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是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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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又传说 作者:北海猫右
第六十章 是或不是
猫又传说 作者:北海猫右
第六十章 是或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br>事实证明，腹黑和狡诈.......不是一个等级的<hr size=1 />
“你——”
“你——”
面面相觑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只是心思各异。
赵啸眉头一蹙，有些意外。怎么是个女人？他有过很多种猜测，唯独没想到这是个女人，还是个如此年少的女人。赵啸及时收敛起心中的诧异，淡淡地首先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你是何人安置在孤身边的暗卫？”
“呃，暗卫？算是吧。”小左含糊其辞道。现在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摆明了赵啸是确定了她存在后以身作饵设了套子让自己往里面钻。果然够险，一点都不讨喜的人。小左抽了抽嘴，近距离地看到那张脸，那眉那眼那唇，怎么看都愈发不顺眼。
两人两两相望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中。一缕山风拂过两人，卷起了一地的粉色花瓣，如同群蝶纷飞翩翩起舞，桃花香越发浓郁了。
“啊嚏——嚏——嚏——”煞风景的小左蓦地连打了数个喷嚏，泪汪汪地看着赵啸，这才道：“喂，我说你以后还是少来这种地方。”
赵啸刚想问为什么，却突然也似发现了什么不对。桃花香从刚才开始便浓郁得呛人，再看去他面前一堆尸体下原本成滩成滩的血渍正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没入土壤，消失无踪了。
“妖？”赵啸眉梢微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小左点了点头，一面失望地发现赵啸并没有惊慌失措，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端坐在桃花树下的塌前。“你不怕？”小左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为何要怕？”赵啸笑了，“孤今日绝不会命丧于此的。”
“好大的自信，你信不信我就可以杀了你！”小左说着突然发难当真甩剑出手，利剑如疾电化做一道银光笔直地向赵啸刺去。
笃——利剑贴着赵啸的面颊擦过，牢牢地钉在了他身后的桃木上，剑尖入木三分却未伤到他分毫。自始至终赵啸身子一动未动，嘴角笑纹更深。
恍然间，他身后那株开得旺盛的参天桃树突然幻化成一个粉衣姑娘，只见她额间一点朱砂，满面笑靥如花，而她的腰腹俨然着那把小左甩出的利剑。桃花妖笑容依旧，只手拔出了刺穿自己的剑，随意往地上一丢，接着她大袖一舞，漫天的花瓣打着旋儿化做一柄巨大的尖锥袭向小左。
“哼！”小左冷哼一声，手指微动，顺手纵了身前几个刺客的尸体做了挡箭牌。
看似赏心悦目的桃花锥竟意外的利如绞斧，轻易地将几具傀儡尸绞成了泥。小左借机往旁边一闪，并抽空往赵啸处投去一瞥，结果另她失望的是某人脸上并无惊悚之色，依然面色淡淡。
小左心下一恼，右手成爪突然生出五尖锐的长甲，她略略弓身猛地向前一跃，一爪利器直面扑向桃花锥。尖利的指甲瞬间撕裂了桃花锥，并一举抓向其后笑得发腻的桃花妖。论速度论力量无论哪样桃花妖都不是小左的对手。本反应不及，她肩膀处便被凿出个碜人的血洞来。
一击得手，小左重新轻步落地，似乎并没有一鼓作气的打算。桃花妖得机喘息，掀起一股花浪翻腾着卷起了地上的一具尸体绞干了其中的血，花瓣吸了新血往她身上一环，桃花妖身上的血洞和之前的剑伤便即刻痊愈了，她如花的笑靥上更是添了几分血色，如同搽了上好的胭脂。
小左再次动了，动作快到看不清其身影，似化作了一抹无形的清风。桃花妖辨不出小左的位置，只得卷着花浪胡乱地击打着虚空。毫无防备的，小左突然身影一闪出现在了桃妖面前，一爪下去在她身上烙下了三道深深的血痕后又再次消失无踪了。
如此反复，桃妖一边挨小左爪子一边补血，直到绞干了最后一具尸体，慌乱下她将目光投向了原地端坐的赵啸。桃色花瓣形随意动立时化作了一支利箭破空而去，带着凌厉的劲风刺向赵啸的口。
直到花箭几乎触到赵啸，仅剩几指距离之时，一个黑影掠过截下了箭支。十几步外小左站定，只见其右手用力一捏，将花箭碾成了碎末，“太嚣张了！”这么说着却是冷眼看着赵啸。
这次小左浑身杀意凛然，扬起了一地的沙尘，向桃花妖缓缓踱步而去。速度并不见得怎么快，但小左周身强大的气场迫得桃花妖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被小左一把捏着咽喉提起。
