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怎么了？

    申雅是乔汐印象中的冷美人，她个子高，与姜云依穿着同款的黑色毛衣，两只膝盖并拢，腰背从坐下来后就一直挺着，哪怕她们说了什么有趣的事，申雅也没有露出明显的微笑。
    乔汐的注意力都落在申雅身上，她太好奇了，对方就像游戏里的隐藏宝箱，如今已经被她发现，可她却只能停在旁边看，却不能打开一探究竟，这让乔汐心痒难耐。
    “小汐？”
    “小汐。”
    “小汐，回神。”
    乔汐视线逐渐聚焦，她这才发现客厅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了她们这几个同辈人，而她两位姐姐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她。
    “呃…”
    “看来小汐很喜欢这个未来嫂子。”姜云依搂过申雅的腰，目光柔和对着乔汐笑道。
    乔汐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发现姜云依和申雅虽是亲密地贴着，但申雅身上透着一股强烈的抗拒，莫非这一切都是她堂姐强迫的？她堂姐不会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那么她姐姐们究竟知不知道申雅和堂姐的事？
    她根本不敢继续想下去，在她的记忆里，她的两位姐姐是温柔的，即便对她红过脸，那也是她犯错的时候，就算有强烈的控制欲，也能克制住自己给予她自由的空间，这样的姐姐，真的会做一些她难以想象的事吗？
    “我就是好奇，申老师过年不回家吗？”
    姜云依偏过脑袋，带着笑，轻声细语地说：“小汐问你呢，不回答吗？”
    申雅依然拧着眉低垂着眼，她只是摇摇头，没有说出一个字。
    乔汐这下更是怀疑了：“申老师是不是不舒服？”
    “不舒服吗？”姜云依另只手贴上申雅的额头，“好像没问题。”她又看向乔汐说：“我在身边都没能察觉她不舒服，小汐还挺细心。”
    乔汐悄悄捏了捏手，才又继续说：“云依姐刚才许是聊天聊得起劲，所以才一时忽略了，我也只是胡乱猜测。”末了，乔汐又开玩笑地说：“云依姐看来很喜欢申老师，你们很亲密，有点羡慕了。”
    姜云依把申雅的腰楼得更紧了些，另只藏在大衣口袋的手连着按了两下某个物件，“确实很喜欢。”
    申雅忽然闷哼一声，直挺的腰背突然向前倾，她半个身子都在细微地颤抖，乔汐立时站起身伸手触碰申雅的肩膀，“申老师？”
    申雅顿时抬手打开了乔汐的手臂，后又抓住姜云依的衣袖，冷漠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粉色，她偏过脑袋，眼神中流露出了哀求，姜云依拉开了申雅的手，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她抚摸上申雅的腹部，脸上并未有任何关心的表情：“肚子疼？我给你揉揉？”
    说完，也不等申雅给出任何反应，姜云依的手便在揉按着申雅的小腹，乔汐怔愣在原地，她看了看自己被拍掉的手，又看向姜云依和申雅，最后回过头看了眼还坐在位置上悠然自得的两位姐姐，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似陷进了什么怪圈中，她都要怀疑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这几人藏着什么秘密根本不想让她知道。
    “小汐。”秦书瑶突然出声叫住她，“过来。”
    乔汐先是看了眼申雅，在内心纠结了一瞬，还是转身回到秦书瑶身边，就在乔汐回头的瞬间，姜云依的手指隔着申雅的裤子按到了穴的位置，她用力向里压了压，申雅捂住嘴低下头，身体更为明显地抖动起来。
    “小汐，陪姐姐去后院看鱼好不好？”秦书瑶已经起身，她揽过乔汐的肩膀，阻止了乔汐想要回头的动作。
    “后院还有龟，对了，新建的阳光房里有一只猫，小汐可以去看看。”姜云依边说，边解开申雅的裤子，又用眼神示意申雅张开腿。
    申雅胆怯地摇摇头，但感觉到姜云依开始掀她衣服时，她还是张开了腿，手指轻易就能从裤子伸进去，申雅并未穿内裤，所以姜云依的手指很快被染湿，她按着申雅的肉核，并不温柔地挤压蹂躏，申雅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猫？云依姐什么时候养的猫？”乔汐还是在想办法转头，但秦书瑶阻拦得很好，根本没给乔汐寻到机会。
    姜云依边揉着申雅的穴，便淡定地回她：“前段时间，自己跑进家里，我妈就收养了。”
    一直找不着机会，乔汐便歇了回头的心思，但还是问了句：“姜医生不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吗？”
