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列奥王的故事

    第二十三章列奥王的故事
    “……好，非常好！既然从这些神手里得不到，那就从薛西斯手里得到，既然我的生化武器没上锁，那么就让整个准备希腊迎接…生…化…战…争！”两人飞行着，经过温泉关的时候唐天特意将自己雕刻的一块钢铁大墓碑插在温泉关，以纪念那些死于自己武器试验的裤衩男们。
    同时唐天探听了一下关于镭射眼细胞收集的问题。………
    战争仍然能在继续着，在天空中极光的照耀下，波斯人攻城拔寨，战争进行的极为顺利，唐天返回波斯军营第十天随着一阵地动山响中太阳终于再次升起。薛西斯通告全体波斯人波斯的胜利已经近在眼前，已经不再需要黑夜的庇护，大量波斯人无比诚恳的爬地祷告，赞扬神再次将光明降临世间！
    另一边的希腊联军方向，希腊人更是兴奋无比，因为他们已经被神谕通告，奥林匹克山的诸神们已经打败波斯的黑暗之神，波斯人已经失去邪神的庇护，40多个城邦的联军与斯巴达人开始准备在科林斯的伊思姆斯防守，保住伯罗奔尼撒。伯罗奔尼撒半岛与希腊半岛有一条细微的地峡谷相连，而当时雅典的居民已经逃至萨拉米斯岛，波斯海军穷追不舍。
    在前往阿特米松海岬的雅典舰队与波斯海军相遇，战斗陷入了僵局。不久雅典人的舰队撤离战场，波斯人完全控制了爱琴海和最远南至阿提卡的希腊所有半岛。
    战争进行道这个份上，是人都知道如果想要完全占领希腊全境那就必须攻占斯巴达城邦所在的伯罗奔尼撒半岛，而陆地进攻又会在伯罗奔尼撒半岛与希腊半岛的地峡谷中遇见斯巴达人的阻击，因此海军的胜利关系到整个战局的发展。
    但是显然这块土地并不是现实中的真实历史事件，这个神话的国度中，斯巴达人受到了希腊众神的庇佑，他们竟然不等雅典海军取得决定性进展，反而向波斯人发动了正面进攻。
    因为神庙中的祭祀们得到了神谕，也是因为地中海系的伪神仆们向斯巴达人展示了各种“神力”。有奥林匹斯众神的帮助，让所有希腊人纷纷士气爆满，好像波斯30多万大军全入土鸡瓦狗一般。
    ………………………………………………………………
    唐天、芥良换了副西方人的面容，非常轻松的潜入希腊营地中，准备将生化武器“疟疾”传染给希腊人。两人身材虽然单薄了点，但是两人的肌肉却是发达，一看就是好战士。在营地中行走了会，两人立即被斯巴达人不断响起的呼声吸引了过去。
    斯巴达人对即将到来的胜利无比期待，在温泉关大灾变中幸存下来的迪利欧斯站在火堆前，用他那斯巴达人不曾拥有的口才讲述着列奥尼达得故事。
    ………………………………………………………………
    黑暗的火把下长老们举着刚生下来的孩子观看着，山崖下弃婴场内无数孩童的尸骨证明着，300年来斯巴达人对自己种族的挑剔选择，无法成为真正战士的孩子将成为白森森一具尸骨。
    斯巴达人习俗里，男孩子7岁前，由双亲抚养。父母从小就注意培养他们不爱哭、不挑食、不吵闹、不怕黑暗、不怕孤独的习惯。斯巴达人要求他们的子弟语言简明，直截了当，从小养成沉默寡言的习惯。斯巴达人的说话就象军事口令一样。而迪利欧斯却有着所以斯巴达人不曾拥有的天赋，口才。
    迪利欧斯用成熟男人的磁性嗓音讲述着奥列尼达王的事迹：“这个男孩一出生就和所有的斯巴达人一样受到检查，如果他生得矮小、瘦弱和畸形，就会被抛弃。
    从他学会站立，就要受到战火的锤炼……被教导永不退缩，永不投降！……能为斯巴达战死沙场，是它一身中最伟大的荣誉。
    ……他到了七岁，按我们的惯例；与母亲分离，投身武力世界。斯巴达三百年来的勇士体制，使斯巴达培养和孕育世界上最优秀的战士。这培养制度，逼着男孩去战斗，让他们挨饿，逼着他们去偷窃。……必要时…去杀戮
