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他被当成沈翩枝的小白脸后，马甲掉了！

    在校园内，已经彻底陷入一片安静之时
    大演讲厅内
    一群白发苍苍的顶级医学者们，此刻却满脸激动，望着沈翩枝的方向，恨不得将自己不懂的所有题目，全部都在这四十多分钟的讲座上提问出来
    原本
    他们这次过来，也只是想在基因学术的方面向沈翩枝讨教的
    基因学术之外的话题，他们并没有奢望过沈翩枝也能了解甚至精通
    可越交谈，他们越发现
    这位年轻的沈教授，不仅在基因学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在医学研究领域的其他其他方向，也有极为惊人的积累
    要知道
    医学，并不是单科的学问
    其中包含了临床医学，法医学，中医学，口腔医学等数门学科 记住网址m.42zw.la
    精细划分下来，又分为人体解剖学、医学细胞生物学、人体生理学、人体组织学、人体胚胎学、医学遗传学、人体免疫学等等类目的学科
    普通学医的学生，能够精修完几门学科就已经是优秀毕业生了
    今天在场的这群老教授们
    之中也不乏各个医学分支中的顶级大佬，他们的累积，绝对都是top级别的
    但，就算是他们，也不敢说，自己已经精通整个医学的所有学问
    现在
    在场几十名医学教授，却错愕发现，这位年轻的沈教授，对他们的提问内容，全部都略知一二
    甚至
    这位沈教授还能用，让在座研究领域不同的医学大佬都能听得懂的思维，来解释回答
    这已经不仅仅是对医学精通了这么简单了
    在座的医学大佬们甚至怀疑，这位沈教授的医学知识储备，甚至比他们在座的所有人都恐怖
    这个想法一出，在座的医学大佬们，都被这个恐怖的想法吓了一跳
    此时此刻
    站在讲台上的这位沈教授，恐怕比他们的孙女的大不了几岁
    就算这位沈教授从娘胎出来就开始接触医学
    也没办法做到对各个医学分类的知识全部精通吧......
    这，这真的还是人类么？
    在不少在座大佬，都为沈翩枝丰富的知识储备所震惊之时，更多的老教授们，此刻则是更加兴奋地开始抢着提问了
    因为！
    他们已经敏锐察觉，有沈教授的存在，困扰他们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医学问题，恐怕也能得到答案了
    现在
    他们谁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在沈翩枝慢悠悠回答完几轮问题之后
    她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清了清嗓子：“还有十分钟就结束这堂讲座了，在座的教授们，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欢迎提问。”
    听到还有十分钟
    台下还没轮到提问的老教授们，已经开始着急了
    他们再也没办法向刚才那样，互相谦让了
    “沈教授，我有一个免疫学的问题已经困扰我许久，不知道能不能借这个机会，让您回答一二。”
    “沈教授，我也有问题，我的问题比较急，您先问我吧！”
    “老李，你什么意思？明明是我先举手提问的，你要跟我抢么？”
    “呵呵，这又不是先到先得，沈教授要回答谁的问题，可全凭本事了。”
    “沈教授，先问我！”
    “先问我！”
    “李老狗，你还知不知道礼义廉耻！明明是我先提问的！”
    “呸，什么礼义廉耻，我没偷没抢，凭什么不能提问？”
    一时之间
    演讲大厅内已经开始混乱了，这些年纪已经在六七十岁以上的老教授们，已经为了抢先得到沈翩枝的回答权，开始互相怒骂了
    坐在最后一排的黄校长，终于表情古怪站起身开口了：“咳咳，大家都冷静一点，现在还在直播，让学生们看到你们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然而
    黄校长的话，并没有起到作用
    刚才吵得最凶的两位老教授，此刻已经站起来开始互殴了
    “李老狗，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找打！”
    “打就打，谁怕谁！”
    场面混乱程度让专研数学的陈教授，都忍不住咋舌
    还好，他跟沈教授有联系方式
    用不着跟这群老家伙们挤在这十分钟里提问
    在现场的老教授们已经发展到互相扯头发抡拳头之时
    京医大学的校园内
    所有守在自己教室观看直播的学生们，本来因为听不懂大佬们的交谈内容，都快睡着了
    现在
    看到直播镜头里，大佬们互相骂架，他们马上就精神了起来
    “我靠，竟然打起来了！刚才我错过了什么？？”
    “好像是因为这两位教授，要抢着跟沈教授提问吧......”
