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本能的反应

    黛西在他们眼前显现，全息影像般栩栩如生。
    “最好留下，都别走了！”
    怀特霍尔的助手欲抽取能量武器，却被一股瞬息交织的电磁脉冲击中，痉挛着倒地，很快陷入昏迷。
    屋内，除了黛西一行人，只有怀特霍尔依旧站立，面对众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怀特霍尔从初时的惊恐中回神，坐到一张悬浮沙发上，质问黛西。
    黛西跟随其后，坐在对面的虚拟沙发上，直视怀特霍尔。
    “九头蛇！”她嘴角含笑，轻声回应。
    “不可能！”怀特霍尔愣了愣，随即否定。
    “hail hydra！”
    黛西瞥了怀特霍尔一眼，低吼一声。
    身后的人同步立正，齐声高呼：“hail hydra！”
    门外，同样的呼声回荡。
    怀特霍尔面色转冷。他虽不知其他，但明白这是他们本能的反应。若是本能，那也许就是真的。
    他知道，九头蛇成员对口号的执着已成条件反射。这些人的反应如此真实，毫无伪装迹象。
    “你们属于哪个分支？”
    “神盾局那边，很耳熟吧？”
    怀特霍尔立刻领悟。
    “就因为派了人过去，你们就要除掉我？”
    你们是不是太过冲动了？
    怀特霍尔终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还不够吗？”黛西反问道。
    怀特霍尔沉默，死死盯着面前的黛西，试图找出她是否正常。
    “你们不怕我的部下报复吗？或是男爵、九头蛇夫人他们的忌惮？”
    “留下你的部下就是为了预防此情，你死后他们会替我们解决这些问题。到时候，借助他们，男爵和九头蛇夫人也无可奈何。若上演一出戏，他们或许还会乐见其成！”
    “我的部下不会服从你的控制！”怀特霍尔对此深信不疑。
    “他们会的。”黛西同样坚信。
    怀特霍尔再次紧紧凝视黛西，希望能从她脸上读出些什么。然而他又一次失望，黛西除了坚定，别无其他，显然有些事他并未察觉。
    怀特霍尔失去冷静，但恢复得同样迅速。他如初时一般镇定自若。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早有觉悟，给我点时间可以吗？我不希望我的研究就这样中断，你应该也需要我的成果吧？”怀特霍尔的眼镜后，眼神闪烁。
    他并未放弃，哪怕被囚禁，也要活着。对他来说，活着就有希望。
    他曾被困在神盾局的量子牢狱，多年后重获自由。如今，他依旧如此选择。
    即便再被困几十年，他也愿意等待。
    “你知道我的资料，我并非你看到的年纪。难道你不想知道恢复青春的秘密吗？”怀特霍尔加码。
    然而这枚棋子却触动了地雷。
    黛西释放出震荡波，将怀特霍尔连同悬浮沙发一同击飞，撞墙后停下。
    怀特霍尔真的触及了不该碰的话题。
    何必呢！
    你换个话题也好，至少能缓和一下紧张气氛。万一不小心，万分之一的机会你就能活下来呢？
    即便活不了，至少能在死前少受些折磨，等待死亡时来场痛快。
    为何非要寻死？
    怀特霍尔并不知情，痛苦地与沙发一同倒地，满目迷茫。
    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一脸困惑的表情。
    “把他扶起来！”黛西沉声道。
    两名九头蛇士兵立刻执行，来到怀特霍尔面前，一人抓住他一只手臂，粗暴地将其拽起。
    “让他坐下！”黛西再次命令。
    两人未言，另一只手和脚重新支撑起沙发，将怀特霍尔推向沙发上，然后退开。
    这两个九头蛇士兵很聪明。
    他们刚退开，黛西的手再次举起，震荡波再度发出。
    怀特霍尔再次腾空，撞向一面墙。
    砰！
    震荡波消退，怀特霍尔落地，发出巨响。
    “把他扶起来！”黛西再次开口。
    两名九头蛇士兵照旧将人和沙发扶起。
    黛西手起，又一道震荡波袭出。
    怀特霍尔无法支撑，口吐鲜血，呆滞地望向黛西。
    他不明白，为何黛西反复折磨他。
    我不过低头而已，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能侮辱我的尊严，怎么说我也曾是九头蛇的首领，身为九头蛇，难道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给我吗？
    怀特霍尔看着黛西，脸色比她更阴沉。
    “再扶起他！”黛西继续下令。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