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冬雪

    南娇娇：本号：
    普本《冬雪》双普。参演cv少欲饰演，杨子言 cv南九饰演苏若。 bgm，《像鱼》准备。三。二。一。开始。
    键盘敲击声音
    南娇娇：今天是2020年11月7日，我在北京。我们的故事是从这里开始的。
    男声：hi你好，这里是昆明广播电视台fm102.8，我是苏苏，你正在收听到的是960华语之声。我是张璇。
    女声：现在是晚间七点半，我是冯冯
    女声2：hello，大家好，这里是动感101，我是邵少白。
    女声3：锦江之声与你同行，我是喜勿。
    女声4：假如我还没遇见你，那你一定要小心火烛，小心车水马龙的人间少年。我们终会相遇，这里是92.5我是你们的好朋友海燕。
    南娇娇：让过去的过去，让开始开始。忘掉种过的花，才能去找有结果的树。感谢大家今晚的陪伴。我是本档主播苏若。
    晚安，杨子言，再见，杨子言。
    脚步声交替随即是关门声后轻轻叹气…
    苏若自言自语：今年的雪好大呀，子言～你看到了吗？
    杨子言：今天是2020年11月7日，我在北京。
    苏若自言自语：啊，你最害怕鞭炮的声音了，给你捂一下耳朵吧。
    杨子言站在苏若看不见的地方看着他：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幼稚。
    苏若：等最后一场雪下完。我们就要说再见了。
    回忆起，是时间倒序的钟声阵阵。
    随着开门声音响起，杨子言出现在家里，苏若关心道：又回来这么晚？
    杨子言冷冷的：加班。
    苏若听见这冷淡的语气忍不住控诉：你自己看看，我都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了，饭都凉了也不回来。什么意思啊？
    杨子言：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在加班。
    苏若：你那什么态度啊？
    杨子言冷哼一句：呵，就这态度。 说完后进了房间，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
    《苏若：我们……还有175天。》
    苏若没一会先低头进屋哄人：哎，刚才我的语气不好，别生气了。今天这么辛苦，那就先休息一会儿。等我把饭热好了，再喊你过来吃饭。
    杨子言语气平淡：苏若。
    苏若：嗯？
    杨子言：我们分手吧。
    苏若：干嘛啊？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杨子言：没有开玩笑。认真的。
    苏若也不是先前，认真说：理由。
    杨子言：我们马上要结婚了对吧？但两个人步入婚姻是为了能携手共度风雨，而不是背负另一方的懒惰和自私。
    苏若苦笑：不是你觉得谁自私？
    杨子言：我自私。
    苏若：对，你自私。我跟你在一起五年多了，我把全部的青春都放在你身上，赌了。马上就能结婚了，你现在要跟我说分手。你把我当什么？
    杨子言：我觉得……咱俩不合适。
    苏若：呵，现在说不合适，你早干什么去了？我知道了，是你外面有人了吧？长得应该挺漂亮的，哼，不然能给你迷成这样。
    杨子言：苏洛，我没出轨。就是不想跟你过了。
    苏若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用力扇完对方一巴掌后：杨子言。你就是个混蛋。
    杨子言沉默几秒后：对，我就是混蛋。
    苏若：我问你，你凭什么跟我说分手？我对你付出那么那么多，要分手也是我来说吧。你他妈凭什么跟我说分手。
    杨子言：行。我不想跟你计较这些。你说分手也行。
    苏若：哼，这时候你还跟我立牌坊，我告诉你，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杨子言坚持：我要分手。
    苏若：你他妈把分手这两个字给我收回去。
    杨子言话语是数不清的沉重：你先出去可以吗？我要…收拾点东西。
    苏若委屈的不行，质问：杨子言。我哪里做的不好？
    杨子言：你很好，真的，挺好的。
    苏若：那你说。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被分手的是我？你就是不爱我了，你肯定出轨了。
