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文 > 钟意她 >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推荐阅读:全球废土:避难所无限升级退下,让朕来谁让他玩游戏王的!死灵法师火爆波长裂天空骑黄泉逆行为什么它永无止境黜龙我也是异常生物

    121. 停车场【H】
    因为回来得突然,小全身上没有带之前租下的房子钥匙,只能猫在阴影处抽烟外加玩单机游戏,看着遠处的埃尔法一边帮忙把风一边哭哭唧唧。
    呜呜呜他也好想谈恋爱哦。
    密闭的空间将轻细微小的声音放大了许多。
    例如季星阑胸腔里失序的心跳声,例如指甲划过真皮椅套的擦刮声,例如白气从滚烫喉咙里释放出来的声音,例如丰腻的乳肉包裹住阴茎上下摩擦的渍渍声。
    喉糖自然是有的,他这些年连喉糖的牌子都没有换过。
    有一次小全给他另一个牌子的喉糖,他那时正忙着把脑里的旋律写进白纸里,一个没留意便吞进嘴里。
    入口发觉不妥,赶紧壳呸一声吐了出来。
    后来小全在某宝给他直接批发了一整箱回来,到过期了还没吃完。
    宫欣含住了喉糖,麻溜地解开他裤子纽扣和拉链,把半勃的阴茎掏出来后直接包裹进嘴里吞吐。
    沁凉的薄荷和温暖的湿意使肉棒没一会就涨得粗长硬邦邦,饱胀的龟头在口腔内壁上肆意蹭刮,偶尔会在宫欣白皙的脸颊上顶出微凸的形状。
    “唔……你硬得好快啊……”
    宫欣吐出仍在怒跳着的肉茎,单手握着撸了几个来回,从马眼里又溢出了晶莹的亮液。
    她用手掌从上方包裹住发烫的龟头,一圈一圈转动着,带着麝香的黏腻液体濡湿了手心。
    季星阑向来受不住她这一招,瞬间仰首粗喘起来,胸腔剧烈起伏,绷紧的小腹里蓄着的熔浆表面冒着滚烫的气泡。
    宫欣一边裹着肉棒顶端旋弄,一边舌头沿着鼓起的根筋,把整根茎身舔得湿淋淋,之后抬手脱下自己的上衣和内衣。
    季星阑还没来得及摸一摸那两颗浑圆奶白的大包子,大白包子就已经把他围剿住了。
    绵软白腻包裹住大半根肉棒,借着黏液和唾液的润滑来回摩擦,很快白乳上也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宫欣把丰硕的乳肉高高捧起,两手压着乳房两侧让整颗龟头被软肉紧紧包裹在内。
    左右两边的奶子,一边往上时另外一边就往下,用搓汤圆的手法来回揉动。
    可怜兮兮吐着水儿的龟头包在白肉内,是汤圆里的小肉馅。
    季星阑溃不成军。
    在伦敦这半个月他连自渎都没有,现在的欲望随时都可以逆流成河,还被宫欣这么个玩法,尾椎早就酥麻得腰都塌了,熔浆在鼠蹊处四处流窜。
    “欣……我想射……”
    微微出汗的指腹插进随着宫欣的律动而上下欢跳的黑色短发里,有汗滴从季星阑额间滑落,越过鼻梁滴进衣领内。
    他的姐姐真好看啊,什么发型都好看。
    听到这句话的宫欣把乳肉又放了下来包着棒身,张开嘴一口含住被欺负得极惨的小肉馅,将海盐味的腺液吮走,之后也不放开它,就这么含着,舌尖还不停在冠状沟和小孔上作乱。
    快感的潮水不停地往上堆叠鼓湧,很快漫到了上下滚动的喉结处,漫到了翕动的鼻翼处,漫到了眼眶内。
    哎,又要被欺负哭了。
    泪水和白精同时从体内流出,咸涩的泪水滑进自己嘴角,而咸腥的精液则被宫欣容进口中。
    牙齿咬碎喉糖的声音清脆明亮,咔嚓几声之后,宫欣仰起头,黑眸中闪过星芒。
    她对他张开嘴。
    只见透白黏稠的精液中缀着细碎的琥珀色糖片,被泛着水光的腔肉包围着在中央,上颚和舌尖连着细长银丝。
    嘴巴阖上时,嘴角还残留着偷偷流出来的半透液体。
    咕噜。
    一口咽下。
    啪嗒。
    拉扯着理智的摇摇欲坠的线断了。
    季星阑倏地压住她柔软的头发往他胯间一按,短翘的发丝从指缝中流出,似切开的奶油蛋糕里流出暗黑色糖浆。
    宫欣被他这么一按,脸颊贴在射了精后仍依然勃起的阴茎旁。
    她也不恼,像奶猫一样,用脸和唇蹭吻着烫且湿的肉茎。
    她侧仰着脸,看向季星阑的双眸星光熠熠,明知故问道:“怎么啦?”
