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北极星的债务

    对于北极星的这笔债务，肖恩实际上并不怎么看重，一个账面上的盈利数字罢了，成本不过5美分。
    这个姑娘全身上下所有的价值能有多少？
    54公斤体重也不过54点源质。附加的价值多一些，至少美貌和年轻什么的加起来也值个几百点。最值钱的就是她的变种能力，7000点源质。
    对于17亿美元折合源质八十五万呢。无论怎么也不可能还得起了
    所以洛娜丹恩对于肖恩来说就是一组账面上的数字罢了。在她死去前，肖恩都会有这么一笔利润暂存。
    暴风女奥萝罗压下怒气，尽量心平气和的跟肖恩交流。
    “怀特医生，我认为洛娜的这笔债务是不合理的。5美分和17亿美元之间的差距有多么大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这是完全不符合法律和道德的！”
    想心平气和来着，可说着说着奥萝罗的语气就重了起来，最后一句距离吼出来只有一线之差。
    虽然肖恩对暴风女的态度不怎么感冒，但他也不打算绕弯子，所以态度突然强硬起来。
    “两个解决方案。”
    他的话让暴风女和北极星都绷紧了身体，认真的等着他讲述。
    “第一，可以加入更多的共同借款人来分担债务，这样做可以将翻倍偿还改为长期借款，至于偿还方式你们自选。”
    北极星洛娜听完就垂下头去，她能找谁分担呢？学院的同学么？还是老师和教授？或者她那个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父亲？
    暴风女奥萝罗也是皱着眉头，17亿啊，谁愿意承担这种债务？更何况这债务来自‘怀特的黑账本’，这个臭名昭著的账本绝对是任何了解的人都不愿意把名字写在上面的存在。
    肖恩看她们的样子也知道这一条肯定不行了，干脆直接说第二个吧。
    “强制执行。”
    洛娜直接抬头惊恐的看着肖恩，她今天可是没少了解关于‘怀特的黑账本’的事情，听到强制还款，小姐姐都快哭了。
    奥萝罗也是一脸的愤怒，他对肖恩那个账本有些了解，上了账本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在它面前都是以公斤论价值的。
    “不行！”
    奥萝罗愤怒地说道。
    肖恩呵呵笑了两声，在暴风女发怒之前解释说道：
    “其实这笔债务最好的方式就是强制执行，她用自己和可能拥有财产的方式来抵债。自身就不必说了，需要说明的是她可能获得财产的方式，这就包括她以后的工作收入，继承权之类的。甚至她以后结了婚她丈夫也将是强制执行的对象，他们有了孩子，连孩子都是我的……咳咳……建议还是别生孩子了。但对她现在来说，她有什么损失？她自己还是自己，我又不会拿走她什么，只是名义上她整个人都属于我……恩，我的账本而已。”
    洛娜听肖恩说的内容脸色数变，感觉非常可怕。自己的未来全部都在那册账本里了啊。
    奥萝罗也是脸色阴沉。
    “她现在没什么损失？她的未来都在你手里了吧？她还是个孩子！”
    肖恩对暴风女的话不以为然，孩子？都十八了还孩子呢，美国人真矫情。
    “我就是说说，至于到底怎么办你们随意。”
    暴风女欲言又止，她很想说就不能还10美分算了么。但她没说出口，他知道‘怀特的黑账本’并不受肖恩怀特主观的影响，这也是凡妮莎卡莱尔今天在学校告诉她的。肖恩在这方面根本控制不了黑账本。
    看着一脸害怕的洛娜，奥萝罗有些不忍，便将凡妮莎告诉她的内容复述给了洛娜。
    北极星洛娜很聪明，她立刻就明白了这笔债务的关键词语，那就是她当时跟肖恩说的“明天翻倍还你。”
    如果没有‘明天’这个词语，她如今只需要还10美分。这真是沉痛的教训。悔恨的情绪立即充满了她的心灵，让她整个人都有一种萧索的感觉。
    5美分……就把自己卖了……
    北极星罗娜·丹恩最终还是选择了强制执行，肖恩也如之前的承诺，并没有拿走她什么东西。但她从这一刻起就已经完全属于肖恩怀特了，她的身体、灵魂包括寿命和未来……一切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了。
    奥萝罗和凡妮莎都沉默了，洛娜也沉浸在凄苦的情绪里。
    但这影响不了肖恩，有些事情他必须说明，省的账本觉得北极星恶意毁坏属于怀特的财产而被账本给回收了。
    “罗娜丹恩，既然现在你已经属于我了，那么有些行为准则还是要说一下的，不然你某些不当的行为会给我的财产造成无谓的损失。”
    来了……‘怀特的黑账本’可不是徒有虚名的东西。
