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呆丝怎么炼成的,千撸万射

    共和57年，对与暖州市民来说没什么大事情发生，日子平淡的出奇。不断飞升的物价，对于小市民来说生存的压力大过一切。买房子，房价高的离谱。买车，人家搞个摇号。子女入学要排队。看病打针吃药。红白喜事。不断的压缩人们的钱包，也逼着人们埋头辛勤的工作。对于周边的事情也漠不关心。偶尔的能坐下时候来聊天的就是娱乐的八卦和两张嘴的绯闻。

    对于暖州的官员来说，今年是稳定的一年，发展的一年，和谐的一年。政务院的督导员走了，省里的工作组撤了。几个代字的市领导也经过人大程序转正。市领导层对于来年也是踌躇满志。

    想到前两年，几次重大事故，令这个地级市领导如同在公园的骑马照像，屁股没捂热，姿态没摆好，就“咔嚓”下马。每个官员心里都在希望平安度过这年。去庙里烧香的不少。求了一句无为而治。所以今年老百姓少了很多的折腾。老百姓也从几次事故，吸取教训。丧失亲朋好友的痛苦也就让它随时间淡忘吧。

    当冬天的雪花飘落，人们过节的气氛就来了。祈祷来年更好的人们，都拿出热情和本事过年。沿街的挂满红灯笼，路灯上插遍国旗。商城里打折促销的红条幅拉的到处都是。街上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时尚少女少男在街上漫步，偶尔某痴女发癫拉着男伴或闺蜜，闯进店里血拼。或者在逛累后在qfc里嚼着薯条。小孩子更活跃，拉着老奶奶和老爷爷到处乱窜。在玩具和小吃店迈不开步。中年夫妇也在给小孩塞点钱放羊后，就在幽静餐厅里点瓶红酒，享受烛光晚餐。

    夜色渐浓，同样也有一群人正在等车出城。他们背着巨大的五彩斑斓编织袋和破破烂烂行李箱。里面有许多旧衣服或者破棉被，有人手里提着水桶里面装是着牙膏水杯毛巾暖水瓶，或者锅碗瓢盆。当然背着电视机dvd也不在少数。还有一个哥们，扛着煤气瓶正跟着车务员理论。这群新暖州人，正在往自己的“老家”赶。

    等车上了高速路。繁华的城市在车窗里远去。带着一年辛劳的人们睡去。

    赵大財正在被窝里听老婆在合计回去怎么给岳父摆寿宴。大财老婆说着说着，看到窗外出现的一个别墅群，别墅群入口巨大的牌楼写西王子花园欢迎你。她捅了一下在沉思中的大财。“啊财，那个是不是我们住的房子。”大财扫了一眼，点点头。

    “啊财，你不说那些房子没人要了吗。老板还没给我们工钱就跑了。咱们都在那里住小半年了，怎么现在有人发了钱，他也不开工啊。”

    大财老婆在问，大财不想回答。

    “我说大财，你说句话啊。”大财老婆有的性急的催促自己那个装闷葫芦的老公。

    大财没理人想装睡，大财老婆急了，猛的一抽被子。大财老婆唠叨个没完，大财有点火了。但是周围人家都躺在那里，他不敢大声骂。就狠狠瞪了一眼他老婆。

    “叫魂呢？那老板早跑了，听说到上湖去了。现在来的是买下这群别墅的老板，说要过年后才重建。反正人家付钱，我们走人就好了。”大财不耐烦的说。

    “哎，也不知道，明年会怎么样，我那菜地还种白菜呢，你也不管管，让它们烂在哪里多可惜啊。”

    “傻女人！”大财看了一下周围，除了几声咳嗽。没别人看过来。低声说：“人家给了那么多钱，比我们三年还多的钱。就是叫你快走。你还舍不得你那烂白菜。”