    季星阑微敛着眼睑,隐在长睫阴影里的眼眸一时半会看不清,宫欣竟觉得是不是连他的眼白处都一厘一毫地染了黑。
    是逢魔时刻。
    全身毛孔骤然扩张,由体内喷出的蒸汽瞬间在肌肤上蒙上一层薄薄的潮汗,心脏似被无数只脾气暴躁的奈良小鹿四处顶撞。
    宫欣兴奋了。
    只听向来把她捧在心肝尖宠的季星阑缓缓开口:“不能总是被你欺负啊……”
    他捏起宫欣的下巴慢慢抬起,另一手扶着阴茎,把龟头往她嫣红的嘴边抵了抵:“乖姐姐,再帮我舔舔啊。”
    嘴角扬起时展现出人畜无害的完美笑容,季星阑的声音慵懒沙哑:“等会要用来肏你的。”
    轮到我欺负一下你了哦。
    *
    咕嘰咕嘰——
    宫欣左手紧握着车门上方的扶手,不时猛地松开手指,下一秒又颤抖着握紧,来来回回,最后变成手腕无力地挂在拉环里。
    纤白的手指在半空中微颤,是被情欲击溃的模样,像暗夜里被亵玩至凋零的玉兰花瓣。
    右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可依然有甜腻的丝丝娇吟不时从指缝中沁出。
    她双腿跪在季星阑两侧,小穴里被两根手指抠弄得汁水横流,还有手指在硬挺充血的阴蒂上不断作乱。
    无论是绕着圈还是来回拨弄,都让半个月没做爱的她敏感得承受不起。
    季星阑的黑色牛仔裤和T恤全被她的汁液打湿,她已经泄了两次,目前正在攀往新一座高峰的途中。
    第一次被季星阑准确无误找到隐蔽在肉壁里的小凸点时,宫欣心想这下扑街了,之后便是一连串狂风骤雨毁灭性的报复行为。
    季星阑从抽搐蠕动的肉穴抽出手指顺便带出一股淫水,并把手指喂到她嘴里让她尝。
    之后他吻上宫欣的嘴,潮热的舌把她嘴里的花液尽数舔进自己嘴中。
    “姐姐,自己的水甜吗?”季星阑笑着问。
    宫欣红着眼角没答他,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奶猫模样。
    小恶魔噗嗤一声把手指又喂进还没平复下来的肉穴里,高潮过一次的凸点更明显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次捣出了一阵穴内痉挛,甬道内像开起了永不停歇的交响乐会,小提琴声,三角铁声,鼓声汇进她脑内,震耳欲聋。
    她抖着臀肉挺着小腹,生理性泪水和淫液同时沁出,这次季星阑竟合拢了手掌去接,滴滴答答地让他接出了一潭浅浅的小水洼。
    宫欣还承受着肌肤下一阵阵的电流,穿过眼里的水雾弥漫,看季星阑垂首把红唇凑近水洼。
    窣窣喝水声融化了她的耳膜,两颊比昨晚被杨笑笑掌掴时还发烫。
    有水滴从指缝和手腕滑落,季星阑一丁点都不愿意浪费,伸着舌头把水珠也卷进嘴里。
    仿佛他吃的不是淫液,是来之不易的荣光圣水。
    他们就像被关在密室里的两个疯子,不停渴望着对方的体液。
    “不、不要手指了……星阑,我想要……”
    连续高潮将人的防线击垮,似是得到满足的欲望,其实仍然急需被充实地填满,急需被凶狠地贯穿。
    宫欣主动地,把小穴往被花液灌溉得湿淋淋的阴茎凑过去,想一鼓作气坐下去。
    “姐姐乖啊,再来一次。”
    季星阑的气音在封闭空间里尤其撩人心弦,他按紧了宫欣的腰胯,开始第三次的攻坚。
    咕嘰咕嘰——
    这次的水声异常响亮,似被少年握在手里摇晃的宝特瓶,光线透过瓶中摇晃不已的清透液体,折射出旖旎且炫目的水波纹。
    少年手一松,宝特瓶滚落,瓶盖松了口,淌了一地的粉色绮梦,把青草地淋得油亮泛光。
    宫欣软了腰,松了扶手就往季星阑身上倒,呜呜咽咽的奶猫扭着细腰蜜臀在他大腿上胡乱蹭,粗糲的牛仔裤面料把穴口磨得通红。
    她全身赤裸,而季星阑除了那根在黑暗中水光粼粼的傲人性器,身上衣服还完整无缺,蜜水浸入黑色布料里也不显色,只是浑身甜得发腻,是加了朗姆酒的提拉米苏。
    他眼里有着填不满的欲望,深不见底,他咬着她如皎洁半月的耳廓,舌尖舔着月亮上的沟壑,问她,姐姐说什么,说清楚点,我听不清。
    曾经让她一听钟情的低频磁性灌进她脑内,日夜黑白尽数颠倒,她双臂攀着季星阑的肩,讨好地往他嘴边亲吻舔舐,似舔着一颗甜美的红色砂糖,说,要星阑进来啊。
    “进来哪里?”
    季星阑拍拍她软弹的臀,扶好蓄势待发的性器,浑圆的顶端在一片泥泞里来回划动,偏生不如她意。
    宫欣自己尝试往下坐了坐,啊,这臭小子,还故意抽走了肉棒……
    “……进来姐姐的小穴里啊……”
    如季星阑所愿,宫欣娇滴滴地开口,顺便咬着他汗湿的耳朵,轻声赠他多一句:“要弟弟的大肉棒肏……”
    话音未落,硕大炽热的性器噗嗤一声占满了紧致温暖的甬道,终于被填满的幸福感让宫欣瞬间眼眶里漫起潮水,她去吻季星阑的唇,吻他好看的眉,吻他汗湿的鼻尖,奶音破碎着轻声求肏,大肉棒弟弟快肏肏姐姐啊。
    被层层软肉紧裹着的季星阑到底还是受不住,托着她的臀上下抽送起来,肉贴肉的摩擦声,渍渍唧唧的黏腻淫靡水声,频率脱了缰的喘气声,被深顶到宫口软肉时逼出的嘤咛声,都在昏暗逼仄的空间里交错融合。
    季星阑是不满的,上一次在病房已经没办法听到宫欣动听撩人的高声呻吟,这一次更是连多一分声音都没法发出,每一次都搞得像在偷情。
    而他就是那个受到引诱无法自控的小孩。
    因为不满,腰胯间用的力也多了几分重量
    他入得凶猛飞快,龟头毫不留情地碾过引起宫欣颤栗的每一个点,神奇海绵里丰沛的水液被捣挤而出,牛仔裤早已湿透,座椅估计也是一塌糊涂。
    季星阑在宫欣又一次痉挛的时候停了抽送,埋在体内享受着湿滑肉穴一阵阵的收缩,他突然有些委屈,没忍住还是问出口:“欣欣……你后来还有其他弟弟吗?”
