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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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你在做什么？”声音从墙壁中莫名的传来，低沉苍老。
洛微微皱了皱眉，舒听到这个声音，扬起头回答道：“我收了一个人类的奴隶，菲塔斯爷爷！”
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再度传来：“昨天你带回来的尸体？他还活着？”
“恩，他还活着，我给他喝了点水。”舒回答道。
声音没再传来。
“菲塔斯？没听说过的亡灵。”洛心想。从刚出那间狭小的房间，不过几步的时间，洛便确定这是一座亡灵塔，虽然看样子不是认识自己的老朋友或是仇人，但如果也是赫赫有名的巫妖王或是尸妖王的话，洛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活着用这副身躯走出去。
“主人，冒昧的问一句，这座塔有几层？”洛想了想，问道。
然而舒盯着墙上的图案，一直没有回答。
洛微微无奈，又是说道：“主人，冒昧的问一句，这座塔有几层？”
舒久久都没有回应，洛不禁有些不解，想了一下，叫道：“舒？”
舒应声回头，应道：“怎么？”
洛在心中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座塔有几层？”
舒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七。”
洛的心中落下一块儿大石头，只要再熬个几个小时，自己就能恢复战斗力，至少对方一个七层实力的大亡灵应该是够了。
然而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是无比残酷的。
“舒，上来，带着你的奴隶。”声音从墙壁中传来。
“好！”舒应道，然后扭头对洛说：“跟我来吧。”
洛无奈地点了点头，现如今他只希望这个亡灵是一位知晓灵魂守则的老家伙，那样可以让他少受点折磨，或许死的时候也不那么凄惨。
跟着舒走上楼，楼上是一间充斥着药味的楼层，楼层中央，有一张金属桌台和椅座。不过目的地显然不是这一层。
接着向上走，又是一层充满了亡灵气息的楼层，无数尸骸和血液细胞装在器皿当中，诡异的亡灵力量使得它们依然保持着活性，而且这间楼层比之之前更加的寒冷。外表上穿着衣服的洛微微打了个哆嗦，衣服不过是迷彩罢了，实际上他还是没穿衣服。
这一层的楼梯在楼层的另一端，穿过无数奇形怪状的尸骸才终于来到了楼梯前。洛看着只穿着一间白色吊带裙的舒，不禁在心中叹息“想不到如今一个小女孩的身体素质都比我好。”
殊不知这个看上去可爱的女孩经过了无数次的改造，其身体素质早已经不是常人所及的了。
又上了一层楼，洛在心里暗暗推测了一下，这层楼不是顶层就是第六层。
一进入楼层，扑面而来的刺骨阴寒几乎将洛里里外外冻了个通透，心脏都有那么一刻似乎要被冻结住了。
楼层中，地面上铺着蓝色的地毯，四周的墙壁上，蓝色的火焰静静地燃烧。一个佝偻的身影背对着两人，他面前有一张漆黑的石桌，一盏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灯笼挂在正上方，似乎将那张石桌照的宛若处于阴影之中。
“焚影炎，大亡灵尸炎，尸修的亡灵吗……”洛在心中想到。
佝偻的身影转过身来，一张丑陋的难以言喻的老人脸，鹰钩的鼻子，干枯的紫黑嘴唇，满脸的皱襞污秽肮脏，而左额头上还有一大片密集的老人斑，萎靡的眼皮耷拉着看不见眼睛。
沉默了片刻，菲塔斯苍老枯槁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尊敬，轻轻蠕动的紫黑嘴唇代表他是在用嘴说话
“您的灵魂比之我见过的任何生命都要悠久，但是您似乎很虚弱，虚弱到连我现在都能将您轻易制服。”说完，他似乎喘了口气，顿了一声，恭敬地问道：“敢问您的名讳和远古的称号？”
洛有些庆幸，死在一位心怀敬畏的老亡灵手中已经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于是叹了口气，洛回答道：“我的名字叫做洛·兰蒂斯。过去的称号嘛……那群三八天使叫我毁灭，古生物后裔叫我菲达普斯，夜罗们叫我白喋血，精灵一族，叫我自然之敌，至于你们亡灵，好像是叫我掌亡者，至于人类嘛，他们跟着那群三八也叫我毁灭。”