    杨子言不得已告诉爱人真相：我生病了。
    苏若：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骗我吗？喂，真的挺没意思的。
    杨子言沉默着把床头的纸张递过去：呐，这是报告。医生说，如果情况乐观。还有半年。
    苏若：所以。你没有出轨也没有不爱我，对吗？
    杨子言：我只是不想变成你的负担。所以我们分手吧。
    苏若：你爱我吗？
    杨子言：那当然了，我可是……。你干嘛？苏若揍了对方一圈，打断话语。
    苏若：如果是因为你生病要分手，我是不会同意的。杨先生，你太小看我了。
    杨子言：什么意思啊？
    苏若：你太小看跟我跟你在一起的决心了。就算你只剩半年最后给你盖上白布的人。只能是我！。
    杨子言：对不起。是我小看你了，苏先生。
    苏若很快给了一个新台阶：我饿了。
    杨子言笑了笑：出去吃吧。
    苏若：我打你痛不痛。
    杨子言：有点儿。哈哈
    时钟不停倒转，从回忆穿梭到现在。
    杨子言自叙：我很感谢他没有把我当成累赘。说实话。我不想耽误他。求婚钻戒，早就买好了。不过幸好没有求婚，想跟他在一起做的事情太多了。半年的时间可能真的不够。
    杨子言：《我们还有152天》
    苏若：喂，看什么呢？
    杨子言：嗯，做攻略。想带你去看雪。
    苏若：去东北啊？
    杨子言：不是，北海道。
    苏若感叹：哎呀，好远啊，为什么要去那么远，感觉很麻烦的。而且机票那么贵，我们语言又不通。还是等几个月，我们去东北吧反正都是看雪，一样的。
    杨子言低喃：几个月呀，我。…来不及了。
    苏若：什么？
    杨子言：哦哦，没事儿，我们还没有出过国旅游呢。听说最近日本火山很活跃的，这要是不去了，我怕以后都看不到了，一个月之后就出发。怎么样？苏若：行啊，那我要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对了，还要提前请假。要不然你们时间会……(杨子言晕倒)子言子言子言，你怎么了，子言？
    医院
    响彻着各式各样的机械仪器声音
    杨子言缓缓醒来：嗯？这是哪呀？
    苏若在旁边一直照顾，杨子言一醒他就知道了，还幽默回复：地狱。
    杨子言：你是死神。
    苏若：我是鬼！！？。
    杨子言忍不住剧烈咳嗽：咳咳…。死鬼，听起来，不是很严肃啊。
    苏若哭着问他：还难受吗？
    杨子言安慰：不难受。哎，小祖宗，你别哭啊。
    苏若：医生说。你很严重。
    杨子言：我知道了，但是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不难受了。咱什么时候回家呀？哈，旅游攻略还没做完呢。
    苏若：别做了。我们哪儿也不去了。
    杨子言：那怎么行？我都答应你了。
    苏若缓缓牵住他床边的手：子言。你的手好凉啊。
    杨子言：手凉的人是没有人疼的人。
    苏若：胡说，我明明那么疼你。
    苏若：子言。我不想你离开。如果你不在了。我怎么办。我…我很笨的。
    杨子言：你撩汉子能耐着呢！哪里笨？当初我这个纯情少年就被你拐走了，你忘了？
    苏若哭着说：我做饭不好吃，没有你在，我会饿死的。我还怕黑，怕鬼。反正我就是不能没有你。
    杨子言：大不了。以后我变成鬼不来看你就是了。
    苏若恶狠狠的威胁：你敢！！
    杨子言：开玩笑。
    苏若：你一定要来看我。而且要让我知道你来过了。
    杨子言沉默一会：苏若……我们还是……分手吧。找另外一个人来陪你，好不好？
    苏若：他们都比不上你。
    杨子言抱着他脸上是苦涩的笑。
    时钟响起，故事的倒序
    杨子言：今天我送给他一个礼物。是。一只非常可爱的猫。以前总是嫌麻烦，别让他一样。我想这次，他肯定很高兴。
    杨子言：《我们还有139天》
    当杨子言送给苏若的礼物乖巧呆在家里，看见主人回来乖巧的“喵呜”几句
    苏若立刻惊喜道：好可爱啊，我很喜欢。谢谢，亲爱的。
    杨子言：听说养猫之后，男主人在家里的家境地位就会变低呀。
    苏若：嗯，你听谁说的？
    杨子言：网上说的啊，哎，是谣言吧。
    苏若：你希望是吗？
    杨子言：我希望是。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抵不过一只小猫咪嘛，那我的面子往哪搁呀？
