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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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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
    燕云歌醒来时,只觉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和舒坦。
    她一跃起身,身姿都比往日轻盈,穿好了书生准备的一套衣裳,掀了帘子出来,一眼瞧见了矮桌前段锦离眼皮下的乌青,她惊讶,“书生你……”
    段锦离刚巧布着早膳,闻言将眼一抬,一指对座,示意她快过来。
    燕云歌很快是了然于心的一笑,施施然前来,乐不可支地坐下说道:“你自己惯会忍,怎好怪到我头上?”反正她睡死过去,横竖反抗不了什么。
    “姑娘睡着也不老实,若非小生还有点重量,怕早被姑娘挤下床去……”他为她布菜,言语之间,看似责怪,不如说是欲求不满的埋怨。
    燕云歌笑出声来,突然想起白容曾经对她的评价。
    你这人睡着倒是乖巧的很,与往日不同。
    同样都是她,却得了这么截然相反的两句埋怨。
    燕云歌摇头失笑,“难为你这性子世上还有一个,偏巧都叫我遇上了。”
    段锦离顿觉气闷,“姑娘说得是谁?”又想起一茬来,声音都冷了几分,“那和尚呢,这次怎没有与姑娘一块前来?”
    燕云歌笑意渐消,只道:“大师自有去处。”
    “那姑娘身边?”他有意试探。
    “总有人来,总有人去。”她笑了声,稳稳地夹起一块豆腐放入他碗中。
    段锦离忍不住惊讶。
    燕云歌却不再说,专心吃着自己的。
    一顿饭菜,两个人吃的各有心思。
    饭毕,段锦离提出一起去外头走走,燕云歌心里记挂着驿馆的事情,定了半个时辰后在长安街上再会,便直奔京兆府尹。
    燕云歌将文书递给京兆府尹的门吏,对方回复要到明日才会有消息。
    辞行前,她远远见到数列禁军目不斜视地从她前面经过。
    魏尧身穿铠甲,首当其冲的威风凛凛。
    四目相对,她在魏尧的眼中看见了意外,她弯腰一恭送,隔绝了他全部探究的目光。
    直到阵阵脚步声远去,方才转身离去。
    临近年关,街上热闹非凡,燕云歌虽无心闲逛,也被新年的气氛感染,忍不住东瞧西看起来。
    想到簪子断了,最近着装多有失礼,便主动寻找起金铺首饰铺,只是春藤当真要冷上许多,她才走了一条街已经受不住这冷风。
    长安街上最是显眼处,段锦离已经等了一会,总算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抓住了熟悉的身影。
    燕云歌恰巧停留在一处摊子前,上头摆放着宣纸、笔洗,砚台,分门别类,井然有序。
    她不知怎么的想为书生选支笔,奈何摊子上的东西粗劣普通,便是她都瞧不上眼,更遑论是性子爱计较的书生。
    再走了几步,小摊上的一支木簪引起了她的注意。
    取得绿檀打造,伴有淡淡清香,难得的是簪子周身不作奢华雕饰,簪头手雕浮兰,入手便被这古朴的拙雅吸引,极合她的眼缘。
    燕云歌也不问价,掏出银子就要买,身旁一只手将簪子取走,问老板,“这簪子什么价?”
    老板看了来人一眼,殷勤地回道:“承蒙公子惠顾,两百文钱。”
    燕云歌当书生要夺爱,无妨地一笑,改看起其他款式。
    段锦离懊恼她的不争不夺,瞬间对这木簪失了兴致。
    这满摊子的款式,不是凤翎吟,便是梅花簪,偶有一支栩栩如生的荷花款,她又嫌弃过为女气,横挑鼻子竖来看,还是书生手中那支浮雕兰花更合她心意,再加之莫兰的关系,她对兰花天然有一份亲近……
    燕云歌想到柔弱的生母,垂着眼显得有些走神。
    “想什么?”他问她,又将簪子递给她,“不喜欢么?”
    “可有可无,何况君子不夺人所爱。”燕云歌随口道。
    老板这才瞧出两人是相熟的,唯恐这桩生意黄了,赶紧从摊子下方取出一竖长锦盒来,献宝般道:“按说这手工细致的镂雕,世间再无相同的两枚,也是赶巧,我家娘子极喜爱这个款式,硬是眼都不眨地熬了叁个晚上的功夫,赶出了一模一样的同款,两位公子请看……”
    “一对的?”段锦离来了兴趣。
    老板笑着哈腰,“二位公子看的是君子款,这枚稍短些的是可作女子款。”
    “女子?”段锦离看了看燕云歌。
    老板当他介意被比成女子,正搜刮着有限的墨水想要解释。
    另一旁,纤细洁白的手伸来,想也没想地将锦盒里的绿檀簪子取出,精心地插入他的冠中。
    “君子如兰,从不分男女,男子戴来并无不妥。”燕云歌满意地看了眼,掏出银子便付了款,“两支都要了,包起来吧。”
    老板喜不自胜,连暧了好几声。
    男戴女簪,不伦不类。段锦离想要拔下来,又不知怎地心动于她的那句君子如兰,一下子舍不得了。
    “小生伺候了姑娘一晚上,姑娘就送这么个小东西给我当谢礼?”
