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红颜消逝

    皇后都笑容突然定住了，看着皇上一步步都走向自己眼前。感觉他老啦许多，但是自己却从未关心过。不过也是，她是恨他都，为什么要关心，没有必要。

    “玫儿...放了孩子们，这一切都由我来承担！”略带沙哑都声音无力都哀求着。

    “你...”为什么他没有预期中的震惊，痛苦。

    “我早就知道你要做都一切，不过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因为我知道你恨我们！”无奈的笑了笑。

    “那你为什么......”皇后有点惊讶，不过只在一时。看了看周围的人，怀疑的目光没有卸下过。“哼！想用这种苦肉计来骗取我的同情吗？不可能！”

    此时只有皇上和皇后两人对峙中，司空玉和阎玺他们立刻来到小小身边，看到她怀里的秦慕然，既是放心，又是担心。他们对于小小的相安无事放心，但是又对于小小将会沉着于此事而担心。

    阎玺尤其知道，他知道火的死对于小小的打击已经很大了，这次又来一个，而且都是为了自己。小小一定会非常自责。

    司空玉轻轻走到小小身边，“小小，人死不能复生。他为你死就是想你能够安全，能够开心的生存下去。如果你一直处在自责当中，他一定会死不瞑目的。”他没有想到秦慕然是左荇身边的人，一直以来秦慕然是处于和他们敌对的状态下。但是他现在又为了小小...原来他一直爱着她。

    小小空洞的看着前方，摇了摇头，“玉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讨厌？”

    “你为什么这么说？”司徒寒突然受不了的叫了起来。

    “那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会死去？”小小突然大吼了起来。“你们告诉我啊，为什么？”

    “小小，别这样...”司空玉紧紧抱住了她，此刻他们希望痛苦的是自己，而不是小小。

    “哇....”终于小小放声大哭了起来。

    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舒服些！”

    几个人相互看了下，看来他们得赶紧把事情解决，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问世上的事情，几个人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阎玺走近皇上，“皇上，既然事情都这样了，我想我们也该离开了，剩下的我们不会再管了！”他们也不想管了，事情再怎么做也已经尽力了。

    “谢谢你们，能够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我想我也要走了！皇后，这个国家也是该还给你的时候了。”给了皇后一个最真心的微笑，慢慢转过身，蹒跚着步履朝着紫金宫走去。

    看着落寞的背影，皇后突然感觉喉头一紧，“站住！你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你还不懂吗？父皇他一直都知道事情的因果，他一直都让你利用着，他一直都想让你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司徒寒冲上来忍不住的咆哮着。

    脑子一哄的皇后定住了，真的吗？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这是我父亲欠你的！”没有转身，亏欠的语气是那么让人不忍。

    终于，感情的最低端崩溃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原来她一直都是活在自己的阴影中，从来都不知道有个人如此的真心对待自己。但是到最后还要伤害他，难道她真的是这么狠毒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角落的一处传来大笑声，“皇后，没想到你精心部署的一切全都是自讨苦吃！哈哈哈....”左荇的笑声一次次的打击着皇后内心最深处。

    他说的没错，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害了自己。但是...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来判断自己的一切。

    “左荇，你要笑，我就让你到地府笑个够！”说完抽出自己在衣袖中的匕首冲向伤重的左荇。

    “不要！”就在匕首要刺中左荇的那一刻，金婉儿突然挡到了前面。“皇后，放了他...”

    “不可能！”阴狠的眼神不容一丝留情。匕首毫不犹豫的直接刺向金婉儿胸前。

    “铛”的一声，一颗小石子打落了皇后手中的匕首。

    是司徒寒，走到皇后身边，“何必要这么残忍？我会废了他的武功，然后你带着她离开这里，永远不许出现在白雪国！”司徒寒是对着金婉儿说的。说完司徒寒运用内力废除了左荇的所有功力。

    “我们不会出现了！”说完扶着无力的左荇慢慢向宫门外走去。

    “父皇，您要把白雪国还给皇后，那您愿意与我们一起离开吗？”司徒寒这时才发现，他的父皇是多么的幸苦。

    皇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皇后。他要她知道，他不想亏欠她任何东西。“知道为什么当年先皇让你与我成亲吗？呵呵，那是我要求的！”

    “为什么？”

    “为了救你...”只有四个字却足以让皇后无话可说。

    瘫坐在地上的皇后已经没有办法镇定下去了。老天爷真是爱捉弄人，她承受了二十几年的痛苦，以为今天可以解脱，没想到到头来最痛苦的时候却是现在。本以为自己是那个受伤最深的人，但是他身边的人却承受着比自己还要痛苦的伤害。

    试想，任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利用自己，谁都不会好过。

    “父皇，我们走吧！”司徒寒搀着皇上离开。

    “皇上！”突然皇后叫住了皇上，“皇上，臣妾对不起你。虽然臣妾知道您会原谅臣妾，但是我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一切了。皇上...我先走一步！”在他们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皇后拿起地上的剑自刎了。

    就在这时，天上下起了白色的雪花，地上的玫瑰却开的正红。看着眼前的一切，等于看到了当年他父亲的话：

    白雪飘飘

    红玫欲放

    艳如鲜血

    污尽净土

    天降红颜

    祸及苍生

    白雪皑皑，皇后的黑发像丝绸一样铺在雪地上。鲜红的血染红了周围的白色。没有人想过皇后的离去，只是一切都是天注定。

    几个人离开雪地，回到了紫金殿。所有的侍卫开始清理一切，但是没有任何人动皇后。因为还有一个重要的人护着她。

    “皇后，是老奴不好，老奴没有劝服您放弃。”鲜红的雪地中，一位苍老的宫女抱着死去的皇后正在喃喃自语。“老奴这一辈子就是为了公主你，既然公主不在了，那么老奴活着也无意义了。公主，等老奴...”顺手拿起边上的剑，一下插进心脏。

    雪花越来越大，这只是宫内的一场无声战斗，宫外无人知晓这一夜内发生了多大的事件。只知道今夜的雪花是如此之大，但是明天依旧美好。

    隔天一大早，他们再次来到那块地方。皇后的身边多了一位陪伴她的人，只是她的脸上多了笑容。

    昨夜的小小因为秦慕然的逝世，没有多想其他的事，今天再次来到这里，她才发现原来皇后是那么的寂寞，无助。只因为她从小背负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或许这就是古代女人的宿命。她们永远抵挡不了别人对自己的评价。

    看看天空高挂的阳光，今天是他们来此最好的一天，也是最不好的一天。

    小小，你的命运难道也就这样了吗？不会，你的一生才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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