    苏若：哼哎，爱搁那搁那儿，反正从今年开始你没有它重要喽。
    杨子言：哇，你变得这么快吗？啊哈哈哈。
    钟声再次响起…
    杨子言自叙：他常常加班到很晚。每天晚上回来都会害怕。因为楼梯间的灯泡坏了。这次要给他修好。他就不会害怕。
    《我们还有94天》
    苏若下班回家：哎。哦，这个灯泡终于亮了，每次路过这里，脚都跺麻了，也不见它亮。害，原来是坏了呀。
    杨子言逗他：呃，脚麻是帕金森，你可得去医院看看。帕金森知道吗，就是流着口水走路，一拐一拐的就是。呃呃(模仿帕金森患者)
    苏若被成功逗笑：杨子言！！你是不是有病啊。
    杨子言：我没骗你啊，这这就这样一个，我我我。
    苏若：杨子言，你就是有病。
    时钟响起……
    杨子言自叙：最近我流鼻血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我不想他担心。像我这样的状况。真的没办法好好照顾他。所以。我开始预谋帮他相亲。虽然他很生气。
    《我们还有72天》
    两个人匆忙的脚步 一追一赶
    杨子言努力追上苏若，身体本就不太好，气息喘得粗，他努力拉住朝前跑的苏若，：哎，你别生气啊！
    苏若：杨子言！！，你可真厉害。
    杨子言：哎哟，我考察过的这个男的，真的很优质的，有车有房，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对人也特别好，你………考虑一下呗。
    苏若：你要嫌我烦，你就直说，你帮我相亲。来，你跟我说说，哪个男朋友帮自己男朋友相亲的。
    杨子言：苏若。我要死了。
    苏若：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我说了，我要陪着你。
    杨子言终于忍不住吼：我说我要死了！！！。你到底懂不懂啊？
    苏若也大声声音颤抖：懂！！，白布……我给你盖！(大鱼海棠：哈啊啊啊啊啊……)
    两人怒吼完，情绪稳定后，苏若说：回家。
    杨子言：好。
    两个人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手牵手回家。
    钟声响起……两人看星星时。
    杨子言声音已经开始出现病态：乖乖，你说几个愿望呗。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实现。
    苏若：嗯，我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杨子言：啊，那太难了，我可能做不到。
    苏若：那就老老实实的看星星，没用的小言子。
    杨子言语气明显的低落：如果我没生病。或者说没有这么严重的病，我肯定能做到的。可惜……没有如果。
    苏若：你有什么愿望？
    杨子言：我想带你去看雪。
    苏若：哇，你对看雪的执念也太深了吧。为什么非看不可？
    杨子言：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那天就是下了很大的雪。说起来，北京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那么大的雪了。
    苏若：这跟你想看雪有什么关系啊？
    杨子言回忆两人初见：当时一片雪花一下子就刺到我眼睛里。等我再抬头你就出现了。当时就想，这个家伙长得可真漂亮，要是能娶回家就好了。哎，就这种狗血的剧情，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怎么就让我遇到了。
    苏若：子言～我好看吗？
    杨子言：好看！特别好看！。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当你遇到那个人的瞬间时间就会慢下来。眼睛里只有他。那天，我的眼睛里就只有你了。
    苏若：多夸夸我，我把这些存在心坎里，等我想你了。就挑出来听听。
    杨子言：然后啊，我就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成为了我最看不起的舔狗，每天追着你上班，接你下班。后来你也终于被我的帅气打动，选择了跟我在一起。嘿嘿。
    苏若：帅气？杨子言，你没有。
    杨子言：哎呀。别打断我，我说有就是有。
