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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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人一唱一和,神色均是闲适,可殷鹂,却吓得大气不敢出,将手腕伸过去,战战兢兢着。
    胡远笙眯着眼,把了会儿脉后,惊喜说道,“恭喜大人和夫人,夫人有喜了,有一个来月身孕了。”
    殷鹂吓了一大跳,“不可能!”
    彦无辞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眸中戾色翻腾。
    “狼……不,大人,我没有怀……怀孕……”话说了一半,她眉尖一皱又吐了起来,殷鹂忙拿帕子接着,吐的是一口黄水。
    彦无辞的脸色,更加铁青难看。
    殷鹂吓得跪下来,抱着彦无辞的腿,哭着说道,“大……大人,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怀孕,我……”她转头过来,冷冷看着胡远笙,“是这个庸医!是他在误诊!”
    胡远笙淡淡说道,“夫人若是不相信,请另请大夫来!”
    “来人,再去请个大夫!”彦无辞朝身边人说道。
    一个护卫马上跑了出去。
    殷鹂忐忑不安地回到椅上坐下,看到胡远笙,她眯了下眼,对身边的侍女道,“请这位大夫先到另一间屋子候着。”
    胡远笙看她一眼,走开了。
    殷鹂盯着他的背影,眼底腾起了杀意。
    不多时,那个药铺的掌柜,跟着护卫来了。
    掌柜走上前,笑着朝彦无辞和殷鹂拱手,“不知,哪位需要看病?”
    “是我们夫人。”丫头看一眼殷鹂。
    掌柜笑着道,“还请夫人伸过贵手。”刚才在药铺里时,有个瘦高个儿姑娘前来跟他说,胡远笙诊出这里的一位夫人有了孕,但主家不相信,一定会再请他复诊。
    胡远笙是他店里的活招牌,已经诊出有孕了,他要是再诊唱反调的话,不是砸了胡远笙的名声么?
    那可是他药铺的财神爷,财神爷的招牌,怎能砸?
    所以,他打定主意,也要说夫人有孕。
    丫头抬起殷鹂的手腕。
    一番把脉之后,掌柜地马上说道,“大喜呀,夫人,您有孕了。”
    殷鹂气得差点没有死过去,怎么都说她有孕?
    “来人,看赏,送大夫出去。”
    护卫递了赏钱,药铺掌柜拿着钱,千恩万谢着走了。
    彦无辞也打发胡远笙走了。
    房间里,只有一个侍女和护卫,再便是彦无辞和殷鹂。
    屋子颇大,午后的天气十分的炎热,但殷鹂却瑟瑟发抖起来。从头到脚的冷。
    “那个人是谁?”彦无辞盯着殷鹂,几乎是咬牙切地问。
    殷鹂吓得身子一抖,再次跪倒在地,几乎是嚎啕大哭着,“狼主,是他们误诊,一定是的,狼主!我没有背叛狼主啊,狼主!”
    “我问你,那个人是谁?”彦无辞冷冷问道。
    “没有那个人,没有!”
    “来人,去查!”彦无辞咬牙,看一眼身旁的护卫。
    0205章殷鹂,宇文恒在等着你
    查?
    殷鹂不怕查。
    因为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什么也没有做!“狼主,请查吧,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彦无辞朝护卫摆摆手,那护卫马上闪身离去。
    殷鹂姿态闲适地坐着等。
    彦无辞沉着脸,一言不发。
    侍女悄悄看一眼殷鹂,鄙夷地勾了下唇角。
    护卫去了不到一刻的时间,将一个唇红齿白,十八,九岁的小厮,给拎了过来。
    那小厮穿着普通的青布衣裳,头发用桂花油抹得一丝不乱,发髻上戴着北蒙风雅男子最爱的珊瑚串珠。
    腰间的腰带上,还垂着三五个五色的香囊,袖子一抬,香气溢。
    一副流连风月场所,脂粉男人的打扮。
    殷鹂看不懂,眨着眼,“这人是谁?”
    “他是谁?”彦无辞眯着眼,眸光森寒。
    护卫回道,“回狼主,是在鹂夫人房间中发现的,正鬼鬼祟祟地往外爬窗。”
    彦无辞目光凉凉看向殷鹂,“这个男人,为什么在你屋里?”还是个年轻的男人!这等男人,都是极招女人喜欢的,花言巧语,会各种撩人的手段。
    殷鹂吓白了脸,连连摆手,“狼主,我不认识他,我什么也不知道。”
    “鹂音,你……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我们两个好了这么久,你居然说不认识我,太叫人伤心了。”那年轻男子像小奶狗一样,一脸的委屈状,幽怨地看着殷鹂。
    “鹂……音?”彦无辞的目光,刷地看向殷鹂,眼底戾色腾腾,“这不是你的乳名么?整个北蒙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吧,他是怎么知道?”
    鹂音,是彦无辞第一次和殷鹂在一起时,殷鹂咬着他的耳朵说的,她说喜欢他喊她这个乳名。
    “我……我也不知道……,狼主,这个人在诬陷我,可能是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他在报仇!我根本不认识他!狼主你要相信我。”殷鹂嚎啕大哭。
    彦无辞却不想理会殷鹂了,冷笑说道,“人是有劣根性的,想想你是怎么从其他人的怀里,来到我身边的。”他再不看殷鹂,“把她带下去,关起来!”