“掌亡者……对不起，我并没有听说过这个称号。但是，毁灭这个称号倒是有点印象，从一位猎天使脑子里。”菲塔斯想了许久，说道。
接着，菲塔斯搓了搓苍老的手指，已经有些开始兴奋地说道：“我的名字叫做菲塔斯·舒，灵魂岁月四千余年，七层大亡灵。”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比划了一个不太优雅的“请”，隐含笑意地说道：“不知道是您自己上去，还是我来抬您上去呢？”
洛微微叹息，心中无奈地叹息一声，刚要迈开脚步，忽然想起什么，指着一旁的舒说道：“不知道能不能用我来交换她的自由呢？”
菲塔斯似乎是皱了皱眉，片刻，他缓缓地说道：“对不起，洛·兰蒂斯，我不能够与您完成这笔交易，她的身体价值甚至隐隐高于您的身体。”
洛看不到菲塔斯一丝表情的变化，不禁有些失望和好奇，不过等他刚要再往前走的时候，菲塔斯习惯性地搓了搓手指，又说道：“但如果加上研究您的灵魂一千，不，五百，不，三百年的话。或许我们能够完成这笔交易。”
洛止住了步子，思考着。
菲塔斯一怔，他没想到洛竟然会考虑，要知道像这些古老灵魂的自尊心都极强，想要留下他们的肉体或许趁人之危还有可能，但是灵魂却是完全不可能的。更别说这个起码看上去就有三万年以上的灵魂，想要压制至少要三位同等级别的灵魂才有可能，如果想要困住，那至少得来个神话时代的玩意。不过这不包括他们自身如果同意的情况，不过这完全是没可能的，不是吗？
菲塔斯一看有戏，老脸不禁兴奋得有些发抖，急忙谄笑着，趁热打铁道：“你看，舒今年才八岁，她原本是个恶魔，经过我的改造，她至少能活到三四百岁，而且身子也不会再变化了。而且她还很听话，我保证她会乖乖等您轮回转生，直到您来接她。”菲塔斯的话充满了某种特殊意味。
似乎是看到洛的灵魂近在眼前，菲塔斯咬咬牙说道：“要不，现在您就能先得了舒的身子，订个婚什么的。”
洛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就这么像欲求不满的禽兽吗？偷偷瞥了一眼一脸疑惑的舒，舒的眼睛眨呀眨的，一脸迷糊，看上去真的是……“好吧，我承认自己是禽兽。”洛在心中先是掌了自己几耳光，然后承认道。
“不用了，两百年的时间。”洛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
菲塔斯似乎是挣扎了许久，然后咬了咬牙——鬼才知道他有没有牙，说道：“好吧！交易成立！”接着，他扭头对舒说道：“舒，你现在是自由的了。”
舒皱了皱眉毛，疑惑不解地问道：“自由？人类意义上的自由？难道我以前是奴隶吗？”
菲塔斯叹了口气，解释道：“就是意味着你以后可以拒绝我的要求，比如喝药之类的，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舒眼睛一亮，说道：“那也就是说，我可以离开这里咯？”
菲塔斯扭头看向洛，洛点了点头，菲塔斯便回答道：“是的。”
“耶！！！”舒高兴的跳了起来，接着便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菲塔斯有些不理解地看着洛，洛微微一笑，说道：“如果她不是如此无暇，也没办法吸引我，还有拔出篡刻。”
“篡刻？那根白色的奇异武器？”菲塔斯似乎想起来什么，说道，接着便挥了挥手。
稍候片刻，地面微微波动，一根整体洁白如玉，宽不过三指的长剑，剑身只有一侧锋利无比，而剑锋上还有更加锐利的锯齿，剑身乳白，把手的部分呈稍厚的片状。（类似于直刀）
“并没有什么异样。”菲塔斯打量了一眼，说道。
“呵呵，没有三八的力量，这把剑除了坚硬和锋利之外没别的。”洛走近了，轻蔑地一笑，说道。
“三八？天使吗？”菲塔斯说道。
洛点了点头，又说道：“把它给舒吧，说不定能用上。”
接着，洛走到黑色的石台前，微微苦笑了一下，躺了上去。
菲塔斯望着洛躺在石台上，将篡刻送到了一层，并且对着墙壁说道：“舒，这是你的东西。”
看着菲塔斯做完这一切，洛闭上了眼睛。
……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当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似乎只剩下了一半，不少器官已经被取出了。
