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你为什么确定自己原本是人类?

    轩辕雨烟得知我们抓到了一个魔族，十分惊喜。
    和我们想的一样，她也以为那魔族知道第一阶层支配者所在。
    然而并不是，结果，她也头疼了。
    “就奇怪……”她皱着眉，自言自语道。
    我问她什么奇怪，她告诉我这第一阶层的支配者，她已经追踪很久了。
    但是至今没有他的下落，也就是说，连露面都没有过。
    我琢磨着，是挺奇怪的。
    就算对方再怎么谨慎，也不至于连面都不露一次才对。
    会不会我们误解了什么？
    想到了这里，我想起了一件事，比较关心。
    也就是那些，散发着魔气的龙种。
    我将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她们告诉我，那些确实都是真正的龙种。
    这我就更纳闷了：“不是说龙种曾经都灭绝了吗？现在怎么忽然又冒出来了？难道还能复活的吗？”
    “咳，你说对了，确实就是复活的。”
    “……”
    我呆住了，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那女人像是早就料到我现在的表情，解释说：“那些原本是存在于灵界的意识，也就是曾经灭绝的龙种。
    为了复仇，选择加入了魔族，与魔气选择了融合，成了魔龙。”
    我听着这番话，大致上理解了。
    这失落的世界，看来不是白叫的。
    “那所谓的古代种，意思是说，这个阶层，全部是旧世代的种族？”
    我忽然想起了这话，问起了她们。
    她们点头，确实就是如此。
    “那是不是说，古代的龙种都在这层？”
    我在思索很久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结果问得他们也是一愣，意识到了我想做什么。
    对，我想做的，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用龙种打败龙种。
    就像我知道的，龙种并非全部灭绝。
    还存在少量的龙种，只是曾经在各个地域中隐匿。
    但现在地形被改变，他们又被驱逐异端的话。
    那很大的概率，曾经强势的龙种，此刻应该就在这第一阶层。
    再者，龙种的灭绝，曾经也与这些旧世代的龙种大战有关。
    所以说，如果可能的话，可以试着将那些龙种，拉到我们的阵营。
    虽说我自己，也觉得不怎么现实。
    但看那女人，进入了沉思状态。
    “你这个想法，倒不是完全不可能。”她忽然开口。
    轩辕雨烟也不敢相信，问这女人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龙种的问题，你现在身上的两种存在显现，两种都可以说是古代的起源龙种。”
    那女人顿了顿，开口说道：“也就是说，有谈判的筹码。”
    她告诉我们，龙种的世界，是靠武力说话。
    但是在谈武力之前，也谈血脉。
    而我身上的这两种，都是纯粹的龙种之力。
    不过，这也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好奇问她：“说起来，我记得你当初说过，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我就可以化龙。
    这个化龙，和存在显现，是一回事吗？”
    她愣了下，然后点了点头：“可以说是一回事，也可以说不是一回事。”
    她这肯定又否定，搞得我就很难做。
    “这又是怎么说？”我好奇反问。
    “存在显现，本质上还有人类的一面。
    但是化龙，就是完全失去了人类的一面。
    但这两者，本质是一样的。”
    “化龙难道说，指的是完全不能回到人类的样子？”我一怔，想到要真这样的话，那不是会很糟糕？
    结果她摇了摇头，告诉我还是可能变回去。
    只是那样做的话，本质依然和人类无关了。
    也就是说，在种族上，就彻底成了龙种。
    听到这个，我陷入了沉思。
    好像也不算太严重的事，也就心安了。
    可这女人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直接懵了：“但是你现在，已经无法进入化龙阶段了，可本身，也不再是人类。”
    “哈？那我现在是什么？”
    我人都懵了，不知道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她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反问我：“你现在的存在显现是什么，你有数吧？”
    我一愣，果断点头。
    这女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我的存在显现，但是她的特殊能力，现在应该可以完全看得到。
    “就是你本身的存在显现，反噬了大气之龙的存在显现。
    虽然你现在，可以进行两种显现。
    但是现在大气之龙的那边存在，已经影响不到你了。”她这么解释道。
    然后告诉我，真正的存在显现，并不会剥夺本身的种族，除非死后。
    这话，让我一喜：“莫非……你是说，现在的我，终于又变回了人类？”
    “咳，那倒不会，与其说变回人类，你难道没想过一个问题吗？”
    那女人一副高深莫测的语气，反问我：“你为什么就确定，自己原本就是人类？”
    这话问得我人都傻了，这……
    轻语和轩辕雨烟还有小语秋她们，听到这女人这句话，也和我表情差不多。
    三人直接愣在这，因为我们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毕竟这问题，实在过于离谱，想都不敢想。
    “可我是从未来的时代来的，怎么想，都是纯粹的人类吧？”我想了半天，想到了这个问题。
    结果她还是摇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为什么确定。
    你所生活的世界，就是真的？”
    这富有哲学性的问题，让我脑细胞都不够用了，皱起了眉头。
    思索着她的话，总觉得她意有所指，同时也在暗示什么。
    但那个时代，对我而言，是真正的熟悉，而非在幻象中所见到的。
    也就是说，在过去的时间里，我确实在那里生活过。
    所以说，这女人，所指的，应该不是字面意义上的。
    而是深层次的，想要表达些什么。
    但是可能存在某种限制，让她不能直接说出本来的意思。
    “你的存在显现，实在特殊了，这不是人类中能够出现的，你明白吧？”
    她的话，确实非常有道理。
    这点，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时间龙种的可怕，在来这时代的路上，我已经见识过了。
    所以我对于，现在自己的力量，有相当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