    上次三个男人他都还记得,一个个的眼神如狼似虎幽深莫测,他唯一比较自信的就只有年纪比他们小了,可是如果宫欣身边还有其他年龄小的小奶狗的话……
    宫欣存心逗他,声音里搅着蜂蜜糖浆:“嗯哼……我现在去酒吧啊,上来搭讪的都是大学生呢,现在的小孩体力真是……唔!啊啊、你慢点……”
    季星阑气极反笑,少年气的虎牙紧咬着下唇,也不顾宫欣刚刚高潮过,铁了心不停往深处冲刺撞击,似要将她牢牢钉在自己身上,花径尽头的那张小嘴不停吮着他,肉壁也把他咬得更紧。
    眼前的白乳晃着绝美的波浪,他捧起一团吃进嘴里,把奶尖吮啃得红如鸽血,尖齿在白雪上留下一串串落梅花瓣。
    “你只能有我这个弟弟,知道了吗。”
    季星阑深深嵌进她体内,将稠腻的暖液尽数倾倒于花心里,微尖的虎牙贴着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细密啃咬。
    没听到回应,季星阑把未软的阴茎在甬道内搅动了一圈,末了带点威胁性地往上顶了顶,他又再问了一次:“知道了吗?”
    啊啊知道啦。
    宫欣在心里应着,趴在男孩肩颈处喘着气,她闭上眼睛,由得尽情高潮后的倦意将她吞噬。
    ————作者的废话————
    3800字大肉,星星亲妈粉们你们吃得开心不?
    122.419
    宫欣可不管季星阑要怎么处理这辆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埃尔法,套上衣服就准备火速逃离作案现场,被季星阑又抱在腿上温存了好长一段时间,季星阑说他想吃出租屋旁的那家猪肠粉了,宫欣吐槽他现在这个身份怎么去堂食哦。
    直到小全来敲门提醒他们得出发去机场了,季星阑才放了她走。
    小全非礼勿视且勿问,把随身带的一套衣服丢给他,臭着脸连抽三根烟才把车里的味道盖住,季星阑摸摸鼻子,倒也没有多不好意思。
    谁叫宫欣那么诱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嘛。
    候机的时候小全问他跟宫欣谈过杨笑笑的事情没有。
    “没,不想在她面前说起这个名字。”季星阑发着微信给宫欣告诉她自己checkin了。
    “easy哥说找人去处理了。”小全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再心软了吧。”
    “不会了,她该看病就看病,该坐监就坐监。”季星阑把帽子压低,阖上眼小憩。
    哎,这才过去不到两个小时,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宫欣回家后淋了个身就又去补眠了,这一觉睡得倒是舒心,没有发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了。
    到四大两小回家,小白虎爬上床拿毛茸茸的老虎尾巴挠着妈咪的脸,她才醒过来。
    “你下午睡这么久,今晚又不用睡了啊。”也带着个白虎头箍的宫六生看她打着哈欠的模样,忍不住摸了她头发一把,现在的短发柔顺得像孩童的新生发,手感极好。
    “应该不会吧,昨晚我是做了噩梦而已嘛……”宫欣不小心说漏了嘴,可已经收不回了。
    宫六生皱眉:“做了什么噩梦?”
    宫欣打着哈哈糊弄过去:“没什么啦,我也不记得了……”
    那天晚上宫欣还是做了光怪陆离的梦,梦见被绑在椅子上的不是她自己,是宫白羽,杨笑笑拿着剪刀把白羽的头发剪得丑陋古怪,小孩连哭都不敢哭,哆哆嗦嗦地尿了一裤子。
    又是一夜无眠。
    之后几天都是这样,梦的内容也越来越跳跃疯狂。
    有宫白羽和黄鹂两人都被绑架,有杨笑笑逃狱后绑了全身炸弹来威胁她把季星阑还给她,有杜春明拿着装了自己血液的针筒守在幼儿园门口……
    宫欣归结是因为这个夏天发生太多事情了,日照的时间漫长,思绪纷飞的日子里时间过得特别慢。
    家人是她的铠甲,也是她的软肋,剪头发划伤口都没办法伤害她,可一旦宫白羽或其他家人受到什么伤害,势必会重伤她。
    假期里她还是负责每天带黄鹂去医院,晚上睡眠不足,白天则不停打盹儿,宫六生在病房沙发上看到硬撑着困意和眼皮的宫欣,把她揪去洗了把脸。
    “你最近别忙了,家里还有我们,要不让李蕴然陪你去哪里走走?”宫六生递给她纸巾。
    “不用啦,我就是……”话音戛然而止。
    宫欣拭去下巴上的水珠,她自己也不敢说她自己没事。
    她再次归结,应该是最近太忙,缺少性爱和刺激的调剂了,想想和季星阑做完的那次睡得多好啊。
    于是她开始撩那三个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三个男人对她明示暗示的邀请硬是无动于衷,总说她刚受过伤,不适合进行激烈运动。
    她断然不敢跟他们三人说已经做过一次激烈运动了,正好国庆长假一放完,雷打不动的大姨妈准时驾到,她又足足憋了一个礼拜。
    一解禁的那天先是去了35楼,可宫六生说他要赶稿,好吧那就去找汪大状,可汪大状说自己拉肚子了,还把门给锁了!