    “原来......教授也会骂人啊......”
    “哇，教授们已经开始互相薅头发了，这也太劲爆了吧！”
    因为直播画面太过‘劲爆’
    校方为了保全老教授们的‘颜面’，不得不暂时将直播停止了
    与此同时
    网上有关沈教授去京医大学演讲的话题，还在热搜不断
    其中不乏很多看热闹的普通学院的医学生，笑呵呵留言：“哈哈，演讲应该快结束了吧，京医大学的同学，你们也不要灰心，说不定下次还有机会赶上沈教授的演讲。”
    “哈哈哈哈哈，楼上你就别刺激京医大学的这群高材生了，他们没捞着听上沈教授的课，本来就够难受了，你还要给他们往伤口上扎刀子。”
    “哈哈哈哈，本来还以为顶级医学院，跟我们这些普通医学院的资源有悬殊，看样子，也不过如此嘛，反正大家都听不上沈教授的课。”
    此刻
    因为直播关闭
    京医大学的学生们，也终于发现了网上，那些奚落他们的言论，竟然还在增加
    不少京医大学的学生们，盯着网上那些嘲讽的话，忍不住发言：“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
    “我们不仅听了沈教授的演讲，还是全程直播。”
    “呵呵，普通医学院终究是普通医学院，还想跟我们京医大的资源比，真是不自量力。”
    随着京医大学的学生们网上秀了一波优越
    那群没有考上这所顶级医学院的学子们，全部都受到了打击，立刻就在网上跟他们对喷了起来
    网上的骂架越来越激烈
    甚至
    已经激烈到一些网络吃瓜群众，都注意到了
    “咦？这群人在吵什么？什么是京医大学？没听过。”
    “楼上，京医大学可是国内顶尖的医学院，你竟然没听过？”
    “哦，不懂，我还以为我母校才是最顶尖的大学吗，没听过别的。”
    “楼上，你母校是哪所？”
    “清北大学。”
    “6。”
    京医大学虽然已经是顶尖医学院，但在普通人的眼里，跟清北大学这种顶级大学，还是不一样的
    普通人的心中，清北大学，才是top
    在网上吵得越来越凶之时
    京医大学的演讲厅内
    讲座已经结束了
    刚才那两位打的最凶的两位老教授，也最后因为闪到腰，而不得不终止了打架
    在他们被抬上担架的时候，口中还在不停骂着
    讲座结束了
    台下的医学大佬们却迟迟不愿离开
    黄校长咳嗽一声：“时间到了，大家可以散了。”
    话说完
    在场的医学大佬们还是一动不动，仿佛大家都没听到这位校长的话
    黄校长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只能咳嗽一声，硬着头皮上台，接过了沈教授手中的话筒
    演讲的时间虽然结束了
    但主办方还没走，沈翩枝也不可能立刻就走
    她下台，视线朝着大厅之中扫了一遍
    最后，盯着最角落的身影，她冷冰冰的脸上，浮现一层很淡的笑意，大步走了过去
    在她的动作下
    大厅之中的所有目光，都忍不住地朝着她看了过来
    台上
    黄校长还在说感谢词
    台下，医学大佬们都不由得感慨起来
    “我夏国有如此天才，将来，我夏国的医学发展，恐怕很快就会成为全球第一了。”
    “呵呵，现在已经隐隐有成为第一的趋势了，毕竟，全球范围内，可没有人能破译基因密码。”
    “这位沈教授现在还这么年轻，以后说不定还有更高一层的发展，真是难以想象，这位沈教授接下去，还会不会带来更大的震惊。”
    “就算沈教授以后不再研究医学方面的东西，她现在的成就，恐怕接下来百年内，也不会有人超越了。”
    大佬们的话落下
    现场不由得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因为他们都知道
    这些赞誉的话，加在沈翩枝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甚至，还有些谦虚了
    演讲大厅最后一排
    沈翩枝自然地在贺厉存间隔的座位，坐了下来
    贺厉存挑眉，盯着他们之间，间隔开的座位，低声开口：“为什么要隔开一个座位？”
    “人多，低调。”沈翩枝表情平静地盯着台上正在致词的校长，白皙透亮的脸颊上，飞上一抹绯红
    因为
    她感觉到，她的后背，有一只手摸了上来
    沈翩枝仍旧正视前方，她故作镇定地压低声音：“贺厉存，别动。”
    贺厉存没听她的话，反而，更加放肆了
    他挪动了一个位置，坐在沈翩枝的身边，手掌也使坏地朝着她的腰间摸上去，他眼底还带着丝丝笑意：“夫人，你刚才在台上的样子，很迷人。”
    “我越来越崇拜你了，怎么办。”
    一声夫人，让沈翩枝的脸颊更红了，察觉到腰间的那只手，已经再次向上移动了一点，沈翩枝终于忍不住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本以为，男人会挣脱开，继续使坏
    没想到
    这次