洛看了一眼似乎不知疲倦地菲塔斯，又闭合了双眼。
……
这一次真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菲塔斯将洛唤醒了。
并且跟他说了些什么，隐约间，洛听明白了。
舒似乎去了人类的城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与其产生了冲突，杀了不少人，接着人类的强者将她差点杀死，最后舒丢了篡刻逃了回来，菲塔斯救了她。只不过这一次伤的很重，至少要三十年的缓慢休眠恢复。
洛只是听着听着便失去了知觉，再度睡了过去。
……
最后一次在身体内醒来，洛知道菲塔斯要将他的灵魂释放出来了。
一把尖锐的刀从自己的脑门刺了进去，瞬间，洛便失去了对身体的任何感知。一种名为“自己”的感觉从肉体中脱离了出来。
万年以上的古老灵魂强度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境地，空气都在微微颤抖着，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那种对于灵魂深邃的压制甚至让菲塔斯差点失神。
回过神，菲塔斯急忙拿出一盏空荡荡的灯笼，灯笼由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制作而成，散发着淡淡的惨绿光晕。
无比庞大的灵魂之力陡然颤了颤，菲塔斯暗叫不好，急忙说道：“舒现在在我这儿。”
洛的灵魂抖了抖，钻进了灯笼中，灯笼中燃起了极其旺盛的火焰，但是诡异的是，火焰丝毫没有温度，就像是虚无。
过了一会儿，火焰扭曲变化成了一张面孔，虽然有些失真，但是和洛有几分相似。
“其实……感觉似乎……还不错……”洛的灵魂说话非常艰难，那似乎是嘴的部位扭曲了半天，才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声音像是各种东西碰撞的声音组成的。
“让……我见……见……舒。”洛又“说”道。
菲塔斯点了点头，提起灯笼走向向下的楼梯。洛四处看了看，发现这似乎是，顶层，空荡荡的一片，但是地面似乎布满了篆刻的亡灵符文，亡灵气息和死亡气息十足。
下到了五层，那个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骨骸的楼层，洛甚至看到自己的手臂就放在楼梯左侧的位置，上面依然还带着那白色的镣铐，但是锁链似乎已经完全化为粉尘了。
走到了似乎是整个楼层最寒冷的中心位置，这里没有器皿，只有一张金属的台子，舒静静地躺在上面。
舒的脸色苍白，一点红润都没有，赤裸着小小的身躯，身子上除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小缝合之外，还有一道从右腹一直延伸到左胸位置的狰狞伤口，即便是缝合住了，这道伤口依然是那么的骇人。难以置信，竟然有人会对一个女孩下此狠手。
“你以前……对舒的……实验……让我有些……恼火。不过……我……现在…最生气……的是谁…干的？”洛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是声音越来越正常了。
“人类中称作领冕的手下，好像是叫做西林伯爵。”菲塔斯说道。
“恩……”洛似乎是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实验了吗？”菲塔斯恭敬地问道，毕竟洛的灵魂实在是太过强大，如果他不配合，菲塔斯手上的灵魂探测手段根本就是无用的，弄不好还会被他反咬一口，损失惨重。
“菲塔斯，虽然……我们之间……只有交易，但是我今天……心情很不错。我教你点……东西，你帮我……杀了……那个西林和……什么…领冕……怎么样？”洛的灵魂火焰上两个看上去像是眼睛的空洞看向菲塔斯，声音流畅了一些。
菲塔斯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您的筹码合适。”
洛笑了笑，声音十分尖锐刺耳，接着他似乎是笑道：“当然……包你满……意！”
……
洛微微皱了皱眉，舒听到这个声音，扬起头回答道：“我收了一个人类的奴隶，菲塔斯爷爷！”