    萧琮门是开了,她伸着手正想扑上去,人萧琮说他要去医院会诊。
    好好好,你们都不想做,那我就找别人好了。
    拜托了玛利亚代替她陪睡,宫欣给自己上了久违的全妆,穿上刚买不久的连体款比基尼T恤和高腰牛仔短裤,蹬上一双Dr.Martens就溜出门了。
    她不敢去KK,怕老龙给汪汕通风报信,就在酒吧街随意找了一家酒吧。
    吧台的凳子还没坐热,酒保已经送上酒了,顺着酒保的指示望过去,靠墙卡座一位男士手举一杯威士忌向她轻轻颌首,坐其身边的男人们也投过来目光。
    冷烟弥蒙,灯光交错,宫管欣对上他的鹰眸,扫过他身上笔挺绅士的灰蓝色三件套,微闪的袖扣在这个环境里有些格格不入,嗯,格外的禁欲诱人。
    红唇微微一笑,宫欣回过头收下了酒保的Cosmopolitan。
    钟懿本来想离场了,红酒雪茄局去得多,他已经很久没来酒吧局了,耐不住发小们一直催他过来露个脸。
    正拎起酒杯准备干了这杯就走人,五光十色的虚浮幻影中掠过一抹摄魂的身影。
    本应很男子化的发型,却因为搭上精致绝伦的五官和波澜起伏的曲线,而显得冶艷妩媚,肌肤奶白乌眸红唇,纯黑紧身的衣服把身材完美地展现在众人目光内,牛仔布料遮不住笔直白皙的长腿,也遮不住若隐若现从衣服高叉处小露出来的腰肉。
    钟懿听到自己心里绽开的烟花。
    宫欣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撩人,尤其腰间那两片总会偷偷露出头的白皙,像钩子一样勾着在场男士的心情时起时落。
    本来是想出来猎个艷419一下,可真的坐下了扫视一圈之后突然觉得别的男人都入不了眼,真是胃口被那四个人给养刁了。
    也就刚刚送酒的西装男感觉还行,可她似乎没了想睡一觉的心情。
    红唇在酒杯上留下烙印,她挑眼看前来打招呼的男人。
    “嗨。”男人站在她身侧,厚实的肩背帮她挡去了不少注视的目光,他先做了自我介绍:“可以认识一下吗?我叫钟懿,也可以叫我simon。”
    “阿欣。谢谢你的酒。”
    朱红的指甲在杯边轻点了两下,乌睫也颤抖了两下,波光在眼眸里流转,她问:“钟意?是指喜欢人的那个钟意吗?”
    “不是,懿是司马懿的懿。”
    “哦~”
    钟懿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也不深入探讨彼此隐私,只谈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他觉得奇妙,刚刚空中的对视他有一瞬感觉到自己被当成猎物扫视了,可来到她身边,她又似乎没了那个想法。
    趁着现场音乐和气氛进入高涨时期,钟懿先轻声说了一句话,宫欣自然听不清,身子也往他那靠近了几寸,于是他缩短安全距离,靠在她耳畔问:“能不能要你的联系方式?”
    宫欣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们身后就传来了沉闷的一声:“不能,不行,不可以。”
    ————作者的废话————
    接下来自然是众所期待的……
    这场大肉至少要2章,所以还是先把这章发了吧!
    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写完(估计能也得比较晚了
    晚安!
    123.今晚不回家(二更)
    虽然宫欣没去KK,可酒吧街也就是个小圈子,八卦在圈子里传得飞快。
    她的名字在这也有不少人认识,加上许久未出现,很快昔日猎艷女神换了新发型并重出江湖的事一下子就传开了,自然也传到龙北耳里。
    消息很快传到汪汕手机里,一下子在九价群里炸开了锅。
    “操!到底是谁开这种无聊的赌局?”汪汕发泄式地狂按电梯关门按钮。
    萧琮毫不客气地拆台,他一想到刚刚娇软的身子都快扑到他怀里了还硬是让他给拒绝了,如今很是不痛快:“是你起的头。”
    汪汕一窒,嗤了一声,这下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宫六生斜睨了他一眼:“别还没到了她生日,我们三个都下岗就好笑了。”
    汪汕在限速六十的马路上开出了赛车感,宫六生嘲讽道,汪大状你怎么老是知法犯法。
    “呵,你就不紧张?去晚一点这家伙都要跟人跑了。”汪汕又超了一辆车,后方的喇叭声没一会就拉出了距离感。
    “那也要酒吧里有她能看上眼的,看不上眼她还不得乖乖回家?”
    “行嘞,我看看你等会是不是还这么轻松。”汪汕扯起嘴角,又轰了脚油门。
    服务生见三个大男人风风火火地冲进来,赶紧迎上前:“抱歉啊现在满座了,要不几位在外头等等?”
    “我们找人。”
    萧琮蹙着眉走在前头,穿过血液里燃烧着酒精的男男女女,往吧台那朵黑色鸢尾花走去。
    他想起在学校时宫欣总吸引着许多男生的视线,他和宫欣不同班,但体育课会在同一时间段上课。
    小男生们在跑道旁的树荫下擦汗喝水时自然会聊起隔壁班的女生,尤其宽松校服掩不住发育良好曲线的宫欣。
    每次听到这种话题萧琮都不太舒服,别人问他对宫欣的看法他也不答,闷声喝着自己的水,把宝特瓶当废弃考卷揉得极皱。
    “啊啊,她看过来了!”
    身边的小声惊呼使他抬眸,和还在跑圈的宫欣对上视线,交汇错开不过一秒。
    少年用拳头掩嘴,心里的花田有春风吹过。
    而这时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贴在她耳边密密细语,心里的花田被龙卷风刮过,天空中下的雨都是酸的。
    “不能,不行,不可以。”他代替宫欣回答。
    萧琮伸出手把高脚凳旋了半圈,惊呼和弯月般的长腿也在半空中划了个弧度。
    宫欣看清来人,皱眉问:“啊?你怎么在这?不是去了医院吗?”
    现在会诊有那么快?
    “……嗯,忙完了,来接你回家。”
    他瞥了一眼她腰间,黑滑面料在小腹处越往下越狭窄,隐在牛仔裤内的景象引人遐想。
    宫欣也看到他身后另外两人,心中顿时大悟,星眸微睨,红唇摇曳着水光:“呵……你们不是赶稿和拉肚子吗?”
    “赶好了。”
    “拉完了。”
    闷闷不乐的两人同时说。
    被晾在一旁的钟懿反应了过来,站起身往她身前挡了几寸,还没开口,手臂便被纤纤小手勾住。
    “唔,可是我已经和人约好了,今晚我不回家。”
    璀璨夺目的光斑洒落在她眼尾扬起勾人的眼线上,是眼睛上划过的流星。
    几人眸色一黯,汪汕踏前一步想去捉人,萧琮已经快他一步,握住宫欣的手腕把她从那人身旁拉开:“乖,回家吧。”
    “这位先生,阿欣已经和我约好了。”钟懿猛地抓住萧琮小臂,手指在白色衬衫上抓出深浅沟壑,带钻的袖扣在半空中微晃。
    “这位先生,这是我们家家事,你恐怕没有资格管。”
    汪汕加入三方角力,手掌嵌紧了灰蓝色袖子。
    “家事?你们是阿欣的谁?”小臂肌肉绷紧鼓起,钟懿态度也不好。
    “……”汪汕脸上闪过不甘,他不回话,低头软声问宫欣:“你走不走?”