    男人倒是很听话地，乖乖由她握着手，一动不动了
    沈翩枝红着脸，余光小心翼翼观察了一眼周围
    还好
    他们坐的最后一排，没有人看到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
    贺厉存好笑出声：“有这么害羞么。”
    沈翩枝握着贺厉存的手，紧了紧，手心已经冒汗了，她红着脸，诚实嗯了一声
    她并不知道
    她的表情，落在贺厉存的眼中，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了
    贺厉存故意摩挲着她的手心，声音有点低沉嘶哑：“想在这里就要了你，怎么办。”
    贺厉存的声音很低
    但沈翩枝还是看到，在他们前面位置坐着的老教授，身体猛地一顿，赶紧搬着凳子往前靠了靠
    生怕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一样
    瞬间，沈翩枝的脸红地都快要滴出鲜血了
    她愤愤朝着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贺厉存，我真的要生气了。”
    贺厉存眼底带着笑，怕再逗下去，他刚到手的女朋友就要跑了：“好，不说了。”
    台上的校长，后面又讲了什么
    沈翩枝并没听清
    在她红着脸跟贺厉存说话的这几分钟里，黄校长的发言已经结束了
    在座的医学大佬们，也终于开始起身，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沈翩枝吐出一口气，也准备起身离开了
    然而
    她还是小看了这群老教授们的求知欲了
    她刚起身
    一些老牌教授，就厚着脸皮上前跟沈翩枝找话题了
    “沈教授，我是夏国重点实验室的主任，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单位，我们可以提供给你最优待的条件！”
    “沈教授，我是，夏国中医学院的院长，我也想邀请您来我们这里，不管您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无条件接受！”
    “哈哈，没想到我们这些老同志的想法，都想到一块去了。”这时，在这群白发苍苍的大佬之中，显得颇为年轻的中年人，笑呵呵开口了：“正好，我中科院，也有意向邀请沈教授加入，老同志们，不好意思了。”
    看到这位中年人开口
    刚才说话的几名大佬，都不由得苦笑起来
    不管是夏国重点实验室单位，还是夏国中医学院，在这中科院的面前，都显得不够看了
    中科院，的牛逼之处，是它背靠整个夏国的科研资源力量做后盾！
    能进入这里的，无一不是凤毛菱角的顶尖天才！
    普通人，能考上清北跟燕京这两所顶级大学，就已经是人中龙凤了
    而夏国中科院，则是在这群人中龙凤之中，挑选最优秀的尖子生
    其选拔难度，可想而知了
    中年人求贤若渴地望着沈翩枝：“沈教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中科院的院长，顾秋成，只要你愿意来我们单位，一切待遇，都不是问题！”
    在这中年人的声音落下后
    就连一直喜欢炫耀的沈教授已经被自己招揽的陈教授，此刻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哪怕是他背靠的清北大学，此刻在这中科院的面前，也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在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中
    沈翩枝轻轻摇摇头，拒绝了面前中年人的好意：“顾院长，不好意思了，我暂时已经不打算再加入任何单位了。”
    真不是她摆谱
    是她现在已经有清北大学跟燕京大学两个学校的讲座，再加上她又入职了某特殊单位，到现在还没过去正式入职
    她如果再加入一个中科院，那么以后，她恐怕就真的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了
    听到沈翩枝拒绝
    顾秋成不由得有些惋惜：“沈教授，这样吧，我添加你一个联系方式，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找我，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一句话，我中科院的大门，随时欢迎！”
    虽然不能入职，但加一个联系方式还是可以的
    沈翩枝点点头，跟顾秋成院长交换了联系方式
    此刻
    一直守在一旁没敢出声的其他大佬们，也纷纷眼热开口了：“沈教授，我是刚才夏国中医院的院长，李华同，我能不能也加你一个联系方式？”
    “沈教授，还有我，我是......”