小左朝赵啸一笑，只见她腾出左手虚空一推，无数冰锥瞬间将花妖扎成了马蜂窝，殷红的鲜血涌出骇人的血洞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地，血流之多汇成了血溪。
“啧啧，知道么，妖怪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这样她也死不了。只有——”小左说着两指突地刺向花妖额间的朱砂，抠出来的是一颗红得妖娆的妖丹。
被挖出了妖丹，桃花妖立刻被小左无情地撕成了碎片，漫天血雨化作了片片飞扬的花瓣最终无力地飘落在地。赵啸垂了垂眼睑，继而毫不避讳地直视小左，但笑不语。
“喂喂，你的反应让我觉得好无趣呢……怎么不怕？”小左看着赵啸的眼睛一眨不眨当着他的面将取来的妖丹一口吞下。
“何惧之有？更何况……”赵啸给了个之前同样的答案，只是思忖稍许突然又开口道，“你似乎见不得孤受伤？”用的竟是极其笃定的语气，“莫不是有什么束缚让你必须守着孤的安危？”
“咳——咳咳，”小左猛地一阵咳嗽，喵的，妖丹卡在喉咙差点没被噎死。好不容易顺了气，小左内心警铃大作，一脸警惕地看向赵啸。这个赵啸说的虽不全中却也是相去不远。这个人心思太重，小左最是不愿让他清自己的底细，若是让他知道缚灵咒的效用知道她能被他随意差遣，指不准，不，他喵的，该是铁定会被利用个彻底。
“我确实不会伤你。”说完小左紧紧地抿了嘴，不敢多说一句，立时全身的寒毛尖尖都竖了起来，紧张得如临大敌。
“善。孤要召你做门客，如何？”赵啸想了想，心中有了计较，竟是要将小左摆到明处，“你那么卖力地表演，孤总不能让你失望。”言下之意这是无限的恩赐。
小左喉头一哽，冷汗直冒。竟被看穿了，小左顿生一股无力的挫败感。说那桃花妖其实刚成，只要小左愿意一掌拍死她便和拍死个苍蝇没甚两样。她便是想旁敲侧击地震慑某人，所以才磨磨蹭蹭选择以极其夸张且血腥的手法杀死了那桃花妖。没想到折腾了半天，不但半分效果全无，还不照样被人搓圆搓扁。
“啊啊啊，随便了怎样都好。”小左自暴自弃地生起了闷气，扭头一个旋身准备走人。
“回来。护送孤回。”淡淡一声令下，小左脚下一顿，满脸悲愤，不情不愿地折了回来。
“还有，尚且毋需让人知道你是妖。”赵啸对小左吩咐道，俨然一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姿态，本没把小左这强大的妖放在眼里。
“喔。”小左哀怨地摇身一变，化成了个相貌清俊的青年剑客。
赵啸看到小左突然便成了个男人，略惊诧间却十分满意，男子比女子的身份好用多了。
是日，赵世子赏花遇刺，幸得一游侠相助，世子感其恩，召其为门下剑客，位居一等门客。
被封赏的当夜，小左做为随侍剑客，这次光明正大地待在了赵啸的书房，随侍左右。呃，难得的到用不着再去趴墙头了。
昏黄的烛光下，赵啸伏案奋笔疾书，小左则蹲在角落神游，不知在想什么，看着赵啸发愣。
“你可知晓万妖谷之地？”赵啸放下折子，突然抬起头透过摇曳的烛火望向小左。
敏感地捕捉到了“万妖谷”几个字，本严重走神中的小左突然一个激灵，立刻竖起耳朵听下文。
“万妖谷西南瑶川之地虎患成灾，疑似妖怪作乱，上奏者恳请吾王派遣巫觋（注）前往除妖。”
小左心不在焉地哼了几声，米粒大的事真不知为何这人要和她说起。
“瑶川乃吾国屯粮高产之地，半年后伐楚，粮草之事绝不能小觑。”
那又关我甚事，小左心里默默道，嘴上却敷衍地说，“噢，既然那般重要派巫觋前去除虎妖便是了。”刚说完她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赵啸眼神闪了闪了，继续道：“孤欲亲往，你也随行。”
“什么！？”小左怀疑自己听错了，“再重要的事也不用您老亲自去吧？你不是世子吗？”喂喂，可不可以不要给她添乱啊，万妖谷四周不成器的妖多得很，没有都像虎大、阿花他们那般“善良”的，若真遇上了几千年道行的，她都不确定自己能全身而退，更不要说带上赵啸这个她眼中的累赘了，到时候肯定会被连累的。
“就这么说定了。”赵啸看到小左一脸纠结，也不等她寻到理由拒绝便一锤定音了。
小左突然觉得自己很没有地位，不免很怀念三百年前的时光，那个时候妖魔不多，人人见到妖怪都是战战兢兢地吓破了胆，可如今时世战乱，妖魔四处横行，又有所谓的能人巫觋、僧侣之流能降妖伏魔，也正如此人们居然没以前那般恐惧妖怪了。看看，眼前就有个敢指使妖怪的人来着。
唉，小左叹了口气，有几分悲戚之感，“好吧，不过你可要多带上些侍卫和巫觋。”小左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真出了意外大不了到时候让那些灰拖延时间，自己落跑。