    燕云歌上下打量了他,颇为认同的颔首说道:“确实不值一文,可比起那些用金银财宝买得着的东西,这刚好成双的缘分也颇为独具匠心。当然,书生你若是嫌弃,我这再补上几两银子就是。”
    段锦离被逗得哭笑不得,一把夺过另外一只锦盒,打开取簪,小心翼翼的为她插入发中。
    “比起为姑娘冠发,小生更向往有天能为姑娘画眉……”
    燕云歌一挑眉,“那书生你怕是有的等。”
    闺房乐事,最浓情蜜意不过红袖添香,画眉举案,可她从来不以闺中女子自诩,至于画眉,无论前世今生,还真没人敢为她做过。
    燕云歌观察四周,不到半天的功夫,长安街上人已满集,可以想见下午的繁忙盛况。
    段锦离说要带她去往日卖画的地方看看,偷偷牵起她的手就往人群里挤。
    十指交缠,惹来不少人诧异,众人再瞧燕云歌那雌雄莫辩的英姿,一时不知将她归为断袖,还是不知羞耻的女子。
    燕云歌只觉好笑,被牵手的是她,挨白眼的也是她,瞧瞧这些世人偏见,她今日要是女子装扮,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难为书生好兴致,拉着她从花灯对联、百戏杂耍中,大大方方地坦然而过。
    周围吆喝声不断,有卖动物皮毛的,花灯对联的、卖鸡的,还有自荐做工的,修顶的……十里长街,不仅聚集庙宇寺院,还有酒楼客栈,码头河岸,甚至有不少官场衙门也都在这条街上,难怪有四面八方的百姓从各个村庄赶来货物交易。
    书生往日画摊的位置实在算不得好,正是人蛇混杂的河道旁,进出的皆是贩夫走卒,哪个会有闲情逸致以及多余的钱财来买一副价格不菲的画卷。
    至于买的起的达官贵人,自是在茶楼酒肆坐着,要什么画差人去书画铺子吩咐一声就成。
    他们不会看到这里。
    “为何不换个地方?”
    她能想到的问题,书生不至于想不通。
    段锦离铺好了画纸,起了第一笔,“人浮沉于俗世,真想避世全身,心中寻一自在地即可,何必深山之中,蒿庐之下?姑娘自去罢,过叁个时辰来帮小生收摊便可。”
    “你这性子通透,难得。”燕云歌低头笑,无意再去探究他的古怪。先前茶楼里听来的消息已为她提了个醒,不说书生府中那些半旧之物,仅是这画摊身处嘈杂市井无人敢来寻他麻烦,都将他真实的处境昭然揭开。
    然,生而为人谁能没有秘密,尤其他们的关系还未到可以交心的地步。
    燕云歌笑笑地走开,当真安然若素地闲逛了一个时辰,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回到他身边。
    太阳西去前,她也难得有着好兴致,提笔为人写家书,书春联,忙活一下午,赚得了几十个铜板,在书生面前鸣然得意。
    段锦离提着笔,不时淡然地作画,不时平静地看着她折腾,仿佛想要将这一刻铭记在自己的骨血里。
    他作画,她研磨,他落款,她递笔,怎能不说岁月静好,恨不得就将时间停留在此刻。
    他笑一笑,想到她过几日就要回去,笑意消散在耀阳的夕阳余晖里。
    夜晚,更深露重,春意渐浓。
    燕云歌晚上被书生喂了不少酒,酒酣之下,两人心照不宣地倒在了软榻上。
    她习惯主动,一只手刚伸出去,被书生不悦地按在了枕头旁,另一只手不死心地往他腰腹下伸去,段锦离瞬时连牙关都绷紧了。
    “你何苦要与这小东西置气,非要我开口求你才肯……入我……”
    段锦离将身一挺,狠狠地撞入想了一个晚上的蜜穴之中。
    那里经过一夜的休养,如今紧致堪比处子,已然有了能令人发疯的本事。
    燕云歌被肏地嗯哼声不断,很快得了趣,轻佻地将双腿环住他的腰身,又主动搭上他的脖子,将胸乳往他胸膛上压。
    不得不说,她许久没有如此舒爽过,魏尧惯会心疼她,温柔有余,霸气不足。而被挑起火气的书生,动作横冲直撞,粗暴地表现出在意,反而给她一种虚荣的满足感。
    她未必对这个男人有情,可是仍会给予他自己也已动心的错觉,感情的路上若一直得不到回应,没有人能坚持付出,便是再勇往直前的男人一再去祈求得不到的爱时,任是什么身份也是在作贱他自己。
    燕云歌懂得拿捏人心,可回过神来,她亦觉得自己可悲,喜欢本是发乎自然的事情,有情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靠的是情绪的推动,而非她一再而再地算计。
    算计能从这对关系中得到什么,算计这场欢好又能教人对她死心塌地几分,她嘴里习惯没有真话,譬如烈日炎炎,她却说月色真美,譬如她对所有关系都感到厌倦,却仍能言不由衷地对驰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着心悦二字。
    心悦呀,她挑起眉眼往书生下巴上亲了一口。
    她心悦谁呢?
