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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墙外等红杏 作者:猴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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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腰间挠去。

    小娥哈哈大笑,好容易拉了他的手,只连声道:“真的,真的……”

    欢郎方想再要挟她一二,不防被小娥将身一扭,把竹筐撞翻在地上,芋头滚了一地,两个同时弯身,恰把额角撞在一处。

    小娥吃痛,捧了额角,欢郎也顾不得自家,只管帮她揉额角,揉不上一会就听得院里动静,两个晓得是张氏回来了,七手八脚将竽头拾进筐里。

    眼瞅着张氏要进来,小娥又叮嘱了欢郎几句,交他回去将徐彦青放了,欢郎哪里肯应,说到后头,只有声没气应了半句,被小娥送出门去。

    几日间说说就过,临到小娥出门那晚,张氏又将箱笼检视一遍,拉女儿与自家一床睡了,母女俩说了半夜的话。

    第二日不到午时就有人叩门,张氏开门便见一顶大轿停在外面,两个轿夫前后立着,一个面生的小厮跟在轿旁,手中拿了匹段子红。

    张氏见轿子来得早,只当欢郎心急,倒有些欢喜,见门边静悄悄的,又有些恻然。正和易仲往外搬箱儿,那抬轿的却说人先过去,东西转头再搬。张氏便把帕儿盖在女儿头上,扶她上了轿,同易仲两个眼巴巴看着轿子去了。

    再说珍娘上下打点,仍不得见徐彦青一面,又寻不着欢郎,没奈何,这日又往易家行来。

    方到巷口,便见顶轿子由另一头过来,正停在易家门首。珍娘躲在一边,便见张氏搀了小娥出来。

    珍娘把小娥一打量,还有甚么不明白的?一时万蚊钻心,把眼圈也红了,心道你今日还不在?跟着那轿子,慢慢挪出了巷口。

    才出巷口,却见几个轿夫往边上小巷里一拐,便大步如飞赶起路来,珍娘气喘吁吁,且骂且追,仍被撇得老远。

    待见轿子不往县衙方向走,心下惊怪,又生出鄙夷来,料想这般行径也不过是外室,连妾都不如!想到得意处,不觉连呸两声。

    又赶一程,已到白马河边上,几人把轿子停了,打了个唿哨,河中就有条小船迎上来。

    小娥还以为到了,方从头巾下张望,却被人攥了胳膊扯出轿去。不由啊的一声叫喊,早交人扯下头巾,塞在口中,又拎起她身子,往肩上一扛,走下船便往舱中坐了。

    小娥回过神来,向那人头脸乱抓,被那人扯出根绳儿,捆了手脚,船头早有人将竿儿一撑,小船便晃悠悠离了岸,往前去了。

    珍娘在树后看勾良久,捂了嘴,心儿砰砰乱跳,等船去远了,岸边几人也走了个干净,方觉手脚瘫软,慢慢滑坐在地上,半晌方笑出声来,只喃喃笑道:“淫/妇,你也有今日!”

    那里易仲两口儿转回屋里,坐坐不到半个时辰,又听得门响,开了门,便见林婆子笑嘻嘻跨进门来,只说快扶新人上轿。

    易仲两口儿一愣,张氏便有些立不稳,结结巴巴叫道:“如何又来迎接,不是已接了人去!?”

    林婆子吃了一惊,把腿一拍,只叫道:“我便同轿子一道过来,如何又有人来接?”

    张氏不听则已,一听万念俱休,眼前一黑,往后便倒。林婆子知道坏了事,顾不得轿子,一路跑回来,见了欢郎,上气不接下气说了来去。

    欢郎急怒攻心,把帽儿一摔,叫了几人直直冲到易家,问不上几句,便往轿子去处追去。一路上有看到的,也有没看到的,不到半路就失了头脑,原来那些人专拣冷僻的小道走,却往哪里寻去?

    到晚上欢郎一脸油汗回来,就要叫起一班衙役四下搜寻,被许知县喝住,只说巡抚在此,不得胡闹。

    欢郎无奈,饭也不吃,在马上把几处城门问遍了,白不见人,眼见满城里灯光亮起来,愈觉两太阳穴一抽一涨,心头似多了个没底洞。

    那边厢珍娘回到家中,兀觉神思不属,心头一瞬儿惊,一瞬儿喜,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转去,到半夜也不曾合夜。第二日也不去衙前打探,饭也不吃,走到衙后,等了半日不见欢郎身影,只在周围走转。

    到午时方见欢郎由街边过来,却不进门,叫出几人吩咐了,又要往外边去。

    珍娘不由自主迎上前去,见欢郎眼下两道青印,满眼血丝,下巴上爬了圈青胡渣,就知他寻小娥不着,心中一喜,想到他为小娥一夜忙乱,又不免发起苦来,欢郎哪里瞧见她,上了马便要往城外去。

    珍娘见他全不看自家,一时气急,追上几步,在他马后恨恨道:“把她当眼珠子么?我就不告诉你……”

    余波

    ( )一语未了,马儿早跑出几丈远,把珍娘气怔在当地,方跺脚时,又见欢郎勒转马头,回到跟前,一迭声问她:“告诉我甚么?她在哪?”

    珍娘心中酸涨,欲要答他,却拿乔把头低了,不防欢郎向腰里解下钱袋来,掷到她怀里,只道:“快说,都归你!”

    珍娘抓了钱袋,把眼儿盯在欢郎身上,一会方扭了脸道:“我不要银钱。”

    欢郎老大不耐烦,也不言语,一弯身便将她拉上马来,又把马鞭一甩,片时就到了光禄坊那处所在,小厮远远开了门,欢郎跳下马就拉着珍娘进了屋里。

    珍娘交他拉着,顿觉一点热气从腕上直麻到心里,方云里雾里,已被欢郎抵在墙边摩弄起来。

    珍娘虽嫁了人,奈何刘大郎是个不在行的新郎,干起事来往往不称其意,哪比得欢郎手段,一时间身上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只把身子软在欢郎怀里。

    这厢方闭了眼,又被欢郎把热气吹在耳边,一边问她,手上却不停。

    珍娘到这步田地,连脑子都不是自家的,想瞒也瞒不住,早断断续续吐了个明白。

    欢郎大恨,心想若昨日就得了消息,一早便已救了人出来,想到这里,只把眼瞅着珍娘,冷冷笑将起来。

    珍娘哪里知觉,仍软绵绵倚在他胸前,却被欢郎板起脸儿,轻轻拍了两记,笑道:“娘子如此费心,我怎敢相忘,自当恩有重报。”

    珍娘一愣,方看他时,就被他舒手裙间,一时筋酥骨软,喉中低低叫将起来,越发把脸儿埋在他怀里,正气喘吁吁,早被欢郎掖了个物事在袖里,一径抽身去了。

    珍娘正得趣,猛然被他抛撇,百般不解,呆呆立了一程,只觉冷风刮在身上,急忙系起裙子,理了衫儿,走将出来,早不见了欢郎人影。

    那里欢郎赶到白马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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