    “唉，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回来！”大财老婆有点恋恋不舍的说。

    “你真傻啊，有那么多钱，我们回家买个小四轮，我去跑货车了。你就在家安心的带孩子好了。”大财想到脚底麻袋里用被子厚厚的包着的钱，一脸得意。想去搂老婆。

    “死样，我不管以后怎么样啊。爸的寿宴要摆好点，不然这么多年了，我白跟你了。让人家说也说死了。”大财老婆挡开伸过来的黑手。

    “好嘞，老婆大人哪。你说啥就是啥！”大财笑咪咪的继续扑上来。

    说着两夫妻就抱在一起。随后车内周围一片安静，只有车高速飞驰一阵呜呜风声和车内低低的嗯嗯声。

    在西王子花园的大财夫妇住的别墅前，是一片菜地。一个中年人在雪地里捞出一棵白菜。拍掉大白菜里的积雪。中年人呼出一口气。转身就往别墅里面走。

    这是一个荒废了的开发区。一座座原本漂亮的小洋房墙壁上涂满讨债的黑字。到处是建筑垃圾。路是泥泞一片，两侧堆满了建筑垃圾。原来的老板因为炒房资金链断裂，借款高利贷。最后受不了巨大的利息，无奈跑路。大财夫妻因为讨不到工资，和其他人一起住在里面。

    后来有人烧柴取暖不小心烧了一片区域。结果市政府，派人清理了大部分人。大财老婆却拿着菜刀把一群城管的给赶了出去。

    那时候在城管们回忆里，当时城管队长那个熊人，看着大财一脸蔫样，阳奉阴违的阻挠“执法”，就发挥自己熊的力量，一巴掌就把大财打倒在地，然后使劲的用皮鞋踢他。

    这个时候大财老婆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在城管心里的形容那是一女李逵，挥舞着双菜刀，刀刀擦着队长命根去。把打她男人那个大个城管队长给撵的屁滚尿流爬着出了花园门口。

    而其他熊队长带的那些城管小弟，就被那红眼的女人那锋利的菜刀那已经跑的脱力的队长给吓的四散而逃。而在很远地方看热闹的警察一钻车里就走了，给的解释是要叫增援去了。

    后来，这件事情还上了报纸，维稳的市领导派人只好出来协调。因为大财夫妻被欠薪在前，城管打人在后。所以市里给点慰问金。（其实是大财老婆一口菜刀一口砧板讨价还价跟那人定下来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因为这里离市区太远，没人愿意守住。两夫妻就被指定在这里的看门，给点生活费。两夫妻平时出去捡垃圾赚点小钱。大财老婆是村里远近闻名的能人。不仅把屋子给收拾的干干净净，还在屋子前面开出田来。在屋后泳池里养了鸭子和鸡。两夫妻小日子过的不错，就是工资没给。转眼大财老婆的爸爸要过大寿了。他们又有点发愁了。

    这时候，老天爷见他们可怜，派了个开贝马车的老板说，这里给他买下了。不仅付清他们被拖欠的工资。还给了他们一笔钱，说是补偿他们那些破家具。让他们早点回家。大财乐呵呵点着钱就跟那老板说马上搬。大财老婆却说那鸡鸭要到市里卖掉。本地鸡鸭很贵的。结果老板又掏出来几张钱给大财。然后又说地里还有白菜，要收。结果，那老板喝了一口他们酿的米酒，不说话。

    大财看到老板有点黑脸，就赶忙把老婆嘴捂上。老板走后。大财坐在床上数着钱刚想发乐。被老婆一把抓过来。然后把他踹到床下。

    两夫妻麻利的收拾了行李走了。只是他们的家里还亮着灯。

    中年人打开门进来。如果他们两夫妻的在话一定会叫一声老板。

    老板手里抓着白菜，看着在原来大财夫妻床上艰难爬起来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青年。

    青年微微颤抖的用装了金属延伸架的脚点地。晃悠悠的站起，用手抓住支撑蚊帐的铁杆站在床旁边的痰盂上小便。旁边中年人吹起口哨。青年人在那里艰难的抖动。

    等结束了一系列动作。青年又弯下腰。翻过身。慢慢靠上床，躺下后。才使劲的把腿摆回床上。

    中年人看着他躺好，才收住口哨。

    “不错，有进步。”中年人表扬青年人。

    青年人白了一眼。哼到。番子你该买个尿壶。

    中年人笑道。我听说呆丝的那玩意是千撸万射出来的，那么雄伟的东西，尿壶口径太那个小了。不益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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