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再度传来：“昨天你带回来的尸体？他还活着？”
“恩，他还活着，我给他喝了点水。”舒回答道。
声音没再传来。
“菲塔斯？没听说过的亡灵。”洛心想。从刚出那间狭小的房间，不过几步的时间，洛便确定这是一座亡灵塔，虽然看样子不是认识自己的老朋友或是仇人，但如果也是赫赫有名的巫妖王或是尸妖王的话，洛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活着用这副身躯走出去。
“主人，冒昧的问一句，这座塔有几层？”洛想了想，问道。
然而舒盯着墙上的图案，一直没有回答。
洛微微无奈，又是说道：“主人，冒昧的问一句，这座塔有几层？”
舒久久都没有回应，洛不禁有些不解，想了一下，叫道：“舒？”
舒应声回头，应道：“怎么？”
洛在心中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座塔有几层？”
舒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七。”
洛的心中落下一块儿大石头，只要再熬个几个小时，自己就能恢复战斗力，至少对方一个七层实力的大亡灵应该是够了。
然而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是无比残酷的。
“舒，上来，带着你的奴隶。”声音从墙壁中传来。
“好！”舒应道，然后扭头对洛说：“跟我来吧。”
洛无奈地点了点头，现如今他只希望这个亡灵是一位知晓灵魂守则的老家伙，那样可以让他少受点折磨，或许死的时候也不那么凄惨。
跟着舒走上楼，楼上是一间充斥着药味的楼层，楼层中央，有一张金属桌台和椅座。不过目的地显然不是这一层。
接着向上走，又是一层充满了亡灵气息的楼层，无数尸骸和血液细胞装在器皿当中，诡异的亡灵力量使得它们依然保持着活性，而且这间楼层比之之前更加的寒冷。外表上穿着衣服的洛微微打了个哆嗦，衣服不过是迷彩罢了，实际上他还是没穿衣服。
这一层的楼梯在楼层的另一端，穿过无数奇形怪状的尸骸才终于来到了楼梯前。洛看着只穿着一间白色吊带裙的舒，不禁在心中叹息“想不到如今一个小女孩的身体素质都比我好。”
殊不知这个看上去可爱的女孩经过了无数次的改造，其身体素质早已经不是常人所及的了。
又上了一层楼，洛在心里暗暗推测了一下，这层楼不是顶层就是第六层。
一进入楼层，扑面而来的刺骨阴寒几乎将洛里里外外冻了个通透，心脏都有那么一刻似乎要被冻结住了。
楼层中，地面上铺着蓝色的地毯，四周的墙壁上，蓝色的火焰静静地燃烧。一个佝偻的身影背对着两人，他面前有一张漆黑的石桌，一盏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灯笼挂在正上方，似乎将那张石桌照的宛若处于阴影之中。
“焚影炎，大亡灵尸炎，尸修的亡灵吗……”洛在心中想到。
佝偻的身影转过身来，一张丑陋的难以言喻的老人脸，鹰钩的鼻子，干枯的紫黑嘴唇，满脸的皱襞污秽肮脏，而左额头上还有一大片密集的老人斑，萎靡的眼皮耷拉着看不见眼睛。
沉默了片刻，菲塔斯苍老枯槁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尊敬，轻轻蠕动的紫黑嘴唇代表他是在用嘴说话
“您的灵魂比之我见过的任何生命都要悠久，但是您似乎很虚弱，虚弱到连我现在都能将您轻易制服。”说完，他似乎喘了口气，顿了一声，恭敬地问道：“敢问您的名讳和远古的称号？”
洛有些庆幸，死在一位心怀敬畏的老亡灵手中已经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于是叹了口气，洛回答道：“我的名字叫做洛·兰蒂斯。过去的称号嘛……那群三八天使叫我毁灭，古生物后裔叫我菲达普斯，夜罗们叫我白喋血，精灵一族，叫我自然之敌，至于你们亡灵，好像是叫我掌亡者，至于人类嘛，他们跟着那群三八也叫我毁灭。”
“掌亡者……对不起，我并没有听说过这个称号。但是，毁灭这个称号倒是有点印象，从一位猎天使脑子里。”菲塔斯想了许久，说道。