    越来越多的医学大佬们，都纷纷开口，要求添加沈翩枝的联系方式了
    就连在场，一些从来没用过这些社交软胶的老教授们，也马上有样学样，现场下载了社交软件，要求添加沈翩枝为好友
    还好
    今天能参加到这个大厅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二三十号人
    否则
    这种火爆程度，沈翩枝很难想象会不会再次发生今天早上的拥挤事件
    看到越来越多的老教授们拿出自己的手机扫码
    这画面，让沈翩枝也哭笑不得
    这不禁让她想到，国外一些传销团队，忽悠老年人买保健品的画面
    终于一一添加完在场的老教授们的联系方式
    今天的讲座，也算是彻底落幕了
    随着在场的医学大佬们，一个个被专车接走
    演讲大厅终于变得冷清起来
    沈翩枝悄悄松一口气，一旁，一直在围观的黄校长，已经笑呵呵拍着手鼓掌了：“沈教授，恭喜你这次的座谈会圆满落幕。”
    “正巧，已经快中午了，我们一起吃个午餐吧。”
    沈翩枝犹豫了一下，刚想拒绝
    黄校长又道：“对了，我听老陈说起，沈教授最近正在研究有关神经损伤的案例，刚巧，我近些年，也在研究这个课题，如果有兴趣，一会，我们一边吃，一边谈。”
    听到神经损伤这四个字
    沈翩枝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她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贺厉存，然后点了点头：“好。”
    这时
    黄校长才注意到，沈教授的身边，还有一位青年
    抬眼，只是打量了一眼，黄校长就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尊贵气场
    这种气场，只有在一些地位极其尊贵的上位者身上，他才感受过
    不过
    这名青年的年纪，太过年轻，显然不可能有那种地位
    黄校长心下也就没放在心上，看了贺厉存一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沈教授，这边请。”
    沈翩枝点头，跟着黄校长的脚步，离开了演讲厅
    陈教授摸了一下鼻尖，笑呵呵跟贺厉存寒暄了一句：“贺先生，我们走吧。”
    陈教授向来看不起那些有钱的土大款
    可面前的土大款，可是沈教授的男朋友
    那他还是需要高看一眼的
    贺厉存平静点点头，跟在了他们几人之后
    与此同时
    在沈翩枝跟着黄校长等人离开之后
    他们身后，两道身影，出现在了走廊之中
    “大哥，小妹刚才的演讲，你能听懂么？”换了一套白色礼服的蒋行舟皱着眉：“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听不懂就对了。”蒋封行微微一笑，目光一直盯着沈翩枝即将消失在走廊的背影：“我们小妹，真的很优秀。”
    似乎是察觉到他们的注视
    走在最后面的贺厉存，扭头，目光准确无误地朝着他们看了一眼
    蒋封行抿着唇，也看着贺厉存
    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针锋相对
    不过
    他们的对视并没有持续多久，贺厉存就收回了目光，随着沈翩枝的脚步，离开了这里
    走廊
    蒋行舟皱着眉，语气不满：“这贺厉存，怎么什么时候都在这里跟着，真是让人讨厌。”
    “他今天，他救了小妹一命。”蒋封行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好笑地拍了拍三弟的肩膀：“这个妹夫，很不错，你也不要太跟他为难了，免得以后让小妹难做。”
    蒋行舟这次倒是不说话了
    前不久
    他们抵达京医大学之前，小校内拥挤的人群刚好疏散
    他们当时，就在外围
    亲眼看到贺厉存的人，是如何破开人群，冲进去救下中心位置的沈翩枝的
    贺厉存这人，真的很不错
    安静之中
    蒋行舟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他被突然起来的铃声吓了一条，迅速摸出查看，是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蒋行舟眼角抽了抽，干笑着接了电话：“爷爷......”
