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带来顺小宝进城

    周来顺是被一阵香味唤醒的，一睁眼就看见炕上的另一头的李水仙不见踪影，有点害怕的下了炕。刚一下炕就听见厨房有人说话。

    “小宝，等你去叫你舅舅起来，怎么这么懒？比小宝还懒！还不起来吃饭！”

    “知道了舅妈,我现在就去！”

    周来顺听见两人的对话有些不好意思，不算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起来就走了出去：“我醒了。”

    “醒了就过来吃饭，吃过饭我们去镇上抓药！给小宝买点好吃的！大老爷们儿这么那么爱脸红，又不是小媳妇儿。”李水仙最后一句小声嘀咕还是让周来顺听见了，之后脸更加红了。

    “舅舅，舅妈今天做了地瓜粥！闻起来就香香的，舅妈真好！”小宝拉着周来顺坐下来，笑嘻嘻的。

    “恩，那小宝要听舅妈的话。”周来顺摸摸小宝的头发，大姐和姐夫走的早，小宝才一岁多就交给自己照顾，可是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大姐和姐夫，没让小宝过上好日子。

    吃过饭之后，周来顺带着李水仙和小宝来到隔壁柱子家。

    “柱子哥，我和水仙今天想去一趟镇上，不知道你今天去不去镇上卖桃子。”周来顺对于求人办事这件事很陌生，所以才在村子里并没有多少聊得来的朋友，不过这张柱子算一个。

    张柱子也很腼腆，但是没有周来顺那么木讷，笑的虽然还是有些拘谨：“我马上就套驴车。”

    李水仙和周来顺和小宝坐在驴车上，看着纯天然无污染的景色，轻轻哼着江南小调，想着自己生前的事情……

    她小时候家里也不是很富裕，好不容易考上好大学，有了一份好工作，嫁了一个好老公，可是……在出差回家发现自己最好的闺蜜躺在自己的床上，当时自己甩了他们俩一个耳光，之后生无可恋的跳了楼……

    李水仙沉浸在自己以前不开心的回忆里面，她最想要的生活就是平平淡淡，细水长流。其实生活在小山村也挺好的，和一个对自己好自己喜欢的人种种菜，男耕女织，最好再有一个孩子，多好啊！不过现在也很好，等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生活好了，给周来顺找一个媳妇儿，自己在过自己的生活，想想就开心。

    周来顺听着李水仙哼着的小调，好听极了，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好听的曲子。小的时候娘哄自己睡觉的时候也会唱歌谣给自己听，自从娘死了之后也没人唱给他听了，而一旁的小宝早就钻在李水仙的怀里睡熟了。

    张柱子听不懂李水仙唱什么，但也觉得好听。心里直羡慕周来顺这个好福气的，娶了这么个媳妇儿，模样好看，说话也好听。不知道咋形容，咋看都比村里其他人的媳妇儿好看多了。不过就是怪瘦的，屁股还小，估计生儿子是够呛了。张柱子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人家媳妇儿啥样关自己什么事，净瞎操心。

    “来顺，我去卖桃子。天黑前我们在这儿见，我把你们拉回去，我就先走了。”张柱子赶着驴车卖桃子去了。

    李水仙站在镇子，虽然不如一线城市繁华，不过看起来还不错！突然想吃冰糖葫芦，酸酸的太棒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李水仙光顾着想着冰糖葫芦，没看到小宝看到街上那么多人眼睛放光！

    “舅舅，舅妈。镇子真好！”

    周来顺上次来镇子也是好几年的事情了，所以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只能呆呆的等着李水仙发号施令。

    “小宝，以后舅妈带你去京城！比这还好呢！我们现在去当铺。”李水仙一只手拉着小宝，一只手拉着周来顺。

    周来顺跟着李水仙，被牵着的手有些出汗。

    李水仙可没管周来顺心里想什么，发什么呆，只想着快点当了玉佩买药去。

    “老板，你看看这块玉佩能当多少钱？”李水仙拿出手里的玉佩递给当铺的老板，其实她也挺惊讶这个世界的物价。

    一斤大米大约四五文钱，两个鸡蛋才一文钱……

    老板看着李水仙穿着简单朴素还有补丁，根本没把李水仙放在眼里，不过一看玉佩眼睛都直了。虽然不是极品，但是玉质也算是不错，少说也值个几百两的。

    “这玉佩玉质算是不错，但是缺了一角，卖的话卖不出好价钱。我只能给你们二两银子。”老板摸摸胡子。

    周来顺瞬间瞪大了眼睛，就这么一块东西居然能卖二两银子！二两银子都够家里一年的的生活了！

    李水仙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不是□□裸的抢钱吗！万恶的资本主义：“老板，这是我家相公的传家之宝，要不是家道中落还带着孩子是万万不能典当的！既然老板只能出到二两银子，那我们只好换一家试试了。”

    老板看看李水仙虽然穿的简单，但是模样长得很精致，气质也不想普通的山野农妇，心里掂量了下：“那这位娘子想典当多少钱？”

