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四章小说颤动 商机涌现

    和平使命 作者:长路漫漫

    第一卷第四章小说颤动 商机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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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小说颤动商机涌现

    一张纸，一支笔，记录了飞天过程，留下了遐想无限。卫华被这部小说牢牢粘住了，象宗方被素珍粘住了一样。卫华却不同，孔莹对他是既理解又支持。

    这不，孔莹又打来电话要卫华去车站接她，孔莹来重庆看他了。卫华的心咯噔一下，说曹*，曹*到，真有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当太阳在朝霞的迎接光芒万道，露出红彤彤脸庞的时候，喜鹊便登枝高唱，迎接孔莹的到来。

    卫华急忙请假到车站去，谁知心急的孔莹早已等在那里，急不可待，焦急的孔莹正引颈四顾，看见卫华后，她脸色羞红的娇声嗔怪道：    “你是怎么搞的嘛，嫌我来早了嗦，害得人家都等你大半天了，左顾右盼的。”

    卫华忙陪着不是，内疚而又真诚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你早，是我遇上了堵车，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

    卫华放慢了脚步，轻轻来到孔莹身边，简洁明了地向她赔礼道歉，承认了错误。从孔莹手接过行囊时，仿佛接过了孔莹身上特有的香气，让他沉醉，让他有些想入非非。

    孔莹似乎也忘记了少女的羞涩，主动曳过卫华的手背挽上，让他猝不及防。他想，如果是在深夜，如果是在一个没有人多的地方，孔莹肯定会一头扑到卫华的怀里，钻进她魂牵梦绕的地方，享受她那专有的领地。

    看见孔莹那汪清泉般的眼睛，卫华就感受到这青春的魅力是如此的迷人，那样的美丽。突然，他象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道：“孔莹，张强又来纠缠过你没有？如果他不知好歹，我就去收拾他。”

    听得此话，原本步履轻盈的孔莹似乎失去了先前的神采，在低声嘟哝着什么，胀得通红的脸上有一副怒气填得无法遏止的样子。

    卫华小心地看孔莹一眼，知道自己问错话了，但，又不好去安慰她。安静得只有孔莹行李箱轮子滚滚的声音。

    卫华竖起一双耳朵，想听一听孔莹到底在说一些啥子？孔莹似乎提高了嗓门：“听什么听，走你的路，注意安全，到时我会讲给你听的。硬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孔莹说这话时，与刚才的轻言细语迥然不同，卫华还是第一次看见孔莹发火，习惯了孔莹的千娇百媚，柔情似水，这横眉冷对的态度让他无处是从。也许，刚才他已触到孔莹的痛处？

    安顿下来吃完饭后，卫华他们沿着r市南滨路往洋人街方向信步而去，华灯初放，星火点点，美丽的r市水港之夜便呈现在他们面前。一阵温馨的和风吹过，柔枝弹拨季节的乐曲随风起舞，曲江之水荡起粼粼的微波。

    “杨哥，你不是说飞天成功了吗，如果今晚能带我到r市上空飞上一圈，那该多美呀。”孔莹带着渴望的眼神央求道：

    “这不行，晚上看不见，有高楼，电线和飞机，如果被它们撞上了，就要酿成大祸。对了，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张强的事情吗？”

    卫华急忙分散了孔莹的注意，改变了话题。

    “到重庆认识你后，张强死活不同意，他软硬兼施，一会儿他又威胁说到重庆报复你；一会儿又希望我能回心转意。看他悔不当初的样子，我心里又酸不溜揪的。”孔莹边走边说：

    当看到如此美丽的重庆夜景时，她也忍不住停止不前了，手扶栏杆柔声呼唤道：“杨哥，莫走了，陪我看一哈儿。”

    卫华停下脚步，静静靠在孔莹的身边，默默注视逆流而上的两江游船，随着波涛的起伏，他不由感叹道：“日出江花红似火；现在是：灯映江水一样红。”

    孔莹没有答话，凝望重庆市闪烁灯火的千家万户，任微风吹拂她那飘逸的长发，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芳香随风袭来，令卫华沉醉，浮想联翩。

    突然，孔莹婉尔一笑后，转头对沉思的他小声说道：“杨哥，你千万别把我下午的话往心里去，为张强生气不值得，他就是那副德行，死皮赖脸的。”

    卫华转头注视着孔莹清澈而又隐含歉意的眼睛，一种怜悯之感由然而生。轻轻摇了摇头，表示理解。

    也许是因为感动？也许是因为伤心？孔莹的眼睛突然噙满泪花，神情凝重地说：“张强还真有些勇气，为了威胁我，他居然一下就剁掉了两个指头。鲜血淋漓的，好可怕。他发誓，只要我能原谅他，他决心戒酒戒赌，哪怕做牛做马都愿意。”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给他改正的机会嘛。漫漫人生路，谁不错几步。再说，人家还为你剁下两个手指头呢。”