    苏若：嗯，有！！！特别帅气。
    杨子言：刚开始在一起那会儿吧，总是吵架，你还记得吧？
    苏若：记得鸡毛蒜皮要吵好几天。
    杨子言：最离谱的，那是因为西红柿炒蛋先炒鸡蛋还是先炒西红柿炒蛋。哈哈这么傻的事情也值得去吵一下。
    苏若：是啊。
    杨子言：我们能在一起这么多年。真的挺不容易的。(对啊，你俩能在一起这么多年，真不容易。)
    苏若：那些没有经历过事情的情侣才会一拍两散。不像我们。
    杨子言：对， 不像我们。
    苏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未来要一个孩子的话。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杨子言：男孩，我们两个一起保护你。如果是女孩儿的话，会分走我对你的爱啊。
    苏若：行吧，那就一个男孩。以后，只有两个男人保护我的。
    杨子言：嗯，把你宠成小公主，我教他做饭，以后我们爷俩换着法儿的，给你做好吃的，给你喂得白白胖胖的，要是心情不好，咱俩就打他出出气，他要是不听话，我就踹他屁股，然后让这个臭小子。给我们家宝贝道歉。嗯？
    苏若：你说我要是变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杨子言：我不会。如果你老了，我就每天骑着小三轮儿，上面放满了向日葵带你游山玩水，带你去吃非常多的好吃的。
    苏若：那时候都是老头子了。你肯定蹬不动。
    杨子言：就换个电动的。
    苏若：咱们家没钱。
    杨子言：没关系啊。只要跟你在一起就行。无论怎么样。最后是你就行。
    苏若：子言……
    杨子言：嗯？
    苏若：抱抱我。
    杨子言：我的乖乖，别怕。我在呢，嗯。
    医院
    医生：你是患者什么人啊？
    苏若：我是他爱人啊。
    医生：你去三楼把费用结清，一共是六期化疗。一期呢，大概12天左右。患者身上会出现很多不良反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苏若：化疗之后还能拖多久啊？
    医生：抱歉啊，这个没办法回答你，因为如果癌细胞产生病变，这是不可控的因素。总之呢，也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患者。
    苏若：谢谢医生。
    苏若一个人走在回病房路上，在路上他就做好了欺骗爱人的准备。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当苏若打开门，杨子言转头看向来人：回来啦。
    苏若掩饰很好自己情绪：嗯，医生说。你只要做完化疗就能康复了开不开心？
    杨子言不可置信：真的？
    苏若：真的啊。这回啊，我们就从白头到老了呢。
    杨子言：我能陪你一辈子了啦？
    苏若：当然。子言…等你这次出院。我们去领证吧。
    杨子言：哎呀，你着什么急呀，等完全康复了，到时候我们要拍一套美美的婚纱照。不，两套。嘿嘿。
    苏若：行，没问题。你想拍几套的都行。
    杨子言开始咳嗽了，咳完后询问：哎呀，怎么，心情不好？
    苏若借着诉说自己对婚礼展望，再难掩饰自己难过：很好啊，我在想，拍婚纱照要拍什么类型呢？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呢，喜欢中式的。这段时间要减肥了，不然拍出来的效果，肯定不好看。你说。我跟你妈为什么不对付，她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像是我抢了她的宝贝儿子一样。等咱俩结婚之后，我肯定要受欺负的，你说那时候，你帮我还是帮你妈，我跟你说，你得帮我，咱俩可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对啊。婚礼现场的伴娘，我只想叫落落，就她自己一个人就行，人太多我就嫌烦。是不是有点矫情了？还有。婚庆公司啊。一定要选个靠谱的，尤其是司仪。我就结一次婚。我肯定好好弄。别让别人靠笑话。
    杨子言带着病态虚弱不堪的声音喊他：乖乖…
    苏若哭着说：杨子言，我想嫁给你。
    杨子言：嗯！我知道。
    苏若：那你要不要娶我？
