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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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万贝里一瓶的高档酒，希望符合你的口味。”指挥船员们把采购的大批日用品搬运进猫爪号的储存室之余，威尔取了两瓶上好的红酒，递予忙碌为猫爪号镀膜的雷利一支，也不忘道：“彻底完成镀膜，还需要多少时间？我必须尽快离开香波地群岛。”
    雷利擦拭汗水，随意的将毛巾搭放肩膀，盘坐郁郁葱葱的草坪，拧开红酒塞子灌了一气儿：“嗯，好酒！不愧是十万贝里一瓶的高档酒，比廉价酒味道醇厚多了。”
    威尔也拧开红酒塞子，安静的品尝。
    “现在就进军新世界，对于你的海贼团而言，太早了！太早了，年轻人。”雷利没回答威尔的问题，反语重心长的道：“或许你做好了准备，可他们还没做好准备！你曾是cipher pol的王牌，经常到新世界执行任务，你清楚新世界的残酷性，那是他们绝对无法承受的程度。”
    威尔嗤笑，道：“他们是见识过玛丽乔亚上的人间地狱的人，新世界算个屁！”
    “呃……”雷利被怼的哑口，干笑两声，道：“有决心是不够的，他们糟糕的实力，不足以支撑、帮助你。”
    威尔蹙眉，迟疑道：“你不会觉得我是不仅没头脑，还不懂天高地厚的热血小白痴吧？根本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便狂妄的插手海贼霸权争夺，挑战海贼秩序，企图一步登天，我没那么傻！我的计划是投奔‘bigmom’，利用她阻断世界政府的追辑。”
    “为什么不是‘白胡子’？论风评，‘白胡子’远比‘bigmom’那疯婆子强的多，何况大海上人人都知道‘千万不要对白胡子的儿子下手’的铁律。”雷利古怪的道。
    威尔亦坐地，点燃一支香烟，道：“我没兴趣儿给谁当儿子，即使他是‘最强海贼’爱德华·纽盖特。”
    “‘百兽’呢？”雷利道。
    威尔道：“格局太低。”
    “‘bigmom’格局也不高。”雷利道。
    威尔笑眯眯的道：“我计划投奔‘bigmom’的理由，实际是我和她有丑，我打算报复她，你应该听夏克雅克女士唠叨过才是。”
    “既然有仇……”雷利不明白了。
    威尔笑容愈盛，道：“既然我和‘bigmom’有仇，我更该投奔‘白胡子’、‘百兽’，然后借势报复‘bigmom’？你是不是想这么说？呵呵~谁告诉你报复的方式唯有击败仇敌一途？报复的方式多极了，譬如我投奔‘bigmom’，利用她阻隔世界政府的追辑，再吃她的、喝她的，还睡她女儿，不也是报复？甚至某天她死了，由我接手她的一切也没准哦~”
    雷利：o((⊙﹏⊙))o
    “老了。”雷利半晌无言，摇头不已：“老了，跟不上时代啦。”
    威尔大笑，猛的一顿，他紧盯雷利的双眼，凝聚的猫瞳丝丝绽裂：“呐~雷利先生？有件事我十分好奇，没办法！好奇心太重，不问不舒服——香波地群岛是否于你有特殊意义？”
    “啊？”雷利怔了怔，恍然：“你是指我隐退后的住处，为什么是香波地群岛？”
    威尔道：“是的！香波地群岛处于世界政府的核心控制区域，也是海贼们前往新世界的必经之地，全世界没多少比它位置更敏感的地段。”
    雷利缓慢的饮酒，一口接一口，终究再次没回答威尔的问题。
    威尔不刨根问底，他跟雷利的关系没熟悉到那份上。
    待猫爪号彻底完成镀膜，威尔登船与雷利告别……遥遥举瓶敬酒，自雷利再次没回答他的问题后，他们就停止了交流。
    眼见猫爪号扬帆启航。
    “结果如何？”夏克雅克来了。
    雷利吁气：“他是不是世界政府打入海贼世界的间谍，真的重要？”
    “难道不重要？”夏克雅克皱眉。
    雷利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们前后接触他三次，他是个顶聪明的小鬼，哪怕我们证实了他是世界政府打入海贼世界的间谍，他也有的是办法蒙混过关，别人不见得信他是世界政府打入海贼世界的间谍……不要忘记，海贼相信什么凭的是自己的直觉。”
    马上。
    “他并不忠诚世界政府，他不忠诚任何人。”雷利道：“很可怕，在拥有才华卓越的前提下，他缺乏善恶观念，偏偏又根据个人喜好、兴趣儿行事。”
    夏克雅克道：“你、‘海贼王’、‘白胡子’、‘金狮子’，你们大多人都是‘在拥有才华卓越的前提下，缺乏善恶观念，偏偏又根据个人喜好、兴趣儿行事’。”
    “他比我们更随心所欲，不，是没底线！是为了找乐子而找乐子，不计代价的那种人。”雷利迟疑道：“其实我相信他‘如果没有费舍尔·泰格这位前所未有的英雄，敢于打破铁的规则，挑战天龙人的威严，大闹了玛丽乔亚，我也不会临时起意、推波助澜’的话，他大概的确是临时起意，推波助澜的参与了‘玛丽乔亚袭击事件’。”
    “我不相信。”夏克雅克固执的道。
    夏克雅克跟雷利在聊威尔，猫爪号的船员们聊他们。
    “西尔巴兹·雷利？好耳熟，之前也觉得眼熟。”
    “呀~~~！那位普通的大叔是‘冥王’西尔巴兹·雷利？！罗杰海贼团大副，‘海贼王的右腕’？”
    “镀膜工匠=传奇大海贼？”
    “我的天！”
    “……”
    惊闻威尔唤雷利的全名，后知后觉的众人不可置信自己接触的竟是雷利。
    威尔哈欠连天的倒靠沙滩椅，道：“不必怀疑，就是你们想到的那个西尔巴兹·雷利，骨头烂成渣也是海贼的海贼。”
    不理船员们，威尔拆开文件袋，阅读夏克雅克收集的关于bigmom海贼团的情报。
    夏克雅克没让威尔失望，果然出现不少正常渠道获取不到的关于bigmom海贼团的情报。
    ……
    ps：想了想，这一卷可以结束了（主要是章节名字懒得想了），下一卷【我，似鸽赘婿/海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