    沉吟片刻，卫华火辣的脸上绽放出一丝不易觉察的，不自然的笑意。有些酸不溜揪的说道。

    “就是给他太多机会了，他才学会了欺骗，习惯成了自然，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神戳戳的，还想骗我去办结婚证呢，还假惺惺的许我一生的幸福。你认为他真的剁了两个指头呀，其实只有一个，其一个是开叉的指头。”

    孔莹越说越气，眼睛湿漉漉的，猛的一下子，她转过身去捂着脸，将头靠在人行道的一颗树杆上，抽动着肩膀呜咽地哭泣起来。

    一直到后来传出低微的啜泣声。

    卫华这才感受到重庆妹那火辣辣的格，不仅默然感叹，果然名不虚传。

    卫华用有些颤抖的手抽出一张湿纸巾缓缓地向孔莹递了过去，示意她擦拭眼睛。

    随后。他把孔莹环搂在怀，轻轻拍着她起伏不定的肩膀安慰着。

    这时，有几个散步的市民从身边经过，象看西洋镜似的，好奇地望了他们好几眼。随后摇头叹息：“哎！现在的年青人哪，硬是搞不懂。”

    “莫哭了，别人都在看呢，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卫华向孔莹提醒到，虽然他舍不得就这样回去。还是说出这言不由衷的话，心很不是滋味，真希望时间能够停止，让他与孔莹多呆一会儿。

    把孔莹送到住处时，天上已是稀星点点，皓月当空。皓洁的月光给大地镀上了一层神秘的清辉，孔莹目送卫华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

    回到宿舍，卫华给宗方去电，问宗方何时来辅导自己的学创作？卫华知道自己的格，既然答应的事，就一定要做成功。儿童时代，老师就教育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不知何时，那轮银光夺目的满月把窗台已镀上了一层神秘的清辉。茫茫天空，满天繁星眨着眼睛，仿佛似洒在碧玉盘里的珍珠。

    在焦急的等待，卫华细数满天的星斗，盼望黎明的到来。

    终于，东边天际露出鱼肚白，一道柔和的红霞探出头来，逐渐蔓延，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红色的锦缎，渐渐地，太阳出现在地平线。孔莹象黎明前的一阵轻风吹了过来，芳香四溢，妩媚动人。宗方也不甘落后，说今天休息，专门为创作之事赶了过来。卫华忙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来到滨江公园的一个露天茶馆，宗方提议休息一下，他说：“观滚滚长江之水，品浓浓茉莉花茶。谈未来飞天神衣，看科技发展变化。”

    老板急忙跑过来热情地问道：“老师，来几碗啥子茶？有铁观音，云南下关，台湾普耳茶和茉莉花茶等”

    “就来三碗茉莉花茶嘛，我们随便喝点，一哈儿就走。”听了宗方的话后，选了个望江，清静的地方，他随便地回答道：

    喝上茶后，他们就为飞天的事打开了话匣。宗方问道：“卫华，都一个礼拜过去了，你构好思没有？”

    卫华眉头紧锁，显得焦急厌烦而又无可奈何。他勉强打起神来，有些踌躇地说：“这啷个写嘛？我把飞天的过程全部用语言表达出来了，恨不得把每一句话都嚼出汁来，还是要不得，杂乱无章的，象一团乱麻。”

    他有些委屈地叫道：感觉额上一下子渗出了些许汗珠。

    宗方用一双灼人的眼睛盯着他，暗想：“这小子平时好学深思的，在这关键的时候居然拿不出来，他不是没有东西，只是不愿去空想。好生开导一下他，他肯定能写出好的东西来，甚至超过我。他就象一匹弹簧，要一下压到位，绝不给他反弹的机会，他就会老实下来了。”

    卫华被宗方盯得浑身不自在，稍稍扭头瞅了宗方一眼，当住孔莹的面，他又不便发作。

    孔莹轻品一口香茶，兴致勃勃地接过话头鼓励道：“杨哥，你就告一下嘛，我虽然肚里没有墨水，我还是知道笔下能生花。空想虽然不是你的本意，但是，可以为科技工作者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又有何不可呢？”

    “对头，你听我们的孔美女说得多有道理，你就告一下嘛？”宗方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后，漫不经心地附和道：

    他吞云吐雾，悠然自得的样子，连孔莹也皱起了眉头，用手轻轻驱赶眼前的烟雾。

    他丝毫没有收俭的样子，接着说道：“卫华，这不是空想，是幻想，你先前就拿手机内存卡和影碟机，以及浮力来说服我们道马[方言]，你搞忘了嗦？如果人类没有空想，就没有幻想，没有幻想就没有理想，没有理想就没有实际行动，你说人类还能上天吗？你不要认为空想是毫无据的，在几年前，德国一家公司就推出了一款水上飞行背包（jetlev_flyer），可以让人在水上自由飞行。其原理就是背包向下喷出的两条强劲的水柱，冲击的惯可以使人飞离水面约9米高，最快时速达100公里。匈牙利科学家还发明了一种透明的混凝土，它使墙外的人可以看到屋内人的一举一动。这些说明什么，说明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宗方一席话如窑上瓦盆一套一套的，说得卫华哑口无言。同时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卫华不再反驳。开始沉默起来，心里在暗下决心，z国人并不比外国人笨，他们能水面飞行，我们怎么就不能空飞行呢？他们有‘好莱坞’的科幻恐怖片，我们怎么就不能有z国特色的科幻片呢？