“善。”赵啸淡淡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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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女巫为巫，男巫为觋，合称巫觋，见鬼神通巫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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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
面面相觑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只是心思各异。
赵啸眉头一蹙，有些意外。怎么是个女人？他有过很多种猜测，唯独没想到这是个女人，还是个如此年少的女人。赵啸及时收敛起心中的诧异，淡淡地首先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你是何人安置在孤身边的暗卫？”
“呃，暗卫？算是吧。”小左含糊其辞道。现在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摆明了赵啸是确定了她存在后以身作饵设了套子让自己往里面钻。果然够险，一点都不讨喜的人。小左抽了抽嘴，近距离地看到那张脸，那眉那眼那唇，怎么看都愈发不顺眼。
两人两两相望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中。一缕山风拂过两人，卷起了一地的粉色花瓣，如同群蝶纷飞翩翩起舞，桃花香越发浓郁了。
“啊嚏——嚏——嚏——”煞风景的小左蓦地连打了数个喷嚏，泪汪汪地看着赵啸，这才道：“喂，我说你以后还是少来这种地方。”
赵啸刚想问为什么，却突然也似发现了什么不对。桃花香从刚才开始便浓郁得呛人，再看去他面前一堆尸体下原本成滩成滩的血渍正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没入土壤，消失无踪了。
“妖？”赵啸眉梢微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小左点了点头，一面失望地发现赵啸并没有惊慌失措，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端坐在桃花树下的塌前。“你不怕？”小左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为何要怕？”赵啸笑了，“孤今日绝不会命丧于此的。”
“好大的自信，你信不信我就可以杀了你！”小左说着突然发难当真甩剑出手，利剑如疾电化做一道银光笔直地向赵啸刺去。
笃——利剑贴着赵啸的面颊擦过，牢牢地钉在了他身后的桃木上，剑尖入木三分却未伤到他分毫。自始至终赵啸身子一动未动，嘴角笑纹更深。
恍然间，他身后那株开得旺盛的参天桃树突然幻化成一个粉衣姑娘，只见她额间一点朱砂，满面笑靥如花，而她的腰腹俨然着那把小左甩出的利剑。桃花妖笑容依旧，只手拔出了刺穿自己的剑，随意往地上一丢，接着她大袖一舞，漫天的花瓣打着旋儿化做一柄巨大的尖锥袭向小左。
“哼！”小左冷哼一声，手指微动，顺手纵了身前几个刺客的尸体做了挡箭牌。
看似赏心悦目的桃花锥竟意外的利如绞斧，轻易地将几具傀儡尸绞成了泥。小左借机往旁边一闪，并抽空往赵啸处投去一瞥，结果另她失望的是某人脸上并无惊悚之色，依然面色淡淡。
小左心下一恼，右手成爪突然生出五尖锐的长甲，她略略弓身猛地向前一跃，一爪利器直面扑向桃花锥。尖利的指甲瞬间撕裂了桃花锥，并一举抓向其后笑得发腻的桃花妖。论速度论力量无论哪样桃花妖都不是小左的对手。本反应不及，她肩膀处便被凿出个碜人的血洞来。
一击得手，小左重新轻步落地，似乎并没有一鼓作气的打算。桃花妖得机喘息，掀起一股花浪翻腾着卷起了地上的一具尸体绞干了其中的血，花瓣吸了新血往她身上一环，桃花妖身上的血洞和之前的剑伤便即刻痊愈了，她如花的笑靥上更是添了几分血色，如同搽了上好的胭脂。
小左再次动了，动作快到看不清其身影，似化作了一抹无形的清风。桃花妖辨不出小左的位置，只得卷着花浪胡乱地击打着虚空。毫无防备的，小左突然身影一闪出现在了桃妖面前，一爪下去在她身上烙下了三道深深的血痕后又再次消失无踪了。
如此反复，桃妖一边挨小左爪子一边补血，直到绞干了最后一具尸体，慌乱下她将目光投向了原地端坐的赵啸。桃色花瓣形随意动立时化作了一支利箭破空而去，带着凌厉的劲风刺向赵啸的口。
直到花箭几乎触到赵啸，仅剩几指距离之时，一个黑影掠过截下了箭支。十几步外小左站定，只见其右手用力一捏，将花箭碾成了碎末，“太嚣张了！”这么说着却是冷眼看着赵啸。
这次小左浑身杀意凛然，扬起了一地的沙尘，向桃花妖缓缓踱步而去。速度并不见得怎么快，但小左周身强大的气场迫得桃花妖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被小左一把捏着咽喉提起。
小左朝赵啸一笑，只见她腾出左手虚空一推，无数冰锥瞬间将花妖扎成了马蜂窝，殷红的鲜血涌出骇人的血洞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地，血流之多汇成了血溪。