    “二十两！”李水仙知道这块玉佩就算不是上等货色，肯定也是值个几百两，但是怀璧有罪怕惹来他人妒忌，还不如便宜当了应急的好。反正，这二十两银子也差不多足够了。

    周来顺看着李水仙自信的样子真的特别好看，可是心里突然出现一种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李水仙，所以一直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

    老板想了想觉得也不亏，给伙计使了个眼色：“好，二十两就二十两。”

    “老板，麻烦你把这十两给我换成闲散银两。”李水仙很高兴，人生的第一桶金是不是应该感谢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父亲！哼，也不知道李水仙去哪招惹了个财神爷？随手一块玉佩就价值不菲。

    “好，娘子以后还有什么好物件尽管拿来，我一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

    “那就先谢谢老板了！”李水仙拿着二十两银子领着呆住了的一大一小走出当铺。不得不说，有钱的感觉真好，但是看着一直神游的周来顺忍不住出声问：“你不会以为我拿着钱要跑吧？难不成你要管钱？”

    “不，不是的。我不管钱，你随便用就行。我也不是怕你跑了。”周来顺声音越来越小。

    “那就行。”

    抓了几服药之后，李水仙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找到卖冰糖葫芦的，于是就开口问：“周来顺，你知道哪有卖冰糖葫芦的吗？嘴里没什么味道！”

    周来顺愣住了，李水仙这算是问住了他，啥是冰糖葫芦？他怎么听也没听过？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那是个啥？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李水仙就只能按照原来吃过的感觉一点点描述：“就是红红的小小果子，吃起来挺酸的；长在树上的！哎，怎么跟你说呢。”

    “是不是赤爪？那都是入药的，都没有人吃那个！你若是想吃，等回去我上山给你摘些。”周来顺挠挠头，他没想到李水仙只是想吃个赤爪，也是，听村里老人说有身子的女人是喜欢吃些酸的东西。

    “赤爪？对，就是它！真是太好了。”李水仙高兴的眼睛眯了起来，挣钱的法子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周来顺不明白就一个赤爪也能让李水仙高兴成这样是为什么，不过看着她高兴，自己就高兴，心里像要化了一样。

    “走了，我们去买点肉，再去布庄看看，之后在给小宝买点零嘴。”

    “舅妈，不用给小宝买的，小宝不要，舅妈给自己买！舅妈肚子里有小宝宝。”小宝懂事的说。

    李水仙心里难受了一下，果然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可怜小宝这么小就要这么懂事。

    李水仙牵着小宝走在前边，买了两斤肉，又买了些米和面，见冬瓜便宜也买了一个；割了几块布料，还给小宝和周来顺一人买了一双新鞋子。因为李水仙发现小宝和周来顺的鞋子连脚趾头都快磨得漏出来了。转了转又买了一罐糖，这个时候的糖都是从粮食发酵之后制成麦芽糖，冷却后在形成糖块。价钱也不便宜，一小罐就等于周来顺和小宝的两双鞋，足足花了二十多文。

    周来顺看见李水仙买的东西，知道李水仙是真的惦记他和小宝，什么都没给自己买，心疼死了。

    周来顺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和李水仙过日子，赚很多钱，让李水仙想买啥就买啥。

    李水仙走到一家卖首饰的店铺，把手上用破布编制的中国结递给老板：“老板，您看，我这样的饰品您需要吗？”

    首饰店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见李水仙手上的中国结高兴坏了：“真是精巧啊，是姑娘你做的？”

    怪不得李水仙会被叫成姑娘，在这嫁人之后是要梳妇人的发髻，可是李水仙嫌它麻烦，就随便挽了几下头发，和未出嫁的姑娘一样。李水仙也没有解释什么：“是我做的，您这意思就是需要啦？”李水仙高兴的看了看周来顺。

    “当然，只是这颜色和样式……”

    “颜色和样式，我都能有变化。您就放心吧，包您满意。”

    “看姑娘痛快人，你有多少都拿来，我都要。每个五文钱怎么样？”

    李水仙算了算费得时间以及买绳子的价钱，想了想：“我五天来送一次，我编这个分款式和大小，小的三文，中等的五文，大的十文，您看怎么样？”

    “那你的保证只卖给我。”

    李水仙心里想的是，这老板还挺会做生意的，点点头同意了，两人一拍即合。

    从首饰店出来之后，李水仙吸了一口气，看看天色：“都晌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

    周来顺手里拎着东西走在李水仙身后，看着李水仙牵着小宝打心眼里高兴。

    三个人来到一家馄钝的小摊上，周来顺把东西放在地上，虽然只是街边的小摊，可是人却一点也不少，卖馄钝的小哥热情的迎了过来：“客官想吃什么馅的馄钝？素馅的三文一碗，肉馅的五文一碗。”

    周来顺想说他吃素馅的就行，他不吃肉没关系，只要李水仙和小宝吃得好就行。没想到李水仙却抢了话：“两碗肉馅，一碗素馅。”

    李水仙不是怕花钱，只是她现在胃口有些不舒服，闻见肉味有些恶心。

    卖馄钝的老板笑笑：“几位客官稍等一会儿，马上就来！”

