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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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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贤煌离去,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明媚的笑了,他能给的惊喜除了晋升我的地位还会是什么?果然,一分册封圣旨如预期的送了过来,我忽然由婕妤荣升为贵妃,封字为月。

    这在后宫是何等殊荣,我如坠云雾,想不到连跳三级册为贵妃,这个惊喜可真的惊住了我。

    我的荣升牵绊了众多人的心,以往常常光临降月宫的几位婕妤也都不见踪影。我想是我头上的光环太过耀眼了吧,让她们有些惭愧和愤懑。

    惊喜过后,日子依然平淡如水的流过,计划照常不误的一步一步实施,不同以往的是,我无须出马便有一大堆的人主动上门逢迎,送礼的,道贺的,快把门槛给踏平了。这就是一朝高升,万事皆成,名头响了,相互辉映的人自然陆易不竭,想推都推不掉。

    我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冷漠,行事怪异且独特,我不会像莹贵妃一样拉帮结派,也不像皇后一样自筑势力,狠耍手段。我目标单纯,一不为权二不为利,只想去争一口气而于。至于地位固不固,我倒显的不在乎了,每天依然只找我需要用的人,用不到用不着的人都离我远点。我没心情帮谁撑腰仗势。要知道,并不是林子大了,鸟多就可以助己高就,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害了自己,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已,俗话说的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切慎重才行。

    所以,我虽然贵为月妃,行事依然孤傲,降月宫不像长春宫那般热闹,妃嫔宫女成群流动。

    降月宫入夜则静,听无人声,只有夜鸟蝉鸣,寂月相照,但却是贤煌眷恋的地方。

    和贤煌的相处,让我体验到另一种生活情趣,虽然和他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美酒,似醇厚,似迷离,让人欢而不腻,偿而不厌,反而越是靠近,越是依恋。

    也许人的生活本该如此,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却选择了另一个人过一生,这无奈又真实的世界里,人依然得活着,就是有心酸和不甘,也要活的洒脱,活的快乐,不能亏待了自己。人生短短几十年,又有多少个青春用来等待呢?等花残叶落,一切缘份和迹遇终成尘埃落定,到时悔恨,晚矣!

    爱过终是无悔,没在一起又怎样?又怎样?

    举杯饮下醇厚的美酒,满意的扬起微笑,人生本无奈啊,空叹明月又何哉,寂无聊,空等候,痴人也。举杯话凄凉,独对寂寥笑,自在呼!

    一夜中,宫前的梧桐树已落英缤纷,夏已去,秋将之,转眼间,光阴已去月半。

    这天,初秋时节,无聊的来到宫殿前,为自己盛上一杯美酒,感受秋的气息。斜倚在坐椅上,举杯玩弄着白玉杯里的米酒,心思沉静无波澜,就像身旁静静飘落的叶子一般。

    “娘娘,张公公求见。”小德子过来通传。

    “传吧!”懒懒的声音淡起,我慢性的坐起来。

    张副总官恭着身子走进来,见到我跪下请安:“奴才参见贵妃娘娘。”

    “找本宫有事吗?”我单刀直入,半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多说。

    “昨儿南王府派人来,说有信件要转交给娘娘。”张公公讨好的说。

    “噢?传上来。”

    小德子必恭必敬的接过来,把信件收好。张公公眼里似有期望,我吩咐小德子:“给张公公打赏。”

    推让着接过赏银,张公公退了下去。我盯着手里的信纸,有阵犹豫,怕是爹爹写来的吧。

    “念!”举杯入口,我神情懒散,自从封贵妃后,经常会收到一些祝贺信,大都是一些巴结词,无聊之极,都懒的关心了。

    小德子应了声,缓缓敞开信纸,轻声念道:“雪儿,近日可好,离别数月甚是挂念,不知且今过的怎么样了。我和云之间,多有你相助,感情已经慢慢回转,在此,特去信感激。”念到这里,小德子停了下来。

    我脸上一片舒然,想不到这信竟然是谷主凰儿写来的,真是挂心啊。瞟了眼小德子,意识她接着念。

    小德子轻声问我:“娘娘,此人是谁,怎敢直呼娘娘名讳?”

    我端着酒站起来,低头静思,语道:“一位许久未见的故人,不要礼仪太多,接着念吧。”

    小德子又接着往下念:“谷中一切安好,挽容丹多已消毁,从今往后将不再有人拿命换红颜,雪儿大可放心了,以后若有时,可回谷赏玩,我和云将盛情款待,凰儿记上。”

    我转了转玉杯,若有时,怕无时了。数月匆匆,世事已然变迁,林雪儿不再是单纯无忧的林雪儿,她心里已经沉受着太多的重任,命运不再受自己随意支配,事事都得顺规矩,受人限止。

    微低头,垂眸,遗落一声轻叹,无奈啊!