    宫欣身上有毛炸起,狠瞪着汪汕。
    你又骗我!
    汪汕眨了眨眼,讨好意味浓重。
    我错了啦。
    钟懿一不敵二,卡座的朋友纷纷起身准备靠近,宫六生一咬牙,猛地拨开几人僵持不下的手,把宫欣拉到自己身前:“过来。”
    “不要!”宫欣想甩开他的手,甩不开反而被拉着往前踉跄了几步,也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场,指甲在宫六生小臂上胡乱抓出一道道爪痕,呲着牙喊道:“你们……不是今晚都拒绝我了吗?!”
    钟懿的一个朋友冲上前指骂道:“你们他妈的找事是吧!”
    宫六生怕硬拉会扯伤她的手腕,猛啧了一声,蹲下身,把抓紧的手腕倏地拉到肩背上,另一手握住她乱蹬的小腿。
    一站一托,把她整个人直接扛在肩上。
    “啊!宫六生你放我下来!”
    宫欣虽然喝了没两口,但被这样突然扛起,霎时间胃部也受不住,恶心感一瞬间漫上喉咙。
    “这是我家小孩。”宫六生眼里带着许久未现的狂妄,冷冽扫过在场的咸鱼雜虾。
    “我是她小叔,知未*?”(知未=知道了吗)
    宫欣被颠簸得头晕眼花,小脸皱成了苦瓜干,嘴里凌乱破碎地骂着宫六生扑街、汪汕乞人憎*、萧琮正衰人*。(乞人憎=讨人厌,正衰人=大坏蛋)
    汪汕解锁了车,宫欣像只刚从夹娃娃机里夹出来的大号猫咪公仔被直接抛到后座,她捂着屁股:“啊嘶——痛!”
    宫六生上车关门,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趴着,啪一声甩了一巴掌到她屁股上。
    “屁股翘起来。”
    124.邀请【H】(三更)
    宫六生一只手打她屁股,另一手捏揉着她光滑的后颈,像驯服着一只不听话的野猫。
    虽然隔着牛仔裤,可宫六生手劲不小,臀肉依然能感到疼痛,只是又带了几分酥麻。
    她挣扎着想起身回头,但是无法动弹,一对丰乳压在宫六生的工装裤上,衣服的关系她没穿bra只贴了两片薄薄的乳贴,越是挣扎,乳尖越是受到更多摩擦刺激。
    宫六生见她反抗,直接抬起她两条腿让她跪在皮椅上,蜜桃般的臀高高翘起,紧接着又挨了一掌。
    “宫欣,我看你最近是欠收拾了。”
    宫六生每一次打完之后,手掌会稍微停留在臀部上,帮她揉散疼痛。
    宫欣委屈得要命,自己明明邀请过你们,是你们自己不要,现在还怪我是几个意思?
    堵着一股气,她怼上宫六生:“我就是欠收拾!你们不要收拾我,我就找别人收拾我!”
    “我认了我认了,是我的错。”
    汪汕转着方向盘把车开出车位,解释着他们的幼稚:“是我跟他们打赌,说在下个月你生日之前,谁能忍着不跟你做,生日当天就能单独拥有你一天。”
    三人心怀鬼胎,总想着别人会先破戒,没想到三人硬是忍着都没答应。
    “呵……那你们就继续憋吧!我又不是不能找别人……啊!别、别脱!”
    宫六生嫌隔着裤子打得不过瘾,一抓一扯,把一排啪扣全扯开了,两指夹着一拉,松开拉链后把短裤随意扯到膝弯处。
    “操!宫六生我等下撞车了都算你头上!”汪汕只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仅一眼,裤裆就紧了。
    副驾驶位的萧琮没出声,可镜片下的黑眸紧盯着狭长镜子里倒映出的白臀,喉结狠狠一滚。
    “宫欣你真的欠收拾,现在出门连内裤都不穿了?”
    宫六生刚刚第一眼看到她今晚的衣服,已经想过这坏小猫估计是没穿底裤,没想她真的这么大胆。
    现在奶油般的胴体上仅着一件高叉比基尼T恤,窗外的暖黄光线在丝滑弹性的面料上流连摩挲,上半身包得严实紧致,从腰间开始遮蔽面积开始减少,到阴阜位置只剩不到十公分宽的布条,仅仅掩住了散着甜腻香气的花缝。
    而背后的布料可能因为刚刚的挣扎扭动,此时已经缩成一束嵌进了两瓣臀肉之间,一颗白桃像布丁一样摇摇晃晃。
    一想到她的这幅模样可能会出现在别的男人眼中,宫六生就气红了眼,啪啪啪地打得桃肉狂颤。
    就在这车上已经三个男人了,还不够你吃的吗?!
    宫欣脸贴在自己手肘上,小嘴嗯嗯啊啊地抗议着,虽然宫六生已经收了点力气,可屁股还是被打得火辣辣,股缝间的带子时不时摩擦上微凸的花核,贴着小穴口越来越紧。
    从她的视线角度,能和后视镜里萧琮的眼睛对上,是想把她拆吞入腹的眼神。
    被看着打屁股的羞耻感激起一阵阵颤栗,渐渐嗯嗯啊啊声转了调,揉进了情动的诱惑,汪汕把音响的音量转小,听这满室春色莺啼。
    宫六生一听这声音不对劲,手指往下一探,嚯,卡在花缝里的布料湿哒哒的。
    “真是骚宝宝,打屁股都能湿透了。”
    他嘴角勾起,伸出一指勾住包在穴口的布料往外轻扯,面料弹性极好,可吃不住水,一拉开就有花液沿着白嫩大腿滑落,松开手指,布料啪的一声弹回,也逼出一声娇啼。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胯下一紧。
    宫六生还发现了这小家伙眼睛一直盯着某处,挑眼一瞥,心中了然,这下更是铁了心今晚要好好收拾她。
    指尖隔着薄布在花缝里来回抚弄,轻飘飘的,一触即离。
    沙哑的声线像魔鬼撒旦蛊惑人心:“骚宝宝要不要在这里吃叔叔手指?”
