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止水的想法

    第12章 止水的想法
    “……”宇智波雅人没想到自己的榜一大哥就在身边。
    “收回去收回去，谈钱伤感情。”宇智波雅人连忙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有钱。”
    宇智波止水回道：“最近上级安排了许多任务给我，报酬加起来也挺多了，不过我也没什么钱的地方，一碗豪华版的一乐拉面加上一杯冰镇的鲜榨果汁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享受了，一共也才100两不到，钱不出去。”
    “你是觉得钱是负担想散一点出去？”宇智波雅人突然觉得止水很凡尔赛。
    “不对，你这语气，是有什么心事才对吧，不然以伱的性格不会突然这么感伤的。”
    事出反常，宇智波雅人捕捉到了止水情绪中消极的点，这在一直积极向上的止水身上是很罕见的。
    宇智波止水出神地眨眨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令他极为在意的事。
    “哥，昨天听族内几位长老聊天，他们想让我加入暗部。”
    宇智波雅人瞳孔微微放大，以止水的天赋，受到家族的安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日后加入暗部也是正常的走向。
    不过显然止水不满意这个安排。
    原本闭目养神的千手柱间也被二人谈论的话题吸引过去。
    “为什么呢？你不是一直在意木叶和家族间微妙的关系，而加入暗部，以你的天赋，在暗部一定会快速晋升，届时你成为火影信赖的亲信，成为家族和木叶高层间的纽带，这是你所一直期望的事。”
    宇智波雅人说是这么说，但只是想引出止水的真实想法，作为一个知晓前因后果的穿越者，他自然不赞成止水的原本选择。
    说着，宇智波雅人和止水并坐在一起。
    小时候，止水也是这样和宇智波雅人谈心。
    他不知道为何表哥总会知道许多他未曾接触过的知识和道理，还时不时来几句很有哲理的话。
    仿佛孩童时候的星空都藏在雅人哥天马行空的脑海中。
    “你先等等，我去房里拿个东西。”宇智波雅人走到屋内，过一会儿后端着两杯止水喊不出名字的饮料走了出来。
    “红豆奶茶，我做的，绝对好喝，喝了能缓解焦虑。”宇智波雅人递到宇智波止水手中。
    两颗大大的冰块浮在奶茶表面，宇智波止水好奇地端详了两秒，然后轻抿一口，顿感惬意，味蕾舒爽，咬破红豆时嘴里甜滋滋的，入口时也冲刷了心间的烦恼。
    看两个宇智波少年畅饮的模样，千手柱间不禁啧了两声，羡慕道：“忘了我是吧。”
    “说吧，你的想法。”看着止水经历美食暴击后眉头舒展不少，宇智波雅人轻声道。
    “好。”宇智波止水抿了抿嘴唇，意犹未尽，同时目光坚定，像已经做好了决定。
    “好喝！我想再来一杯，还要冰镇的。”“……”宇智波雅人看了一眼止水单纯的眼神。
    “宇智波都是笨蛋吗？我问的是这个想法吗？”
    “哦哦。”宇智波止水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一副老实敦厚小男孩的样子。
    “我本来也是十分想进暗部的，就像哥你说的那样，做村子和家族的纽带，可是……我也会自己个人展开许多调查工作来进一步做抉择，做完这些调查工作后，我不禁想起了你说的一句话。”
    “什么？”宇智波雅人握杯子的手微微收紧。
    “当一个人把你当做敌人，刻意针对的时候，你做再多的讨好都是无济于事的，忍让只会使得压迫变本加厉，好像以身饲虎，无济于事。”宇智波止水一字不动地将宇智波雅人之前对他说的话复述出来。
    一直沉默的千手柱间陡然一怔，止水的话中含义很清楚：他原本是坚定的木叶派，但或许是知道了一些木叶高层的态度，又或者见证了一些宇智波遭受偏见的事件，他现在没那么坚定了。
    他心里五味杂陈，但没有草率开口，还是再听听再下论断。
    觉得意外的不仅仅是千手柱间，宇智波雅人也没料到这样的展开，在他眼里，堂弟宇智波止水一直是个具备牺牲精神的坚定木叶派，也就是所谓的继承了火之意志的宇智波，抛弃了本族主义，重视木叶的利益大于家族的利益，为了村子的和平，甚至可以某种程度上牺牲家族的利益。
    小时候宇智波雅人和自己的好弟弟开玩笑：“我和火影掉进水里你救哪一个？假设我不会游泳，而且火影曾经获得木叶游泳冠军。”
    这个冥顽不化的小子，生怕气不死他老哥，每一次都选择了救火影，没有一次意外。
    气得宇智波雅人骗他喝了一杯芥末味奶茶。
    这样立场坚定的孩子，突然立场变得不坚定了？
    找原因的话，自己确实从小就有对止水传输他的理念，他深耕百度贴吧多年，能熟练运用各种套路话术将一个歪理讲成一个仿佛能写进教科书的真理。
    更何况他说的根本就不是歪理，只是为了将宇智波家族的天才高战力牢牢掌握在宇智波自己手里。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止水？你不该这样消极的！”宇智波雅人没有再嘻嘻哈哈，少有的严肃板着脸。
    宇智波止水摇头道：“不是看到了什么，而是感受到一种氛围，不是某个人某件事，而是整个村子都把我们当作珍稀动物，好像宇智波的每个人都是潜在的精神病一样，要么害怕地捧着，要么敬而远之，这种偏见是基于对宇智波血脉的看法，是很难扭转的。”
    说得好！宇智波雅人内心已经在滑跪庆祝，高唱《we are the champions》了。
    若不是知道千手柱间在聆听，他早就笑出声了。
    孺子可教也，别一天到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千手柱间越听越皱眉，他很想开口说点什么，但不知道说点什么。
    宇智波雅人顺着止水的话补充道：“这种偏见一旦形成，宇智波家族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做得好的地方如同施施而行，只能缓慢地产生效果，一旦有哪里做不好嘛，那就是功亏一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感直接清零。可以这么说，我们在这方面的努力是徒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