    “娘娘,这后面还有字呢。”小德子忽然说。

    “上面说什么没有?”

    “有,上面写着,有件事情相告之,不知你是否知晓,严莫寒前日离开都府,放弃重任,重返月影楼,及他与盟主之女婚约已告取消……”

    啪,手中玉杯顿碎,美酒延着红木地板缓缓流动。

    “娘娘,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小德子啊,娘娘。”虚软的身子忽然不支倒地,小德子焦虑的过来扶着。

    “娘娘,你还好吧。”小德子关切的问。

    脑子里瞬间空白,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震惊的让我站立不稳。“他放弃了……他为什么放弃了……”

    嘴里低喃着对他的心疼,泪顿时顺着脸庞滑下,一滴,二滴,和着地上的美酒一起流动。

    “出去吧!”此刻只想静下心好好整理思绪。

    “娘娘,真的不要紧吗?”

    “出去!”清怒的嗓音不复平稳。

    小德子被吓住了,跪了恩赶紧出了门。等房间静下来时,我终于听到心破碎的声音,那样的疼痛和不舍,爱恋和牵动。

    泪变成珠儿肆无忌惮的滴落,跌坐在地上,脑子里爱恋的脸庞越来越清晰,痛无止尽的慢延上来,交织着莫名的悔恨快速的流窜全身,窒的好难受。错了吗?当初的决定真的错了吗?

    为什么他要丢弃如此难得的机会?为什么要舍弃倾心爱他的红颜?严莫寒,你这个傻瓜,为什么就这样放弃?那我怎么办?忍痛割舍的那份爱怎么办?你真是混蛋,恨死你了。

    无所顾及的痛哭着,我已经找不到痛的定点了,脑子里一片杂乱无章,失了主见,丢了意识。恍若一个垂死之人了无生气,可脸颊上那止不住的泪,和刻意仰止的哭声却章现着我此刻绝望的心。

    刻意的吗?刻意要让我悔恨和心痛吗?封妃不过一个月,却听到他绝然离去的消息,这算什么?老天故意惩罚我的放弃,故意留给我悔痛?天哪,你好狠的心,好不公平。

    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不依不饶,是被爱情牵绑了脚,还是被后悔淹没了心,为什么此刻的我心明如镜,脑子里仅存下一个念头,我要去找他,一定要去找到他,我要当面问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算伤了他的心,故意要让我痛苦,也要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想看到我后悔的泪吗?我林雪儿就依你,等着我,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后悔了,后悔背叛这份爱。

    “娘娘,兰婕妤求见。”小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愤意的吼回去:“不见。”

    门外传来小德子离去的声音,我忽然厌倦了这个身份。伸手想坐起来,却压到破碎的残杯,顿时鲜血如柱碰洒而出。染红了白色的玉,流入裙摆,却混杂成黑色看不见了。嘴角流落一丝嘲笑,原来心痛到极点,外伤竟如此不堪,流了这么多的血,该是痛彻心扉的,为何我却没了知觉。

    惨笑着站起来,任血滴下,拖着伤痛来到软椅前,虚脱的躺下来。

    门却忽然大开,贤煌一脸焦急的冲进来,见状,俊颜顿黑,一拂袖,低吼:“怎么照顾主子的,都拉下去斩了。”

    一伙侍卫拿刀架住小德子和小环她们,被无情的拖了下去。我挣扎起身,跌跌撞撞的追出去,却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雪儿,怎么伤成这样!”

    虚弱的笑了,对贤煌乞求:“不管下人的事,请不要罚她们,求你……”意识越来越模糊,话留滞口中,人却已经不醒人世。

    贤煌焦急的低唤,我却听不见了,身心都在痛苦的沉陷,直到碰触无尽的黑暗方休止。

    梦里不安的情绪无所顾及宣泄而出,阳光明媚的山林里,他明朗的笑意,低沉略带嘲弄的语言。

    胸口处留下他薄唇轻咬的痕迹,那个傍晚,一切都迷离的不可思意,莫寒,你在哪里?