    男孩受到各肉体的惩罚，学会不流露痛苦与怜悯之情。他们频频受到考验，被放逐荒野，只靠自己的智慧和意志对抗暴虐的大自然。那就是他的启蒙经历！
    他在荒野的那段时间，要么作为斯巴达勇士回归，要么一去无回。
    …………野狼开始逼近男孩，黑铁般的利爪，暗夜色般的皮毛，瞪着血红的眼睛，仿佛地狱来的恶魔。
    ……巨狼呼呼嗅着，品味着道口美食的气息。
    男孩没有感到恐惧，只是更加警觉而已。他呼吸着寒冷的空气，夜风中的大树抖动着，他双手坚定，挥矛杀死了巨狼，动作……干净利落！
    ……披着巨狼的毛皮，这毫无生还希望的男孩，如王者回到了神圣的故乡。我们的国王，列奥尼达斯！”
    “呼呼呼呼呼呼……！”夜色中所有在场的斯巴达人高举拳头，为国王的英勇壮举而吼叫。
    缓慢平复了激动的心情，迪利欧斯继续道：“屠狼后30多年过去了，正如当年一头野兽步步逼近，既耐心又自信，期待着大快朵颐。但这次的野兽是金戈铁马，带着刀枪剑戟，是由奴隶和地狱怪物们组成的庞大军队。
    它们是波斯魔神从地狱里派来的魔兵，它们妄想着征服奥林匹斯的众神，吞噬希腊……这世界上唯一的希望。”
    带着落寂与叹息，迪利欧斯看着燃烧的火堆继续道：“这头野兽渐渐逼近，是冲着我们奥列王本人来的，也是冲着奥林匹斯的众神来的，是冲着所有希腊人来的。这将是一场无比神圣的战争，是众神参与的圣战，奥林匹斯众神庇佑希腊。太阳最终从魔神的手中解放，我们最终将赢得这人与魔神的战争。”
    迪利欧斯仰望着天空之上的残月，手中更是拔出了不属于斯巴人的新月之刃，刀刃的末端刻着不属于这个世界条型码与武器编号，数十年来这把战刀依然如新而且锋利无比，他斩断的头颅与盾牌不记其数。
    祖父经常与他提英雄辈出的特洛伊，那神话一样的浩瀚战争与末日一样的流星火雨，火神的仆人，臭脾气铁匠与华贵无比的神镜。那就是他心中向往的圣战，值得为它献出生命的圣战。
    终于，平凡度过大半身的迪利欧斯再次看见了奥林匹斯神仆，海格力斯神仆那惊天动地的力量彻底把他震撼了，同时也震撼了在场所有人，他知道荣誉就在手指可以碰触的眼前，他知道自己将成为神话。
    为此他用那煽动的口才将故事继续说下去：“就像所有斯巴达妇女们为丈夫送行说的那样，列奥王的王后对列奥王说：‘带着盾牌回来，否则……！’
    ‘别了我的爱人！’他没有说出来，没有柔情的余地，斯巴达没有，也不允许他这样软弱。唯有骁勇坚强的人才称得上是斯巴达人……唯有骁勇的人，坚强的人！”
    环目看向周围年轻的斯巴达战士，迪利欧斯眼神中露出那发自内心深处的柔和光芒，瞬间光芒消失他微微抬了抬头继续说：“我们向前进军，为了我们土地、家人和荣誉，我们前进着。
    当我们与希腊其他城邦的军队汇合后，我们人少的劣势就显露出来。联盟的人很多，但是战士却少，而我们斯巴达人全都骁勇的战士！”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周围的斯巴达人单拳头高举，士气高昂呼应着。
    “……当夜无眠，国王难以入睡，他这四十年生涯像是一条笔直的大道，直通这命运中最辉煌的一刻，充满刀光剑影，艰苦卓绝的浴血战斗。……他唯一后悔的，是他麾下军力不足。
    经过漫长的行军我们终于来到了最前线，在那里一座被摧毁的村庄正散发着黑烟，一个唯一存活的孩子向我们伸出了求援之手。
    村民们的尸体都被钉在一颗橄榄树上，整个村庄如同地狱一样死寂一片。看着村庄里可怕的景象，那孩子说到古代的波斯鬼魂战士，不死大军。……听说它们嗜杀成性，战无不胜，而我们倒要试试看。他们战无不胜那是他们从来没遇见斯巴达勇士。”