接着，菲塔斯搓了搓苍老的手指，已经有些开始兴奋地说道：“我的名字叫做菲塔斯·舒，灵魂岁月四千余年，七层大亡灵。”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比划了一个不太优雅的“请”，隐含笑意地说道：“不知道是您自己上去，还是我来抬您上去呢？”
洛微微叹息，心中无奈地叹息一声，刚要迈开脚步，忽然想起什么，指着一旁的舒说道：“不知道能不能用我来交换她的自由呢？”
菲塔斯似乎是皱了皱眉，片刻，他缓缓地说道：“对不起，洛·兰蒂斯，我不能够与您完成这笔交易，她的身体价值甚至隐隐高于您的身体。”
洛看不到菲塔斯一丝表情的变化，不禁有些失望和好奇，不过等他刚要再往前走的时候，菲塔斯习惯性地搓了搓手指，又说道：“但如果加上研究您的灵魂一千，不，五百，不，三百年的话。或许我们能够完成这笔交易。”
洛止住了步子，思考着。
菲塔斯一怔，他没想到洛竟然会考虑，要知道像这些古老灵魂的自尊心都极强，想要留下他们的肉体或许趁人之危还有可能，但是灵魂却是完全不可能的。更别说这个起码看上去就有三万年以上的灵魂，想要压制至少要三位同等级别的灵魂才有可能，如果想要困住，那至少得来个神话时代的玩意。不过这不包括他们自身如果同意的情况，不过这完全是没可能的，不是吗？
菲塔斯一看有戏，老脸不禁兴奋得有些发抖，急忙谄笑着，趁热打铁道：“你看，舒今年才八岁，她原本是个恶魔，经过我的改造，她至少能活到三四百岁，而且身子也不会再变化了。而且她还很听话，我保证她会乖乖等您轮回转生，直到您来接她。”菲塔斯的话充满了某种特殊意味。
似乎是看到洛的灵魂近在眼前，菲塔斯咬咬牙说道：“要不，现在您就能先得了舒的身子，订个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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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塔斯似乎是挣扎了许久，然后咬了咬牙——鬼才知道他有没有牙，说道：“好吧！交易成立！”接着，他扭头对舒说道：“舒，你现在是自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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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眼睛一亮，说道：“那也就是说，我可以离开这里咯？”
菲塔斯扭头看向洛，洛点了点头，菲塔斯便回答道：“是的。”
“耶！！！”舒高兴的跳了起来，接着便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菲塔斯有些不理解地看着洛，洛微微一笑，说道：“如果她不是如此无暇，也没办法吸引我，还有拔出篡刻。”
“篡刻？那根白色的奇异武器？”菲塔斯似乎想起来什么，说道，接着便挥了挥手。
稍候片刻，地面微微波动，一根整体洁白如玉，宽不过三指的长剑，剑身只有一侧锋利无比，而剑锋上还有更加锐利的锯齿，剑身乳白，把手的部分呈稍厚的片状。（类似于直刀）
“并没有什么异样。”菲塔斯打量了一眼，说道。
“呵呵，没有三八的力量，这把剑除了坚硬和锋利之外没别的。”洛走近了，轻蔑地一笑，说道。
“三八？天使吗？”菲塔斯说道。
洛点了点头，又说道：“把它给舒吧，说不定能用上。”
接着，洛走到黑色的石台前，微微苦笑了一下，躺了上去。
菲塔斯望着洛躺在石台上，将篡刻送到了一层，并且对着墙壁说道：“舒，这是你的东西。”
看着菲塔斯做完这一切，洛闭上了眼睛。
……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当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似乎只剩下了一半，不少器官已经被取出了。
洛看了一眼似乎不知疲倦地菲塔斯，又闭合了双眼。
……
这一次真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菲塔斯将洛唤醒了。
并且跟他说了些什么，隐约间，洛听明白了。