    殷鹂吓得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鹂夫人,请吧。”那侍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拖下去了。
    “主子,这个人呢?”护卫问着彦无辞。
    “关起来,晚上审问。”彦无辞冷冷说道。
    “冤枉,冤枉啊,大人,是鹂音主动找我的,我……我不知道他有男人,不然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啊,冤枉啊……”
    彦无辞才懒得听他废话,手一挥,命护卫将人带下去了。
    客栈被彦无辞一行人包了,进进出出的,除了伙计便是彦无辞的人,护卫将人拎到一间柴房里关起来。
    ……
    殷鹂被关后,待遇一落千丈。
    服侍她的两个侍女,再没像以前一样,听她指东唤西,而是坐在一旁,玩自已的去了。
    殷鹂气得咬牙。
    她心知一定是着了暗算,却想不起在北蒙得罪了谁。
    难道是……胡远笙?
    该死的!
    ……
    转眼间,天色黑了。
    红柳镇唯一的一家药铺里,出现一个贼子,贼子闯进了掌柜的卧房,提刀便刺掌柜。吓得掌柜夫妇尖叫起来,“救命啊,有劫匪呀——”
    住在药铺后院的几个伙计,听到声音后,马上操家伙起来,跑向二楼掌柜住的房间。
    “掌柜,掌柜你还好吧?”
    “好好,幸好你们来得及时,不然啊,我这把骨头就被贼子跺碎了。快快快,去看看铺子里有没有少啥东西。”
    伙计们掌灯的掌灯,引路的引路,五六个伙计簇拥着掌柜来到药铺的柜台前。
    几个人马上清点起药材来。
    “掌柜,没有少东西。药材都在,齐齐整整的呢。”
    “没少?那奇怪了,贼子不偷东西?”掌柜的好奇了。
    一个伙计咦了一声,说道,“掌柜,我怎么觉得,那人是要杀掌柜?并不是为了偷东西而来?”
    药铺掌柜回想起来,觉得伙计说的有理,那个贼子一进屋,也不翻找东西,而是提了刀就杀他。
    掌柜想到这里,沉着声音说道,“马上到镇台那儿报官!”
    “对,就得报官。”
    ……
    红柳镇最大的官,被称为镇台,这处地方是商人的聚集地,也是一个军事镇地。
    镇上除了有守军的长官之外,还有一个管治安和税收的,人们称为镇台。
    掌柜的来到镇台家门口时,遇到了同来报官的胡远笙,一问,胡远笙家也进了贼子。
    “那人拿刀砍断了我家的坟帐杆,看——”他将半截断竹杆,递与掌柜看。
    掌柜的咦了一声,“究竟是什么人,要杀我们二人?”
    “我想不出来,所以来找镇台来了。”胡远笙摇摇头。
    “走,一起敲门找镇台。”
    二人对镇台汇报了情况后,镇台不敢马虎——因为镇上还有彦无辞秘密住着,他怕贼子吵着彦无辞,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马上安排人暗查贼子的情况。
    进两家一查,结合两人的口供,镇台最后得出结论,这是同一个人所为。
    因为追查贼子还需要时间,镇台将二人打发走了,又连夜来回复彦无辞。
    “狼主,从二人的住处,发现了这些遗漏物,像是军中之人所为。”镇台将一角布料和一粒铜扣子,递与彦无辞看。
    彦无辞眯着眼,眸光阴沉冷戾,“我知道了,你且退下了。”
    “狼主,需要加派人手前来红柳镇吗?”镇台想了想,又问道。
    “不必了,这处地方屯太多的兵,会引人注意,你可不要忘记了,宇文熠就在云州城。”彦无辞冷冷提醒。
    镇台点头,“明白。”
    镇台一走,彦无辞马上勃然大怒,“来人!”
    一个护卫走上前,“狼主。”
    “赤木呢?”
    “赤木在另一排客房里住着。”
    “把他叫来!”彦无辞咬牙切齿。
    护卫眨着眼,“大半夜的,狼主叫赤木做什么?”火气还这么大的?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那是鹂夫人的一个护卫。
    “哼,做什么?好个赤木,他是鹂夫人的护卫,但也是孤的人!马上叫他过来!”
    护卫神色一敛,“是!”匆匆跑出去了。
    彦无辞眯着眼,手里抓着镇台递来的物件,眼底腾起了杀意。
    屋里另一个护卫,不解地问道,“狼主,鹂夫人是鹂夫人,赤木是赤木,鹂夫人有错,可不关赤木的事啊?”
    “这片衣角,是赤木的,这粒扣子,是孤赏与他的,世上独一无二,可这两件东西,却出现在了药房掌柜和药房大夫的屋里,而且,那二人的屋里进的贼子,十分像赤木的身材,显然,这是赤木在行刺这二人。而赤木,是鹂夫人的人,鹂夫人恨着这二人,就派了赤木暗杀。”
    护卫吸了口凉气,“杀人灭口?”
    “赤木虽然是孤的人,都十分听鹂夫人的话,这个胳膊肘子朝外拐的东西!孤饶不了他!”彦无辞咬牙切齿。
    离开的护卫,不多时就回来了,“狼主,没有看到赤木,而且,鹂夫人也不见了。”
    “什么?”彦无辞大怒,“追!”
    ……
    真实的情况是,赤木并没有听命于殷鹂的安排,前去行刺药铺掌柜和胡远笙,那个刺客,是贺兰假扮的。
    两人都按着贺兰的吩咐,将刺客有意地说成赤木的样子。他们和贺兰一起,唱了一出假戏。
    目的是,将赤木和殷鹂,一网打尽。
    住在客栈的赤木,听说那个刺客是他,心中马上明白了,有人在陷害他,不跑走的话,便是被彦无辞杀的下场了。
    他便带着殷鹂,连夜逃走了。
    两人逃到赵国和北蒙交界的青阳岙时,已是天亮时分了,朦朦晨曦中,有两个骑马的女子,拦着了二人的去路。
    其中一个红衣女子微微一笑,“殷鹂,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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