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换灯泡

    真的有变化了，李小凡看着父亲伤口处老死的皮肤开始一层层脱掉老皮，满眼的激动。
    这时说道：“爸，你觉得怎么样？伤口有没有感觉？”
    父亲看着布满疤痕的伤口，憋足了劲动一下泡在水里的双脚，突然间原本没有一点知觉的双腿，有了微妙的感觉，一脸的激动：“小凡，好像刚刚有了一点感觉。”
    李小凡也是激动的连连点头：“爸，看来我在山上找的药有用，我以后每天都给你用药水泡脚，相信一定会治好的。”
    “好！”对于土生土长的父亲来说，他知道这一辈子的使命就是种田种地，来担负养家的责任，父亲感觉到自己双脚有了反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旁的母亲，听到他说出双脚有了反应，也是一脸的激动，双手摸索着抓住了父亲的双手说道：“一万！我们一定会熬过来的。”
    看着母亲布满血丝皱纹的双眼，李小凡说道：“妈，如今我卖了野山参赚了钱，明天我就带你去城里的医院看眼睛。”
    母亲没有丝毫的犹豫，连连摇头：“小凡啊！妈的年纪大了，老了，眼睛看不见就看不见，我们都在农村，钱难挣，你把赚来的钱存起来，将来你还有很多地方要用钱的，别浪费到我们身上。”
    听到母亲的话，李小凡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他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一刻，不管他说了什么，在母亲无私的母爱面前，一切都会苍白无力。
    他给父亲倒了泡脚水，之后去灶屋准备晚饭。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他照顾父母吃了晚饭之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乘凉。
    这时，手机叮的响了一声，一看是王嫂子发来的信息。
    “小凡，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时候看到过嫂子的吗？现在就来嫂子家，嫂子告诉你。”
    看到王嫂子的信息，李小凡眼前突然浮现下午时在山上嘴被贴着透不过气的一幕。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王嫂子又发来一条信息：“小凡，嫂子家的灯泡刚刚突然坏了，嫂子不敢换，你来帮嫂子，没有灯，嫂子晚上一个人不敢睡。”
    再一次看到王嫂子的第二条信息，李小凡这时穿上凉拖鞋出了门，就去了村子南头的王嫂子家。
    几分钟后，他就到了王嫂子家门口，见院门开着，屋里一片漆黑，喊了一声王嫂子就直接走了进去。
    王嫂子刚刚从浴室出来，因为灯泡突然坏了，李小凡刚刚叫她的时候，她正拿着手电在房里衣柜里找衣服穿。
    “王嫂子，我来了。”
    李小凡喊第二声的时候，到了王嫂子房子门口，看到了正拿着手电找衣服的王嫂子。
    同时，听到呼喊的王嫂子也转身看到了门口的李小凡。
    这一刻，李小凡看着在手电光照耀下的王嫂子，突然脸上火辣辣的，额头直冒大汗。
    王嫂子就像一个活着的雕塑一般，一点一滴都让他看的清清楚楚。
    找衣服的王嫂子，见是李小凡，根本就没有半点责怪，也没有半点躲开的样子，说道：“小凡，你稍等一会儿，我找了衣服就出来。”
    李小凡默默点头，突然转身，不敢再看，他已经心跳加速，连掌心都开始冒汗。
    也就在他心里不安满头大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屋里的王嫂子传来一声尖叫。
    这时的李小凡，也顾不上刚刚看到的画面了，转身就急忙冲进了屋里，到了王嫂子面前。
    王嫂子手里拿着手电和找到的衣服，双手就抱在了他的脖子上，指着装衣服的柜子脚下说道：“小凡，有老鼠，老鼠。”
    这一刻，李小凡似乎没有感受到王嫂子被老鼠吓到全身发抖。
    因为他自己在王嫂子抱着他脖子的时候，全身就开始发抖了。
    他还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像这样没有距离的紧紧贴在一起过，而且还是贴着像一个活雕塑的女人。
    他能感受到属于王嫂子身上独特的女人气味，闻到她刚刚洗的充满芳香的黑发发香。
    满脸发热，大汗淋漓，心跳加速，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王嫂子，你的东西，你先下来，我去打老鼠。”
    李小凡快要绷不住了。
    听到李小凡说出自己的，王嫂子才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这时松手拿着手电进了浴室。
    几分钟之后，穿好衣服的王嫂子才拿着手电回到李小凡面前，手里还拿着一颗灯泡：“小凡，就是嫂子睡的这间房里灯泡坏了。”
    李小凡看着她手电照到房顶，看到了悬挂在房梁上吊着的灯泡，这时搬来了一张桌子，便爬了上去。
    他在手电光的照亮下，先摘了坏灯泡，看到灯泡里的钨丝烧黑了说道：“王嫂子，钨丝都黑了，是坏了，你把坏的接下去，把好灯泡给我，我帮你换上。”
    话落，在他转头把目光对向站在桌子边的王嫂子身上时，刚刚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一下子又直线上升。
    王嫂子穿着一件很低的黑色睡裙，不管是伸手接他的坏灯泡，还是弯腰把坏灯泡放到地上，都让李小凡血液加速，心跳加快。
    李小凡很快接过了灯泡，接着把灯泡拧紧，这时灯泡亮了，一下子之间，原本漆黑的房子亮堂了起来。
    看到他满头大汗，王嫂子一边拿来蒲扇一边给他扇着风：“小凡，看把你热的满头大汗，衣服都浸湿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嫂子给你扇风凉快凉快。”
    “王嫂子，很晚了，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地里挖萝卜，我就先回了。”
    李小凡说完刚转身，就让王嫂子一手拉了回来。
    “你个伢子，不想知道什么时候早就看过了？”
    原本就心里扑通扑通跳到打鼓的李小凡，听到王嫂子又说出白天的话，连连摇头。
    “行，既然你暂时还不想知道，嫂子就迟些时候说给你听，小凡嫂子和你说一件怪事情，今天嫂子从山上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的像城里人的青年，在我的门口转悠，原本也没什么的，后来到晚上我冲凉去收衣服的时候，发现那件……”
    听到王嫂子说出衣服不见的事，李小凡目光一惊。
    接着王嫂子又说道：“嫂子不是刚买了一头小猪仔吗？最近去不了城里，你天天去城里卖萝卜，明天给我带一件回来，不然没个穿的，多不好意思。”
    李小凡嗯了一声，就朝外面走。
    又被王嫂子追了上来，贴到他耳边说道：“我都没说买多大的，你就这样走了，明天怎么买，记住就是这个尺寸……”
    李小凡微微点头，离开了王嫂子家，一路小跑回到了屋里。
    坐在床上，他长舒了一口气，才简单洗漱躺到了床上。
    刚刚躺下，他就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来到了之前去过有仙女的虚空，看到了一身薄纱白裙的仙女。
    没等他说话，仙女红唇蠕动说道：“主人，为了感谢你的祭祀，和你对我仙女庙的修缮和整理，我去给主人炼了一颗灵珠丹，主人只要服下灵珠丹，白天问得问题，就知道答案了。”
    “仙女，仙女……”
    李小凡还在声声呼喊，仙女却已经一身白纱飘逸，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视线之中。
    这时的他，也在呼喊中惊醒看了过来。
    惊醒过来的李小凡，看着面前熟悉的房子，暗暗嘀咕：“原来又是一场梦。”
    也就在他嘀咕是一场梦，突然看到右手掌心里拿着的一颗发着白光的丹药时，默默说道：“难道这就是仙女刚刚说到的灵珠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