    *
    被拍红了的软臀是蜜桃成熟时,手指进进出出地,捣出了潺潺清甜桃汁,宫六生已经松开了捏在小猫脖子上的手,转而揉捏着那对遭冷落的丰乳,面料太过光滑他捏不穩乳头,便摊开了手掌用掌心感受沉甸甸的乳肉。
    萧琮视线没离开过她,没错过她高潮时凹下的背和从臀间溅出的水滴,没错过她动了情的痴笑和眼角留下的泪水,他胯下的性器涨得发疼,在西裤上撑出明显的凸起。
    双指合拢着轻触薄唇,指间有根无形的烟,眼前也有无形的白雾。
    汪汕更不好受,他没办法总盯着后视镜,听着宫欣婉转黏腻的嘤咛,整个脑袋都烧得滚烫,好几次晚了刹车差点追尾。
    他不像来时那样匆忙,现在慢慢地开,遠遠地看见交通灯就开始放慢速度,力求遇上每一个红灯,他才能好好观赏这场真人show。
    “又、又要到了……不行了……啊——”
    宫欣向来臣服在宫六生的技术之下,只要宫六生想,她就没办法压抑高潮的来临。
    软烂的蜜桃里再次捣出了汁,宫六生倏地抽出手指,任由汁液溅到汪大状的卡宴上,他甩了甩手,水滴喷撒在玻璃窗上,透进窗外的昏黄,散开的光晕淫靡迷醉。
    一声操和一声FUCK,同时从前排传来。
    带着水渍的食指沿着仍然发颤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往下抚慰着,洇开一道照亮黑夜的银河。
    “抱歉啊汪律,把你的椅子弄湿了。”
    手指跃过尾椎,沿着弧度继续往下,来到那还渗着甜液的小洞,咕唧一声又探进去搅了一圈。
    “……等下到家了我要先肏,我要憋死了。”
    汪汕嗓子干得发哑,他空出一手抓了一把胯间的胀痛,开始踩油门加速。
    他问萧琮:“我和宫六可以一起,你来不来?”
    萧琮没答,只是视线依然锁死在后座那女人的脸上。
    他从宫欣噙着水花的眼里看到一丝挑衅的意味。
    她在邀请他。
    125.小兔子乖乖【4PH】(四更)
    宫欣下车时差点脚软摔倒,宫六生及时扶住了她。
    她胸口起伏不断,里面的乳贴不知何时被撕走,两颗乳头在衣服上顶出暧昧的小点,大腿到小腿还淌着莹莹水光,脸颊一片潮红。
    走路都得夹着腿,大腿已经酸软无力,汪汕锁好车,几个大步跨上前,托起她的臀部让她圈住自己的腰,以他最爱的姿势抱着她。
    仰着头把软嫩的小舌头卷进自己嘴里啃噬,一边往电梯走。
    “回家……回家再……唔……”宫欣怕电梯里会遇到熟悉的街坊,一直扭着腰想下来。
    汪汕往上一挺腰,隔着裤子猛撞向她穴口:“再动来动去我就在电梯里肏你。”
    宫欣嗯唔一声,闭上眼伸出香舌和他绞在一起。
    宫六生最后入电梯,问:“去几楼?”
    33楼?还是35楼?
    “你家吧。”汪汕把气喘吁吁的宫欣顶在电梯壁上。
    “好。”宫六生按下关门键,又问萧琮:“要帮你按33吗?”
    你来还是不来?
    “不用,我也去你家。”
    一句话使宫欣瞬间忘记了怎么呼吸,一种很复雜的成就感密密麻麻地淌满全身细胞,肩膀和胸部难以自抑地颤动着。
    她知道她自己要什么。
    她就是个贪婪的小鬼,全部都想要。
    汪汕见她兴奋得快窒息,赶紧渡了口气给她,又气又乐,嘴上也没个把门:“我们家的骚宝宝真厉害,今晚要吃三根鸡巴了。”
    身体虽然饥渴,可精神先得到了满足。
    宫欣把下巴搁在汪汕肩头,视线里氤氲起水雾,她望着银色金属镜面里的三个高大背影,嘴角染上了餍足的笑意。
    啊啊,谁让你们都那么好吃啊。
    *
    香奈儿二号唇膏早已被汪汕吃干抹净,短裤也被褪下,汪汕看着那根因为扭动深嵌在阴户里的布带,暗骂了声骚,拎紧了前后的带子把小肉核玩得泄了一次,才把这件要人命的衣服脱下。
    “这件衣服以后只能在床上穿。”他说。
    见汪汕开始解着裤子,宫欣回过神,对着已经脱下衬衣的萧琮伸手:“阿琮……我想先要阿琮。”
    汪汕瞪大了眼:“为什么?!”
    “不告诉你……而且你、你不是要那什么吗?”宫欣撅着唇避开他的视线。
    汪汕乐了:“你同意了?”