    许是第一次在镇上吃东西，小宝一双眼睛有些四处转来转去，显得有点拘谨却又带着兴奋；而周来顺虽然以前来过镇里，但也没在镇上吃东西，更是没被人叫过客官，也有点局促。但是李水仙就好很多，只是掏出一块洗的极其干净的手绢给小宝擦手。

    等馄钝上桌之后，水仙把肉馅的推给小宝和周来顺，自己要了那碗素馅的。

    “水仙，你吃吧！我不饿的，喝点汤就行！”周来顺把肉馅的推给李水仙。

    李水仙摇摇头：“我有些恶心，怕是吃了肉馅就要吐了，你们快吃吧！等你身体好了，就得赚钱养活我和小宝了，快吃吧。”李水仙先用勺子舀起一个肉馅的吹吹给小宝吃。

    周来顺看着李水仙并不着急吃，慢慢的喂着小宝吃饭，觉得水仙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母亲。

    埋头吃着馄钝，好久没吃肉的小宝和周来顺越吃越香，到是李水仙吃了几个就饱了。不得不说，这馄钝真心分量足，一碗馄钝个个皮薄馅多，香的很。李水仙把自己吃不完的那碗轻轻推给周来顺：“我吃饱了。你吃。”

    “好。”周来顺吃着李水仙剩下的馄钝，吃得很香。

    吃完馄钝，付了钱，又转了转给小宝买了些零嘴，买了些菜籽种子和几只小鸡崽，转眼天也快黑了，就到巷子口等张柱子的驴车。

    “来顺，今天买了不少东西啊！”张柱子赶着驴车，笑呵呵的，看见周来顺拎着的东西并没有嫉妒和眼红只是高兴的打趣：“果然男人还是得娶了媳妇儿才会过日子！以后再有什么困难就来找你柱子哥！”

    沥水村

    周大富趴在墙头往周来顺家望望，也不知道这一家人去哪儿了。周大富其实是想看看李水仙在不在家，那小模样和那小身段，要是能压上一回还不得销魂死，哼！要不是家里有了婆娘，当初就去李水仙家提亲了！想想就生气，一想到家里的婆娘，一身子的肥肉，脸上那些褶子，看着就没有兴趣！

    看了一会儿看周来顺家还没有人，周大富从墙头上下来，正撞上张柱子的驴车。

    “大富哥这么在我家门口？有事找我？”周来顺看见周大富鬼鬼祟祟的在自己家门口不知道干些什么，忍不住问了问。

    “哈哈，没事，就是见你一天没在家，过来看看。”周大富心虚的笑笑，看见周来福身边的李水仙咽了咽口水，眼神色眯眯的。

    周来顺看见周大富的目光落在李水仙身上，不高兴的瞪着周大富。周来顺怎么也有一米八，干的是出力气的农活，块头自然不小。周大富不敢和周来顺动手，怕周来顺他们看见自己已经支起来的裤裆，用手捂着尴尬的转头就走。

    张柱子是成了亲的人，自然明白周大富那点心思：“来顺，周大富那人就是欠揍！下次看见他，揍一顿，保准不敢来招惹弟妹。”

    李水仙明白张柱子真的是个好人，从买的布料里拿出一块递给张柱子：“柱子哥，今天多谢你的车，我们才能去趟镇里；这个是给嫂子的，你一定要收下。”

    张柱子看着花布，没有接：“来顺，弟妹，我不是图点啥才拉你们去镇上的。你们别这样见外，布留着给小宝做件新衣服吧。”

    “小宝做衣服的布我都买了，就是不会做，还打算找嫂子教我呢！你就收下吧，不收才是太见外了！”

    “对啊，收下吧，柱子哥。”周来顺也跟着附和。

    张柱子没办法只能收下布料，道了几句谢谢。

    周来顺把睡着了的小宝抱上炕，盯着在算账的李水仙一直看。

    “今天一共花了二两银子，还剩下十八两，周来顺，我们以后会很有钱的，到时候给你娶个媳妇儿，给小宝送去读书……”

    “你就是我媳妇儿！”

    “我啥时候答应当你媳妇儿了？咱俩也没拜堂，我就答应你不走好不好！”

    李水仙把剩下的钱藏起来，打了个哈欠，睡了。

    周来顺失落的看着睡着的李水仙，果然水仙还是看不上自己……

    周大富猫着腰回到自己家，掀开被子就往炕上的娘们大腿间摸过去。

    周王氏吓了一跳，叫出声：“你个不要脸的，去哪风流够才回来？”

    周大富没管那些，急忙蹿上炕，把裤裆里的东西掏了出来又一下把周王氏的裤子一扒，急忙就把那玩意儿往里一捅……

    周王氏一个激灵，开口骂道：“你个畜生，能不能轻点，疼死我了。”

    周大富往里面顶顶，搅了几下：“你拉倒吧，不知道刚才在想哪个野男人，我刚才一摸你都湿了一裤裆子了！”

    周王氏哼了一声：周大富那玩意儿就那点，每次都不尽兴，有时候跑出去鬼混更别提了，一回来就软趴趴的，怎么弄都硬不起来；看看那周来顺，那块头，那肩膀，精腰窄臀，那地方一定也不小，周王氏自己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