    姜云溪回答道：“你和书瑶先去，我喝两杯茶就过来。”
    这下，乔汐已经确定这几位姐姐一定有事瞒着她，姜医生留在这里，会不会就是想对申雅做什么？申雅突然成了她堂姐的女朋友，看来她堂姐和她家姜医生一样，也混迹某个圈子呢。
    “那晚点和姜医生一起去吧。”乔汐不打算走了，她问：“可以吗，姐姐？”
    “小汐不想跟姐姐单独待一会儿吗？”
    这话她没法接，乔汐只能闭上嘴任由秦书瑶把她带走，但离开客厅前，乔汐依旧还在想方设法偷看客厅的叁人，但还是失败了。
    乔汐与秦书瑶刚离开，姜云依便收起了笑容，她抽出手强硬地塞进申雅嘴里，又掐着她的舌头向外拉扯：“被大家注视着的感觉如何？你是不是都快爽死了？”
    申雅离开了沙发跪到了地上，她只敢伸着脑袋，任由姜云依欺凌她的舌头。
    “脱衣服。”
    申雅再一次摇摇头，目光还瞥向了一旁正端起茶杯的姜云溪。
    “怎么，大家都那么熟了，你别告诉我，你在害羞？”姜云依松开申雅的舌头，又顺势扇了她一巴掌：“不是喜欢吗，现在我们两个人玩你，你可要好好珍惜机会呀，毕竟，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云溪与书瑶的呢。”
    “对不起...”申雅跪在地上，只能一只手撑着地面维持身体的平衡，体内的跳蛋还没被关闭，她早就没了刚才在乔汐面前的从容。
    “你在向谁道歉？”姜云依再次扬起手抽在申雅脸上：“我给过你机会了，做人不能太贪心呀，我的小妹妹很聪明，你猜她会不会突然回来？还是说，你根本就在期待被我的小妹妹发现，毕竟都被她撞到过了是吧，很爽是吗，但不可以哦。”
    姜云依的巴掌连着扇下，申雅整个人被她抽倒在地上，姜云依伸过腿，毫不犹豫踩在申雅脸上，“我家小妹妹还年幼，况且，云溪并不希望她接触这个圈子，申老师，你教过那么多学生，应该明白我们这些当家长的心情对吧？”
    姜云溪放下茶杯站起身，她没有看躺在地上的申雅，“我去找小汐，就不打扰你了。”
    姜云溪转身离开，姜云依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她更用力地踩着申雅的脸，从口袋中掏出了跳蛋的遥控并按到最高的档位，“你看，你爱了叁年的人，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你，你在她眼中，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在离开客厅的前一秒，姜云溪听到了申雅痛苦又愉悦的哀嚎，她并未停下脚步，而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依然带着好心情去寻找她的两个妹妹。
    阳光房里的乔汐哪怕怀中抱着猫咪，也依旧心不在焉的，她始终没办法忽视申雅刚才的眼神和反应。
    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只手放在她头顶，她才转过脑袋，惊讶道：“姜医生，你、你就过来了？”那么短的时间，她家姜医生应该没机会欺负申雅吧？所以真的只是想喝两杯茶？
    “两杯茶的功夫能有多长时间？”姜云溪揉揉她脑袋，“这猫看起来不大。”
    乔汐怀里抱着一只最普通的狸花猫，肉垫是粉色的，眼神瞧着十分机灵，但此刻面对姜云溪反而有点害怕，所以缩在乔汐怀中不愿出来。
    “嗯，看着可能就叁个月左右吧。”乔汐摸摸小猫，“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待会我帮你问问。”姜云溪拿过一旁的逗猫棒，试图引起猫的注意，但小猫只瞄了一眼，还是选择乔汐。
    “姜医生，申老师她...”乔汐还是选择打一记直球，她想看看姐姐们会不会回避。
    “她怎么了？”
    “她之前...不是你的...”
    “我们没有关系，至于她为什么和云依在一起，那是她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真的无关吗？这样不清不楚解释，让乔汐更加好奇，但既然姜医生选择不说，那肯定是不想让她知道，不行，她必须想办法接近申雅。
    四位长辈出门喝茶了，她们中午要自己解决午饭，乔汐和两位姐姐在阳光房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再次见到申雅是在中午吃饭时，姜云依叫了餐厅送餐，等她坐到椅子上时，发现申雅换了条裤子，眉眼还是那样的冷漠，但乔汐发现对方脸上似乎多了一个巴掌印？
    每次看到申雅，她的视线就不自觉会被对方吸引，这自然引起了秦书瑶的不满，所以她接收到了秦书瑶警告的眼神，乔汐不敢再直勾勾盯着，但不妨碍她在脑中想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