    “你们现在在哪？我孙女的讲座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电话那头，蒋老爷子已经发飙了
    蒋行舟僵着脸，将电话拿远了一点
    等电话那头，老爷子的怒火稍稍息怒了一点之后，他才干笑着继续说下去：“爷爷，我这不是心疼您老人家，想让您多睡一会么，您放心，小妹的讲座，我已经全程录像了，一会就拿给您看......”
    京医大学之中
    随着讲座结束
    整个京医大学之中的学生们，也已经从之前的震撼之中回过神来
    紧接着，已经有学生将刚才的所见所闻，写成文案，发布在了互联网上
    甚至，一些不乏在读期间一边在网上做医学科普的学生，已经有用了一定的粉丝基础
    #原来，作为顶级医学院的学子，我跟顶级大佬真的有壁！#
    #作为京医大学的学生，学校不让我听沈教授的课，原来是为我好！#
    #怎么做，才能让两位大佬为我互殴？对不起，我不配！#
    在这些标题的动态一发布
    紧接着，就引起了医学圈子内不小的轰动
    不少闻到八卦味道的普通医学院的学生，也马上上网冲浪了
    毕竟
    除了京医大学的学生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我去！今天有两位顶级大神级别的医学大佬，为了沈教授出手互殴了？咋回事？”
    “靠靠靠，我怎么忽然觉得，今天的讲座好像很劲爆，真是可惜，错过了。”
    很快
    不少医学生们，就点进了这些标题的热搜之中
    很快
    他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好像不是他们想象中的狗血八卦味道
    嗯？
    两位医学大佬互殴的原因，竟然是为了谁能优先对沈教授进行学术提问？
    这也太离谱了吧......
    这新闻一看就是假新闻
    谁家大佬会为了提问问题大打出手啊
    当即，就有人点了差评
    甚至，还有人点了举报
    很快
    又有一条视频，被一个匿名账号发布到了网上
    正是今天直播画面里，两位医学大佬薅头发互殴的视频
    顿时！
    这视频，直接冲上了热搜第一的位置！
    原本，有关医学的热搜，其实算不上大众，也很难会持续出现在热搜之上
    可标题一变
    如果是两位医学大佬们骂架斗殴的新闻，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热搜，是那些不懂医学的普通人，也会忍不住多看一眼的程度
    “哈哈哈，这两个老头真的是教授么？他们骂人的哪些词，跟农村骂街的老太太也差不多多少嘛。”
    “楼上......这两个可不是什么普通老头，他们可是医学界顶级大佬，有千度千科的那种......”
    当即
    就有人在热搜评论区，科普了今天互欧的两个老爷子的信息
    在看到这两个老爷子，竟然分别是夏国两所超一流医院的院长后
    评论区内，不少吃瓜的普通人，都陷入了沉默
    原来，他们预约都预约不到的老牌医学专家，背后的行事风格竟然这么剽悍么
    与此同时
    京医大学，医务室
    两位在网上出名的老爷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红了
    被骂李老狗的李院长，喘着粗气，怒视隔壁病床的林院长：“还打不打？有本事起来，继续打！”
    林院长也怒了，不顾身上已经订上的石膏板，起来就要过去打人
    医务室
    两位院长的学生们，表情复杂地纷纷拉住了自己的恩师
    “李老，你们还是别打了，现在，你们已经在网上出名了......”