舒似乎去了人类的城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与其产生了冲突，杀了不少人，接着人类的强者将她差点杀死，最后舒丢了篡刻逃了回来，菲塔斯救了她。只不过这一次伤的很重，至少要三十年的缓慢休眠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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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在身体内醒来，洛知道菲塔斯要将他的灵魂释放出来了。
一把尖锐的刀从自己的脑门刺了进去，瞬间，洛便失去了对身体的任何感知。一种名为“自己”的感觉从肉体中脱离了出来。
万年以上的古老灵魂强度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境地，空气都在微微颤抖着，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那种对于灵魂深邃的压制甚至让菲塔斯差点失神。
回过神，菲塔斯急忙拿出一盏空荡荡的灯笼，灯笼由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制作而成，散发着淡淡的惨绿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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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火焰扭曲变化成了一张面孔，虽然有些失真，但是和洛有几分相似。
“其实……感觉似乎……还不错……”洛的灵魂说话非常艰难，那似乎是嘴的部位扭曲了半天，才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声音像是各种东西碰撞的声音组成的。
“让……我见……见……舒。”洛又“说”道。
菲塔斯点了点头，提起灯笼走向向下的楼梯。洛四处看了看，发现这似乎是，顶层，空荡荡的一片，但是地面似乎布满了篆刻的亡灵符文，亡灵气息和死亡气息十足。
下到了五层，那个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骨骸的楼层，洛甚至看到自己的手臂就放在楼梯左侧的位置，上面依然还带着那白色的镣铐，但是锁链似乎已经完全化为粉尘了。
走到了似乎是整个楼层最寒冷的中心位置，这里没有器皿，只有一张金属的台子，舒静静地躺在上面。
舒的脸色苍白，一点红润都没有，赤裸着小小的身躯，身子上除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小缝合之外，还有一道从右腹一直延伸到左胸位置的狰狞伤口，即便是缝合住了，这道伤口依然是那么的骇人。难以置信，竟然有人会对一个女孩下此狠手。
“你以前……对舒的……实验……让我有些……恼火。不过……我……现在…最生气……的是谁…干的？”洛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是声音越来越正常了。
“人类中称作领冕的手下，好像是叫做西林伯爵。”菲塔斯说道。
“恩……”洛似乎是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实验了吗？”菲塔斯恭敬地问道，毕竟洛的灵魂实在是太过强大，如果他不配合，菲塔斯手上的灵魂探测手段根本就是无用的，弄不好还会被他反咬一口，损失惨重。
“菲塔斯，虽然……我们之间……只有交易，但是我今天……心情很不错。我教你点……东西，你帮我……杀了……那个西林和……什么…领冕……怎么样？”洛的灵魂火焰上两个看上去像是眼睛的空洞看向菲塔斯，声音流畅了一些。
菲塔斯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您的筹码合适。”
洛笑了笑，声音十分尖锐刺耳，接着他似乎是笑道：“当然……包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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