    “首先，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不经我允许你不能降低自己的体重。所以适量的补充食物是你必须遵守的准则。
    第二，和你有关的钱已经全部被强制执行了，你必须去工作来养活你自己，我可不会再付出金钱来养你。”
    暴风女插话道：“我们学院不会让她饿到的。”
    肖恩点点头继续说道：“那随你们。但我要强调的是，我不接受赠与，所有赠与你的财产都不在强制执行的范围。所以剩余债务你必须自行挣取。
    第三，我希望你洁身自好，虽然财产增值是件好事，但是……”
    “好了！别没完没了的！”
    凡妮莎听不下去了，她知道肖恩再说下去就跟把洛娜当做奴隶一样了。
    阻止了肖恩之后凡妮莎坐到洛娜身边搂着这个看起来有些无助的姑娘。凡妮莎跟肖恩在一起已经六个多月了，以她对肖恩的了解她敢肯定的说，这姑娘以后跟‘自由’这个词基本没啥大关系了。
    碍于泽维尔学院的面子，或许这一两年还能像一个学生一样相对自由的生活，一旦她离开泽维尔学院，或者脱离学生这个身份时……
    肖恩一定会让她物尽其用的……没有用错词，真的是物尽其用。
    送走了暴风女和北极星之后肖恩一改刚才的强势模样，懒散的躺到沙发里。
    凡妮莎来到身边靠到肖恩的怀里幽幽的问道：“我一直搞不懂你从那些债务中到底能得到什么，那种根本还不清的债务对你又有什么意义？”
    肖恩正抚摸着凡妮莎的脸颊，闻言不由得一乐。
    “他们能还的清那最好，还不清也没关系。有债权即可。至于我能得到什么？嘿嘿……妮莎，你觉得我们活多少岁比较合适？”
    “恩？”
    凡妮莎一愣，活多少岁？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啊。不过凡妮莎随即就明白肖恩的意思了。
    “你可以得到寿命？”
    凡妮莎可真是被惊吓到了，拿走别人的寿命来充实自己么？
    “不仅仅是我，你也可以。”
    凡妮莎陷入了沉默，这种不人道的事情让她难以接受，寿命啊既让人羡慕又让人恐惧。
    犹豫再三，凡妮莎坐起身看着肖恩的眼睛说：
    “肖恩，寿命也是生命的一部分。别人的寿命用在自己身上……这……我接受不了。”
    肖恩啧了一声，这是被误解了啊。
    “怪我没说清楚，账本的所有收益最终都会变成一种被称为源质的东西，我可以拿它来兑换任何被它所记录事物，包括寿命还有青春。青春永驻多少有点吸引力吧，亲爱的。”
    听到肖恩的话凡妮莎心里一松，随即又被巨大的惊喜所覆盖。青春永驻，这对女人来说比任何东西都有吸引力。
    激动的凡妮莎抱着肖恩献上一个长长的热吻。
    “你想要什么奖励？”
    凡妮莎脸色红红的看着肖恩问道。
    嘿，还有奖励。女人呐……还真是好哄。
    “洛n……”
    “不行！”
    我还没说完呢好吧？肖恩有点小郁闷，都不能选算什么奖励，差评！
    虽然没有满足肖恩的心愿，但凡妮莎也是极尽温柔。
    ……
    一夜无话。
    第二天肖恩一如往常去诊所上班，做他的无证医生。凡妮莎照例经营她的书店。
    凡妮莎的书店同样在百老汇大道，位于116街附近，距离诊所并不远。每天都是凡妮莎开车到书店，然后肖恩步行2.7公里到诊所。
    凡妮莎的书店不算大，两层的书店总面积也就不到二百平方。但因为这里紧邻着大学，书店生意还算不错。也是他们两个生活主要的经济来源，肖恩的钱……呵呵，账本都管了。除了琳达卡特会定期把艾娃莉斯医生诊治的收入除去支出后交给凡妮莎，肖恩根本就没办法碰钱。
    钱一到他手里再出去，那就得过账本，肖恩可不想凡妮莎也上账本。这账本也古怪，其他什么的都能赠与，可钱、黄金这一类财产就不能赠予他人，嘿…难以理解。
    肖恩到诊所的时候，琳达卡特已经在打扫卫生了，这个姑娘很勤快，要是指望肖恩和艾娃莉斯……怕是脏得都没法见人了。
    艾娃莉斯还是那般热情，帮肖恩脱了外套，服务周到。还没等她卖弄眼神。
    诊所的电话铃骤然响起。
    “你好，这里是怀特诊所。需要什么帮助么？”琳达清脆的声音很悦耳，这也是肖恩高薪雇佣她的原因之一。
    琳达听着电话在纸上记录着，不等放下电话就急忙对肖恩说道：
    “是急诊，纽约肿瘤医院！1704床！”
    “哎？？？”
    肖恩很迷茫啊，自己一个黑医生去医院出急诊，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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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恩：“要不然不去了吧？”
    艾娃莉斯：“你这是不想要收藏推荐了吧？”