    林院长的学生，也无奈道：“老师，现在，估计整个医学界，都看到您跟林院长互殴的视频了......”
    林院长：“？”
    李院长：“？”
    京医大学
    校外的某个饭店之中
    本来，黄校长是打算邀请沈翩枝在校内，品尝一下他们学校食堂的特色菜的
    考虑到今天一早，差点出现踩踏事故后
    黄校长只能临时更换了用餐地点
    包间内
    黄校长热情将菜单递给沈翩枝：“沈教授，您看一下，您要吃什么，随意点。”
    沈翩枝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还不到十一点
    奶奶一个人在家照顾三个宝贝，不知道奶奶能不能照顾得过来
    似乎是察觉到沈翩枝的小心思，贺厉存压低声音：“我已经调了几个信得过的人，过去照顾了，奶奶那边，你放心。”
    贺厉存叫奶奶叫的越发顺口了
    沈翩枝眼神闪动了一下，这才接过黄校长递过的菜单
    刚才
    贺厉存说话时，虽然他已经可以压低了声音
    他的话，还是落在了黄校长的耳中
    这次，黄校长倒是对贺厉存的身份不由得好奇起来，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友陈教授，又看了一眼沈翩枝：“对了，还不知道，这位年轻人怎么称呼？”
    陈教授笑呵呵开口：“哦对了，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沈教授的男友，贺先生。”
    “贺先生，这位是京医大学的院长，你不介意的话，叫他老黄就行。”
    对于陈教授的介绍，贺厉存似乎很受用，他并不觉得作为沈翩枝的男朋友被人介绍出去，有什么丢脸的
    他淡定地对着黄校长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黄校长则是一愣
    说实话
    他对于年轻人恋爱，并不反对
    可沈教授这样的超级天才，生下来就是为了科研出生的
    这样的人才，要是谈恋爱，那就太浪费时间跟生命了
    作为一名为了医学，奉献了自己大半生，至今未婚的黄校长，他不由得皱眉：“贺先生，既然你是沈教授的男朋友，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贺厉存扬了一下眉梢，示意他说下去
    对于贺厉存这种不太尊重人的表现，黄校长更加不悦了：“贺先生，我希望，你跟沈教授在一起，能多多支持她的事业，不要一味地浪费沈教授的时间。”
    “她这样的人才，实在难得，时间浪费不起。”
    贺厉存似乎是认真想了想，才回答：“你的话，我会考虑的。”
    黄校长眉头皱地更紧了
    他下意识地认为，这个什么‘贺先生’，根本就配不上沈教授
    不过，还是看在沈教授的面子上，没有再说太多
    这时
    贺厉存倒是忽然开口了，他盯着黄校长：“你的父亲，是不是黄海升？”
    黄校长一愣，脸色大变
    他的父亲，作为夏国的医学神话，早在十几年前就被国家隐藏保护了
    距今，已经很久没有人提到他的父亲名字了
    黄校长终于意识到，面前这名青年，恐怕并没他想象的这名简单之时
    贺厉存又淡淡补了一句：“看来，你父亲的研究，没少跟你提起，不过可惜，目前夏国境内，还无人能解。”
    他口中的无人能解
    是指无人能解他中的毒
    此刻，他的话落在黄校长的耳中，却大伟震撼
    他愣愣盯着贺厉存的身影，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你，你是谁？”
    贺厉存语气平静，回答：“贺厉存。”
    这次
    黄校长的脸色终于掀起了一抹巨变
    贺厉存这三个字，他是在父亲的口中听过的
    只是
    就连他的父亲，在提到这三个字的时候，都会无比尊敬
    足以说明贺厉存的级别之高了
    这次
    黄校长终于反应过来，刚才，贺厉存跟他讲话时，为什么会隐隐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姿态
    原来
    对方是真的有这个资本！
    只是
    他怎么都没办法想象，父亲口中的那位地位无比尊贵的贺先生，竟然如此年轻！
    黄校长似乎还不敢确定，他震惊地盯着贺厉存，吞了吞口水，语气已经变得无比尊敬了：“您、您是那位存在？”
    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陈教授，开口：“什么存在？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