    眉纠起来,睡不安宁,下意识的低喊,却成了别人的名子。醒来,看见一脸铁青的贤煌端坐在床头,俊颜冷鸷,似极怒。

    “皇上。”低呼打断他的思绪,俊颜转过来,灿出星夜的眸子却盛满怒意。

    心蓦的一惊,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闭眼不去感受秋的凄凉。

    “雪儿,醒过来,看着朕,不要再睡了。”贤煌忽然温柔的附下身来,薄唇轻点着我的脸颊。

    心痛了起来,复杂的慌乱流窜全身,身为人妻,我触犯了作为仗夫最忌讳的事情。当着他的面,却喊着别人的名子,难怪贤煌会如此盛怒。我错了,全错了。

    “雪儿,不要闭着眼,这样的你让朕心疼知道吗?”贤煌语气似乞求,作为高高在上的天子,他已经低下了头,在爱情的面前,他降成普通的男人,沉受着加倍的痛苦。

    不忍心了,掀起眼眸,对上他关切的深情。歉意昂然的道:“皇上,让你担心了,臣妾该死。”

    一修长的指伸过来覆盖着我的唇,贤煌对身后的一群人挥手:“都出去吧!”

    房间安静了,我却慌作一团,缩紧身子,移向床背。垂眸不想看他,怕让他看到我眼里的痛苦。

    “雪儿,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告诉朕。”贤煌移步至前,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抬眸,泪水已经盈满眼眶,低叹却始终开不了口。贤煌着急了,坐上床来,轻轻移到我的身旁,把我紧紧搂抱住。他结实的身子很僵硬,似在压抑着怒气。

    无力的闭上眼,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忽然被压了下去,贤煌如此宠爱我,我怎么可以任性的去找莫寒。于情,我已经是他的妻了,于理,我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子,背弃夫君去偷会别的男子,岂不大逆不道?况且,见面了又能怎样?现实会改变吗?或者他还愿意接受现在的我吗?不会了,他定不会原凉我。

    不可以了,不可以任性妄为,我有家舍,有宠爱的夫君。更何况我们的身份都如此悬殊,贤煌贵为天子,他尊贵,卓尔,是当今的天子,让别人知道她的爱妃竟然偷会其他的男子,他颜面何存。

    于情于理,都没可能了,还是踏踏实实依恋着这个爱我到骨子里去的男人吧,已经伤了二颗真诚的心,我不能再辜负这个倾心爱我的人了。

    “皇上……”偎紧他,我用力的甩掉脑中的杂乱,恢复平静的心。

    “雪儿……何事让你自伤身体,告诉朕好吗?”贤煌紧紧的抱着我,语气中充满疲惫。

    “不小心摔碎了杯子,低头想捡起来,却不想弄伤了自己,以后不会了,皇上请放心。”一语双关,不会伤自己,也不会伤他的心了。

    “你真是玩皮啊,以后这些事情就交给下人去做,你不要去弄了,雪儿受伤,朕好心疼。”贤煌低声轻责。

    “不会了,一次就痛够了,不会再有第二次。”声音越来越低,真想此刻睡过去,累了,做一个重大的决定累了心也累了身。

    “你已经晕睡了一天一夜,若是累就睡吧,朕守着你,直到你再次醒来。”贤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我入睡。

    一滴泪流过脸颊,滴进他的手心里,我感激他轻易的原凉这一次背叛。

    爱我的人啊,我真的快要负担不起了,贤煌用他宽容的胸怀接纳了我的不忠,可他的沉痛依然写在他深邃的眼里。我知道,仅一次,若再犯,他定会爆发的。

    再次醒过来是次日中午,贤煌守着他的诺言,在床边陪伴了我一夜。当睁眼的一瞬间,我看到他眼里的疲累,心窒息了,轻抬玉手,抚上棱角分明的脸庞,三天的时间,却让他神情沉郁了几分。

    贤煌定定的看着我,大手握紧我的手,声音低且哑:“雪儿,朕累了,想睡一会儿。”

    泪奔涌而下,我无声的哭了。吩咐公公进来,把贤煌扶上床躺着。

    我单手撑着,静静的看着他沉睡过去。

    “娘娘,成亲王求见。”忽然小德子轻声走过来,附在我耳边说。

    我一怔,轻轻的下床,简单的披了件轻纱出到门来。几个月不见,贤成仿佛变了一个人,神情颓废,眼神恍惚。

    他见到我,神情一窒,眼里分明的心疼泛起,快步上前,握紧我的手。心疼:“雪儿,听说你病了三天三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候在门外的一群太监和宫女,赶紧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对他轻道:“请跟我进来。”

    成亲王怔了怔,脸色暗下去,默默的跟着进到屋里。

    门关上,我意识他坐下。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虚弱很苍白,身子还未复元,感觉说话都有气无力。

    成亲王心疼的盯着我,自我进宫以来,都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道这数月他是怎么过的。但从他现在的神情来看,一定不快乐,忧郁更甚了,看了让人心酸。

    “是他欺负你了吗?”贤成怒意的问。

    我朝他微微摇头,气息柔弱的说:“不是的,亲王,不是你想的那样,皇上对我很好。”

    “可是,雪儿,你的脸上分明很痛苦,不快乐,和他一起是不是很委屈?”贤成心痛的低吼。

    我有些无奈,一些事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般简单,贤煌对我的爱可说完美至极,是我自己的问题。既然都成亲了还朝三暮四,是我的自己的错啊。可是要怎么解释给贤成听呢?