    宗方捕捉到他神色的变化，便不失时机地趁热打铁：“怎么样，今晚就动笔，如果遇上问题，你可以随时找我。这可是我们z国人还从未涉及到的超前科幻小说，如果成功了，是你的，失败了就算是我的，可以吧？”

    宗方天花乱坠地吹嘘着为卫华打气鼓劲。卫华有些纳闷了，既然如此，你宗方怎么就不试告[方言]一下呢？也许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素珍已经把宗方的脑壳髓吸干了。也许，是至少没有充足的时间吧。

    孔莹清亮秀丽的脸上不知何时泛起一丝红晕，沉浸在无限遐想的飞天之。

    “不错，在几年前的r市邮电大学读二年级的男同学**，为了当教师父母的健康，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发明了既环保，成本低的自动无尘黑板。现在已普及到我国的各大学校，他都能做到，你又怎么做不到呢？”

    孔莹也兴趣盎然地说道：听得此话，卫华下定决心，紧锣密鼓地做好创作的准备。

    半个月后，宗方利用休息时间赶了过来，首先询问卫华的创作情况，随后宗方又拿出一份当天的《晨报》指着一篇报道说：“你看，现在的商家好利市，捕捉到商品信息后，他们就熬更守夜的赶制出飞天气球来，加紧贩卖，大赚钱财，一发不可收拾。”

    卫华定睛一看，一篇题目为《登天观景，鸟瞰r市》的章映入眼帘。这是怎么回事？他怒不可遏的问宗方，没想到他还在试飞阶段，就已经克隆出如此众多的生产厂家，厂家考虑过负面影响没有？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都飞得，难道别人就飞不得嗦？

    宗方若无其事而又漫不经心地说道：卫华有些弄不懂宗方给他看报纸的意思了？只知飞天气球还需要改进，还不到完全可以飞行的时候。

    “管它呢，这都是他们与商家的事情，如果能影响飞机的正常飞行，相关部门肯定会协调处理的。你着什么急，给你看报纸，只是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罢了。”

    听罢宗方的话，卫华觉得宗方有些太过乐观，都是z国人，惟恐天下不乱嗦？

    随后，卫华忙向‘吉翔’气球生产厂的王经理打去电话询问情况，王经理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已经批量生产了两次，现在正在加班，销路还比较可以，随时可以请他吃饭。当他询问飞行出现安全情况时，王经理说由他们厂家负责。

    听完王经理的安慰话后，卫华并没有乐不可支的成功感，相反，还有些忧心忡忡的感觉。生怕会出什么事情。而宗方倒好，竟默不作声地看起他的小说来了。

    “卫华，看不出你写的初稿还可以嘛，蛮有想象力的，等全部写完后再雕细琢，就完成了一部具有z国特色的科幻小说。到那时，等此书出版发行后，肯定会再次出现洛阳纸贵的现象。所以，我们期待着你能坚炒下去。说完，宗方帮卫华纠正修改了多处用词不当的地方。”宗方喜形于色，眉飞色舞地说道：

    卫华矛盾重重，想到厂家生产气球的事，便不由得心烦意乱起来。听到宗方刚才的话语，他却又喜上眉梢，心头又荡漾着盎然春意。

    清晨，大地开始了颤动，人们又开始了忙碌。卫华拉开窗帘一看，咦！窗玻璃上结了簿簿的一层霜花，这在他们重庆市还很少看见。

    卫华拿起昨天的报纸又认真看了一遍，一筹莫展。随着‘啪’的一声。他摔下报纸上班去了。

    路灯亮了，卫华的心在华灯初放的时候咯噔了一下。这才想起母亲让他在下午打电话回去，母亲一直在大姐家里等电话。

    “该死的，你看我这记。该死的，我为何要关机充电。”

    卫华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几遍，忙不迭的给母亲打去电话。

    姐姐回答他说：“母亲失望后回家去了，你又老是关机，打不通。说是给你介绍女朋友的事，让你给她回个话。”

    他下班后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泪水早已模糊了卫华的视线。朦胧，他仿佛看见深夜里母亲在昏暗的灯光下煮猪食的情景，母亲那双鬓的华发又增添了几许？母亲的双目是否与以前一样清澈？腰身是否与以前一样挺直？母亲，孩儿深切地呼唤着你。

    每当夜幕降临，卫华都为写小说在伏案疾书，有时，他凝望着镶嵌在夜幕的星星出神。星星象无数闪亮的眼睛，带着深深的祝福温柔地注视着他。晴朗的夜晚，星星们都是这样陪伴他走过艰辛的创作，陪伴他走进甜美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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