    杨子言心想：我知道。他都是在骗我的。一个平日里柔弱的小人，忽然在我面前又坚强起来。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怕死过。我怕以后真的没人去照顾他了。
    杨子言：《我们还有还有71天》
    时钟响过，取而代之的是医院机械仪器此起彼伏的声音。
    苏若回忆自叙：化疗开始了。他开始掉头发一片一片的掉。我辞掉了工作，为了能够好好照顾他。化疗真的很痛苦。
    每天早上七点开始打针，一直到下午五点。因为身体里都是药，所以他会不停的上厕所。每次起身都会牵扯到左后肩的伤口，然后疼得满头大汗。他吃不进去东西，一直在吐水。肉脸可见的消瘦。我们……真的没有多久了。
    当苏若进入病房，病房里是杨子言压抑不住的痛苦喊叫苏若心疼的跑过去跑住他。喊：子言，我……
    杨子言因为化疗痛得在床上打滚，话语是颤抖断断续续的：我……我不想治了，不想治了，太难受了。呃呃呃…反正都活不了太久了，我不想再遭罪了，呜呜。
    苏若颤抖的说：我 …我不要，我没放弃。
    杨子言忍不住疼痛甚至哭出声音来：可是可是，我想放弃。
    苏若抱着他早已消瘦的身体说：我抱着你，乖…乖…别任性了。
    杨子言哭着说：我回来躺着，我很疼……，每天睁开眼睛，除了疼就是疼，我……我想舒服一点。哼哼……再再不吃了，行吗？
    苏若不想放弃却无可奈何：一会儿一会儿，护士过来换药。想吃东西吗？想舒服点吗？
    杨子言：我。………我疼！(′;︵;`)！！！，
    苏若：子言！我我…
    杨子言：不要，我求求你了 ，我不要吃了，我不吃了。你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苏若抱着他哭：“子言，好了，就快好了，哼哼……(′;︵;`)”呵嗯，不疼，不疼了。乖，不疼了。
    杨子言：我要死。我不要再这样活着了。
    苏若只能抱着他安抚：不疼了，不疼了，说什么胡话呢？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子言，你爱不爱我。
    杨子言疼痛难忍一直在痛哭：我……我爱你。
    苏若带着哭腔：我也爱你。可是你现在不爱你自己。
    杨子言：对不起啊。是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苏若：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我比你更痛苦，因为我没办法替你分担。如果，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好好配合治疗就算，……就算是为了我。
    杨子言：《我们，还有35天》
    苏若：《我们还有二十天》
    杨子言：《我们还有十天》
    钟声敲响带来的是悲伤……
    杨子言\/苏若：《最后………最后一天。》本段bgm童话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
    却不曾说过它也会 转瞬成空
    想要把绚烂紧紧 握在手中
    杨子言已经病入膏肓，已然是回光返照。
    苏若拎着东西前往病房：这么晚了为什么不休息啊？
    杨子言很虚弱的吊着最后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为了……为了看你。特意没睡。
    苏若：快睡觉吧，明天再看。
    杨子言：呃呃…乖乖。今天我…掉…了…一颗牙。
    苏若安静与爱人相处这最后时光：多大了还掉牙了。
    杨子言：我………我好困但是。……有些话。然后我想……想跟你说完。
    苏若哭着说：我不想，听，你快睡觉吧。
    杨子言：爹妈不是没机会了，苏若苏若，我在你……你都瘦了，这段时间……辛苦……辛苦你了。你啊……你一到冬天就脚凉，记得多泡泡热水。
    平时出去，别穿太暴露。现在坏人多，呵……
    苏若：我知道。
    杨子言：我……我跟我妈说了。以后，你就是我妈妈的亲儿子，我妈眼光好，她……她帮你把…关。
    对…了药箱药箱，里面的药记得…定期更换。不要……不要吃外卖。\/自己学着做饭。呃呃……你最棒的。就算…就算……没有我。你一样可以的，你可以的。……声音越来越低，如同气息般低迷。
    苏若：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杨子言呼吸困难却还在坚持说话：“是…是啊”