    风琰么,她若真的对风琰钟情,又怎会转投其他男人身下,为着移情也好,固权也好,便是风琰还在,该是寂寞时出手,她还是会出手。
    燕云歌自嘲一笑,突然扯开书生身上仅剩的单衣,滚烫地赤身裸体贴了上去。
    她怀念没有防备地与人贴着心,怀念可以单纯的男欢女爱,她怀念曾经美好过的自己,除却与书生一起时,她不知何时还能有可以放松的机会。
    从前,风琰是她放心托付后背的退路,今生,无尘用可笑的执念背叛了她。
    她身边再没有能令她放下防备的陪伴。
    而今,她发觉书生或许可以。
    他不认识她,不知道她的底细,两人相识于一场江南的雨后,再遇见时是深夜寂寞的街头,她喜欢单纯乖巧的男儿,却也不讨厌纯粹直接的真性子,她何不在回到轩辕诡秘的朝堂前,放开心扉地与他好好来一场。
    “书生……你若能教我欢喜死去,”她动情地吻他的唇,“我就把这里给你。”
    段锦离微微眯起眼。
    她重复了一遍,抬起的眼眸里湿润的似乎有泪,认真又执着地说,“我把心给你。”说着,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抬起臀,扶着硬邦邦的阳物一屁股坐下去,一点点吞入。
    “做你的人,永远只看着你……”
    只看着你。
    段锦离愣住了,一把抓过她的肩膀,认真地问,“姑娘认真的?”
    “我可以起誓……”她轻易地举起手。
    段锦离将她手按住,燕云歌以为他信了自己,却听到他淡淡地说,“发誓若有用,姑娘怕是早被雷劈死了。”
    燕云歌傻了眼,愣是没忍住,痛快地大笑出声。
    “书生,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妙人!”她忍不住去吻他。
    他也吻着她,双手玩弄她的胸乳还不够,还将乳尖提起来,成功使她花穴夹得更紧。
    两个人都不再说一字,沉浸在对方带来的绝妙感受中。
    他们现在是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没有家仇国恨的阻扰,没有各自为营的顾忌,便是心中有牵绊,此时都已忘却,脑海里简单地只剩下对方。
    燕云歌许久未感到这么快乐,这份快乐不亚于她又在仕途上迈进了小小一步,这份快乐堪比她脱开了燕一一的束缚,用着燕云歌的身份堂堂正正行走在天地间。
    “书生,你曾问我,你比他如何,我现下回答你,他不及你,谁也不及你。”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被情事熏红的俊容上显现出喜悦来。她也跟着笑,仰头将头发甩至身后,抬起,下坠,又抬起,她努力找寻最原始的快乐。
    他们的下身相连,心意也开始相通,段锦离突然轻易地知道她想要什么,想要哪种快乐。
    他将人重新压下,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身高的悬殊,被迫使她的屁股高抬,露出了已被他的阳物插出了叁指款的穴洞。
    腥红的穴肉随着他的贯入而入,随着他的抽身而出,他故意去磨阴蒂上的小孔,那是女子最敏感之处,他成功听到她如猫儿一般细碎地叫了出来。
    “别这样……慢点……”
    她用猫儿一样的声音哀求他,段锦离心里有点得意,却将阴茎狠狠插入,他才不要慢点,他要次次贯入她的胞宫,那里经过两粒药丸的将养,早已经湿润不堪,柔弱无依,那里已经为他做好打开的准备。
    “顶到了……到了……”
    果真如他所预想,她被肏到深处时,浑身发抖,剪得浑圆的指甲还有伤他的力量,十指从他坚硬的肩膀上留下不甘的痕迹。
    “受不住了,轻点……你混蛋……”她感觉身体要被劈开,连无人到过的宫囊里都为他打开,想到那里曾经有过一条鲜活的生命,难得的负疚感反而带起来更高涨的情欲。
    “会有孩子的……不要这么深……”
    穴里已是泥泞不堪,乳白粘稠的淫液不断地被带出,流入两人相连之处,又流到她的两股之间。
    她很快泄了,在书生突然拍打着她的双臀时。
    她的身体又被翻过,还未有满足的男人吐吞着灼热的气息,一点点,一下下地全数喷洒在她耳后。
