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好闻

    “我说谎又骗不了你，下次吧，我跟你说说刘琳的事。省的你一肚子的问号，也不怕胖。”程凡扶额，安静即使再安静也是一个女人，她还是发现了刘琳这个女人的存在，仅凭香水的味道。
    “我就是胖的走不动路，你还能不要我不成。”安静将手背在后面。
    “胖成霸王龙也没事，赶紧回去吧，省的你妈妈唠叨你，回去吧。”
    “嗯。”
    安静突然抱住了程凡，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身上真好闻。”
    在程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安静蹬蹬蹬的跑回了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鼻尖还残存着安静的发香，软玉在怀的感觉，让人沉醉。
    温柔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他长长吸了一口气，才将上前敲门的冲动抑制下来。
    他抬头看了看月色，大约已经晚上九点，晚上的宵禁马上就要开始了，让他有些为难，他想要去刘琳那里。
    他需要确定几件事情，秦萌萌上学的问题，在今天去领养的时候，才知道秦萌萌已经六岁了，因为长期营养不了，看起来比较小。第二个事情，是秦萌萌的赡养费的事情。
    他印象里，刘琳只是一个普通的销售员，工资勉强维持她的生活，甚至想换个环境，都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寄养在她那里的秦萌萌是一笔不算太小的负担。
    还有刘琳今天搬家，他因为估分和安静见面，搬家都是一个女人在忙活。
    而这个家除了是刘琳的家以外，还是秦萌萌，他这个养女的家，无论如何，他都应该过去看看。养女，自己还没有长大，就有了孩子，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如果现在过去，宵禁之后，就会有些麻烦。”
    程凡嘟囔了一句，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有小石柱和殖装能力的存在，宵禁对他来说也是形同虚设，也无需担心会被抓的问题。
    “警告，警告，现在已经晚上九点整，宵禁立刻开始，请大家回到各自居所，请大家回到各自居所！”街头的大喇叭不停的广播着宵禁开始，街上的巡逻车开始出动巡逻，而天上也开始有披羽蛇翼龙起飞，开始巡视整个新京城。
    对此新京城的居民并不觉得太过于限制自由，本来就是百废俱兴的时代，街头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可供消遣，还不如回家研究生娃的技术更加合适。
    而且现在大乱初定，街上本来就不是很太平，现在宵禁完全是处于安全考虑。
    程凡也是如此认为，宵禁的制度，从一开始他进入新京城就已经有了，现在已经完全习惯。对于他来说，宵禁并不是一个不可接受的事，当然他在必要出门的时候，之前是小石柱的神奇可以帮他掩护，现在的殖装能力，也可以帮他做想做的事情。
    程凡到达秦萌萌的家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几个流浪汉在附近徘徊，每当有巡逻车或者巡逻人员经过的时候，他们都会躲到暗处，等待着他们走后，再出来。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孙琳，你出来，别以为你从公寓楼搬了出来，就没事了！开门，让大爷我乐呵乐呵。”
    “开门！”一个流浪汉在前面敲门，而剩下的流浪汉们都在不停的巡视者周围，一旦有情况，立刻散去。
    “小妞你开门，今天把门开开，我就放过你女儿哦。要不等赶明把门撞开了，可是连你女儿一起开荤！想清楚！开门，艹尼玛！开门！再不开门老子撞门了！”
    程凡倒是一愣，他倒是知道那些公寓楼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这些流浪汉诞生的背景有些复杂，分配了独栋小石屋霍霍掉的，没有谋生能力加入各种社团的，还有一些孩子被领养再被弃养的。而且这些人多数都在稽查队有案底。
    对于这些流浪汉在夜里流荡，稽查队和巡逻人员俨然知情，但是城里的居住条件有限，对于这些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这些人能混到流浪汉的地步，也是自身没有一技之长导致。
    他们还真的不敢撞门，稍微动静大点，招惹了巡查人员，少说就是劳务改造十五天，城墙上的日子并不好过。
    程凡走上前去，拍了一下敲门的流浪汉一下，说道：“兄弟，你让开，我来敲门，保证能叫开。”
    流浪汉回头看了一眼，夜色迷离，他揉了两下眼睛，还是没太能看到程凡的面貌，不过这都无所谓，他满不在乎的说道：“切，我都叫不开，你觉得你行，我跟你说里面这妞，是整个公寓楼里身材最辣的那一个！身材辣，脾气更是火爆的不得了。”
    “反正都是叫门，万一叫开了，大家都能乐呵乐呵，你说是吧。”
    “说的也对，你来。兄弟，动静小点，要是稽查队来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的。你省的吧！”
    “省的，省的。我来。”
    程凡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门说道：“刘琳把门开开，我来看萌萌了。”
    在几个流浪汉目瞪口呆的之下，刘琳家的门对他们打开了，那个让他们魂牵梦绕的女人，就站在门口，夜已经深了，她披着一件毯子，里面穿着件薄衣服，若隐若现的姣好身材，让流浪汉们食指大动。
    刘琳从门后看到了是程凡才开的门，满脸惊喜，对于他能够过来，自然是满心的喜悦。
    “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都在这聚集着？不认识都送稽查队好了。”程凡站在门口不动弹，拦着后面那群想要冲上来的流浪汉问道。
    “今天请了几个劳力搬家，这群人搬完家赖在家里不走，要吃要喝不说，还想对我动手动脚，橙儿瞅了个机会去叫了稽查队的人，倒是把他们赶走了。谁知道宵禁了又来这里惹事。”
    “你不该省这个钱，请一群流浪汉给你搬家。不过也没什么，送稽查队就行了，修城墙的人永远不缺。”
    一只满是褶皱的手拍在了程凡的肩膀上，刚才叫门的流浪汉一脸淫笑的说着：“兄弟，你叫开门了，让让，让几个兄弟爽一爽！今天下午这妞儿扇了我两巴掌，到现在还疼呢！”
    流浪汉根本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青石街道上，还划出了好远。背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觉，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全手，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曹尼玛！小鳖孙！你特么的居然敢动手！”敢动我老大！老子弄死你！兄弟们，上！”
    “上！“”
    “上！”
    “上！”
    几个流浪汉嘴里喊的声音挺大，但是却没有一个上前动手，甚至还后退了两步。他们都不是傻子，看到程凡可以轻易的把一个成年人扔出去十多米远，就知道不是他们几个能惹的主儿。
    “兄弟！这事今天不能这么算了，你看你把我们家老大打的浑身是血，明天这工儿肯定不能上了。今天这事你必须得赔！”
    “赔！”
    “赔！”
    “赔！”
    这里的声音动静闹得都不小，特别是刚才那个流浪汉被程凡扔到了主街道上，很快就引起了巡逻车的检查，巨大的探照灯，将整个街道照的锃亮。照在了所有涉事人员身上。
    流浪汉一个都没跑，因为跑的后果更加严重，巡逻车上都有填充好的橡胶弹，听名字像是橡胶做的，似乎没有什么伤害，但是挨一下的滋味，真的是谁挨谁知道。更有传说，巡逻车上曾经荷枪实弹了好久，才换成了橡胶弹。
    一头巨大的披羽蛇翼龙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巨大的龙翅扇动，伴随着嘶鸣，顺着月色从天空俯冲而下。
    披羽蛇翼龙的龙鸣很吵闹，但是新京城的人却习以为常，丝毫不认为这些声音扰民，恰恰相反，他们认为这种声音是安全的象征。哪里有披羽蛇翼龙，哪里就有先锋军团的军人，哪里就是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