出轨添砖加瓦过啊！
    而且，这女主怎么认识刘建超的？刘建超是原主的高中同学，家是安城的，孙秋萍念完初中就辍学了，按理说两人根本不认识。
    李佳佳按捺住心里冒出的八卦之魂，这女主肯定有点东西，虽然早就知道她并不像书里写的那样温柔贤惠，伟光正，不过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敢撺掇原主出轨啊！
    不过见刘建超么，她打了个哈欠，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不去，见什么见，都多久没联系了，有什么好见的，我头还疼着呢。”
    死渣男担心原主？呵呵，他是谁啊，他担心自己就得去和他见面，他咋不上天呢！
    孙秋萍眉头微蹙，怎么也没想到李佳佳是这么一个反应，明明读书的时候那么喜欢刘建超，以前提到他李佳佳也很激动，很期待和他见面的，这才多久，怎么态度变化这么大？
    什么头疼？可没看出来李佳佳哪里有头疼的样子！
    “佳佳，你以前不是很想和他见面的吗？”孙秋萍试探问道。
    “有啥可见的？再说了，你也说那是以前，都多久的事了，现在我都结婚了，还见他干什么？”李佳佳懒洋洋的说着。
    见李佳佳就是不上钩，孙秋萍心里有些急，“这、刘建超听说你受伤的事急得不得了，我好不容易才安抚好他让他别来找你，你还是去见一见吧？不然怕是……”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来，但也表达的很明白了，真闹到大院儿里来不好看。
    李佳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一摊，“他敢来我就报公安说有人耍流氓骚扰已婚妇女，你就这么转告他。”什么玩意儿也想拿捏她？
    孙秋萍：“……”
    孙秋萍想打人，不过想到自己的谋划，她咬牙，“你不是一直馋国营饭店的红烧肉吗，明天跟我去国营饭店吃红烧肉打打牙祭？我请你，这些天实在把我馋坏了，又怕被我婆婆发现，一个人不太敢去国营饭店……”
    李佳佳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孙秋萍这哪儿是要请自己去吃红烧肉啊，这是要带自己去和刘建超私会。
    这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国营饭店的红烧肉呀，五毛钱一份，还要肉票，即便城里的工人也不是能随便吃的。婚前买衣服时纪正冬带自己去吃过一次，李佳佳现在还记得那滋味儿呢，她砸吧砸吧嘴。
    孙秋萍现在没有工作，手上的钱全靠王旭东给，王旭东的工资还要养那么一大家子呢，落到她手里的也不多。这一份红烧肉对孙秋萍来说绝对算“奢侈”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孙秋萍下这么大的血本约自己出去见刘建超想干啥？
    李佳佳想了想，她还是得去摸摸情况，不然恐怕女主也不会轻易放弃。既然有免费的肉吃，那这个约自然赴，怎么个赴法，还不是她说了算。还有，她也想看看这个女主到底想做什么。
    “好！不过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跟你出去见刘建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