    “雪儿……”贤成低唤。

    “是不是该叫皇嫂?”一句隐怒低沉的声音从账幕后面传来,接着看见贤煌撩帘步出来,脸上神情愤怒。

    他的出现让我们都惊住了,贤成瞪着他,眼里闪过冷绝。贤煌也没有退让,依然直直朝我走过来,在身边坐下,眼神同样是盛怒冷漠。

    我坐在他们的中间,惊住了,以为贤煌睡过去了,他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这该怎么办?本来想劝劝贤成的,却造成他们亲兄弟相互之间的仇恨,天啊,看我都做了什么?

    “如果不爱她,就不要牵绑着她,雪儿和你那群嫔妃不一样,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她应该属于爱他的男人,而不是有权力就可以霸占一切,把她还给我。”贤成朝贤煌怒吼,语气里有着不肯退让的决然。

    贤煌星目一沉,压抑道:“不要再我面前提这些事情,我和雪儿之间的事情不要你来干涉,回去吧。”贤煌表现出一位兄长的宽容和大度,他虽然也怒不可竭,但他还是维持着帝王该有的气质,沉稳冷着。

    “哈哈,你和雪儿之间的事情,真是好笑,为什么每次你都先留下余地,为什么每件事情你都要抢在我的面前,我对雪儿的情并不在你之下。不要以为一年前你告诉我你爱上的是雪儿,我就可以让步,皇位我不稀罕,可对于心爱的人,我一定要爱到底。”贤成清澈的眼眸满含不甘和愤懑。

    贤煌大手握成拳,极力隐忍着怒气,“再说一遍,雪儿现在是我宇文贤煌的爱妃,按理你该叫一声皇嫂,不要逼我下令惩罚你。”

    我已经吓够了,面对这剑拔弩张的两兄弟,我终于哭出声来:“亲王,回去吧,不要再说了,千错万错都在雪儿,你们若是吵起来,雪儿怎么办。”

    “雪儿……”贤成痛呼。

    贤煌蓦地把我横抱起来,对他说:“雪儿永远都是我的月妃,你另选佳丽,只要我能成全的,都由你。”

    碰,玉桌被铁拳击的粉碎,接着传来贤成的撕吼:“我不要。”吼完,高大的身影瞬间远离。

    留下一地灰尘,我躲进贤煌的怀里哭出声来,不知道是伤悲还是害怕,我哭的一踏糊涂,形像全无。

    贤煌抱着我有些无措,轻轻放进床上,贤煌终于叹息了。抚着我的脸替我拭泪,语气却无力:“雪儿,朕要拿你怎么办?”

    哭声变抽泣,我抬起姣颜,凝住他。

    “好了,不哭了,都怪朕不好,让你伤心了。”

    “是雪儿的……错!”

    贤煌忽然失声笑出来,“雪儿哭起来怎么像个孩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他软声一嘲,我顿时羞赧起来,可抽泣过头,一进难于收住,只好把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不再抬起来。

    这一次闹的动静可谓是皇宫有史以来最历害的一次,月贵妃晕迷三日,皇上推开国事一直守候在床前。如此也就算了,更让人讶然的却是一向不问朝事,清心淡意的成亲王竟然也跑到降月宫大闹一场,还动了武,光这两个话题就够宫里热闹半年了。

    流言不时传到我的耳朵里,小德子在一旁生起气来,把那些宫女统统责骂了一顿。

    身为主角的我,不能说不生气,但想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皇上第一次推掉国事守着爱妃醒过来,这样的大事,在举国上下都造成了哄动,听说各地多方官员纷纷呈上揍折,就关于贤煌在这件事情上所做的决定有违国规所立。

    贤煌倒是沉静处置,几天不到就把此事镇压下去,国事照常运转,后宫之事仍帝王家务,外臣干预本就不该,更何况皇上的爱妃生病,皇上推朝一事情有可原。

    我也觉的那些官臣大惊小怪了,皇上宠爱妃嫔于他们何干,听起来让人恼怒的很。后来小德子偷偷告诉我,说这些上书启揍的人都是左丞相带头起的折,目的再明晕不过了,正因为皇上也知道他上书的目的,所以才低调处理了这件事情的。

    我在心里冷嘲一翻,怕是贤煌宠爱我冷落了他的宝贝女儿吧,所以才如此心急的大费周折到处起义官员上书评皇上之言行,真是不折不扣的小人行径。想到这里,我眸中的冷芒更甚了。

    小德子吓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我如此恶毒的微笑,结巴了半天才劝:“主子不要把那些朝臣的话放在心上,皇上自会加于处理的。”

    我朝他一笑:“自然,我只是很不喜欢成为别人攻击的对象,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皇上宠爱有错吗?为什么人人都把矛头指向我?”