    来了,她又怕又爱的姿势。
    如同一只小母犬,被他捞起了腰,被他咬住了后颈,被他毫无怜惜地挺入,贯穿,每一下都能磨到她的骚芯,让她浑身发抖想要尿出来。
    她自然不会尿出来,纵然此时将感情毫无保留地给他,可相识不过叁面的男子,若没有她此刻内心空虚的催化,于她来说不过是排遣寂寞的替身而已。
    只不过两人的相遇像极了话本子里的妙笔生花,不过是为男女感情的酿化寻个合情合理的过程,可是世间仍有无数痴情男女在相信,相信这不经意的一眼,这无心的相遇,便是世人可遇不可求的缘分。
    她自是不信的,可相遇的时间刚好,他出现的刚好,为何不顺水推舟去成全这大好春日。
    “书生……就算终有一散,”燕云歌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她眼角的泪不知是想到什么而流,“我也不后悔曾与你在江南相遇。”
    她注定不会过多回到这里,横跨在两人中间的除却国家,还有各自的前程。经此一别,或许再见是叁年五载之后,或许听到对方的消息总是隔去几个月后从他人口中提及,但愿有一天,她在自己冷清的宅院里,能等到他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喊她一声,姑娘。
    可大抵是没这机会了。
    矫情的话从来不会被她宣之于口,她选择在他吐出心声前用吻封口,她只是难得的想要抒发心事,并不想得到什么回应。
    书生或许也知道,恼怒的垂眼之下,是选择更为激烈的挺入,仿佛真想借由床笫欢好能与她骨髓相连。
    这场床事极为痛快,段锦离在酣畅淋漓之余,安心地将枕边人抱在怀里,大睡去一天一夜。
    清晨,如期而至。
    段锦离洗漱出来,以为能在黄花梨木的矮桌前看见那道漫不经心拨饭的身影。
    她没有施施然从内室走出,也没有在他的画作前背手欣赏,他摆在桌上的古琴似乎被人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那是昨晚上他肏弄地狠了,逼着她一边在自己身下摇摆,一边命她弹琴给自己听,这几日来,她在自己的小仙居里留下不少痕迹,如今烟消云散。
    他哪里都找不到她。
    段锦离心里突然发沉,冷冷地道:“来人。”
    “大人。”暗卫应声而出。
    “她人呢?”
    暗卫跪了一地,盛怒之下,无人敢为自己的疏忽多辩解一句。
    “驾!”
    “何人纵马!”
    清晨的长街,一道黑色身影穿过闹市,一骑绝尘。
    魏尧想也没想地追上,却在对方停下马放下连帽时,因对方露出的真容,大惊失色。
    “小姐……”
    城门外,是去驿馆送信的赵灵去而复返,说了句,办妥了。
    燕云歌平静地为自己立起披风立帽,将整张阴沉的脸遮地半点不露,淡淡回应,“走吧。”
    “驾!驾!”
    段锦离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赶来,却在离城门不过数十丈距离时,被十来位禁军齐齐拦下。
    “让开!”段锦离怒不可遏。
    魏尧手持兵刃,面对昔日旧主,面容肃杀亦不退让道,“段大人罪一当街纵马,罪二无诏出京,来人,拿下!”
    段锦离不敢相信,昔日不起眼的一枚棋子敢与自己叫嚣,更不敢相信,他与她不过咫尺的距离,只要她能再等等,大开的城门至少能为他晚上一刻钟关闭。
    可她没有停留,连不舍的回眸都没有。
    昨日的凿凿誓言,身心许诺,她说放就放下。
    当时初见心已系,奈何飞燕欲归去,原是这个意思!好个燕家大小姐,好个要名满天下的燕云歌!她早知有今日的结局,仍敢来勾得自己丢了身心!
    这混账东西!段锦离气得将马鞭拍在空中,要杀人的心都起了!
    ……
    记住这章的云歌,这是她最后的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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