    “呼呼呼呼呼呼……！”重视荣誉的斯巴达人紧握着拳头大声为迪利欧斯喝彩。
    “向着温泉关……我们前进着！
    向着狭窄的山谷……我们前进着！
    在那薛西斯的怪物军团将毫无用武之地。斯巴达勇士、民兵、自由奴隶和诸神的神仆，都是勇敢的希腊人。
    兄弟们、父亲们、儿子们……我们前进着。
    为了我们的土地、水、妻儿们，为了斯巴达与众神的荣誉，我们前进着。
    向着冥界的大门……我们前进着！”
    迪利欧斯举手望向天空，满怀对着天神们的敬畏道：“我们站在山岗上，看着波斯人是怎么接受希腊欢迎的；宙斯用闪电划破天际，波塞冬用狂风巨浪锤打着波斯船只……太好了。我们中只有一个人保持着冷静，只有他，我们的国王。”
    扫视了一下众多斯巴达战士们，迪利欧斯看向天空，仰望着道：“奥林匹斯山的神仆们也和众神之父宙斯一起向魔神发起了圣战；
    阿波罗的神仆拿出金剑，将它投向了海面上载着魔神的船只，无数火柱从船上射出拦截阿波罗的圣剑，但是阿波罗的圣剑轻易净化了魔神的魔法。
    宙斯的神仆像闪电一样越过海面，魔神的座船也在他的脚下倾翻，各种怪物们纷纷惨叫摔落水中！
    魔神的爪牙们愤怒的向我们杀了过来，但是火神的神仆站了出来，他的眼中射出了火神愤怒的火柱，飞行的怪物们立即被死大片！”
    “呼呼呼呼呼……！”所有斯巴达人都在为众神与神仆们的胜利而喝彩，潜入进来的间谍也在有气无力的举着手。
    在火堆与夜色中听着传说中的故事，唐天、芥良也没想到准备事实生化攻击的一次意外潜入，竟然遇见这么戏剧性的一幕；中洲系是魔神的爪牙，地中海系奥林匹斯的神仆，斯巴达人的想象力真是丰富！
    “呼呼呼呼…………！”兴奋的斯巴达人似乎要将自己精力全都释放出来。不知道是谁扔给了迪利欧斯一个银色的酒壶，迪利欧斯打开酒壶饮用酒壶内香甜的葡萄酒后继续道：“……魔神施展诡异的魔法将海浪拔高，用魔法树根修补着被神扑们损坏的座船，六个从地狱中爬出的巨人穿着黑色盔甲飞舞而来。他们释放着火球，攻击神仆们，火球拖着烟雾飞向远方，山的另一头传来阵阵雷声，那是神仆们发怒的声音。
    火神的神仆再次从双眼中喷出红色的火柱，烧向魔神的船只，但是狡猾的魔神却在山崖下早有埋伏，他们用火焰打裂山崖，将火神的神仆拉下海中，大家知道火怕水，只要他眼睛侵入了海水，那么那位神仆的神力就会消失。
    ……这时应该是祀奉女战神雅典娜的神仆出现了，魔神爪牙们喷出火柱向神仆们，而这位女神仆却得到了雅典娜神盾的保护，火焰被充满神力的盾牌弹开，但是这个时候邪神终于亲自出手了。
    邪神的魔法绕过女神仆盾牌，直接在打在她后脑上。而就在她快死的一刻，月亮女神的神仆出手了。他发出月光一样的白色光芒，而女神仆在这光芒下立即重新站了起来。
    终于宙斯的神仆再次用闪电一样的速度将火神的神仆救了上来，但是邪神已经发怒，邪神的真身就是像是笼罩在波斯天空中的光芒一样，红、黄、蓝、绿、紫五彩的光芒笼罩在邪神身体周围，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顿时无数魔鬼一样的黑色骑士被从土地、水、中召唤而出向我们杀来，凄惨吵杂的叫声在我们耳边响起，好像身在地狱之中一样。我们紧紧的握紧长矛，与同伴相互依靠着，这也许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站在希腊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