    “主子,这在宫里是常有的事情,想当初皇上宠爱皇后那样,也造来各嫔妃的忌妒,皇后还不是从容的坐上国母之位,主子就不必挂心上了,让她们说去吧。”

    我眼一暗:“皇上很宠皇后吗?”

    小德子见我阴郁下来,赶紧叉开话题:“娘娘,听小环说西域新进贡一批珍品,皇上昨儿吩咐下来,请娘娘有空过去看看。”

    我明他意,也没有责难他,顺着他的话回道:“好啊!”

    “娘娘,昨天奴才忽然翻出皇后月前送的那个锦盒,不知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娘娘想看看吗?”

    “她的东西有什么好看,不是要你扔了吗?”

    “奴才没敢扔。”

    我淡淡的瞟他一眼:“没扔就拿过来,本宫也很想看看她会送我什么东西。”

    小德子快步跑进左边的储物室,不一会儿手里端着锦盒走过来:“娘娘,奴才打开吧。”

    “嗯!”

    小德子欢喜的把锦盒的几个扣子掀开,盒子便自动的弹了开来,吓了小德子一跳。我好笑的看着他:“瞧你吓的,让本宫来看吧。”

    伸手拉过盒子,看到里面躺着一个用水晶雕刻而成的小玉人,玉人全身通体流畅,晶光闪闪。

    我掀起嘴角,看来皇后还真大方啊,竟然送我一个纯玉的小人偶,这在宫里也为数不多哇。

    好玩的翻转着,小德子在一旁欢喜道:“娘娘,你看这玉人儿多美,看来皇后也华了很大的心思啊。”

    我正想回答,眸光却在看到那一抹红时怔住了。拿近仔细一看,在玉人颈项上有人用刀刻了很深的痕迹,里边还用颜料涂成红色,像血一样骇人。我的手在莫名的颤抖,怒气顿时上涌。

    啪的一声,玉石被摔的粉碎,手紧握成拳,我咬牙痛骂:“威胁我,你这个八婆。”

    小德子也看到了那些刻痕,赶紧跪下,颤声道:“都是小德子的错,请主子责罚。”

    我冷眼瞪着他,怒道:“以后那些女人送的东西都给本宫扔掉,一件都不要出现在本宫的眼里。”

    “是,小德子记住娘娘吩咐。”

    我隐怒合起眼:“起来吧,不是你的错,是她们成心整本宫的。”

    自那件血玉事后,我又恢复了沉冷的心,每天的来人依然很多,她们打着聊天的借口,或巴结,或探查,反正都有目的。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后宫里的是是非非,都是窜门窜出来的。

    我虽然寡淡,却也难免这些是非,后宫中,没有人能做到独立世俗,或多或少会被牵进这恩恩怨怨中。

    和我并驾齐名的莹贵妃,我到现在还没有正面与她交涉,她也清高,不会主动来找我,不过,最近听说她也耐不住寂寞,开始不安份了,有时装个小病去牵绑贤煌的心,也有时亲手绣个什么花鸟草虫的香包送给贤煌,一表她心系之情意。

    我躲在这里窃笑,装病这种把戏,皇后也用过,我也用过,而且还大病了一场,享进皇上千般宠爱不说,还给她们都敲了一记敬世钟,要她们知道贤煌对我的宠爱已经超出了一个度,连国事都放下了,就为守候我。现在轮到她捡用这一招了,真是故技重演,白费心思。

    相较于我们几位贵妃,其她宫的妃嫔,昭仪,婕妤更是被彻底冷落,从贤煌每天出现的身影可得知,她们已经半年多没有见到皇上的面了。更惨的要数和我一起进宫的四位婕妤和两位美人,贤煌一次都没召见她们,别说高升了,就连见皇上面都成困难。

    贤煌昨儿忽然发下话来,说每天看我闷闷不乐的,说特准许放我回家与亲人团聚。我一听,心儿乐不思蜀,千恩万谢后,就着手准备返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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