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老爷，希望你自求多福吧！

    韦恩庄园气势恢弘，沉肃大气，建筑大多凹凸起伏有致，高贵华丽的宫廷式住宅，追求完美对称，室内装饰也更加华丽奢贵。这是当时西方贵族偏好的主流建筑。即使是蝙蝠侠的先辈，也不能避免当时社会的苟同。
    现在的韦恩庄园，华丽奢贵的宫廷式一般的华贵，名贵字画，水晶吊灯等等耀眼华贵的装饰，带着久经历史的沉淀，沉淀出一种历史恢弘大气的典肃感。只是在此处的人员稀少，免不了有一些苍凉荒弃带着肃雅的感觉。
    事实上因为韦恩庄园地下有着布鲁斯改造出的蝙蝠洞，住在这里的人，女佣管家在内，的确是很少的数目，难免给人带来一种庄园荒凉的感觉。
    天空细雨朦胧的如诗涟涟而下，那乌黑的厚云盖在天顶，远远看去，这座恢弘肃典，隐隐可见哥谭历史沉淀的庄园耸立而起，恢弘大气，沉肃典雅，不屈乌云倾城之覆，以继承者无边的意志，撑起哥谭的半边天。
    厚重的大门打开一条缝，与这个高有六米的大型沉木暗香门户相比，阿尔弗雷德那瘦弱看似要步入老迈的身躯，的确显得有些小了。
    特约的黑色奔驰出租车从韦恩庄园的大门驶入。
    黑色领结、黑色燕尾服、挺括的黑色长裤、锃亮的黑色皮鞋、一丝不乱的头发、笔挺的站姿，典型的英式管家，手臂还及时的放置这一块白色毛巾。伫立在大门阿尔弗雷德，看见特约的黑色奔驰出租车，知晓扎坦娜小姐已经到来，主动的拿起一把黑色的雨伞，迎了上去。
    在特约黑色奔驰出租车内的扎坦娜下车的时候，撑伞，带着几分关爱的亲切，微笑道：“好久不见，扎坦娜小姐。”
    “和你说过很多遍，阿尔弗雷德，叫我小娜，去掉小姐。”扎坦娜略带着不满道，她和布鲁斯同样在阿尔弗雷德看管下长大，有着别样的亲切感情。
    此刻看见阿尔弗雷德，往昔那十几年的感情涌上心头，有几分回乡间见旧人的亲切感触。但又想到，阿尔弗雷德肯定知道布鲁斯是蝙蝠侠的事情，又不免有几分黯然。
    只有自己不知道。
    扎坦娜下车，没有把行李拿下车，那特约黑色奔驰出租车也并没有径自离去，而是留守在一旁。
    阿尔弗雷德为她撑着伞，极尽绅士礼仪，淡笑的撇过出租车，留意到这一切。
    小时候的扎坦娜和布鲁斯感情很好，经常来往韦恩庄园，在韦恩庄园内，还有扎坦娜的一个房间，以备她随时入住，有时候旅游回来，她多数会直接索性住在这里，渡过一段放松的时间。
    当然，常常被自家老爷无视就是。
    阿尔弗雷德心中感叹，不免是知道扎坦娜这次没有住韦恩庄园的心思了。只是扎坦娜接下来的说话，他忽然陡生出一种，扎坦娜小姐，永远不会再次住在韦恩庄园的感觉。
    “布鲁斯呢？”扎坦娜抿嘴问道，唇内上下贝齿紧贴在一起，鼻息间带着几分莫名的感情。
    这不像以往的扎坦娜。
    以往小娜算是一个活泼少女，率直真性，没有多少的感伤这类忧伤的感触的，但在此刻，与小娜共同走向韦恩庄园门户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敏感的感觉到，小娜心中有事。
    “老爷正在客厅喝酒…”阿尔弗雷德带着稍许迟疑说道。
    老实说，关于扎坦娜和自家老爷的感情事情，虽然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但就这样，才令人可惜。他觉得……小娜或许就要从布鲁斯身边离开了。
    “阿弗，你也知道布鲁斯是蝙蝠侠是吗？”扎坦娜眼眸黯然，问道。她没有看阿尔弗雷德的表情，害怕看出点什么。
    事实上，她看也没有关系，阿尔弗雷德表情淡静自如，依旧绅士风范，没有丝毫的表现出诧异，道：“没有的事，小娜，这只不过是哥谭的周刊小报胡乱报道猜测。”
    暗地里，在另一只手上，阿尔弗雷德按下微小的提醒的警示器与通信器，提醒自家老爷，小娜怀疑他是蝙蝠侠了。
    如果可以，阿尔弗雷德认为承认更好，但是自家老爷有其他的打算，他不会违背。
    只是感觉，若果没有老实的把话说开，两人将会越来越远了。
    两人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扎坦娜心中忽然有一些悲凉，陡然感觉全世界都在欺骗自己，就连看着自己长大的阿尔弗雷德也不愿意告诉自己实情。
    自己的存在，一无是处，没有价值。
    她心中伤感黯然，酸酸的，感觉自己很孤单。
    就像是这个雨夜里，绵绵的细雨一直在下，自己在韦恩庄园，却像是大街上的尽数被毁的路灯，只余一盏发亮，闪烁着昏黄的灯光，孤零零的映照着这个绵绵雨夜的蒙雨。
    那种一种多么凉戚，孤寂的感觉。
    鼻子一酸。
    她此刻忽然又在想，如果身边的是亚历克斯陪伴自己，走到布鲁斯的面前，质问布鲁斯就好了。
    有他的陪伴，至少自己不会害怕。
    亚历克斯就是这样能够给予别人勇气的人。
    早知道自己就不请求阻止他来韦恩庄园了。
    我应该叫上亚历克斯的，自己质问完，他也就可以上手打了，真是两全其美。
    我还可以在旁边踢一脚那该死的布鲁斯。真是该死，如此欺骗你的青梅竹马。我还可以踢多两脚，我应该穿尖头高跟鞋来的！
    但，想必亚历克斯现在还在寻找方法，躲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等蝙蝠侠的行踪出现，扑上去殴打一顿的计划吧！
    想着想着，一些黯然悲伤酸酸的心情，仿佛有着奇异般的治愈，令扎坦娜嘴角勾上微微不可查的笑容。
    但是。
    当步入庄园内，看着熟悉的环境，那曾经自己摩擦过的某个不知名画家的油画，从大厅楼梯坐着顺滑的红木阶梯扶手滑下来的片段，把这座如古堡般的庄园当做吸血鬼的城堡，提着油灯进行刺激的找寻吸血鬼棺材的行为，都一一令人发笑和拥有带着伤感的回忆。
    “我去找布鲁斯。”扎坦娜脸容沉着，眼眸忽然在这一刻闪烁出坚硬起内心的决气，雷厉风行的踏着地面，踏出踏踏响声的前去布鲁斯的卧室。
    阿尔弗雷德盯着扎坦娜的背影，值得暗暗以密码发送消息给自家老爷。
    “老爷，希望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