    宫欣红了红脸,点头:“但不是今天……我还没做准备呢。”
    “行!”汪汕愉快地让位,下了床继续脱衣服。
    萧琮跪在她两腿间,硬了一路的阴茎青筋虬结,光滑湿润的顶端在穴口温柔试探着。
    他垂首吻她,问,为什么。
    为什么先要我。
    “怕你洁癖等下接受不了嘛……”她讨好地凑上嘴唇,舌尖在他下巴上撒娇着。
    炽热一寸一寸地埋进温暖甬道里,直到花径尽头,已经被玩得熟烂软透的小穴缠着盼了一路的肉棒,一分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萧琮被缠得头皮发麻,深顶了几次才换来喘口气的机会,他也不着急,悠着力深深浅浅地抽插,只是重顶的时候会故意深碾过那块软肉。
    汪汕挺着肉棒跪到仰卧的宫欣嘴边,轻抚着她被汗打湿的发丝,龟头往她娇声呻吟的小嘴凑,软着声哄道:“宝贝,帮我舔舔。”
    宫欣微侧过脸,伸手握住滚烫的肉茎送进嘴里,姿势关系她也没办法吞吐,只能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
    汪汕也不着急,自己缓缓挺腰抽送,指尖捻逗着嫣红的奶尖,时而重弹,时而轻捏。
    宫六生在宫欣留在他家的洗漱用品里找出卸妆湿巾,“乖猪,先把妆给卸了。”
    他怕等会激战完,她会昏睡过去。
    汪汕啵的一声从她嘴里退出,萧琮也停了动作,等宫六生仔细帮她小脸擦干净了才继续肏干。
    “把她扶起来,换个姿势。”
    萧琮侧过头,见宫六生手里拎着个白色毛球,毛球另一端是个金属小塞子。
    他拔出湿淋淋的阴茎躺在床上,拍了拍大腿:“欣欣,自己坐上来。”
    高潮被打断的宫欣嘟着嘴翻了个身爬过去,扶着萧琮的小腹缓缓往下坐。
    “还差一点点呢,欣。”萧琮扶着她的腰,在两人连接处摸了摸,还有一两公分的空余。
    宫欣飞快摇着头,嘟囔着吃不下了啦。
    可以的,萧琮说,带着她往上,然后狠狠按下她的腰,肉体碰撞的声音十分清脆。
    “啊啊——太、太深了……”宫欣颤抖着,坐在身侧的脚趾头可爱地蜷起,泪水都被挤了出来。
    “你看,全吃下去了。”萧琮按紧了她的胯转起了圈,生生磨出了个小高潮。
    宫六生不由地笑出声:“别太狠了,宝宝今晚还有得忙。”
    他往肛塞上涂了些润滑剂,在因为高潮一开一合的小菊穴探了探,噗嗤一声塞了进去。
    遭受双重攻击的宫欣哪受得住,一个哆嗦,又泄了一波淫水在萧琮的性器上。
    “小兔子乖乖,继续舔胡萝卜哈。”
    汪汕站起身把阴茎抵到她脸边,龟头渗出的精液涂得她脸颊油亮晶莹。
    宫六生站在另一边,也把肉棒送到她脸旁,牵起她的手握住自己撸动起来。
    萧琮犯了职业病,竟忍不住观察起眼前的两根较常人更粗长一些的阴茎。
    看着宫欣一左一右轮流交换吞吐着,有口津从她嘴角滑落,坠落到他的小腹上,啪嗒一声,自己在肉穴里的性器也跳了跳。
    他也不恋战了,钳紧了她的腰开始挺胯抽送,每一次都冲撞着敏感度极高的软肉。
    宫欣被他颠得松开了手中两根肉棒,生理性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
    “阿琮——阿琮——”
    她断断续续地喊着萧琮的名字,似水的眸子凝视着萧琮藏在沾了雾气的镜片下的眼睛。
    “嗯,我在。”
    萧琮把她拉低伏在自己身上,舔舐着曼陀罗花的花瓣,吞咽着带毒的花液。
    我会一直都在。
    小穴里还含着萧琮的浓精,还沉浸在高潮抽搐里的宫欣被汪汕抱起,精液和淫液滴滴答答在床单种上了烟灰色花骨朵。
    他抽了个枕头让她抱着,不说一句话,就着滑腻的体液混合物一下子捅进了深处。
    “嘶——萧医生你还没把小兔子肏开?怎么还那么紧?”
    刚进入肉穴里头像泡进温泉,湿暖使汪汕一开始有点掉以轻心,刚缓缓抽插了几下就开始被层层的媚肉紧裹住。
    “那就是兔子还没被喂饱啊。”
    宫六生扶起她上半身,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把胸前的白腻抓成不同的形状,指尖夹着奶头晃出一阵阵奶浪。
    “小兔子胃口那么大,怎么有可能那么快喂饱?”
    萧琮掰过她的下巴深吻着她,一手占领了她饱胀发烫的光滑阴阜,蜷起手指揉起颤颤巍巍的阴蒂。
    为了穿那件要命的衣服,宫欣把私处的毛发处理得干净,摸上去跟小婴儿的皮肤似的,让他爱不释手。
    三个人意外地配合默契,全身各个敏感点都被攻占,宫欣哭了一遍又一遍,小穴也不知道到底喷了几次,小腹酸软得发麻,全身泛起了细细的汗珠,宫六生怕她被热晕,把空调又调低了两度。
    小肚子里又含住了汪汕的精液,宫欣被宫六生翻了个身,颤着身子躺在已经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旁边种满了烟灰色蔷薇。
    她两手交叉起捂着还漏着白浊的小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可怜极了,小六叔叔小六叔叔,我们休息一下啊,她吸着红通通的鼻子恳求着。
    宫六生捧着她两条腿,炙热的肉棒在她微颤的小手上轻轻敲打着。
    他咧着一口白牙,笑着唱:“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啊。”
    呜,是狼。
    ————作者的废话————
    祝你们,节日愉快,每日愉快!!(写疯了的老板娘
    126.宫欣
    “小兔子乖乖,把腿掰开,屁股抬抬,叔叔要进来……”
    宫六生的儿歌让宫欣又哭又笑,她说,你这样我以后都没办法直面这首歌了。
    “快快快,不要像个老太太……”
    男人唱上了瘾,接连又改了好几首,什么“两只奶奶两只奶奶~好好味~”,把宫欣惹得笑出了泪水,小穴里也噗嗤噗嗤挤出一潭白浊。
    “宝宝,叔叔要进来了哦……可以吗?”
    终是突破了手掌的阻挡,宫六生拉满弓的箭抵在入口处,他垂首去蹭她沾着汗珠的鼻尖,宠溺且渴望。
    他表面还能唱着儿歌一派轻松的模样,其实心里没底。
    自从把黄伊茗的事告诉给宫欣知道之后,他也就只敢牵牵她的手,见她没生气时再亲亲小嘴,再进一步的事情就没敢做了。
    他曾几何时像如今这般患得患失,每日都像踩在高空的钢丝上,白日该干嘛干嘛,却总在夜里惶惶恐恐。
    今晚往深层一点说,他是拉上汪汕和萧琮给他壮胆,就怕一对一时会被宫欣踢下床。
    所以我还可以进来吗?