    苏若：不是说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吗？
    杨子言：不…不要了…他们会分……分走……我对你的……爱…
    苏若：以后要是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杨子言气息奄奄低迷喘着气说：乖乖……柜子………柜子里…里面还有我留给你的礼物。……
    苏若：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你看啊。窗台上你养的花这段时间没有浇水，已经死掉了。你会不会怪我？
    杨子言声音越来越低，：“不…不会……”
    苏若找着话题与他聊天：你手办，我不小心弄坏了你最喜欢的那一款。
    杨子言：没…没关系……
    苏若：别这么温柔，起来，骂我几句，就说。就说我怎么这么不懂事？
    杨子言：苏若……苏若…你……你爱不爱不爱我？
    苏若：我很笨的，我真的很笨的。
    杨子言：“回答，回答… 我…回答…我
    苏若虔诚对爱人说：“杨子言，我爱你”
    杨子言：“呃……呃…好……好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等一起看雪………乖乖……乖乖……我……有点…有点累……
    苏若弱弱的哀求他：看，去哪都行，子言，你要赶快好起来，行吗？
    杨子言：以后……以后…不能给你交工资了……
    苏若：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杨子言：“好……好……好困……”说完那低迷的气息，就聊胜于无了。
    苏若感受他的离去，嘴里喊他：子言，你先别睡啊，我…我跟你说啊。咱俩攒的钱够买房子了，到时候装修的时候给你留一间游戏房好不好，你想打游戏到几点都可以，开不开心。把爸爸妈妈接过来一起住，我相信我这么聪明肯定能处理好婆媳关系。你说好不好。可是这一次再也没了反应………
    苏若几乎一瞬间眼泪往下掉：说话呀…。呵嗯……好不好？好不好嘛。子言，你你你再说几句……你夸我懂事，你先回答我嘛。哼。嗯(′;︵;`)好不好………杨子言，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要去夜店找小哥哥了。我去了啊。我真去了。呵嗯嗯……啊…杨子言！！你就是个大骗子，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你就把我自己丢在这儿了。哼。我要和你分手！分手！！！我以后乖乖的，我不会再任性了，你别不要我，行吗？哈哈。嗯。嗯，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我求求你，你回来……。你起来看看我好不好？我求你 。哭………！bgm童话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却不曾说过它也会 转瞬成空
    想要把绚烂紧紧 握在手中
    忽然发现你已不见
    钟声响起 又是熟悉的脚步声。
    杨子言对遗言部分：苏若，你穿这么暴露去公司团建，怎么着想抛弃我单飞啊。
    祖宗啊，什么垃圾呀，这都是我的宝贝，你轻点儿可别给我弄坏了。这个手办现在已经绝版了。
    给，我的工资，嘿嘿，留了一百块当做零花，太多了？那五十行不行？要不二十？
    脚步声…
    杨子言：乖乖，我的葬礼风光吗？好吧，没有机会能看见了，以后啊，不要总是熬夜。要好好爱惜自己。你眼睛不好，别总是玩手机。也别这么丧气。要开开心心的，bgm虹之间
    就算是我离开了也不用难过。你必须要很快的忘了我，开始新的生活，记住了吗？欠你的太多了，我也还不清，算了。欠着着吧。呐，这个戒指是我求婚用的，跟谁？那肯定是跟你了。带上它，让我看看。嗯…真好看，这钻石又大又闪，不愧是我挑的。咳咳……苏先生，你。是你嫁给我。
    苏若：混蛋。谁要嫁给你
    杨子言：“你爱不爱我。”
    苏若：我爱你……
    童话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
    却不曾说过它也会 转瞬成空
    想要把绚烂紧紧 握在手中
    忽然发现你已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