“啧啧，知道么，妖怪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这样她也死不了。只有——”小左说着两指突地刺向花妖额间的朱砂，抠出来的是一颗红得妖娆的妖丹。
被挖出了妖丹，桃花妖立刻被小左无情地撕成了碎片，漫天血雨化作了片片飞扬的花瓣最终无力地飘落在地。赵啸垂了垂眼睑，继而毫不避讳地直视小左，但笑不语。
“喂喂，你的反应让我觉得好无趣呢……怎么不怕？”小左看着赵啸的眼睛一眨不眨当着他的面将取来的妖丹一口吞下。
“何惧之有？更何况……”赵啸给了个之前同样的答案，只是思忖稍许突然又开口道，“你似乎见不得孤受伤？”用的竟是极其笃定的语气，“莫不是有什么束缚让你必须守着孤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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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会伤你。”说完小左紧紧地抿了嘴，不敢多说一句，立时全身的寒毛尖尖都竖了起来，紧张得如临大敌。
“善。孤要召你做门客，如何？”赵啸想了想，心中有了计较，竟是要将小左摆到明处，“你那么卖力地表演，孤总不能让你失望。”言下之意这是无限的恩赐。
小左喉头一哽，冷汗直冒。竟被看穿了，小左顿生一股无力的挫败感。说那桃花妖其实刚成，只要小左愿意一掌拍死她便和拍死个苍蝇没甚两样。她便是想旁敲侧击地震慑某人，所以才磨磨蹭蹭选择以极其夸张且血腥的手法杀死了那桃花妖。没想到折腾了半天，不但半分效果全无，还不照样被人搓圆搓扁。
“啊啊啊，随便了怎样都好。”小左自暴自弃地生起了闷气，扭头一个旋身准备走人。
“回来。护送孤回。”淡淡一声令下，小左脚下一顿，满脸悲愤，不情不愿地折了回来。
“还有，尚且毋需让人知道你是妖。”赵啸对小左吩咐道，俨然一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姿态，本没把小左这强大的妖放在眼里。
“喔。”小左哀怨地摇身一变，化成了个相貌清俊的青年剑客。
赵啸看到小左突然便成了个男人，略惊诧间却十分满意，男子比女子的身份好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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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烛光下，赵啸伏案奋笔疾书，小左则蹲在角落神游，不知在想什么，看着赵啸发愣。
“你可知晓万妖谷之地？”赵啸放下折子，突然抬起头透过摇曳的烛火望向小左。
敏感地捕捉到了“万妖谷”几个字，本严重走神中的小左突然一个激灵，立刻竖起耳朵听下文。
“万妖谷西南瑶川之地虎患成灾，疑似妖怪作乱，上奏者恳请吾王派遣巫觋（注）前往除妖。”
小左心不在焉地哼了几声，米粒大的事真不知为何这人要和她说起。
“瑶川乃吾国屯粮高产之地，半年后伐楚，粮草之事绝不能小觑。”
那又关我甚事，小左心里默默道，嘴上却敷衍地说，“噢，既然那般重要派巫觋前去除虎妖便是了。”刚说完她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赵啸眼神闪了闪了，继续道：“孤欲亲往，你也随行。”
“什么！？”小左怀疑自己听错了，“再重要的事也不用您老亲自去吧？你不是世子吗？”喂喂，可不可以不要给她添乱啊，万妖谷四周不成器的妖多得很，没有都像虎大、阿花他们那般“善良”的，若真遇上了几千年道行的，她都不确定自己能全身而退，更不要说带上赵啸这个她眼中的累赘了，到时候肯定会被连累的。
“就这么说定了。”赵啸看到小左一脸纠结，也不等她寻到理由拒绝便一锤定音了。
小左突然觉得自己很没有地位，不免很怀念三百年前的时光，那个时候妖魔不多，人人见到妖怪都是战战兢兢地吓破了胆，可如今时世战乱，妖魔四处横行，又有所谓的能人巫觋、僧侣之流能降妖伏魔，也正如此人们居然没以前那般恐惧妖怪了。看看，眼前就有个敢指使妖怪的人来着。
唉，小左叹了口气，有几分悲戚之感，“好吧，不过你可要多带上些侍卫和巫觋。”小左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真出了意外大不了到时候让那些灰拖延时间，自己落跑。
“善。”赵啸淡淡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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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女巫为巫，男巫为觋，合称巫觋，见鬼神通巫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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