    没有你的许可,我不敢再肆意妄为。
    宫欣勾着他的后颈,扭着腰蹭着硕大的菇头,吸了吸鼻子喃喃道:“我批准了哦……”
    我爱你。
    这句话宫六生以前没说过,对宫欣他也不愿意总挂在嘴边提着。
    可是他会把爱意嚼碎咀烂,揉进每一个或深或浅的吻里,缝进每一晚或甜或咸的梦里。
    汪汕和萧琮不知何时走出了房间,把独处留给他们二人。
    卧室每个角落里都藏着绵长幽婉的呻吟声,无垠清寒夜色中那座霓虹高塔依旧使人心醉,飘渺鲜艷的流光在摇晃中不时撞进宫欣眼角,她想侧脸去看,却被宫六生捏着下巴深吻着。
    好好做爱,不要分神,宫六生说。
    后颈渗出的汗水沿着金链下滑,晃晃悠悠地滴落在她汹涌起伏的胸线上。
    他伸手去抹,抹去了水渍,却留下苹果糖般的红痕。
    脑内炸开了瑰丽夺目的火树银花,宫欣躺在月亮小船上摇晃着,在宫六生眼里看见了漫天繁星。
    宫六生没有摘过星星给她,她收到的,是宫六生的心。
    被灌了一肚子浓精的兔子耷拉着耳朵被汪汕抱去浴室冲洗,换了新床单的宫六生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出来,进了浴室才发现两只臭狗子缠着他家又白又美的大白菜不放。
    暗装在天花板里花洒倾倒出成片雨帘,宫欣上下两张小嘴被两人瓜分占领,汪狗子依然横冲直撞肆意驰骋,萧狗子背靠在黑灰墙砖上被宫欣舔得一脸餍足。
    他气不过,举着棒子也加入了混战。
    被浇灌得水润动人的大白菜从浴室出来时路都没法走了,瘫在宫六生怀里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好,梦里有春风吹拂七彩花田,夏风卷起碧波海浪,秋风里飘来红薯香,冬天无风,有的是圆桌上热气腾腾的火锅,桌旁围满了一张张熟悉得令人心安的脸。
    她中途醒了一次,只是小腿动了一下,背上便有大掌轻拍,一遍一遍扫走她不安的阴霾。
    宫六生估计也是半梦半醒,问她,又做恶梦了吗。
    她往火炉般的怀里钻了钻,合上眼,发丝在他胸膛上轻挠,她呢喃着,没有,我只是想吃火锅了。
    好,宫六生说。
    *
    地球没有停止转动,时间也是,树叶也是,生命也是。
    宫白羽捧着在幼儿园做的大黄树叶标本送给她的那天,汪汕在吃饭前,递了个白色文件袋给宫六生。
    “等吃完饭再看吧。”宫欣摆着碗筷说道。
    萧琮把一锅高汤端到白色电磁炉上,又折回厨房去取海鲜和肉类。
    宫欣对着客厅拍了拍手:“好啦,你们两人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啦。”
    “妈咪,我要牛肉丸。”小男孩把自己的筷子递给妈妈。
    宫欣戳了两颗在筷子上还给他,也戳了一串给黄鹂。
    袅袅上升的蒸汽模糊了那些难过和悲伤,将每个人的笑容都变得很温柔,滚烫的香气裹着阵阵嬉笑怒骂,随着秋风飘到明月之下,华灯之上。
    白色文件袋还没来得及拆开,医院先来了电话。
    黄伊茗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醒来的精神状态也不好,但是上个礼拜有一天突然精神了不少,可检查报告没有任何变好的趋势,宫欣埋在宫六生胸前情绪低落,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什么吗,她问。
    枯槁无肉的手指指了指宫欣的短发,黄伊茗问她怎么了。
    “想换换新发型。”宫欣笑着答。
    她们还聊了一些带小孩的事,大多数是宫欣说,黄伊茗听。
    在走廊坐着的宫六生也不知道她们聊了什么,只看到宫欣红了的眼眶。
    那天晚上黄伊茗进了icu上了呼吸机。
    今夜icu门口走廊的灯依旧冰冷得令人悲伤,宫欣的泪水打湿了宫六生的卫衣。
    “那天……她跟我说谢谢,我说我不要你的谢谢……”
    “我让她、不要放弃,黄鹂还在等着她回家……”
    “然后她跟我说对不起……”
    这些天钻在心中黑暗角落里的恐惧冒出了头,杨笑笑的那一天宫白羽也是在等着她回家啊。
    昨日黄花今日落,她担心下一次落的是她自己。
    她是不是不应该再那么容易易怒冲动,是不是再见到不公的事情就捂上自己的眼睛,是不是……
    “不是。”
    宫六生松开抱住她的手臂,转而捧住她的脸,一字一句清楚地说:“你先是宫欣,之后才是白羽的妈妈,才是其他的身份。”
    “你坚持做宫欣就行,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冲动易怒脾气不好,我们都知道,可每个人不还是被你迷得团团转?”宫六生身上没带纸巾,只好拿袖口去擦她的鼻涕。
    “因为有了这些小毛病,你才是完整的宫欣啊。”
    喜欢你。
    喜欢你的美好和坏脾气,喜欢你的爱憎分明敢作敢当,喜欢你的正义感,喜欢你的长发也喜欢你的短发,喜欢你流鼻涕的丑样子。
    就是喜欢你。
    宫欣吸了吸鼻子,搂住他的腰。
    “无论DNA鑑定结果如何,都让黄鹂留下吧,好吗?”
    宫欣的声音在他胸腔里不停循环,振动,回荡。
    ————作者的废话————
    第一句歌词来自评论区的yen,鼓掌!
    海棠文化導航站:ΗAìTαňɡSんùωù(海棠書屋)点CōM*
    --

本文网址:https://www.3haitang.com/book/78989/16437412.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3haitang.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